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解決了匈奴唿廚泉之後,補充完足夠的糧草、食物、飲水帶領大軍拔營起寨,攜帶著兩萬名被鮮卑人釋放的漢人奴隸迴家。離開鮮卑王庭,往高柳行進,與鮮卑使節一同去洛陽麵聖。
秦鋒由高柳進入大漢並州境內,兩萬漢人奴隸中有四千人願意加入到秦鋒的虎賁軍中。有八千人原本就是雁門太原人,願跟隨秦鋒迴歸兩郡,其餘乃是代郡、上穀人,秦鋒安排人發放糧食食物,路費放其迴歸鄉裏。所有即將迴家的民眾齊齊跪地向著秦鋒叩頭,感激他救他們出苦海,帶領他們迴歸家園。
秦鋒開始整軍,封賞烏桓、鮮卑兩次戰鬥中的有功將士。四千剛加入的新兵與典韋手下六千步兵成立奮威軍第1師,典韋任師長;奮威軍第2師由原四部六千匈奴人及虎賁軍第2師調配過來二千人組成,趙雲任師長;奮威軍第3師高順任師長。虎賁軍第1師許褚,第2師王猛,第3師張遼。近衛師不作調整。兩戰趙雲戰功最大升為偏將,匈奴士兵功不可沒,依照軍功爵製,每人均可升爵一至三級,有些人已經累計達到了四級爵,賞銀千兩,軍田二十畝,永業田二十畝。匈奴士兵捧著白花花的銀子,在匈奴當兵許多年大小戰鬥十幾場,腦袋掛在褲腰帶上,殺敵無數,也沒有這兩場戰鬥的收獲大,當即去昆發,著漢服,改漢姓,叫秦八十一、趙二百五,許三百六,姓名相當混亂。
秦鋒又好氣又好笑,於是給出六十個姓:秦嬴高蘇趙,張王劉李陳,周吳鄭馮衛,蔣沈韓楊朱,許何呂孔錢,金魏陶薑謝,孫魯韋昌馬,柳唐史方任,顧孟黃常賀,伍餘元鮑齊,典燕費羅宋,徐蒙雲魯彭。又出台七十個名字:仁義禮智信,忠孝節德行,溫良恭儉讓,平安喜富貴,吉祥福意滿,山幽遠名利,春華韶乾坤,勇武連康泰,敬順明亮誌,廉潔守法嚴,歡樂頌剛強,雄壯揚偉業,壯魁英榮光,猛烈奮超威。
秦鋒賜名給三位近衛師將領,哲勒蔑為秦箭,速不台為秦超,闊闊海為秦海。眾士兵便按照秦鋒要求各自選擇了合適的姓名。
秦鋒在白登村徘徊數日,大軍休整完畢,啟程迴歸雁門太原,讓趙雲迴真定老家接妹妹趙羽到平定。路過雁門太原,將從草原跟隨他迴家的百姓派人妥善安置,分給他們土地,出租農具,借貸糧種、口糧,登記造冊,搭建房屋,安家落戶。許褚虎賁第1師,趙雲奮威第2師,張遼虎賁第3師共計三萬留在雁門郡駐防,張遼為主帥,許褚、趙雲為副帥。高順奮威第3師,近衛師秦超重騎兵團,秦海重步兵團留在太原郡駐防,高順為主將,典韋奮威第1師迴陽泉,王猛虎賁第2師到長治駐防。秦鋒如此駐軍大有深意。
秦鋒帶領近衛師秦箭麾下輕騎兵和鮮卑使節一行人經晉城過沁陽,由蒲津渡過黃河入洛陽。
秦鋒尤記得第一次入洛陽時小心謹慎,隨行人員三十二人,生怕在高官遍地的都城惹上麻煩。這是第二次來洛陽,隨行四五千人陣容龐大。自己是禦封平定侯,征北將軍,許多官員見到都得繞著走。
秦鋒讓城門官領著鮮卑使節去往驛館下榻,通知鴻臚寺安排人接待。自己帶領侍衛隊直奔自己在洛陽的府邸。秦箭則留在城外軍營,約束部下,嚴明軍紀,不要被花花世界迷失了雙眼,無故惹來禍端。
