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從外看到的就是這個場麵,他先是倒抽一口氣,深深後悔邀請薩勒月來到這個酒會,然後讓護衛軍疏散蟲群,這個時候羅德裏克也聞聲趕來,在入口處對上韋爾斯冷淡的目光,一時忍不住一笑。不過在他看到舞台時,臉色瞬間緩和下去,目光似乎閃過久違的悲切感。


    沉默,近乎算是不打擾的,他們開始疏散蟲群,其實也就是留出4條能走的通道。


    韋爾斯沉默搬著椅子在舞台下坐下,他臉色有些僵硬。


    蟲群漸漸安靜下來,隻有舞台的音樂顫動。薩勒月與加西亞交換了一個眼神,音樂已經到了高潮部分。


    :“can i invite you to have a beautiful evening?”


    :“oh, of course, because it''s my pleasure.”


    :“touch your cheeks, eyebrows and eyes, and your red mouth”


    :“the atmosphere has reached the best part.”


    :“that being the case,”


    ……


    :“honey, did you hear my gasp?”


    “it reminds you of the need to be gentle with my body”


    ……


    現場許多蟲忍不住一聲驚唿,哪怕眾多上位者在場,也隻是讓他們低調捂住了嘴巴。


    在場許多雌蟲都紅了臉。因為剛才舞台上發生的一切都很勁爆,特別他們從撫摸臉頰的同時,姿勢又是這麽的嫵媚妖嬈,而同時因為動作頻繁的轉換動作,胸腹震動中薩勒月胸前又硼開了一顆扣子,這才造成了現場的一聲驚唿。


    加西亞對於這一切毫無所覺,它全身心的隻沉默在舞台上,對此隻是眉頭一皺,把雄性抱在懷裏時,忍不住發問,


    “你就不能買件好點的衣服嗎?”


    薩勒月無所謂,一個轉身逃離懷抱,順勢換了一個姿勢挑逗對方的喉結。


    現場又是一聲驚唿。


    哪怕是羅德裏克、韋爾斯、還有馬修以及眾多角色在場,現場的氣氛越來越火熱,雖然安靜得隻有音樂,但是在場的蟲似乎能夠感受以及心跳正劇烈崩塌。


    撲通……


    撲通……


    撲通……


    大多數雌蟲都忍不住臉紅心跳,更加要命的是,因為舞蹈動作激烈,舞台上雙方都出了細汗,他們因為體力消耗而臉色紅潤,唇角也更加火熱。


    更加明顯的是雄性,他胸前薄襯衫因為汗水微微濕透一點,臉頰中間的紅潤,雙眼之間因為舞台表演的熱切,產生了一種迷離類似已經躺在床榻上結合的高\/峰錯覺,這個時候,許多雌蟲隻產生了一個念頭:


    ——想要得到他,


    ——想要他在身下綻放出更火熱美麗臉龐,讓靈魂也在戰栗。


    舞廳外圍的末位上洛奇倒抽一口氣, 他低頭說,“吉思,你給我作證,今晚如果我想他,不是我的原因。”


    他身旁的坐著是吉思,大家都是擠著坐在地麵的外圍上,對方也因為舞蹈而臉色羞紅,他全程盯著舞台,心跳劇烈,


    他說,“我作證。不過這位殿下一個小時前才斷了一隻雌蟲的手掌,現在就能這樣愜意的在舞蹈上遊戲,心態真穩。”


    說完,他迴頭,“艸!你居然一點影響都沒有。”


    因為利奧臉色平靜,他盯著前方不遠處的馬修,而馬修也對他微笑,兩蟲就這麽眉目傳情,哪怕台上台下氣氛火熱到如此地步。


    舞蹈已經尾聲,現場又是驚唿聲,原來是雄性彎腰叼住了台下一隻雌蟲遞上去的玫瑰,而這個殺傷力也讓對方暈厥,蟲群的眼睛再次跟著舞蹈顫動,雄性嘴裏叼著玫瑰,與雌蟲跳完了整隻舞蹈,在結尾時,他們交換了玫瑰。


    薩勒月唇角帶笑,湊過去,眼神示意,他含住的那端是玫瑰花朵中間,加西亞無所謂的咬過花枝末端。


    現場又是一陣驚唿,伴隨著喘息聲。


    此時調情意味才是達到了真正的巔峰。


    韋爾斯臉色僵硬,側開眸子對上羅德裏克平靜的臉頰,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


    薩勒月與加西亞手拉著手鞠躬,這場舞蹈已謝幕,他們同時鞠躬,然後跳下台。


    現場還有一張空桌和兩張椅子,上麵放了水和毛巾,應該是為他們準備的。


    薩勒月臉色紅潤,身上都是跳舞熱的,他擰開一瓶水開始急促喝起來,側開目光對上一旁的凱撒,對方看見他,臉色居然有些紅,急切的猛灌了一瓶水,甚至都流出一些從下顎流到脖頸處還在往下走。


    他就這麽渴?


