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擇劍手中道玄劍飛舞,招招劍式不斷遞出,周圍不斷綻放鮮血,兵刃交錯之聲不絕於耳。


    雖時常有箭矢射來,可依舊難擋手中長劍。


    一台攻城車迎麵而來,李擇劍一步踏出,連續四步登上攻城車。車內羌胡兵揮劍砍來,李擇劍手中劍一抖,霞光璀璨,劍氣縱橫,一時間鮮血不斷從車中灑出。


    不多時,李擇劍一劍破開攻城車,再度向軍陣殺去。


    道玄劍,劍光繚繞。丹田催動到極致,招招劍揮出,軍陣不斷被撕裂,但很快便完全恢複。


    一隊騎兵襲來,李擇劍躍起躲開,反手揮出一劍,劍氣迴蕩,寒芒乍現。


    一人以輕功踏空而來,隻見其同樣手持長劍,身穿長袍,整個人仙氣繚繞,如同謫仙。


    “在下齊雲峰,可敢一戰?”


    李擇劍望去,抖手便是一劍斬出。寒氣縱橫,劍氣疊疊升高,直奔齊雲峰而去。


    齊雲峰同樣斬出一劍,劍氣與劍氣對撞,兩人向後退去。


    李擇劍手中長劍翻騰,奪人心魄的劍光再度映射在劍刃之上。


    “此劍!爾可敢接?”言罷,一劍斬出,刹那間,天地黯淡無光,風雲匯集一處,一道劍光從風雲中落下,直奔地麵。


    李擇劍揮出一劍,與劍光化為一劍,直奔齊雲峰而去。


    齊雲峰雙指從劍身劃過,霞光浮現,旋即揮出。


    靈氣與罡氣對比,劍氣與劍氣互斬。


    “破!”兩人齊喝一聲,劍氣炸裂,兩人同時向對方殺去。


    李擇劍手中道玄劍猶如疾風,躲難躲防難防,縱使密不透風,亦可一強行撕裂。


    齊雲峰手中眀惑劍猶如驟雨,雖極,但仍會因風而改變。因此,被李擇劍死死壓製,難尋哪怕一瞬的進攻機會。


    專心應對劍招時,不曾想李擇劍一腳踢出,瞬間直接將他踢飛。


    剛剛穩住身形,李擇劍便再次殺來,手中劍連忙遞出,李擇劍再度踢出一腳,好在齊雲峰早有防備,牢牢擋住後,李擇劍一掌拍來,齊雲峰躲無可躲,防又難防,最終被一掌拍飛。


    穩定身形間,一道劍氣殺來,劍氣之鋒利,寒氣之濃厚,僅僅是地上羌胡兵的頭上飛過,他們便已經不自覺的分出一條路來。


    齊雲峰連忙躲開,可李擇劍突然從頭頂殺來,道玄劍直奔其頭頂刺去。


    一劍劈出,將這一劍劈開,可李擇劍卻順勢一掌拍在麵門,頓時一胸膛血氣翻湧,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吐出。


    這一口血,直接讓齊雲峰從空中跌落,險些落到了兵刃之上。


    這一掌,直接讓齊雲峰麵門塌陷,頭骨碎裂,鮮血不斷從麵部湧出。


    從地上爬起來,向著天空望去。


    隻見,李擇劍手握道玄劍,周圍劍氣繚繞,如同煙雲般環繞其身。其看著齊雲峰輕笑一聲,“你便是齊道雲的那個孫子?怎麽還來打戰爭來了?”


    聽到齊道雲,齊雲山頓時青筋根根綻放,麵色通紅,“閉嘴!別提那個老東西,要不是他,我們會淪落至此?”


    李擇劍不再多言,一劍蕩出,劍光猶如遊龍般殺向齊雲峰。


    齊雲山體內靈氣流轉,旋即一道護盾將其包裹,牢牢護住。


    李擇劍殺來,一劍劈在護盾之上,護盾紋絲不動。見此,李擇劍轉身就走,繼續撕裂著軍陣。


    齊雲峰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雖然心中震驚,但還連忙解除護盾,向著李擇劍殺去。


    ........


    張淺手持重闌,每次揮出,便震的大地不斷顫抖。


    周圍不斷有羌胡兵殺來,卻被重闌不斷碾碎。戰鬥已經持續半個時辰,張淺身後屍體,已經堆了一堆又一堆,手中劍已經不知沾染了多少鮮血,隻知周圍鮮血,已經流出一條血溪。


    張淺舉劍問萬軍,“誰來領死?”


    “呸!莫要猖狂!”一位將官殺來,剛剛接近張淺,便被一劍碾碎。


    張淺將那具屍體舉起,“你們的人,都是這般不堪一擊之徒嗎?”


    “放肆!而不過稍具蠻力,不過一莽夫!”一人怒罵一聲,旋即便向著張淺殺來。


    張淺一拳砸向那人,同說道,“連我的蠻力都無法抵擋,還想讓我和你們智鬥?可笑至極!”


    嘭!


    鮮血綻放,那人半具身體,被張淺一拳轟碎。


    “爾等僅僅如此嗎?”張淺再度嘲諷道。


    高牆上,白戩望著在萬軍之中縱橫馳騁的兩人,淡淡一笑,“這兩人,真可謂無敵啊”


    說著,望向不斷將敵軍斬下高牆的秦淨荒,“你能否會成為下一個張淺呢?以你的努力,應該會吧?”


    左側,高順手持四翎銳鋒槍,不斷將羌胡兵身體撕裂,身上的戰甲已經被染紅,戰槍也被鮮血包裹。


    高順揮舞著戰槍,周圍的羌胡兵被他殺退了一波又一波,他們是怎麽也沒想到,一幫小兵裏,有一個玄靈境的武夫。


    北宮聶玄望著被牢牢擋住的十三萬羌胡兵,感覺胸中有著無邊烈火。


    看著大哥憤怒的模樣,北宮司城上前說道,“哼,被人氣成這樣都不敢自己去打,看我去把他首級取下!”


    聞言,北宮聶玄連忙將自己的弟弟攔住,“別!此人實力未知,我怕你”


    “哼!你當我是你啊?你看他那模樣,怎麽可能能打?”


    北宮聶玄當即瞪著北宮司城,咬著牙說道,“你什麽時候懂識人了?我是你大哥!聽我的!”


    誰想,北宮司城直接掙脫北宮聶玄的手,“你看好就行!”


    說著,便化作一道殘影,向著白戩殺去。身影從李擇劍身邊經過時,並未受到阻攔,北宮司城不屑一笑,“嗬嗬,我還以為多厲害呢,連我七成的速度都反應不過來,也不知這姓齊的廢物是怎麽被他壓著打的”


    壓著齊雲峰打的李擇劍,迴頭看著北宮司城,疑惑道,“他不會是奔著白戩找死去了吧?”


    北宮司城很快便來到了高牆之上,期間沒有任何人去阻攔。加快速度,瞬間出現在白戩身邊,對著白戩便是一刀揮出。


    白戩淡漠的看向了他,下一刻,便單手向他抓來。


    “嗬嗬,等著被我切下首級吧!”


    話音剛落,手掌便直接將刀刃撞碎,將他掐住。


    不等他反應,便被砸入了地中,瞬間昏死過去。


    白戩瞧著被砸暈的北宮司城,有些疑惑,“這家夥是被北宮鳴簫忽悠成線人了?剛剛北宮聶玄還阻攔他,看來,這家夥對他挺重要”


    白戩直接將北宮司城舉起,用著胡人語高聲道,“北宮聶玄!你是要他,還是要繼續進攻!要麽!退兵!要麽,我先殺他,再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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