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被秦鋒挑飛大刀,劍架在脖子上,麵對死亡的威脅十分不服氣,認為自己功夫沒有發揮出來,他的強項在水上,在船上,那裏才是自己的主場,而不是陸戰。


    甘寧麵對秦鋒的劍鋒,滿不在乎的道:“有本事放了我,我們重新戰過,要不現在就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秦鋒氣急,甘寧真是鴨子死了嘴硬,是打算與秦鋒再來一場才肯低頭服氣,或者企圖通過接下來的一戰挽迴自己臉麵。看來要想收服甘寧還必須跟他再戰一場,很可能還是水戰。秦鋒思來想去,水軍人才難得,再說甘寧也不是十惡不赦的賊匪,要想徹底使其歸心隻有在他最擅長的領域擊敗他,碾碎他的希望。


    秦鋒對甘寧說道:“好,甘興霸,我可放了你,也可以與你一戰,馬戰、步戰、水戰隨便你挑,但是有一個條件。”


    甘寧三招便敗於秦鋒手下,十分憋屈,一心想著翻盤再戰一番,洗刷恥辱,別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八個他都會答應,大不了誘他到船上亂刀砍死,沒有提條件者,沒有條件受益方,無論什麽條件那都不是個事。甘寧迴應:“好,你說,什麽條件?”


    秦鋒緩緩道來:“我與你公平一戰,你若輸,你必須認我秦鋒為主,以後為我秦子劍效力。我若輸我任你處置。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我現在就送你和你的手下去見閻王。如何?”


    甘寧想了想便答應了,現在形勢比人強,不答應馬上得死,比試贏了固然好,輸了不打緊,隻是以後要受人管製,至少還活著。況且他說他叫秦鋒,如果真是那麽橫掃漠北秦鋒就賺大了,以後兄弟們跟他可以建功立業,過好日子,又能脫離匪寇之名。


    秦鋒隨著甘寧來到一隻船上,船身能容納二三十人,足夠二人在上麵施展拳腳,展開搏殺,船行至江心拋錨停止前進,船員水手跳江遊迴岸上。船在江中受江風吹拂晃蕩不止,平常人站都站不穩,別說打架,但是甘寧和秦鋒都不是平常人,一個是水邊長大的魚鄉少年,一個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後世特種兵。甘寧借著船身晃動的功夫,發起進攻,想趁著秦鋒站立不穩,拳頭砸向秦鋒麵門。秦鋒氣沉丹田,就像個不倒翁一樣,上身傾倒,下盤穩穩站立在船甲板,兩腳好像紮根在土壤裏的腳根。一番打鬥甘寧連秦鋒衣角都沒碰到,反倒是秦鋒不倒翁的操作讓甘寧挨了幾拳,秦鋒力道控製得非常好,讓甘寧痛苦又不傷筋骨。船身晃動得越來越厲害,連經驗老道的漁民恐怕也站不住了,甘寧踉蹌的繼續向秦鋒發動進攻,秦鋒這時候飛起一腳,向甘寧前胸襲來,甘寧急忙收迴攻擊出去的拳頭,想想用雙手抵擋攻擊而至的大腳,可惜晚了正中甘寧的胸膛,他腳下不穩,倒地沿著慣性滾了幾圈,最後一頭紮進江水中。


    秦鋒安穩的落在船甲板上,隨後秦鋒也跳入江水之中繼續搏鬥,兩人在水中沉浮,有時交纏在一起難舍難分,有時像遊魚在水中不斷翻騰;時而如長鯨吸水一頭紮向深水,時而水中轉體飛踹向對方;一會兒穿梭於水麵快速無比,一會兒在水中較勁扭打。半個時辰過後兩人精疲力盡,秦鋒憑借巨大肺活量和精湛的水中搏殺術,徹底製服了甘寧。此時的甘寧像一隻四腳魚,癱軟在船甲板上吐著水,秦鋒拖著疲憊的身體操控著船隻緩緩迴到碼頭。


    迴到碼頭岸邊,秦鋒讓人將脫力的甘寧架到岸上,休整片刻,兩人恢複了精氣神,甘寧雙膝跪地:“甘寧拜見主公,願率手下八百兒郎聽從調遣,誓死追隨!”甘寧這次徹底服氣了,心甘情願拜倒秦鋒腳下,也不枉他一頓辛苦。


    秦鋒扶起甘寧:“興霸,既入我軍中,當守規矩,服從軍令,否則殺無赦。入我軍中不可恃強淩弱,欺壓百姓,奸淫婦女,拉幫結派,違抗軍令。需上下齊心,賞罰分明,聽從指揮,統一行動,不得貪功冒進,不得見死不救,不可貪戀錢財,違者斬立訣。”


    甘寧沉凝片刻再次跪地:“謹遵主公教誨,如有違反願受軍法!”


    秦鋒:“起來吧,迴去整頓人馬,散盡資財,給願意跟隨的人發放安家費,不願意的人就地遣散不得強求,囑咐其不得再繼續為非作歹,危害鄉裏。興霸聽令任命你為黃河水軍校尉,手下兒郎編為錦衣衛,協助你編練水師。兩天後江邊碼頭集合,不得有誤!”


