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臉上有特效,你還能發現主播著急,怎麽不把你牛逼死。】


    【主播,我關注你很久了,我發現你的榜一真有意思,那大哥每次都隻送小紅花,不送別的。】


    【寧願花一萬買小紅花,也不買一片海洋。】


    【還說不是小情侶。】


    【我們都是你們y中的一環是吧,懂得都懂。】


    【你們這些人真是,淫者見淫,人還不能隻喜歡花嗎,就這點事也能往情情愛愛上想,這要不是真愛,我把我前男友腿打折了給大家拜早年。】


    另一頭的包間裏,林疵把手機反扣在桌上,旁邊老總看他臉色不佳,笑問他有什麽煩心事。


    他端起酒杯一口飲盡。


    不繼續打賞,是不想引起小和尚的反感,跟成人之美不沾邊。


    林疵給自己到酒。


    “小林總,沒什麽事是酣暢淋漓的玩一把解決不了的,要是有,那就多玩幾把。”


    “要說玩,小林總第二,我們沒人敢當第一。”


    “有幸聽說過小林總成人禮上的趣事,至今還在學習模仿。”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酒桌上的商人們說說笑笑地推杯換盞,哪兒有新貨色,誰帶的小秘長得可人,哪個小明星會伺候人之類,都隨便丟上來。


    林疵沒興致,父親死後他接管家族,欲望就沒了,太累了沒那心思,除了小和尚,別的扭成麻花他都沒感覺。他現在出家都可以。


    .


    陳子輕直播了快一小時眼睛就幹澀了,他起身到鏡頭外活動活動手腳,再坐迴去,繼續和粉絲們閑聊。


    “總是做噩夢啊,你的床頭櫃裏有什麽?紅包?裏麵還有沒有錢?沒了,就是個空皮對嗎?”


    陳子輕說:“那你還是扔掉吧,空紅包皮吸引陰氣。”


    “啊,對,就是招鬼啦。”


    “當然你也可以不信我說的,我沒營業執照,不保證權威性呢。”


    陳子輕感覺自己有近視的嫌疑,他準備找個時間去眼鏡店測一測:“慢點發,我不好看清楚。”


    “沒事啊,不是隻能說親身經曆的邪門事情,別的也可以說。”


    【七七主播,對不起,我被分手了,我男朋友在你這裏,他是你的腦殘粉,對不起對不起,我用詞不當,他喜歡鬼屋愛玩大冒險,是你的粉絲,我找他,他不理我,我隻能隔空跟他對話。】


    陳子輕同意道:“可以啊,你隨意就好了。”


    那女孩成功叫出前男友,兩人在直播間翻舊賬,10萬+的網友吃瓜。


    陳子輕看了會就跟他們連線,讓他們能看到對方的臉。


    整出了電視台的那種調解節目既視感。


    這個小插曲最終以女孩淚流滿麵,冷靜過來嫌丟臉的男人關掉鏡頭退出來收場。


    陳子輕怕女孩想不開,就推薦她聽哪本經書,引導地說:“人生隻是一場體驗,聚散都是。”


    【聽七大師的吧。】


    【那經書我已經下單了,看起來抄起來。】


    陳子輕抽幾個幫忙解風水問題,真假對半地說了兩個“從業”以來的經曆。


    “再播十分鍾我就下了啊。”


    陳子輕咽咽口水:“我嗓子有點啞了,下次再開播,我要少說點話,如果我接了單子,就隻帶你們看兇宅。”


    他讀彈幕:“好想摳小師父的……”


    讀聲戛然而止,陳子輕無語道:“這個‘黃花小子”,你怎麽亂開……”


    “砰”


    房門被大力打開,陳子輕嚇一跳,他“阿彌陀佛”地扭頭。


    直播間頓時死寂,大家以為他碰上了厲鬼,膽小的不敢吱聲,眼睛都捂起來了,膽大的發彈幕叫他把鏡頭轉過去,看看聲音來源。


    陳子輕看向走近的嶽起沉,眼神詢問。嶽起沉沒刻意壓低聲音:“下播。”


    他還沒反應過來,嶽起沉就拿過他的手機操作。


    手機被扔到桌上的聲響讓陳子輕迴神,他站起來:“你看我直播了啊?”


    “別明知故問,”嶽起沉掐他臉,“你不是早就知道榜一大哥是我?”


    陳子輕眼神茫然:“我不知道啊。”


    嶽起沉:“……”


    他亂吃醋:“你不知道,你跟榜一打情罵俏?”


    陳子輕剛想說他隻是懷疑,他見嶽起沉這麽誤解自己,瞬間就不高興了:“哪有打情罵俏?”


