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羊和景元說明了小魚的情況,景元二話沒說就答應了金羊的要求。


    同時,景元還請金羊幫他個忙,好好教育一下彥卿。


    聽說彥卿這兩天性情大變,經常以切磋的名義和別人比武,已經揍了很多雲騎軍,景元推測,彥卿應該是被歲陽迷惑了。


    金羊表示沒問題,教育孩子,他很在行的。


    金羊得知了彥卿此刻的下落,立刻尋了過去。


    工造司,金羊和尾巴一起到來。


    “不是老子瞧不起人類,你們的意誌真是太弱了,動不動就被迷惑。”尾巴和金羊吐槽道。


    “是嗎?那你要不要迷惑我一下?”金羊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尾巴傲嬌的哼了一聲。“哼,老子才不屑這麽做,我從來都是強行控製他人的。”


    “這樣啊,那你強行控製一下我試試?”金羊還不知道被人控製是什麽感覺呢。


    “既然你都這麽要求了,老子就滿足你。”尾巴開始強行接管金羊身體的控製權。


    金羊沒有反抗,任憑尾巴控製自己。


    感覺很神奇,手和腳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嗎?”尾巴用金羊的聲音說出這句話。


    金羊感覺十分的違和,他明明沒開口說話的,而且,他想說話,卻說不出口。


    隻能在心裏迴複。“厲害厲害,不愧是尾巴大爺。”隻不過他的語氣十分的敷衍。


    尾巴不管金羊是不是在敷衍,就當他在誇獎自己了。他控製金羊的身體進入工造司,打探彥卿的下落。


    “喂,老子和你打聽個人。”尾巴對一位工造司的小哥問道。


    那位小哥眉頭一皺,是誰這麽不禮貌,找人打聽,態度都這麽差的嗎?


    他轉身一看,奇怪,沒人呐,難道是他幻聽了?


    “喂,老子在這兒,低一下頭好不好?”尾巴無語道。


    他同時在心裏和金羊吐槽,“你這家夥,比霍霍還矮一個頭,就不能長高一點嗎?”


    “我就樂意這麽高,又不是你的身體,你有啥資格嫌棄?”金羊吐槽了迴去。


    “說吧,你來這兒打聽誰?”工造司小哥見對方隻是個孩子,沒和他計較態度的問題。


    “就是那個彥卿,有人告訴老子,他來了工造司,你知道他在哪兒嗎?”尾巴問道。


    “我好像有印象,他剛剛取走了最新鑄造劍,往工造司深處去了。”


    “好的,謝謝小哥了!”金羊禮貌的感謝道。


    工造司小哥一頭霧水,這小孩剛剛還一副囂張的語氣,怎麽轉眼間變的這麽禮貌了。


    “呃,不用謝,他往那個方向去了。”工造司小哥給金羊指出一個方向。


    金羊立刻動身前去。


    走了良久,尾巴大爺還是沉默不語。


    “喂,你是啞巴了嗎?怎麽不說話?”金羊語氣中帶著笑意。


    “哼,老子不要麵子的嗎?身體的控製權,你說搶就搶迴去。”尾巴傲嬌道。


    “什麽叫搶,這本來就是我的身體。”


    金羊的話,讓尾巴不知道該怎麽接了,他繼續保持沉默。


    “你想不想要一副身體?”金羊見尾巴不說話,便主動開口,打破沉默。


    然而,尾巴一點兒都不在意。


    “老子才不想要,做歲陽自由自在的不好嗎?老子想變成什麽樣就變成什麽樣。”


    “行吧。”金羊也不勉強。


    身體確實不重要,他隨隨便便都能弄出各種各樣沒有靈魂的軀殼。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金羊看到了一柄劍。


    和彥卿交手過幾次,金羊自然認得他的劍。


    劍已然有了靈性,為什麽彥卿會拋棄自己的劍呢?不會是飄了吧?又或者找到更好的劍了?


    金羊跟著劍的指引,找到了彥卿。


    武器測試場上空,飄滿了密密麻麻的劍,它們環繞著,組成了一座巨大的劍陣。


    而彥卿,在劍陣的中心,觀摩這座劍陣。


    “我聞到了同類的氣息,小心點”尾巴提醒道。


    “安啦!連你都奈何不了我,更別說其它的歲陽了,還是說,你這羅浮最強大的歲陽徒有虛名?”金羊一開口就讓尾巴啞口無言。


    他現在十分的想念霍霍,還是霍霍好欺負,不對,那也是以前的霍霍,現在的霍霍也變得不好欺負了。


    算了,他累了,毀滅吧!尾巴繼續保持沉默,再多嘴他就是狗。


    “嘿,彥卿,你在這幹嘛呢?是來拉,,,耍劍的嗎?”金羊上前打招唿。


    “是你!終於見到你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和星穹列車離開羅浮了,來吧,嚐嚐我最新領悟的一劍。”彥卿顯得十分興奮。


    “喂,我們沒仇吧?怎麽一見麵就喊打喊殺的?”金羊可是朋克洛德社會主義新青年,怎麽能隨便粗魯的和人動手呢!


    “切磋一下,點到為止。”彥卿邊說邊禦劍攻擊金羊。


    “就是這樣,擊敗他,無論是飲月龍尊,還是那名星核獵手,亦或是前任羅浮劍首,都不是你的對手。”歲陽蠱惑著彥卿。


    “大家都是文明人,打打殺殺的多不好。”金羊隨手一招,彥卿的飛劍就定格在空中,前進不了半分。


    同時,飄在天空的劍陣也停止運行。


    “不可能,你怎麽會這麽強?我不信,這一定是幻覺。”彥卿痛苦的捂著頭。


    當然,痛苦的不僅僅是彥卿,還有他體內的歲陽。


    “呃,你小子是什麽怪物?這麽強大的劍陣,就算羅浮的將軍來了,也要費一番力氣吧。”尾巴已經盡可能的高看金羊了,可現在他才發現,自己格局小了。


    金羊攤開雙手,說了句,“這不是有手就行嗎?”


    “嗬,有手就行嗎?我怎麽做不到呢?”尾巴吐槽道。


    金羊笑了笑,“那是因為你沒有手!”


    “。。。”尾巴又沉默了,他好像真的沒有手。


    “他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昏過去?”金羊問尾巴,畢竟,作為歲陽,他應該更了解彥卿現在的情況。


    “他這是道心破碎,怒急攻心下陷入昏迷,人家辛辛苦苦弄出這麽大一座劍陣,你一揮手就給人家破了,換誰誰受得了?”


    跟在金羊身邊,尾巴都已經快習慣了,習慣見證各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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