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媽都被彪小子的話震驚到啞口無言。


    彪小子也沒想到他剛才說的這件事情,我和媽媽居然不知道,他頓了頓語氣繼續說道:“曹家剛搬來咱村那會兒,你家老爺子和曹家老頭關係處得那叫一個好,他倆每次吃酒都會帶上我。


    曹老頭知道我在這個村裏的各家各戶的具體狀況都門清,我還記得有一次,曹家那個婆娘單獨為我坐了一桌子好菜,我去時還尋思,這曹家單獨請我吃酒時為的麽,那個時候,我晚上睡個覺都沒地方,更別說一頓像樣的好飯菜了,曹家這麽做肯定是有事求我,酒足飯飽之後,曹老頭也喝的醉醺醺地,他托我幫他辦一件事。”說完,彪小子看了一眼金子義旁邊的礦泉水抿了抿嘴,我們大家聽的正起勁,這年頭,彪小子這種智商的人說話也開始賣關子了。


    金子義把床頭櫃上喝的隻剩下半瓶的水扔給彪小子,他拿過來咕咚咕咚一口氣給幹了,看樣子今晚的酒他是沒少喝,多年的走街串坊地經驗,他倒是練出了千杯不醉的本事。


    他把瓶子捏成一個扁平的形狀,一個頭球裝扔進了垃圾桶內,接著說道:“他問我村子裏,有沒有誰家小媳婦生不出孩子,再或者是得了那種女人病!”


    女人病?我聽的一頭霧水。


    “女人病?什麽是女人病?”我一臉疑惑地問道。


    彪小子用鄙視地眼神看了我一眼,長籲短歎地說道:“就是女人零件的病,子宮病聽過沒,就是治不好的那種病,長個肉溜溜在肚子裏。”


    這下子我算是聽懂了彪小子說的話,開始我還以為他說道是什麽髒病之類的,可是那個年代的人別說尋花問柳了,光是同性戀這種緋聞都害得大姑得了嚴重的抑鬱症,所以當彪小子一說肚子裏長肉瘤瘤,我就知道肯定是癌症之類的病症。


    彪小子看到我一臉釋然地樣子,知道我聽懂了,又接著說道:“當時,我就問曹老爺子,問這個幹嘛子!他醉哄哄地對我說,他家祖傳有個配方,專治這種不治之症,他想先給村裏有病的女人免費治療,等以後把名聲打開了,就可以靠這個在十裏八村間掙點小錢。”


    “那為什麽說我爺爺偷了他們家的東西呢?”


    彪小子伸出手掌,意思讓我不要打斷他的講話,他吞了吞口水,又看了一眼金子義:“帥哥,有火沒?”,看樣子他是煙癮犯了。


    “沒有!”金子義迴答道。


    彪小子砸了砸嘴,隻能強忍著煙癮,哈氣連天地接著說道:“當時我也喝醉了,趁著他老婆子收菜期間,我忍不住好奇問了曹老爺子,那這個配方藏在哪裏。沒想到曹老爺子還真喝醉了,他跟我說,這個菲方藏在一個大花瓶裏,這個大花瓶也是有些門道,能賣不少錢,就藏在他家的側房的櫃子裏。後來,我晚上在老初頭那裏睡覺,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喝醉了說夢話讓老初頭聽到了,你們猜怎麽著?”


    彪小子又開始賣關子了,如果不是嫌棄他髒兮兮地,我真想把床上的枕頭扔在他的腦袋上。


    “到底怎麽了,快說!”我著急的問道。


    “一個星期不到,老曹家的大花瓶連同裏麵的配方丟了。”


    “那你怎麽知道就是我爺爺偷的。”


    是的,聽完彪小子的描述,我基本上已經確定了,曹家的花瓶和配方就是我爺爺偷的,怪不得他把配方送給了迴城的金牧安,就連花瓶賣多錢也一起給了金牧安,想當年在爺爺的心裏,他肯定希望這個女婿迴城以後,能憑借著這個配方和賣花瓶的五百塊錢來闖出一片天地,這樣他的小女兒也算是熬出了頭,指不定還能幫襯下我們家,他老人家也可以安享晚年。


    隻是想不到,金牧安迴城沒多久就娶了個城裏的姑娘,而爺爺一直以為,他的這個女婿背信棄義就算了,還拿走了錢和配方去和別的女人逍遙快活去了。所一氣之下就病倒了。


    其實這些錢還有一半的配方,金牧安留了我的生母,至於為什麽金牧安隻拿走了配方的另一半,這個還不得而知。


    恰恰是他的這個決定,讓我的生母誤以為,金牧安是想讓她去城裏找她,結果路上遇到了杜維拉,在杜維拉的先力攻擊下,我的生母走上了輕生的路。


    可是屋子裏除了彪小子和媽媽之外,還有金子義,他也在聚精會神地聽著彪小子講著這件陳年往事,我當然不會輕易地承認我爺爺是個小偷,萬一我們老初家也有一個相同的配方或者是花瓶呢,那我豈不是冤枉了他老人家。


    彪小子起身,打了個哈欠,與堅定的說道:“老初頭就是個開鎖的,你說不是他偷的,還能是誰?”


    說完彪小子開了門,懶塌塌地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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