來到闊別許久的府宅,李由早就帶領丫鬟仆役在府門外等候迎接秦鋒的到來。秦鋒邁入府宅,還是走時的模樣,沒有改變。他吩咐李由準備禮物待會兒要去拜訪蔡邕蔡中郎,隨後安排仆役丫鬟燒水給自己沐浴。舒洗完畢後秦鋒提上禮盒,直奔蔡邕府上而去,進入府門與一女子撞了個滿懷,女子一聲尖叫,哎喲!捂頭著正要嗬斥,見秦鋒滿臉堆笑的望著她,女子捂著還有些發脹的頭撒嬌道:都怪你,都怪你,臭秦鋒哥哥,賴秦鋒哥哥將人家頭發都弄亂了。要你賠,要你賠我……陪我一起彈曲子。說著說著有些臉紅,這女子正是蔡琰蔡文姬。
蔡琰說完便挽著秦鋒的手臂拉著進入後堂,好一陣溫存相思擁抱親吻,許久才分開。秦鋒提筆在紙上寫下王維的《紅豆》送給蔡文姬:“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又逗留了一會,秦鋒才轉身去前庭拜見蔡邕,蔡邕正坐在前庭正堂看書,看起來有些不高興,秦鋒有些心虛,快步上前躬身道:晚輩秦鋒,拜見蔡大人。
蔡邕心想自家地裏的好白菜都被你這頭豬給拱了,喊聲嶽父會死啊,還大人,大爺也沒用。於是沒好氣道:平定侯,老夫當不起。
這時蔡琰來蔡邕身邊嗲聲嗲氣的喊道:“爹……爹……爹爹。”一邊喊一邊不停的搖晃著蔡邕的手臂。
蔡邕打住道:好了,閨女別搖了,再搖你爹我的身體就要散架了,哎!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女生外向,女生外向哦!
秦鋒明白這是蔡邕擠兌自己,豁出去了跪拜道:小婿,拜見嶽父大人。我欲娶琰兒為妾,望嶽父成全。
蔡邕聞言歎氣一聲,隨即想到秦鋒,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他前程無量,自己女兒又忠情於他,罷了罷了,妾就妾吧!上前扶起秦鋒道:子劍,非是老夫做作,隻是老夫就隻有這麽一個閨女,是我的心肝寶貝,你可不要辜負了她。
秦鋒:嶽父,放心,小婿定不會辜負文姬。待我上殿麵君後,便帶琰兒迴平定侯府,嶽父請隨我同往,朝中大變必不久矣,到平定可專心致致編修漢史豈不美哉!
晚飯時賓主暢聊抵禦外敵見聞,晚飯過後,秦鋒迴府休息至天明。秦鋒前往未央宮上朝,站在石階下等待招見。
漢靈帝劉宏麵色蒼白,強打精神來到大殿上高坐龍椅,雙目注視下方。今天他來大殿的目的是來接受域外三族獻表臣服,接見鮮卑單於使節獻禮和金殿封賞秦鋒。首先鴻臚寺官員拿出烏桓丘力居、鮮卑騫曼遞交給大漢皇帝陛下的請罪臣服的國書,還有匈奴四個部落請求歸附內遷和請求賞賜封號的請願書。張讓當殿宣讀。緊接著鮮卑使節拓跋壽代表騫曼單於跪拜向劉宏獻禮,烏桓使節難樓代表烏桓首領丘力居向劉宏獻禮單,難樓返迴烏桓後,快馬加鞭早秦鋒一天到達洛陽的。最後三跪九叩。漫長的儀式,靈帝精神有些懈怠明顯體力有些不支,張讓不得不加快流程。很快便輪到接見秦鋒,張讓示意讓秦鋒簡明扼要敘述一下經過和底下人需要封賞的官職,立功將領的姓名,秦鋒便點頭迴應明白。
秦鋒講敘了趙雲斬殺塌頓,軻比能,唿廚泉。秦箭箭射蘇仆延,步度根。許褚斬殺烏延。他如何武力迫使烏桓、鮮卑屈服,提出三大要求,其中要求他們向朝廷上表臣服,派遣使節向陛下獻禮,釋放漢人奴隸迴歸故土,提供大軍所需糧草食物,出兵協助追擊唿廚泉。鮮卑單於和連身死於亂軍中,騫曼繼位。
