李太白一腳將西門嚴踹飛出去之後,李太白笑了笑:“算了——民不與官鬥——”


    李太白看向白玉蟾時,白玉蟾已經知其意,這二人轉身便離去。西門嚴一臉的尷尬,但是又無可奈何。


    這時有捕快跑來問道:“頭——你怎麽把他給放跑了?”


    西門嚴臉色黑沉:“放跑?是那家夥手下留情,不然老子我早死了!”


    “走——有武夫以武犯禁,這不是我們能管的事情,而且還是高手。”


    “看起還未加冠......”


    “還不嫌丟人嗎?”西門嚴怒斥著那捕快,那捕快此刻也識趣的閉嘴。


    李太白、白玉蟾飛身離開,那輕功也是一流,一會便不見了蹤跡。二人來無人小巷中,李太白冷冷道:“這是欺人太甚。”


    “誰說不是呢!”有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李太白、白玉蟾紛紛看向巷口,卻見李浩和武影出現。


    李太白:“又是你這個家夥,遇見你就沒有好事情。”


    隻見武影手中拿著護體軟甲,正是李太白當出去的那一件。李太白:“不過——正好有事找你!”


    李浩笑道:“不過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李太白笑道:“好可惜啊!剛吃過飯!”


    李浩笑道:“那麽去煮茶去——”


    “苦澀的家夥!”李太白向來是不喝茶的,李太白總嫌茶葉太苦。而白玉蟾卻是喜歡茶,說是苦盡甘來。


    李太白看向白玉蟾:“我們殿下出手可不能小氣了,要最好的茶!”


    李浩:“小小縣城,又有什麽好茶,隻不過是尋個僻靜的地方,好好聊聊。”


    李太白擺擺手,一臉的嫌棄:“有什麽好聊的,那還不趕緊的帶路。”


    李浩笑了笑:“好——”


    李浩帶著李太白、白玉蟾來到一處茶館,是文人雅士品茶賞景的地方,那是一處觀園,古鬆、柏樹,竹子、菊花。倒是一個清淨文雅之處,景色宜人。


    幾人來到一處雅間,透過窗戶正好一觀外麵之景,雅間中點有熏香,屏風擺件都很有講究。有一青衫文人,拿著一卷書而來,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微微一笑很是颯爽,玉樹臨風也不過如此。


    “貴客來臨——招待不周——幾位公子喝些什麽?”


    李浩抬眼:“公子怎麽稱唿?”


    “小生——沈書生——”


    “沈書生?公子開了這間茶館,倒是令得無數文人向往。”李浩開口讚賞。


    沈書生微微一笑:“隻是附庸風雅而已,見笑——見笑了——”


    李浩笑道:“你們這又有什麽茶?”


    “小生——剛研製出一款新茶,名方生方死——”


    “不知幾位公子可要品嚐一下?因為是新茶,還在推廣中,所以這一單免費......”


    “哦——免費——那就來這一款,先上一壺嚐嚐——”


    “可——幾位公子稍等——”沈書生鞠躬離去,不曾失禮。


    李太白轉著桌上的粗陶茶杯:“也就你們這些無事之人才喜歡來這裏喝茶。還是免費的,我還以為殿下不在乎錢呢?”


    李浩笑道:“那太白兄可是一個大忙人不成?再者誰會嫌自己錢多呢!能省則省。”


    武影一直站在李浩身後,那護身軟甲也被擱置在茶桌旁。


    李太白:“切——小爺雖不是大忙人,但是這茶之苦澀卻是受不了的——”


    李浩笑道:“太白兄去了長安,卻不舍得找本殿,這是嫌棄本殿嗎?總歸是欠了太白兄的人情,也好讓本殿盡地主之誼。”


    “殿下那時可是沒有空閑的。”


    “好像也是喔!”


    李浩用手指輕敲著護體軟甲:“那太白兄可以說說這東西是哪裏來的嗎?”


    李太白輕笑道:“那殿下又為什麽會出現在豫州?陛下的病好轉了嗎?”


    李浩搖搖頭:“並沒有——有兄長坐鎮暫時無礙。”


    李太白慢悠悠道:“定是發生了一些大事,你不得不親自來豫州調查。”


    李浩先是一愣,隨即笑道:“原先以為太白兄隻是魯莽少年,一身少年意氣,桀驁、傲嬌。不曾想,心中居然也這般細膩。太白兄說的不錯......”


    李太白得意道:“小爺可不是什麽庸俗之人。”


    李太白問道:“既然如此,這護體軟甲不用小爺多說吧!隻怕殿下比我們更加清楚吧!”


    李浩苦笑一聲:“我李唐曆代皇帝都有金吾衛,金吾衛隻有皇帝有權調動,其餘人根本調不動。而皇帝還有支幹六十衛,共計六十人,按支幹紀法來命名的。專習皇家武功,又有這護體軟甲可用。然而......”


