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自然醒的一對戀人,還是白虎首先瞅到站在門口的一個像五六歲的小女孩。還沒看清楚這小女孩是誰的白虎,眨著眼睛,手背擦去眼頭在夜裏累積的分泌物。躺他身旁的黑目像被某東西喊醒一樣,一睜眼就認出站那裏的小女孩了。


    站起來一步走到小女孩麵前把她抱在懷裏親在女孩的臉頰上,然後走迴枯草上坐下來。黑目這才發覺屁股坐在一張很矮的木板床那塊獸皮鋪好的床墊上。這時才迴個魂來的白虎看到門外的環境有別於昨晚走進來時的差別。


    小女孩是最後的一個尼人。注:尼安德塔人,簡稱尼人。


    女孩:“黑目您好,我黑嘉!你n代後的最後一個尼人!”


    黑目好像已經知道這女兒長大後會從這阿爾泰山脈一路往南遷移……成為與丹尼索瓦的男生交合……。


    白虎在巢穴居朝著山下的冰天雪地俯瞰東南方,太陽在他左手邊照耀著一整遍一望無盡重重疊疊的山脈。左鄰右裏全是穴居的族人。赤身露體的白虎突被一名一身包裹著皮毛茸茸的女生一手把她拉進隔壁穴居內,用她的毛茸茸的皮革把他好像不怎怕冷的身體包圍著。兩具身體緊粘在一起,倒在木製的床上糾纏在一起。


    有些事,不用語言溝通也不用解釋來龍去脈。這居於隔壁的女生是姐妹族群丹尼索瓦族的小女生。事後,白虎和這名叫紮西的女生在洞穴的牆上鑿出一男一女在互助撕殺的壁繪,栩栩如生。紮西拿出烤肉給白虎吃,吃飽了又睡在一起……。


    天色隱,現身在黑目麵前的白虎,拿著烤肉遞給黑目。


    白虎:“黑嘉?”


    黑目聳聳肩,繼續用牙齒從不知名的大骨頭撕下粘著的肉在咀嚼。白虎跑出去,用石製盛器把大堆的積雪盛迴穴居,好等黑目拿來清洗之用。


    荒廢的洞穴排列在雪山峭壁之上,像蜂巢一樣。峭壁在經年的變動和冰川的擠壓中往下沉歿,黑目的尼安德塔族滅絕了。紮西在死前也為白虎生下兩個有幸生存了二十年有多的男女兄妺,兩兄妹也為父母延續了後來的藏族和蒙古族的現代人後裔。


    那個n代女兒黑嘉跟幾名丹尼索瓦族男生有幸誕下好幾名混種的男女嬰,成為現代人。黑嘉的數個女兒也承接了黑目瞳祖先之靈,在接下來的數十萬年裏,混著尼人智人和丹尼索瓦族的血統,一路南下直抵青藏高原的白石涯溶洞……。


    “那個姓黑的年青女生到底有什麽能耐挑戰你的地位?”倉覺問與她正發生傳宗接代行為叫格桑的男子。


    格桑:“我當然接受這從未有過的機會來看看她被格桑砍殺的血腥味道!”


    壓在格桑上麵的倉覺迴應:“她那個也是黑姓皮膚蒼白像個啞子的男性,經常看著我!嗬嗬嗬!”


    格桑:“明晚你可以召他到你這裏的了!吼吼吼”


    格桑完事後立即離開倉覺的房子,走迴屬於一眾男生的偌大草骨泥搭建的房子內,躺草墊上就入睡。


    有聲音在格桑的耳膜還是腦袋裏迴響,他睜開眼瞪著人字的屋頂處。


    那聲音在他耳膜處震蕩:“我在倉覺那裏!立馬過來!”


    坐起來的格桑,瞪著眼仰視走出房子上那漆黑的天際,一道紫藍光劃破夜空。光照耀在倉覺的房子上。整座房子像從外到內都亮起來。沒有步步為營的格桑像被某不名所以的力量所吸引,穩步走進一片藍光繼而化作白天陽光的房子裏。


    隱約看到明早會跟他爭奪族長的年青女子黑瞳,她躺在床上看著他。她全身閃出橙黃如夕陽之光芒。倉覺已不知去向,隻留下跟他房事後的那麻布衣物及纏在脖子上各式獸類犬齒及爪子的裝飾品在地上。


    叫黑瞳的女生從床上站起來,一步就貫穿站床前叫格桑的身體,站在他身後。他同她同時轉身麵對麵的看著對方。一手把格桑的頭發往他身後扯,然後上前半步把他拗下去到她所需的高度才親在依舊一臉茫然的男方嘴巴上。格桑驟然從頭到腳自體內亮起來,像個能被看到他體內五髒六腑及渾身上下筋骨的人。他已跪在黑瞳麵前,黑瞳扯著他的發出透明光亮的發,把他扯起來。房子的人字天花被揭開,藍光把格淼化作無形物消失於天際。


    體格從女生逐漸變成一個既不像格桑也不像黑瞳本尊的人形還是躺在倉覺房子內的床上。像夢遊似的倉覺僵硬地從黑暗的巨大圓形族群的某個房子一絲不掛的走出來,走迴屬於她的房子門前像等待著什麽。


    黑瞳:“進來!”


    倉覺像行屍走肉地走進去,房門慢慢的像被無形力量關上。拾起地上的掛飾,戴迴脖子上,然後坐到躺床上黑瞳的身上。


    翌晨,一眾來看男族長跟一個新來叫黑瞳的女生即將舉行的爭奪族長之戰。


    房子門打開了,外麵所有的族人都靜下來,等待著他們的格桑出現。一具從天掉下到門前的屍體讓一眾人嘩然。緊接著是格桑的頭顱掉在站最前麵那堆男族人眼底下。眾人退後好幾步。


    房子裏走出一對男女,女的還是倉覺,她手牽著黑瞳這名不知何時變成男生的手。突然消失於眾人麵前黑瞳,閃現在最前排的那堆男族人麵前,近在咫尺的逐一審視每一個男生。黑瞳麵帶微笑地盯著每一個他走過的男生前那些臉孔,然後讓他們看到他們自己的臉孔展現時,所有的男生都實時跪地上朝著黑瞳膜拜。站後麵的女性看到時,都被嚇得實時跟隨著男性跪地上,不敢抬頭。


    站暗角的一名半透明像鬼魂的黑姓男生走出來,跟黑瞳二合一成為黑目瞳。走迴倉覺房子時,倉覺展微笑地看著時而男時而女的人形走向自己。來到麵前的黑目瞳咧開嘴巴像在笑,倉覺眨了幾下眼後,像迴個神似的。


    倉覺:“肚子餓了吧!我去叫人去獵羚或鹿迴來!”


    黑目瞳點頭,然後把女方推倒在床上,扯掉她的項鏈及麻布衣物。門外好幾名男性像接收到房子內族長的無聲指命,紛紛備好矛和斧,出發獵羚獵鹿去了。


    全村的女性都懷上黑目瞳的孩子,和混合著其他男性種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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