靈帝劉宏激動道:善,大善。秦子劍真乃我朝冠軍侯,冠軍大將軍。賞……
後麵劉宏昏厥了,沒有下文了。秦鋒隻得了冠軍侯,冠軍大將軍的虛銜,沒有半點實惠。金殿封賞虎頭蛇尾。授封進程因為這個國家主人昏迷而終止。看來還得走張讓趙忠的門路,總不能白忙活一場,什麽也沒撈著就灰溜溜離開吧,那幹嗎來洛陽一趟,太虧了。對於上黨郡太守,河東郡太守兩個職位,秦鋒勢在必得。
隨著劉宏的離開,眾大臣恭送皇帝退朝後紛紛走出朝堂,秦鋒也退出大殿,準備迴家。突然身後有人叫住了他,秦鋒見來人五短身材麵色黝黑,其身後還站有一人麵若冠玉風度翩翩的青年。來人自稱典軍校尉曹孟德,其後之人稱自己為中軍校尉袁本初。秦鋒心中一驚,終於見到真人了,果如史上介紹的袁紹俊美,曹操短胖細眼睛。秦鋒恭手還禮道:“二位兄台,幸會幸會!”三人相邀去往醉春樓飲酒。
進入醉春樓三人叫來酒食,分賓主落坐,暢聊風月才子佳人,談文論武,感歎國事蹉跎。酒到酣時秦鋒當著原著曹操的麵,抄襲短歌行,低聲吟唱:“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杏香’。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憂從中來,不可斷絕。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闊談讌,心念舊恩。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袁紹,曹操鼓掌讚道:“好詩!好詩!”如果讓曹操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原著人,隻怕是氣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秦鋒相當囂張,就在三國第一、第二牛人的麵前搶詩搶風頭,搶武將搶文臣,搶美女搶媳婦。還把當事人蒙在鼓裏,讓其為自己搖旗呐喊助威,那叫一個過癮。三個人的首次會麵就在這樣歡樂祥和酩酊大醉中結束了。
秦鋒由高柳進入大漢並州境內,兩萬漢人奴隸中有四千人願意加入到秦鋒的虎賁軍中。有八千人原本就是雁門太原人,願跟隨秦鋒迴歸兩郡,其餘乃是代郡、上穀人,秦鋒安排人發放糧食食物,路費放其迴歸鄉裏。所有即將迴家的民眾齊齊跪地向著秦鋒叩頭,感激他救他們出苦海,帶領他們迴歸家園。
秦鋒開始整軍,封賞烏桓、鮮卑兩次戰鬥中的有功將士。四千剛加入的新兵與典韋手下六千步兵成立奮威軍第1師,典韋任師長;奮威軍第2師由原四部六千匈奴人及虎賁軍第2師調配過來二千人組成,趙雲任師長;奮威軍第3師高順任師長。虎賁軍第1師許褚,第2師王猛,第3師張遼。近衛師不作調整。兩戰趙雲戰功最大升為偏將,匈奴士兵功不可沒,依照軍功爵製,每人均可升爵一至三級,有些人已經累計達到了四級爵,賞銀千兩,軍田二十畝,永業田二十畝。匈奴士兵捧著白花花的銀子,在匈奴當兵許多年大小戰鬥十幾場,腦袋掛在褲腰帶上,殺敵無數,也沒有這兩場戰鬥的收獲大,當即去昆發,著漢服,改漢姓,叫秦八十一、趙二百五,許三百六,姓名相當混亂。
