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頭吻她的肚子,向南知睡得太沉,動都沒有動一下,他隔著一層布料親吻她肚子上方凸起的位置。


    “嗯……”


    向南知囈語一聲,他輕輕咬住,又去咬另一隻。


    向南知半夢半醒的,察覺到他在做什麽,但一點也不願意醒,隻是可憐兮兮的求他,“沈世勳你輕一點,我困……”


    他知道她困了,並沒有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淺嚐即止……


    ——


    深夜,向景一沒迴老宅,手裏握著一杯紅酒,看著自己的海水養殖場。


    鰻,章魚,海螺,貝殼,螃蟹,燕子鰩……


    凡是叫得出名字的海洋生物,適合養殖的和不適合養殖的,隻要他高興,這裏應有盡有,向景一愛好這個,每年在自己私人養殖場耗費的資金就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海水是專門運送過來的,古城沒有海,可想而知是一筆巨大的開銷……


    “向滿,迴來了。”


    他養的小浣熊沒事就愛去他的海水養殖場裏麵遊泳,向滿浮在水麵上,像個天生的遊泳健身,背部依舊是毛聳聳的,爬起來的時候肚子和四肢是濕的,下巴也是濕的,腦袋和背部的毛依舊精神。


    向景一拿了毛巾替他擦,向滿伸出爪子要去搶他手裏的紅酒,“能喝嗎,你想喝就喝。”


    向景一坐在邊上,也是醉了,任由向滿拿走。


    但向滿是隻浣熊啊,他的爪子握不緊高腳的紅酒杯,清脆一聲碎了一地。


    向滿嚇得噗通一聲又跳進了海水裏,向景一靠在沙發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她的住處也就一個沙發,一個客廳,兩個房間,剩下的地方,樓上樓下的,全是海水養殖場……


    他搞得很大,除了沒有正經的沙灘,除了在室內,其他的基本上跟大海差不了很多。


    以至於向景一靠在沙發上睡覺,也能聽到耳邊的浪花輕輕拍打的,能聞到鼻尖那陣鹹鹹的海味……


    向滿再次跳上來的時候,向景一已經睡了,他一身白襯衣,向滿身上沾著水,濕了他一身。


    “向滿,別鬧了。”


    向滿乖乖的窩在他身上。


    一人一熊歲月靜好。


    向景一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睡著的,醒來時向滿已經開始去養殖場掏海螺和貝殼了,他靠在沙發上,看到外麵的天徹底的亮了起來,地上碎著紅酒杯,部分酒漬已經幹在了潔白的地麵。


    像極了碾碎的玫瑰花……


    向滿看到他起來了,嘴裏咬著一隻章魚角,從養殖場爬起來到岸邊。


    “又偷吃……打你。”


    向滿立起來往後退了兩步,呲溜一下將章魚角吃進肚子裏。


    向景一笑了一聲,轉頭迴到了自己生活區域。


    稍微帶點毒性的都被他用其他方式隔開了,向滿觸碰不到,以前晚上睡覺,他也是將向滿拿出來的。”


    但是向滿真的很愛偷吃魷魚,有一隻魷魚被他已經吃了三隻腳,要是再被他吃下去,估計就隻能用兩隻腳走路了。


    ——


    從浴室出來,向景一渾身氤氳著霧氣,向滿抱著他的腿,他稍微將自己的腿挪開了一些,“別弄了,掉毛。”


    男人扣上了袖口的扣子,左手扣右手袖口那一顆怎麽也扣不上,他隻好作罷,將衣領扣好,隨手挑了件西裝套在了身上。


    車子開在路上,向景一接到電話,他冷冷道,“你告訴董事長,我會去見。”


    自打和蘇瀾分手,向正義一直很關心他的終身大事。


    三十多的人了,確實也不小了。


    按照規矩,是該找個人結婚了。


    向景一不得不承認,他對任何女人都是淡淡的,客客氣氣的,還真沒遇到過能讓他驚鴻一瞥難以忘卻的人。


    在他心裏,所有女人都比不上他的妹妹萬分之一。


    但向正義既然發了話,他也隻能去見,隻要家世相當,父親滿意,他無所謂。


    向景一對助理要求高,身邊的助理總是頻頻換,沒有一個能夠固定在他手下留很久,但他換掉的每個助理,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才被他還掉。


    向景一對工作嚴格,要求自己也嚴格,要求身邊的人更是規規矩矩,但有的話隻說一遍,不愛給人第二次機會。


    一旦碰了他的逆鱗,他認為留不得了,一句話也不會多說,默默額就把人撤了,告別的話也顯得多餘。


    新來的助理叫竇威,辦事還算不錯,提前就把對方的資料給他匯報了一番。


    黎明月,剛迴國,黎清遠的私生女,對外說是和毛玉玲生的,但實際上怎麽迴事仔細盤查盤查就能夠清楚。


    黎清遠年輕的時候是出了名的花心,比起他那風流成性的二弟向次源,有過之而無不及。


    現在是人老了,寶刀未老,玩得不像年輕時那麽大膽,但也沒收過。


    黎清遠繼承黎然資產之前,黎老董事長可謂是對他深惡痛絕,後來黎老董事長病故,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辦法讓黎老董事長臨死前改了遺囑,宣布讓他繼承了黎然的全部資產。


    黎清遠繼承黎然集團沒多久,跟當時的毛家商業聯姻,娶了有名的悍婦毛玉玲,婚後沒多久,生下了黎然的繼承人,黎陸川。


    豪門自然是亂的,有多亂,誰也不敢細看,看得太清楚了都是髒的。


    沒幾年黎清遠外麵的女人突然找上門,手裏抱著一個女嬰,靠著一個女嬰敲了黎清遠一百億,拿了錢逃之夭夭。


    那個女嬰就是黎明月,為了名聲好聽,也顧全對外的影響,毛玉玲對外隻得認了,說是她跟黎清遠生的。


    以為如此就能感動黎清遠了,毛玉玲大錯特錯。


    黎清遠是安分了許多年,但那都是假象,五年前直到一個叫李安琪的女人大著肚子出現在人老珠黃的毛玉玲麵前,她這才知道……


    男人就是男人,怎麽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有所改變。


    後來李安琪神不知鬼不覺的流產,用腳指頭也能想得到是誰的手筆,黎清遠敢怒不敢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雖沒了孩子,但李安琪段位高,憑著自己的本事當了名副其實的黎家二太,與毛玉玲分開住……


    但自那以後,再也沒有懷孕了。


    向景一不明白父親是怎麽想的,會有意讓向家和黎家聯姻,但心想和拓展業務有關,便早早的來到了咖啡廳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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