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楊廣緊繃著的臉皮慢慢鬆弛下來,但還是有些躊躇,“那你盡量做得隱蔽些,不過也不能拖得太久。”


    “殿下放心,臣一定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宇文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愉快而又狠毒的微笑,就像黑暗中的一條毒蛇,微微地昂起頭來。


    冷笙坐在床上百無聊賴,這才想起係統來,“你知道楊廣在哪嗎?”


    錢錢:“書房,他把你甩迴屋裏就去書房了。”


    冷笙:“在書房議事?”


    錢錢:“是,和宇文述。他們要毒殺楊勇?”


    冷笙一驚,急忙趕到書房。


    “不可!”冷笙猛地衝了進來,把屋裏的兩個男人都嚇了一跳。


    楊廣呆了片刻之後,雙眉高高地豎起,原本白皙如玉的臉膛瞬間紫漲了。他像個惡狼般撲了過來,抓住她的手腕,惡狠狠地揚起了拳頭,又恨恨地把拳頭放下來,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外麵拖,“你給我滾出去!你到這裏來做什麽!?別看我平時寵你,我要是真生氣了,也能殺了你!”


    冷笙抓住門框,穩住身體,緊緊地皺起眉頭,顫抖著朝楊廣抬起臉來,“母後剛駕崩,你就要殺她的大兒子嗎?”


    楊廣見她這副模樣,反而更怒了,抓住她的手腕死命地往外一拖,臉也漲得要滴血,“你懂什麽!?婦人之仁,永遠隻能壞大事!”


    蕭美兒咬了咬牙,再度朝楊廣抬起頭來,眼中是逼人的剛毅和堅定,“太子,這不是婦人之仁的問題。廢太子雖然已經大勢已去,但他畢竟是父皇和母後的親兒子、諸位皇子和公主的親手足,他要是忽然死了,不會沒人注意的。


    別的不說,蘭陵公主就不會無動於衷!這我是知道的。而且,母後這一駕崩,親人們很傷心,都會本能地注意身邊的親人。


    父皇在母後駕崩之前不是想宣廢太子進宮嗎?證明父皇已經注意他了!現在他要是忽然死了,你以為父皇會不管不問嗎?”


    楊廣的眼珠飛快地轉了幾下,臉色慢慢地舒緩下來。宇文述略一思考,也想到了其中的利害,連忙上前進言,“太子請息怒!王妃說得有理!”


    楊廣咬了咬牙,用力地甩開了冷笙的手,朝宇文述吼道:“虧你還敢說‘天衣無縫’!這些利害你怎麽沒想到?怎麽連個婦人都不如?”


    冷笙被楊廣甩得一個趔趄,碰到牆上之後,就軟軟地靠了上去。她大口喘息著,身上已經沒了力氣,頭上的冷汗也慢慢地滲了出來。楊廣還未登基,可他的盛怒之下的氣勢確實有些讓人膽寒。


    楊廣冷冷地用眼角瞥著她。他雖然認可了她說的話,但覺得自己被她幹預了,因此對她還是有些惱火,便恨恨地對她說:“今天你自己休息吧!我不管你了!”


    冷笙並沒有應聲,隻是靠在牆上喘息。她現在已經虛脫了,根本管不了其他。楊廣見她倒像一點兒都不在乎他的樣子,心頭忽然大怒,同時一股莫名的欲望從心底湧了出來,忽然上前把她扯了起來,扛到肩膀上就走。宇文述莫名驚詫,但知道現在要知趣,便裝作什麽都沒看見一般轉過頭去。


    “太子,您這是……”冷笙被他扛到肩膀上之後,還是恍惚著,等到被他用力地摜到床上之後,才想起問他。楊廣緊抿著嘴唇,根本就不答話,幾乎像拔草一樣扯掉她所有的衣服。


    他這是在懲罰她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當然也因為那壓抑了很久的欲望。他現在正狠狠地把不滿和欲望一起發泄出來。


    事畢之後,楊廣一言不發地從她身上下來,側躺在她的身旁背對著她,忽然披起衣服就離開了。冷笙默默地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臉皺成了一團,打不過,根本打不過……男女力量相差還是太懸殊了……


    楊廣從眼角瞥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胸中又湧過一陣莫名的衝動,忽然想就此留下來不走了。


    雖然他剛才的動機亂七八糟,但最後還是很快樂的,他可不想隻嚐了這點兒甜頭就離開。但是他告誡自己不能猶豫,如果再縱容她的話,她就會什麽事情都幹預,變得像獨孤皇後一樣那還了得。


    那之後的幾天,楊廣既不碰冷笙,也不理她。冷笙卻無所謂,巴不得不見楊廣。


    楊廣卻不想這樣,他隻是想嚇唬嚇唬她,目的是讓她痛改前非,將功折罪——用身體。


    他發現那天晚上之後,他對她的欲望更強烈了,沒想到她竟然沒了動靜,他不禁焦躁起來。難道她反倒拿捏起他來了?要是這樣的話,說不定最後投降的還是他,因為他發現他真的有些在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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