秦鋒又好氣又好笑,於是給出六十個姓:秦嬴高蘇趙,張王劉李陳,周吳鄭馮衛,蔣沈韓楊朱,許何呂孔錢,金魏陶薑謝,孫魯韋昌馬,柳唐史方任,顧孟黃常賀,伍餘元鮑齊,典燕費羅宋,徐蒙雲魯彭。又出台七十個名字:仁義禮智信,忠孝節德行,溫良恭儉讓,平安喜富貴,吉祥福意滿,山幽遠名利,春華韶乾坤,勇武連康泰,敬順明亮誌,廉潔守法嚴,歡樂頌剛強,雄壯揚偉業,壯魁英榮光,猛烈奮超威。
秦鋒賜名給三位近衛師將領,哲勒蔑為秦箭,速不台為秦超,闊闊海為秦海。眾士兵便按照秦鋒要求各自選擇了合適的姓名。
秦鋒在白登村徘徊數日,大軍休整完畢,啟程迴歸雁門太原,讓趙雲迴真定老家接妹妹趙羽到平定。路過雁門太原,將從草原跟隨他迴家的百姓派人妥善安置,分給他們土地,出租農具,借貸糧種、口糧,登記造冊,搭建房屋,安家落戶。許褚虎賁第1師,趙雲奮威第2師,張遼虎賁第3師共計三萬留在雁門郡駐防,張遼為主帥,許褚、趙雲為副帥。高順奮威第3師,近衛師秦超重騎兵團,秦海重步兵團留在太原郡駐防,高順為主將,典韋奮威第1師迴陽泉,王猛虎賁第2師到長治駐防。秦鋒如此駐軍大有深意。
秦鋒帶領近衛師秦箭麾下輕騎兵和鮮卑使節一行人經晉城過沁陽,由蒲津渡過黃河入洛陽。
秦鋒尤記得第一次入洛陽時小心謹慎,隨行人員三十二人,生怕在高官遍地的都城惹上麻煩。這是第二次來洛陽,隨行四五千人陣容龐大。自己是禦封平定侯,征北將軍,許多官員見到都得繞著走。
秦鋒讓城門官領著鮮卑使節去往驛館下榻,通知鴻臚寺安排人接待。自己帶領侍衛隊直奔自己在洛陽的府邸。秦箭則留在城外軍營,約束部下,嚴明軍紀,不要被花花世界迷失了雙眼,無故惹來禍端。
來到闊別許久的府宅,李由早就帶領丫鬟仆役在府門外等候迎接秦鋒的到來。秦鋒邁入府宅,還是走時的模樣,沒有改變。他吩咐李由準備禮物待會兒要去拜訪蔡邕蔡中郎,隨後安排仆役丫鬟燒水給自己沐浴。舒洗完畢後秦鋒提上禮盒,直奔蔡邕府上而去,進入府門與一女子撞了個滿懷,女子一聲尖叫,哎喲!捂頭著正要嗬斥,見秦鋒滿臉堆笑的望著她,女子捂著還有些發脹的頭撒嬌道:都怪你,都怪你,臭秦鋒哥哥,賴秦鋒哥哥將人家頭發都弄亂了。要你賠,要你賠我……陪我一起彈曲子。說著說著有些臉紅,這女子正是蔡琰蔡文姬。
蔡琰說完便挽著秦鋒的手臂拉著進入後堂,好一陣溫存相思擁抱親吻,許久才分開。秦鋒提筆在紙上寫下王維的《紅豆》送給蔡文姬:“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又逗留了一會,秦鋒才轉身去前庭拜見蔡邕,蔡邕正坐在前庭正堂看書,看起來有些不高興,秦鋒有些心虛,快步上前躬身道:晚輩秦鋒,拜見蔡大人。
蔡邕心想自家地裏的好白菜都被你這頭豬給拱了,喊聲嶽父會死啊,還大人,大爺也沒用。於是沒好氣道:平定侯,老夫當不起。
這時蔡琰來蔡邕身邊嗲聲嗲氣的喊道:“爹……爹……爹爹。”一邊喊一邊不停的搖晃著蔡邕的手臂。
蔡邕打住道:好了,閨女別搖了,再搖你爹我的身體就要散架了,哎!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女生外向,女生外向哦!