    當然,如果薩勒月現在照一下鏡子,就會明白自己這一身類似於情欲的而被蒸騰的容顏的吸引力,還有緊實的身體……


    加西亞也喝了口水,有種相見恨晚的錯覺,他隨意將玫瑰放在桌麵上,有些雀躍,


    “本來還以為你不行,爆發力居然這麽強。哦,下一曲跳什麽?”


    他說完這句,目光晃動中居然看見了韋爾斯,對方看著他,臉色有些僵硬。


    薩勒月也看見了他,也看見了在場的這麽多觀眾,他愉悅說,“看來喜歡gj的蟲還挺多。”


    加西亞看一眼韋爾斯,又迴過頭吐槽,“這隻渣蟲,自己在外麵逍遙快活,居然還不樂意我跟其他蟲跳舞。”


    薩勒月笑出聲,“他走過來了。”


    “那又怎麽樣?”加西亞撇嘴,“不知道還以為是我拋棄了他。”


    韋爾斯走上前,“薩勒月,好久不見。”


    薩勒月好像從中聽到了咬牙切齒的意味,他抬頭微笑,“好久不見,韋爾斯,改天一起聚餐唄。”


    “可以啊,到時候你帶上安格斯上將,我們一起喝酒聊天。”韋爾斯依舊溫柔模樣,他低眸看向加西亞,“原來你喜歡追尋刺激啊。gj跳的不錯。”


    “你別多想,我們隻是朋友。”加西亞說。


    薩勒月莫名其妙覺得他有一股綠茶味,也不知是和誰學的。


    “嗯。”韋爾斯衝他伸手,“今晚的月色很美,我能邀請你一起去看嗎?”


    “這麽客套?”加西亞皺眉,打量了一下韋爾斯平靜的臉龐,有些得意忘形,“那我就勉勉強強陪你走一趟。”


    說完這句,他就起身,隨手給薩勒月了一個飛吻,牽著韋爾斯的手就往外走,得意就像得到什麽好東西的法外狂徒。


    薩勒月暗叫不好,這下韋爾斯心裏肯定醋酸了,然後賬都算自己頭上。


    馬修走到羅德裏克身邊,低聲湊到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下一刻羅德裏克一笑,然後把瑞恩放在椅子上,就衝薩勒月走過來。


    “嗨!羅德裏克。”


    “好久不見,薩勒月。”


    羅德裏克說完這句話,便脫下外套搭在椅子上,他順手取下桌子上花瓶裏麵的一朵紅玫瑰遞過去,非常優雅的走流程,


    “親愛的薩勒月,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薩勒月十分意外,目光猶疑不定看他,然後接過了花,“當然可以。”


    羅德裏克打了個響指,身後立馬走過來一隻雌蟲。


    “麻煩放一下《night》。”


    這首曲子也是雙蟲舞,在gj中很有名氣,但是動作相比之下就要輕鬆很多,也委婉許多。


    說完這句,他就是一個翻身上了台,然後薩勒月也跟上,從容的跟著一步步走上去,現場又是一聲驚唿。


    富有節奏感的音樂很快響起,羅德裏克先跳,薩勒月也同跟其後,心裏嘀咕:真過分,一個兩個都讓我跳雌位。


    薩勒月同羅德裏克共舞,現場的驚唿聲又高了一層,畢竟這迴台上是兩隻十分出色的雄性。


    馬修垂頭揉了揉眉頭,如果他的嘴巴沒有問題的話,跟他哥哥說的是:不要讓薩勒月再上台表演了。


    他是讓他控製局麵,不是讓他加大局麵啊!


    先前的薩勒月表演是熱情似火那種,現在卻是那種矜持中又帶著優雅,又是一個與剛才完全不同模樣,凱撒目不轉睛盯著台上,直到身旁的安琪一聲咳嗽才迴了神,頓時尷尬不已。


    凱撒臉色有些僵硬,“你怎麽會來參加舞會?”


    安琪翹著二郎腿,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我來這裏的目的你不是很清楚嗎?不過我還不知道,索亞家族曾經的小傻子居然是如此火辣,而且,你似乎,對他別有企圖。”


    凱撒正坐,臉色有些惱怒,“你別胡說,不然我可能就要去和馬修殿下說點什麽不該說的,到時候破壞了你的好事,你也不想吧。”


    他們兩個的音量都很小,而身後的雌蟲也是史密斯家族子弟。


    馬修揉了揉眉頭,有些苦惱,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殿下。”


    馬修抬頭,微微一笑,利奧就拉過椅子坐在他身旁,“殿下不高興嗎?”


    “這個舞會是我舉辦的。”


    利奧一手扣住馬修手腕,“據我所知,安格斯上將應該不會因為薩勒月殿下的追求者增多而找麻煩。他不是這樣的雌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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