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現在心中頗具落寞,於交談中得知,白戩並無幫助漢室的心思。不過,好在,白戩打算在洛陽城內住上大概一個月。


    這一個月內,他還是有機會勸說白戩入朝為官的,就算不做官,能夠幫助漢室也是行。


    比如讓他去剿滅一些小草寇,小山賊什麽的,若是有帶兵之能,也能夠給他些許兵馬,讓他去平定一方叛亂,能夠從西域走來,想來為人處事應該不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也已經吃飽,時間也大概過去將近一個時辰。


    “時間差不多了,加上我們走過去的時間,大概便會開始了。”


    白戩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一旁坐著的贏嬰,輕聲說道,“走吧”


    隨後又轉頭看向曹操,“還望曹兄帶路”


    “那是自然”


    洛陽夜間的景色很是熱鬧,無數的燈籠照亮著整個洛陽城,雖然比不上現代城市那般明亮,但卻有著一絲清淨,以及現代城市中沒有的燭燈影火。


    穿過不算密集的人群,看著街邊表演的雜技,贏嬰眼中浮現出一絲好奇。


    不知不覺間,那柔若無骨的芊芊細手,已經被白戩於悄然間握住。


    正觀看著街邊表演的贏嬰突然發現自己的左手好像被什麽包裹住了一樣,低頭望去,便看到了白戩握住自己玉手的那張大手。


    “放手..”贏嬰聲音冷清,微微帶著一怒意,一絲羞澀。


    聞言,白戩舉起了手,迴頭看向贏嬰身後,“倒也可以,隻不過,那些人的眼光,貌似又要盛上幾分了。”


    不明所以的贏嬰順著白戩的眼眸看向身後,隻見她身後,正有幾位男子癡癡的看著她,見她轉過頭,眼神的貪婪便更盛了幾分,看的贏嬰渾身不自在。


    “贏姑娘,要我放手嗎?”白戩再次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調笑。


    贏嬰沒有什麽辦法,隻能狠狠的咬了白戩一口,在白戩手上留下了兩排清晰的牙印。


    白戩並未在意,貌似被咬的不是他一般,在贏嬰咬完之後,竟又舉起了手。


    “贏姑娘,若是不解氣,還可再咬一口,當然,若是贏姑娘介意,我便立即鬆開。”


    聽完,贏嬰搖了搖頭,“不介意”


    “那你還咬我?”白戩一臉委屈。


    聽到這話,贏嬰立即轉頭再咬了白戩一口。


    白戩將手遞至贏嬰眼前,輕笑道,“贏姑娘還有這愛好?再咬一口?”


    剛剛說完,贏嬰那玉手便在白戩腰間狠狠一擰,嘴裏還罵了聲登徒子。


    “哎呦!嘶~~”


    “贏姑娘,真是...嘶!!真!!嘶!!下...的..去手..手...嘶!!”


    贏嬰這一擰,可不是就一小塊,而是大把抓啊,尋常女子這般擰會因力氣不足,並不會有多疼,但贏嬰...嗬嗬..玄靈境....


    這給白戩疼的,心裏暗罵不知哪個王八蛋發明了擰人腰間這等折磨人,還不好還手的“刑罰”


    贏嬰惡狠狠地哼了一聲,便鬆開了手。


    前麵的曹操也看到了這一幕,眼神中透露著苦悶,心想著今日怎麽沒帶個通房丫鬟來。


    三人一路玩玩鬧鬧,沒多久便來到了詩詞坊前,付了銀兩後便走入了詩詞坊。


    這詩詞坊是座很大的院子,建的雖然極為講究。但見過風雪古樓後,也並沒有多麽驚豔。


    剛進詩詞坊,曹操便領著白戩走入了剛剛搭成的小集市,嘴裏還念叨著什麽,不能錯過之類的。


    隻不過等待時,贏嬰想要去看詩詞歌賦,所以白戩便與她同去看詩詞歌賦了。


    尋著一道小路,來到了另一座院子,這院子由紅磚砌成,紅牆旁邊,還種著些許綠竹,些許名貴花草。


    紅牆每隔一米,便有一竹窗,每竹窗上便有一副對聯,或一首古詩。古詩對聯旁,還會畫有山海景色。


    院落內,擺有一座竹木製成的小台子,台子上有著兩張錦繡蒲團。台子下,擺著五十張草編蒲團。


    想來,應該是文人墨客吟詩作對之地,而那台子,便是文人比試文墨的地方了。


    白戩與贏嬰走進院落時,院落內,已經站滿了人,而台子上,正好有兩人正在比試肚中墨水。


    聽著二人的對聯,白戩倍感無趣,他倒不是討厭詩詞,但他喜歡的是寫在紙上或者刻在石木上的詩詞,這算是個怪癖吧,


    贏嬰卻是聽的津津有味,時常點點頭,時常還會拿筆記下。筆墨自然是從白戩那拿的。


    紅牆一側,一位身穿華服的公子哥正一臉如癡如醉的看著贏嬰那副認真模樣。


    這一刻,他覺得不論青樓的內名滿洛陽,嫵媚妖嬈的花魁,或氏族豪強的端莊優雅,氣質嫻雅的小姐,皆在這位女子前失了顏色。


    在這一襲白衣之前,仿佛天上的仙子,都會失去幾分色彩。


    那公子哥搖了搖扇子,以一個較為瀟灑的姿勢走了過去。


    可還未走幾步,便感覺一股寒意席卷全身,艱難地抬起頭,碰上了白戩那淩厲如刀的眼神。


    許久後,白戩淡淡一笑,開口道,“你好啊”


    這句話,猶如利劍出鞘,直插那公子哥內心恐懼。恍惚間,那公子哥已是大汗淋漓,手中的紙扇也隨著那不沾陽春水的手,不斷的顫抖,但這心中怒氣,也隨著恐懼逐漸攀上。


    平日裏,他早就蠻橫慣了,畢竟他父親也算是朝中高官。這座洛陽城,幾乎沒有誰會惹他,當然了,比它爹也厲害的,他也見不到。


    自以為瀟灑的揮揮扇子,隨後便強忍著心中怒火,踏步離去。


    雖然他蠻橫,但也不是傻子,看著白戩那神態,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要是給他惹急眼了,指不定就會拔出他腰間的那柄長劍,然後一劍削去他這顆腦袋。


    到那時候,別說他爹是高官,就算他爹是皇帝,也沒有用了。


    見那公子哥走後,白戩便轉頭看向贏嬰,眼眸中微光閃爍,似是在欣賞這世間最美的風景。


    贏嬰也察覺到了白戩的目光,轉頭盯著白戩的雙眸,眼中意思已經明顯,顯然是在問為什麽看她。


    白戩輕笑幾聲,微微搖了搖頭,緊盯著贏嬰的雙眸,“世人皆說,女子最美,不過出水芙蓉”


    “目光太短淺了”


    聽到這話,贏嬰俏臉立即染紅,冷哼一聲,轉過頭去,嘴裏還嘟囔著,“花言巧語,就是個登徒子!”


    白戩卻拍了胸脯,迴了句,“肺腑之言”


    “所以不是心中所想?!”


    “因為心在你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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