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倒計時第三天,一切準備就緒。


    婚禮現場在江家老宅,又大又美又安全,不會有媒體來打擾婚禮。


    白貽都沒有去過現場,主要是江畔舟為白貽準備了驚喜。


    去年白貽答應江畔舟結婚的事情後,江畔舟連夜安排了人,在老宅後院種了一大片的梔子花。


    江畔舟原本是怕白貽看了多想,但是看白貽也有很認真照顧院子裏的梔子花,也就沒再多想。


    服裝上,兩人都是定製西裝,有一套白色,備用了一套黑色的。


    一些婚禮細節,還需要江畔舟和白貽了解,所以前三天就沒工作了。


    忙了大半個月沒休息的江畔舟,原以為可以抱著白貽睡覺覺。


    但是風乘不同意,“按照了白家的家規,出嫁前雙方是不能見麵的。”


    江畔舟:……


    白貽很淡定:“好吧。”


    江畔舟拉著白貽的衣角,眸光微閃,露出可憐巴巴那勁,怎麽也不肯鬆開。


    白貽聳聳肩,表示:“我也是沒辦法”。


    風乘還在,江畔舟也不好做什麽出格的事。


    依依不舍地鬆開了白貽的衣角,目光一直鎖定白貽,看著白貽離去。


    風乘:……


    就是三天不見,硬生生演出生離死別的戲份了。


    迴到了白家,白貽看著滿院子的花花草草,笑得邪惡。


    白貽最近愛上花藝,但是又不會,屬於是又菜又好玩。


    在江家時,有專業的明叔看著,迴了白家後,風乘顧不上白貽,白貽就開始肆無忌憚了。


    風乘也就上個廁所的功夫,白貽已經剪壞了兩盆玫瑰花。


    風乘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白貽!你個小兔崽子!想挨打是吧!”


    白貽嚇得一哆嗦,手中的大剪刀都掉了,看見風乘一臉氣勢洶洶的模樣,立馬認錯:“小爸,我錯了。”


    風乘垂在身側的拳頭鬆了鬆,氣笑了。


    心道:不氣不氣!自己生兒子!親兒子!打了心疼,不打又氣!


    要不是風乘長年練武,下手沒輕沒重,風乘多少給白貽一巴掌。


    風乘聲音冷硬:“你給我上樓!禁止碰我的花!”


    白貽連忙逃離了現場,下午風乘做了海鮮大餐——海鮮泡麵。


    白貽吃飽喝足,習慣在院子裏走走,介於白貽留下了“案底”,風乘看著白貽。


    白貽就坐著奶奶以前愛坐的椅子,坐在樹蔭下乘涼。


    白貽都快眯睡著了,風乘一聲怒吼:“塗修竹!你還有臉來!”


    白貽一哆嗦,睡眼惺忪,看見門外站著塗修竹,正冷靜注視自己。


    白貽背脊一涼,立馬躲到了風乘背後,風乘化身護崽的老母雞。


    塗修竹麵色淡然,拿出了一瓶有年代的藥罐,躺在手心。


    平靜道:“我是來彌補你的,你現在的病,有我一定的責任,這是靈膏。”


    白貽從風乘身後探出了腦袋,眼神警惕,眼神探究,盯著塗修竹。


    塗修竹知道白貽還防備自己,於是解釋道:“靈膏是十幾種上好稀有藥材研製出來的精華,價值連城,用於治病療傷,確實大材小用。”


    又補充道:“這藥是塗家的家寶,風乘應該知道。”


    風乘眼神疑惑,塗修竹不是一個好心人,做得任何事都是帶有目的。


    所以風乘不認為塗修竹會平白無故送來這麽好的藥膏,定然是有所圖謀。


    風乘眉眼緊蹙,冷聲道:“有話直說,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塗修竹眸光微閃,眉頭微皺,平靜道:“我想用這瓶藥,換你在與秦墨合作一次。”


    風乘直接傻眼,白貽一臉懵,嗯?


    塗修竹心虛地咽了咽口水,這隻是其一,其二就是當做給白貽賠禮道歉。


    秦墨因為這件事,一直不肯原諒自己,塗修竹怎麽纏著也沒用。


    塗修竹才會想出這種偏方法去討好秦墨,不知道能不能行,但也想試試。


    風乘遲疑道:“就這?”


    塗修竹點點頭,淡淡道:“就這。”


    白貽一頭霧水,疑惑道:“什麽這兒那兒的?”


    塗修竹又抬了抬頭,風乘上前接過了藥膏,打開聞了聞,鼻尖縈繞著濃鬱的中藥香。


    是靈膏沒錯。


    風乘打量塗修竹的目光複雜,不屑道:“你也有今天。”


    塗修竹:……


    白貽這才仔細瞧了瞧塗修竹,本就皮膚冷白,眼窩凹陷,眼底一片烏青,下巴還冒著胡渣看著十分狼狽。


    張了張嘴,無奈道:“與秦墨合作我會考慮,但是我不會幫你說好話。”


    塗修竹這樣的渣男,也得到了報應,現在的苦難都是塗修竹應得的。


    塗修竹點點頭,見白貽答應與秦墨合作,塗修竹就放心的走了。


    風乘和白貽都狐疑地望著塗修竹離去,瞧著背影都是頹廢的。


    塗修竹變了。


    從前高高在上,藐視一切,不將人放在眼裏。


    如今頹廢不堪,畢竟開始卑微乞求別人了,似乎對秦墨開始上心了。


    白貽搖搖頭,不想塗修竹那個混蛋了。


    腺體突如其來的一抹涼意,嚇得白貽警惕地轉頭,小臉皺成了一團。


    瞧見是風乘手裏拿著那盒藥膏,已經打開了。


    腺體沒有刺疼,反而冰冰涼涼的,還慢慢滲透到腺體裏麵。


    白貽激動地捂住腺體,“小爸!你像抹殺我呀!都不知道什麽藥,你就給我用。”


    風乘揮了揮手,“轉過來。”


    白貽一副警惕的樣子,風乘無奈地解釋,“不會有事的,我用過。”


    風乘怕白貽不相信這藥膏的厲害,舉例說明:“我有一次打架,摔斷了腿,就是用了這個藥膏,一個月就能下地了。”


    雖然風乘故意誇張了,但是這靈膏確實很厲害。


    白貽半信半疑,在白貽懈怠之際,風乘一隻手拉住了白貽的手腕,借力將白貽按倒了草坪上,直接坐到了白貽後腰,一套動作一氣嗬成。


    白貽都懵了,反應過來時,風乘已經開始在腺體上塗塗摸摸。


    白貽假哭了兩聲:“難怪老爸以前不敢兇你。”


    風乘不以為然,“他那是愛我!”


    白貽心裏唏噓不已,明明是o強a弱。


    但是抹完後,白貽能明顯感受到腺體很舒服,很通暢。


    白貽也沒有那麽抗拒了,晚飯後,白貽就乖乖趴在沙發上,讓風乘給他抹。


    風乘:小樣兒!還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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