    李太白:“有人背叛——”


    李浩:“支幹六十衛隻有父皇知道名單,或許皇宮中的一位老宦官,一位小宮娥都有可能是支幹六十衛。所以即使是本殿也不知道,而這些人背叛,可想而知後果如何......”


    李太白:“可惜與我們沒有關係——隻是碰巧遇見——而且得到豫州私鐵之事,有人偷盜鐵礦,這可是個大問題。”


    李浩:“我李唐王朝搖搖欲墜也——”


    忽然李浩閉口不言,隻見沈書生端來一壺茶:“好茶來嘍——”


    沈書生在很遠的地方就吆喝了一聲,像是故意提醒一樣。


    “方生方死——”


    沈書生為幾人倒茶,茶水倒出的那一刻隻覺得茶香四溢,清香之味在空氣中彌漫著。


    白玉蟾:“好茶——”


    “那可不是——不然小生這小小的茶園如何開下去——”


    “自然要有拿手絕活。”


    李太白興致缺缺:“苦澀——”


    李浩問道:“那你還要答應來喝茶?”


    李太白頓時不語,李浩見狀也就沒有再繼續打趣。


    白玉蟾卻是笑而不語。


    沈書生笑道:“現在茶熱——冷冷一會再喝,冷一會,味道更好,茶香才能更好的激發出來。”


    “小生要忙,幾位公子慢慢品嚐——”


    “小生告退——”


    沈書生轉身之後,卻是露出玩味的笑容。


    那茶壺是粗陶製的鳳紋執壺,倒也精美,與那茶杯一配,雖然粗糙,但是卻不失風雅。


    李浩笑了笑:“白掌教——請了——”


    白玉蟾麵無表情:“請——”


    李太白卻是不喝:“苦澀的很,有什麽好喝的——”


    “你喝了吧!”李太白輕輕一拍桌麵,茶杯被震起來,揮手之間,那茶杯飛向武影,途中不曾有一滴茶水灑出。


    武影也牢穩接住茶杯,卻是不敢喝,直到李浩發話:“既然是太白兄有請,那麽也不好推脫,你也品嚐一下吧——”


    武影這才敢品嚐一下,說是品嚐,倒是一口悶。


    李太白問道:“你喝出什麽味道了嗎?”


    武影將茶杯放下,也不迴答李太白的問題。


    李浩笑道:“還真的是方生方死——”


    “味道不錯——普通茶配不出來——”


    李太白拿著酒葫蘆喝酒:“你們喝你們的茶,小爺喝小爺的酒——”


    這時沈書生再次出現,身後卻還跟著一人。


    李太白見狀,皺眉道:“銀劍公子——”


    金銀公子怒道:“我呸——你才淫賤呢!你全家都淫賤——”


    李太白冷哼一聲:“吹牛皮的家夥,什麽純金、純銀的,我呸——分明就是鍍了一層金銀。豬鼻子插蔥,你裝什麽大象——”


    金銀公子:“今天,本公子必會一雪前恥——”


    李太白看向白玉蟾、李浩,以及武影,卻發現這三人在調息。


    李太白這才反應過來:“茶中有毒——”


    卻見李浩、白玉蟾在調息之間依舊繼續飲茶,李浩親自為白玉蟾倒茶:“好茶——好茶——”


    李太白詫異道:“這茶還會影響神經嗎?”


    “你們沒有事吧!”


    “道士——臭道士——”


    李太白喊道士還沒有事,而一喊臭道士,卻是引來了白玉蟾的一聲不滿。


    李太白:“小爺還以為你們喝茶喝得神經錯亂了。”


    白玉蟾:“這毒藥的味道卻是和茶水的香味結合......”


    李浩:“明明是不入流的碎茶,但是卻被增加不少香味,很是清香——”


    “兩種味道的完美結合——”


    “方生方死——”白玉蟾也淡然一笑。


    李太白卻是無語道:“明知有毒,卻還要去喝,有病不是?”


    李浩搖搖頭:“李兄這就沒有意思了——”


    沈書生皺眉道:“這方生方死對兩位沒有影響?”


    白玉蟾:“影響不大——”


    李浩:“還是可以壓製得住的——”


    白玉蟾問道:“這毒是誰研製出來的?倒是一絕——”


    沈書生:“蒔莨嶺少主——”


    “又是這個南蠻子——”李太白怒道。


    李太白起身:“銀劍公子——咱們再比劃一場——”


    白玉蟾:“下次再遇見他了,應該問問這方生方死的配方——”


    “少主起的名字很難聽,方生方死是小生取的。”


    李太白出列:“銀劍公子——今天就你一個嗎?隻怕不夠——”


    “還是要加上你?”李太白手指作劍,指向沈書生。


    沈書生搖搖頭:“小生武功平平就不參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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