    甘寧帶領十幾人駕船離開迴駐地,秦鋒經此一鬧,渾身濕濕漉漉的再沒有遊玩興致,也帶人返迴襄陽,碼頭恢複先前的安寧。


    甘寧迴到老巢,招來眾人商議,大多數都同意歸順官軍,建功立業,封妻蔭子,隻有不少數願意繼續為匪,過著無拘無束的生活。最後甘寧將六百人編為錦衣衛,二百人就地解散,將收集錢財分給大家,同時將糧食等生活物資搬上大船,讓人去江邊四周拉攏招募水性好的村民和江上漁民,二天後甘寧帶領九十艘大小船隻一千二百人到襄陽江邊碼頭見秦鋒。


    秦鋒和黃忠家小已經在那裏等候多時,見此情形連忙詢問情況,得知始末過後誇讚甘寧懂得提前為水軍發展著想,很不錯。誇得甘寧這個壯實少年有些合不攏嘴,秦鋒受到甘寧啟發,吩咐他挑選百名精幹忠心的錦衣衛留在益州,荊州秘密組建水師,建立基地,為以後占領長江通道提到布局,同時協助特種營秦山對益州的滲透偵察,軍費糧草由荊州,益州秦氏商行提供。


    很快安排妥當,全部乘坐八十艘船從襄陽沿漢江而下,從武漢進入長江主幹道。秦鋒沿江對江夏,鄂州,黃石,赤壁,蘄春等地進行了實地勘測考察,讓諸葛亮協助自己詳細繪製戰略地圖和水文,將來這是過長江,奪取江南的第一手資料,董卓一死天下馬上將要進入諸侯爭霸的時代,安靜太平日子不會太久。秦鋒必須抓緊時間,他白天帶著諸葛亮、甘寧白天踏灘登山,考察地形,甚至派人深入益州和江陵一帶,晚上挑燈在船上根據迴憶,記錄,匯報繪製地圖,將各種要素成現在江防圖和長江地勢地圖上。


    十幾天後荊州考察完畢,船隊繼續進入廬江郡,秦鋒又在揚州沿長江考察,當船隊行駛到九江下蔡一帶,遭遇周泰,蔣飲帶領三十來隻船四百人到江中劫掠,周泰勇猛,蔣欽機智,甘寧雙拳難敵四手,險些在五百錦衣衛護衛中被生擒,最後秦鋒出馬指揮七八十船將周泰蔣欽的船隊包圍,秦鋒跳上周泰和蔣欽的坐艦,手持長棍反製周泰、蔣欽,並生擒綁縛兩人,再見船艦上水手兵丁皆倒地慘嚎。


    周泰,蔣欽被秦鋒帶到自己的休息船,秦鋒一番言語就將周泰、蔣欽兩人勸降,使他們俯首稱臣,忠心侍主。周泰,蔣欽帶領本部人手加入船隊,又順便招募了部分漁民為兵,沿途剿滅收服小股江匪,又收降了徐盛丁奉二人,至此揚州籍水軍達到一千八百人,超過荊州、益州籍水兵,這對新建的水軍是不利的。


    秦鋒將船隊停泊在廬江郡皖城附近的江麵,對水軍進行了重編,徐盛留在身邊聽用參謀水軍,任命甘寧為黃河水軍第1師第1團校尉,周泰為黃河水軍第2師第1團校尉,蔣欽為長江水軍先遣隊都統,丁奉為副都統,蔣欽丁奉帶領六百人和百名錦衣衛留在長江流域建立水軍,自行作戰,發展實力。命令下達後,蔣欽丁奉率兵逆水而上去洞庭湖裏操練水軍,發展實力,伺機而動。秦鋒則棄船登岸,進入皖城皖縣,去見見三國兩美,別人是慕名而來,他是慕美而來。


    秦鋒來到橋府門前,向守門家丁遞上拜帖,門衛接過名帖急步入內見喬公,喬公命人打開中門歡迎貴客,喬公親至府門迎按秦鋒。喬家雖是殷實之家,但終是商旅之流,有錢無權無地位,是許多人眼中的肥肉,自然不敢怠慢有著大漢侯爺身份和手握兵權的秦鋒。喬公將秦鋒引入大堂落坐,飲茶片刻,秦鋒開門見山:“喬公,我此次南下荊揚,路過皖縣,聽人言說喬家有兩女,一女傾城佳人,一女國色天香,我欲求娶二女,喬公以為然否?”


    喬公心想這秦鋒太失禮,冒冒失失的入門提親,還要兩女嫁一夫。心中有火,但是隻能強忍道:“侯爺,荒謬!我喬家雖是商貿之家,也知禮數,古來少有兩女同嫁一夫者,況且欲要求親,需三媒九聘。”


    秦鋒也不惱:“煩勞喬公去邀請二位小姐前來相見,相見之後我可與喬公約定‘如若兩位小姐心有所屬之人皆是我秦鋒,同時承認我秦鋒是他們的意中人,介時還望喬公成全,莫要阻攔。反之則……’當然我也會完成三媒九聘之禮,喬公意下如何?”


    欲知秦鋒搞什麽鬼,能否抱得美人歸,請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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