    嶽起沉不太理性:“沒打情罵俏,我這個萬年窮逼是怎麽被你釣住,拿出棺材本給你充值送紅花,從送一朵變成送99朵,再到幾萬朵的?”


    陳子輕聽他提起打賞的事,心疼分給平台的那一半:“你今晚衝動消費了。”


    嶽起沉:“別管我。”


    陳子輕:“但你今晚確實是衝動……”


    後麵的聲音被嶽起沉咬碎,吞入腹中。


    .


    陳子輕坐在桌上,嘴讓嶽起沉親得紅紅腫腫,眼裏濕潤,他氣喘籲籲:“要不是我讀那種彈幕,你還不跳出來對嗎。”


    嶽起沉把被他壓在屁股底下的手機撈出來,換成自己的手占據那塊位置。


    手機哪來的豔福,做夢。


    陳子輕墊著嶽起沉的手掌,屁股下意識縮了縮,他脫口而出道:“真的是,我連臉都沒露,我一個兇宅去汙主播,怎麽還有人在我直播間……”


    嶽起沉的指尖不時攏起來,柔軟在他指間發燙,他一時沒說話,安靜得十分不尋常。


    “和你競爭榜一的是林疵,他不曉得是從哪得知主播是我,就去了直播間,你別和他鬧,沒必要的,你鬧了,反而給他提身份,這多糟心。”陳子輕被抓著,感覺自己是如來掌中的孫猴,逃不出他的掌心。


    陳子輕說了會,發現嶽起沉還是那副一言不發的古怪樣子,他試探道:“怎麽啦?”


    嶽起沉別別扭扭:“我好像感染了。”


    陳子輕好一會才明白是哪個地方感染了,他直愣愣地看過去。


    “操,你那是什麽眼神,老子沒背著你亂搞。”嶽起沉麵色漲紅地咬牙。


    “沒說你那麽做。”陳子輕關心道,“什麽時候的事啊,你拿出來,我看看。”


    “前兩天開始的。”嶽起沉鬆開運動褲的抽繩。


    陳子輕看到了感染的麵貌,他吸口氣:“你這……有點嚴重啊。”


    全腫了,看著就疼。


    嶽起沉不知所措:“怎麽辦?”


    陳子輕:“等會兒。”他找222問有沒有能治的道具藥。


    係統:“沒用了,割掉吧。”


    陳子輕:“你能看得見我男朋友的粉條?”


    看見了就不行,很介意。


    係統:“看不見,打馬賽克了,滿意了?”


    陳子輕滿意了:“那真的沒有管用的藥嗎,隻要在我承受範圍之類,我都願意用積分買。”


    係統:“形容一下。”


    陳子輕挑著能說的形容。


    係統:“知道被蛇咬了要怎麽做吧。”


    陳子輕:“去醫院。”


    係統:“……”


    陳子輕:“帶上咬人的蛇一起去醫院?”


    係統:“是用嘴巴把毒素吸出來!”


    陳子輕懷疑222罵髒話了:“我不懂。”


    係統:“屍毒的毒火出不來,隻能吸,一次還沒辦法痊愈,至少三五次,你自己看著辦。”


    陳子輕眉心擰在一起。


    嶽起沉看他半天都不吭聲,就要把褲子拉上去:“你讓我等會兒,我就等到了現在,死人都涼了。”


    陳子輕忽然拉住他的胳膊:“你去洗一下。”


    嶽起沉眼底跳躍幽光,不敢想:“洗了做什麽?又不能切成塊炒了吃。”


    陳子輕讓他別問:“快去洗,記得多打肥皂,洗幹淨點,溝裏也別忘了。”


    嶽起沉一動不動。


    “我數到三,你要是還沒去,那之後你就算是把皮洗掉一層,我也不……”陳子輕沒說完,嶽起沉就快成一道殘影。


    很快的,嶽起沉帶著肥皂味迴來,他少見的羞澀局促,跟個洞房花燭夜的小夫君一樣。


    陳子輕拎著他,仔仔細細地檢查。


    嶽起沉麵色緊繃,肌肉也繃著,生怕質檢不過關,那他馬上跳窗。


    “洗得還可以。”陳子輕檢查完了,對他說出讓他原地升天的話:“去床上吧。”


    .


    嶽起沉過了一迴神仙日子,第二天,他早早起來給自己打肥皂,等著迎接新的一天的質檢。


    就在嶽起沉查看感染的情況時,他倏地收起來,偏頭掃向身後:“爹?”


    老嶽的靈魂顯現出來:“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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