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神經病!”薑餅餅覺得自己都是經曆過槍戰,跳車,飛機爆炸,極限跳傘和叢林求生的人了,還是難免跟著鄭英傑一起爆粗口。


    “餅餅沒事吧!白衡你給我滾開,到現在還養著這個瘋子,你一個人去還孫家的恩情還個夠本,離餅餅遠一點。”


    “恩情我已經還清了,人不是我放出來的。”


    “你覺得我還是當年十幾歲的少年?”


    “信不信由你,餅餅——”


    “餅餅——”狂奔過來的季遲一頭的汗,周洋都落後他一小段。


    “季遲!”薑餅餅連忙朝著他揮手。


    季遲看著已經被控製住的女人和滿地的硫酸,他瞳孔微縮一把抱住薑餅餅,“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的佛珠救我一條狗命!”薑餅餅拍拍他的後背,佛還真庇佑她啊,她有一瞬間都是懵的,“但還是嚇死我了!”


    “喂喂喂,不安慰一下你的好兄弟嗎?”鄭英傑拍著胸脯,“我也心慌慌害怕怕啊!”


    “真是。”季遲一拳打在他肩膀上,沒用力。


    “薑姐你可別把我嚇死了。”李新柔是半路見到奔跑的季遲的。


    夏明珠跑不起來落後好大一截還沒人影的,她和李新柔通著電話問,隔著手機正問情況呢,“沒事吧?”


    場麵被控製住了,但還是挺混亂的。


    有人在遠處圍觀正窸窸窣窣不知道該說什麽。


    學校裏圍觀的人也不少。


    “又是她。”


    “噓你要說你自己說別拉上我。”


    “人家有錢呢!”


    “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你們這麽說有意思嗎?”


    “這些人都是誰啊?”


    “臥槽我大膽猜測不會是從mianb追殺過來的吧?”


    “臥槽你別嚇我,我報警了!”


    薑歸這才反應慢半拍的一樣反應過來。


    沒人注意到他。


    他一個人控製不住的逃跑了。


    他也有份。


    如果不是他就沒有薑餅餅,親妹妹也不會流落在外麵。


    可如果不是他受苦的就會是薑餅餅。


    薑歸腦袋十分混亂,一瞬間他好像成為了罪犯一樣。


    他不知道怎麽麵對薑星月也不知道怎麽麵對薑餅餅。


    殘酷的真相印在腦海裏提醒著他,如果不是他多管閑事,如果不是他手賤去挪了第二塊銘牌,如果不是他……


    如果不是他,他們薑家就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薑星月也不會變成這樣。


    那薑餅餅呢?


    薑歸可恥的逃跑了。


    這一刻,他選擇了逃避現實。


    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時候。


    陳東麵對一批熟人一批生人都麻木了。


    “我懷疑他們就是蓄意報複的。”


    “那可是硫酸!”


    “我要告他們!”


    薑餅餅還在義正言辭的控訴他們的可怕,那一邊成年人的世界跟小學雞吵架一樣幼稚。


    “她是我們納蘭家的孩子,和白家無關。”


    “納蘭澤,餅餅是我和然然的孩子就讓你這麽心生嫉妒嗎?”


    “嫉妒?你在開什麽玩笑嗎?然然是若若的姐姐,是我養母的依托,我是在陳述事實,你以前就是這樣看誰都覺得和然然有一腿,你配嗎?”


    “難道不是?你娶那個白癡的理由是什麽?”


    “我警告你管好自己的嘴,納蘭家的律師團隊不是擺設。”


    “我對你們已經夠寬容了。”


    “你所謂的寬容就是把我們趕出京都,讓老夫人致死都不能瞑目”


    薑餅餅這邊說完那邊已經快打起來的,她就差拿個瓜子起來嗑瓜子了。


    “很好看?”季遲那叫一個心有餘悸,這太刺激了她還有心情吃瓜看戲。


    季遲有時候覺得薑餅餅的心啊,大得沒邊,有時候又小的出奇。


    “打起來,媽呀嚇死我了。”薑餅餅幸災樂禍間問女警,“警官你們有沒有查查青山精神病醫院今天有沒有人跑出來啊?”


    女警和薑餅餅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她和薑餅餅說話態度都放鬆了不少,像個大姐姐,“精神病哪兒這麽好跑出來,胡說八道。”


    “那我們先走了,麻煩你們了。”季遲可不想薑餅餅再卷入這場風波。


    “餅餅,你要去哪裏,爸爸——”白衡見他們要走連忙站起來。


    “坐下,這裏是警局。”陳東忙得要死還要幫忙控場。


    “她是我女兒。”


    “她是你祖宗都不行,孫念慈和你什麽關係,是不是你指使的。”陳東對待白衡是審問態度。


    “他們關係好著呢建議嚴查。”納蘭澤推了推眼鏡,“沒什麽事的話我可以離開了吧?”


    “你等著,天天跟著人小女生幹嘛?你這車牌多少次了在學校門口晃蕩,監控拍的是清清楚楚。”


    “我是她舅舅,我當然是保護她。”


    “這麽多年了,我怎麽不知道她有個舅有個爸?”


    陳東都開始懷疑這是什麽新型騙局了,怎麽就往薑餅餅身上潑啊,這麽精準?


    從警局出來以後,薑餅餅左思右想突然開始發笑。


    她笑著笑著李新柔和夏明珠都跟著笑起來。


    “不是薑姐你笑什麽?”李新柔不知道她在笑什麽反而跟著笑。


    “不是,我就是覺得,哈哈哈好好笑啊!”薑餅餅笑個不停。


    這都是什麽事兒啊,一個禮拜兩次警察局。


    這個好離譜,說是她爸她舅舅。


    好吧,薑餅餅承認這兩個老男人有幾分姿色,但是吧哈哈哈哈,好好笑啊。


    她就是覺得好笑。


    “還笑呢,硫酸潑你身上看你怎麽辦!”季遲戳了一下她的腦袋瓜。


    “這不怪我,我真不認識他們。”薑餅餅抿唇,“我真懷疑哪家醫院跑出來的。”


    “季哥你剛才不在,我都要快被嚇死了,硫酸潑人,我隻在新聞上看過得苦大仇深吧?”鄭英傑都被嚇到了,“虧得她手上那串佛珠!”


    “臥槽那潑過來我一個也擋不住!”


    鄭英傑親眼看到那硫酸融化皮膚,真是一陣後怕。


    “瞧你那點出息!”薑餅餅順了兩口氣,“可惜了我的串串!”


    那是聞人聽送她的,真辟邪護命啊,早不斷晚不斷就剛才!突然斷裂!


    薑餅餅扒拉出脖子裏的吊墜,虔誠的開口,“一定是佛主知道我想做個好人!”


    “少迷信就是巧合罷了!”鄭英傑剛說完這句,下一秒就問,“你那佛珠串哪兒買的?”


    他說完這話,李新柔和夏明珠都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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