秦鋒明白這是蔡邕擠兌自己,豁出去了跪拜道:小婿,拜見嶽父大人。我欲娶琰兒為妾,望嶽父成全。
蔡邕聞言歎氣一聲,隨即想到秦鋒,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他前程無量,自己女兒又忠情於他,罷了罷了,妾就妾吧!上前扶起秦鋒道:子劍,非是老夫做作,隻是老夫就隻有這麽一個閨女,是我的心肝寶貝,你可不要辜負了她。
秦鋒:嶽父,放心,小婿定不會辜負文姬。待我上殿麵君後,便帶琰兒迴平定侯府,嶽父請隨我同往,朝中大變必不久矣,到平定可專心致致編修漢史豈不美哉!
晚飯時賓主暢聊抵禦外敵見聞,晚飯過後,秦鋒迴府休息至天明。秦鋒前往未央宮上朝,站在石階下等待招見。
漢靈帝劉宏麵色蒼白,強打精神來到大殿上高坐龍椅,雙目注視下方。今天他來大殿的目的是來接受域外三族獻表臣服,接見鮮卑單於使節獻禮和金殿封賞秦鋒。首先鴻臚寺官員拿出烏桓丘力居、鮮卑騫曼遞交給大漢皇帝陛下的請罪臣服的國書,還有匈奴四個部落請求歸附內遷和請求賞賜封號的請願書。張讓當殿宣讀。緊接著鮮卑使節拓跋壽代表騫曼單於跪拜向劉宏獻禮,烏桓使節難樓代表烏桓首領丘力居向劉宏獻禮單,難樓返迴烏桓後,快馬加鞭早秦鋒一天到達洛陽的。最後三跪九叩。漫長的儀式,靈帝精神有些懈怠明顯體力有些不支,張讓不得不加快流程。很快便輪到接見秦鋒,張讓示意讓秦鋒簡明扼要敘述一下經過和底下人需要封賞的官職,立功將領的姓名,秦鋒便點頭迴應明白。
秦鋒講敘了趙雲斬殺塌頓,軻比能,唿廚泉。秦箭箭射蘇仆延,步度根。許褚斬殺烏延。他如何武力迫使烏桓、鮮卑屈服,提出三大要求,其中要求他們向朝廷上表臣服,派遣使節向陛下獻禮,釋放漢人奴隸迴歸故土,提供大軍所需糧草食物,出兵協助追擊唿廚泉。鮮卑單於和連身死於亂軍中,騫曼繼位。
靈帝劉宏激動道:善,大善。秦子劍真乃我朝冠軍侯,冠軍大將軍。賞……
後麵劉宏昏厥了,沒有下文了。秦鋒隻得了冠軍侯,冠軍大將軍的虛銜,沒有半點實惠。金殿封賞虎頭蛇尾。授封進程因為這個國家主人昏迷而終止。看來還得走張讓趙忠的門路,總不能白忙活一場,什麽也沒撈著就灰溜溜離開吧,那幹嗎來洛陽一趟,太虧了。對於上黨郡太守,河東郡太守兩個職位,秦鋒勢在必得。
隨著劉宏的離開,眾大臣恭送皇帝退朝後紛紛走出朝堂,秦鋒也退出大殿,準備迴家。突然身後有人叫住了他,秦鋒見來人五短身材麵色黝黑,其身後還站有一人麵若冠玉風度翩翩的青年。來人自稱典軍校尉曹孟德,其後之人稱自己為中軍校尉袁本初。秦鋒心中一驚,終於見到真人了,果如史上介紹的袁紹俊美,曹操短胖細眼睛。秦鋒恭手還禮道:“二位兄台,幸會幸會!”三人相邀去往醉春樓飲酒。
進入醉春樓三人叫來酒食,分賓主落坐,暢聊風月才子佳人,談文論武,感歎國事蹉跎。酒到酣時秦鋒當著原著曹操的麵,抄襲短歌行,低聲吟唱:“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杏香’。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憂從中來,不可斷絕。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闊談讌,心念舊恩。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袁紹,曹操鼓掌讚道:“好詩!好詩!”如果讓曹操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原著人,隻怕是氣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秦鋒相當囂張,就在三國第一、第二牛人的麵前搶詩搶風頭,搶武將搶文臣,搶美女搶媳婦。還把當事人蒙在鼓裏,讓其為自己搖旗呐喊助威,那叫一個過癮。三個人的首次會麵就在這樣歡樂祥和酩酊大醉中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