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洞房。


    “除了要改個稱唿以外,有什麽不同嗎?”


    江山一手拉著一個,從未覺得人生如此的充盈。


    而這一句話對於靈兒和貂蟬來說。


    好似一個被公子認可的烙印。


    是啊,有什麽不同嗎?


    公子、哦不,夫君好似從來也把她們當成下人看過。


    她們一直都是他心裏惦念的人。


    這些時日,江山把靈兒和貂蟬的忙碌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自從真的和她們在一起後,江山便對她們沒了起初時的幻想。


    他覺得,奮鬥之餘,迴到家,能有人在等他。


    這就夠了。


    可她們不光盡心服侍他,還幫他聯絡將領官員們的妻妾,處理了不少他不方便出麵的下屬家務事。


    如果沒有她們的運作,他絕無可能如此順利的獲取這些將領和官員們的真切擁戴。


    尤其是那些提拔之後,獲得侍妾賞賜的將領官員,對他更是感恩戴德。


    江山大婚的消息傳到了疫區忙碌的張寧耳中,她心頭莫名的泛起了酸水。


    那日的草草接觸,讓她心中那顆用婚事拉攏住江山的種子快速長大,可今日,這顆幼苗,直接被江山大婚的沙塵暴,再次埋入了土裏……


    或許,等這疫區的病患治完,她便沒了繼續呆在此處的理由……


    江山這邊的日子,一下子像是摁住了快進鍵。


    在與貂蟬和靈兒拜堂成禮之後,每日裏除了和靈兒淺嚐輒止,和貂蟬深入交流之外,江山便一心投入到東萊的建設之中。


    與欣欣向榮的東萊不同的是,洛陽城上的烏雲,卻越積越厚。


    而就在這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時候。


    一個報信聲如喜鵲鬧枝頭一般,鬧響了這沉悶許久的朝堂。


    “捷報!”


    “捷報!”


    “江山率部擊退青州黃巾張饒所部,擊殺黃巾軍小方渠帥管乾、首領管安,累計殺敵五萬餘眾,收服東萊各縣!”


    這一消息,對於死寂了許久的朝堂而言,終究是泛起了些許波瀾,大漢這段時間,基本是兇訊、噩耗連連,難得有這麽一個值得君臣舉杯相慶的好事。


    百官們一時間互相議論紛紛,江山這個名字,他們可好些時間沒聽到過了,沒想到,此人竟然在東萊做出了這麽大的動靜。


    他江山,不是個文人嗎?行軍打仗也這麽牛的嗎?


    “江山?”董卓想到了那個年輕人,這年輕人果然能打,大方渠帥張饒可是號稱有百萬之眾,即使有些水分,幾十萬兵力還是有的。


    而且,張饒可是太平教遺留的嫡係之一,可算得上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相國,可要封賞?”少帝劉協聽到江山如此功績,不由得出聲詢問。


    他對江山有著特殊的青睞,隻是他此時不敢表露出來,隻得以董相國馬首是瞻。


    董卓對少帝的詢問很是受用,當即恭敬的站出來說道:“如此功績,理當受賞賜。祭酒大人,請問這賞賜什麽合乎法理啊?”


    董卓這會兒把緩衝帶這一手玩的極溜,所有的事,都過一遍蔡邕那裏,到時候他就不算是獨斷專權了。


    反正都是蔡邕這個經學大家提出來的,他隻不過是首肯而已。


    蔡邕對江山也是頗有好感,於是乎他捋了下胡須說道:“以此功績當封三品將軍。”


    “三品將軍?”


    董卓心裏有些不痛快,這三品的四安將軍和四平將軍都有人了,他可不方便把那些身具軍功的人踢下去。


    “那就封其為平寇將軍。”


    眾人一聽,心裏都清楚,隻有四安將軍和四平將軍才是正規的三品將軍,這平寇將軍,那可就是雜號將軍了。


    劉協作為皇帝,自然知曉這平寇將軍的品階。


    不過他不敢有意見,這會兒自是乖巧的讓下麵人照辦。


    “朕曾聽聞,朕的皇姐被江山沿途所救……”


    劉協的話還沒說完,董卓就敏銳的察覺到,這小皇帝還有其他消息門路,當即厲聲問道:“是何人向陛下所言?”


    劉協一聽,心頭一顫,自知他話說的唐突了,當即支支吾吾的說道:“這是祭酒大人私下所言,他曾與江山會麵,江山怕消息泄露恐對皇姐有害,固隻是請祭酒大人代為傳達。”


    “蔡公,可是如此?”董卓眯著眼,盯著蔡邕,他可不喜歡有人在小皇帝麵前說悄悄話。


    蔡邕一聽,這小皇帝無中生有,拉他做掩護,他作為大漢肱骨,自然是坦蕩的說道:“確有此事。”


    董卓麵皮一顫,他深深的看了蔡邕一眼,他現在正是和蔡邕的“蜜月期”,他可不想破壞,這朝堂上他與士族之間的緩衝人物。


    “即使如此,陛下是否想要招公主迴宮?”董卓轉而看向了小皇帝。


    劉協正襟危坐的硬著頭皮說道:“朕以為,江山能夠尋迴走失的皇姐,又能平定東萊黃巾,功勳卓著,當可賜婚。”


    “賜婚?”


    百官頓時議論紛紛。


    這賜婚一事,若是發生在皇權還未旁落之時,或還能稱為好事一樁。


    可現如今看來,這婚賜不賜,貌似都沒有什麽影響。


    董卓轉而盯著蔡邕問道:“蔡公,你以為如何?”


    蔡邕哪裏還看不出董卓眼裏的警告之意。


    他略一思忖,心中便有了章程,於是躬身對著小皇帝劉協說道:“陛下,此舉或有不妥。”


    “按禮法來看,應當將公主迎迴宮內,再行合乎禮法之舉,程序得當之後,方可賜婚。”


    蔡邕此時說的也是實情,隻不過有沒有夾雜私心便不得而知了。


    少帝劉協見到祭酒的出言反對,又言之有物,隻得作罷。


    他的第一次開口,終究還是被鉗製的毫無辦法。


    隻不過,這次鉗製他的,明麵上是禮法,實質上,卻是這些士族和董卓。


    他們都見不得江山這個外人做大。


    很多士族之人都清楚,江山尋得公主,怕是其中有諸多疑點,說不定江山已經和公主同寢共眠,這要是公主迴宮後,身子有異常,那他們反而可以扣江山一個大不敬或者失職的死罪。


    若是沒有異常,以現在董卓霍亂後宮的舉止,若是江山與公主暗生情愫,而被董卓橫加欺辱,這事兒不就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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