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飯吃的賓主盡歡,


    李懷德很滿意,何雨柱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晚風微涼,吹在身上很舒服。


    當迴到四合院的時候,天已經挺晚了。


    可剛到胡同口,何雨柱就瞧見有個身影正在門口蹲著愁悶煙呢。


    “六根?大晚上的不睡著,坐門口幹啥?”


    “柱哥,沒,沒啥,您這是又應酬去了?”


    “跟哥還不說實話是吧?說,到底咋迴事?”


    何雨柱追問下,六根這才吐露真言,還是他那個姥姥,最近病更重了,當小輩的著急上火啊。


    “六根,你信哥不?”


    “柱哥,這院子裏,我要是連你都不信的話,那就沒有值得我相信的人了。”


    “成。”


    何雨柱說著就進了六根的家。


    先是望了望老太太的氣色,扒了扒眼皮,瞧了瞧舌苔,然後號了個脈,又問了一些具體情況。


    隨後用六根家的紙筆直接開了一張中藥方子。


    門口。


    “六根,你要是信哥的話,按這張藥方子抓藥,每天喝的次數跟劑量上麵都寫清楚了。”


    “好,柱哥,我信你!”六根眼眸中閃動著感動。


    他不懂醫術,但知道藥不能亂吃,吃出事,吃壞了,甚至吃出人命了,算誰的呢?


    而柱哥敢給自己開藥方,一來多半有自信,二來那就是敢擔幹係,不是自己人的話,誰這麽幫忙啊!


    “柱哥,我謝謝您!”


    “跟我還瞎客氣個啥勁兒?”何雨柱擺了擺手,旋即想起了什麽似的,把手伸進了兜裏,從係統空間中取出了十張大團圓,也就是一百塊。


    “六根啊,哥有個事需要你幫忙。”


    “柱哥您說。”


    “這錢拿著,明兒一早上黑市,全給我換成糧票,肉票,以糧票為主,全國糧票優先。”


    錢換票,那肯定是違法的。


    被抓到了輕則拘留,罰款,重則管製,勞動教養不等。


    但還是有大把的人在倒騰。


    為啥呢?


    要知道,四九城裏住著的,可不全是本地人。


    由於現在處於百廢待興的時節,城市建設得抓緊,經濟市場漸漸活躍,外來人口湧入的不少的。


    來這兒出差的,包工隊的工人,各種臨時工啊,打家具的彈棉花的,鞋匠,小販等等,這些人可沒有計劃內的定量,那是得吃議價糧的,吃個三天兩天的還成,見天兒吃誰吃的起?但總不能就這麽幹等著餓死吧?


    俗話說上有正策,下有對策。


    於是乎,黑市裏的倒賣糧票就應運而生了。


    黑市裏糧票就跟錢似的,可以換衣褲鞋帽,可以換雞蛋換肉,也可以換錢。


    當然了,之所以黑市猖獗,說白了還是管的不嚴,或者說也是給老百姓留了個空子,留了條活路,要真抓到一個直接槍斃,那這種現象肯定大大減少。


    就跟後世路邊流動賣煎餅果子的小販似的,他們有健康證、衛生許可證、營業執照、出工證、稅務證麽?他們交稅麽?但個別小縣城不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趕盡殺絕麽?最多收個幾塊錢,十幾塊的城管費也就拉到了。


    “柱哥,您的事就是我的事,這忙我幫了!”


    大院裏人都知道何雨柱家有錢。


    吃得好,用得好。


    六根也疑惑柱哥要那麽多糧票幹啥使,但他卻沒問,柱哥讓咋幹,那就咋幹唄。


    “好,夠義氣!”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後你每天早上都去黑市幫我轉一圈,換票,我每天給你五毛錢辛苦費,別推辭,這錢你要是不要,那這忙我也不用你幫了。”


    “柱哥......”


    六根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天五毛錢,那一個月下來可就是15塊!


    這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


    “六根啊,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保不齊你哪天就會被抓住,或者說一定有被抓到的時候,但別怕,到時候哥會去撈你的。”


    何雨柱這一年多積攢了不少人脈,要是連倒賣個糧票這種小事都撈不出人,那才是白混了。


    再者,嫖的肯定比賣的情節要輕,更好撈一些。


    “柱哥您放心,我就是被抓了,也絕對不把您抖落出去!人活的不就是一個義字?您對我這麽好,這麽照顧我家,甭說這點小事了,就是一刀一戈的買賣,我也幫您幹了!”


    “嗬嗬,傻小子,說啥呢胡話呢,和諧社會了,什麽刀啊戈啊的,不興這個,你心意哥知道了,行了,我迴屋歇著去了。”


    “好,柱哥您慢走。”


    讓六根幫忙買糧票,當然是為了囤積糧食,為了三年後提前做準備的。


    一來,捎帶手的幫幫這小兄弟,每個月十幾塊對何雨柱來說不算什麽,可對六根家而言,那就是及時雨!強心劑!


    二來,何雨柱總不能什麽事都自己親自跑腿兒吧?那還不累死了,況且也分身乏術啊,總得培養幾個用得順手的人。


    許大茂腦子有餘,但畢竟反複無常。


    包括閆埠貴也是。


    世道人心,一日三變啊,誰又說得準呢?


    六根雖然沒那麽醒目,可絕對是最靠譜的,至少目前看來是這樣的。


    何雨柱迴家往床上一趟,剛要睡著,院裏就又傳來了賈東旭的慘叫聲。


    住戶們也是再次紛紛從窗戶探出頭吃瓜。


    “賈家這可遭老罪了,天天挨揍啊!”


    “賈東旭叫這聲咋覺得有點怪呢?還有點惡心,有點邪乎。”


    “不知道,可能是揍得太狠,所以揍變音了吧?”


    “媳婦兒,這聲跟你在炕上叫的有點像啊,難不成......”


    “呸!滾蛋,咋可能呢,賈家再窩囊,也不可能受這委屈啊,別瞎尋思了......”


    此刻,賈家。


    賈張氏一如昨晚似的,背對著倆人,用被子蒙住了頭,仿佛自己已經睡著了,什麽都沒聽見一樣。


    其實兒子的慘叫落在耳裏,句句紮心啊!


    “廣坤叔...我那工作,您找好了沒?”


    “沒呢,哪有那麽快的?這不得上下跑關係麽?要知道你可是從廠裏偷了東西,被開除的,等閑哪兒願意收你?”


    “哦...哦...哦哦哦......”


    “廣坤叔,我說咱能不能歇一天?我......”賈東旭哭腔哀求道,這老咕嚕棒子老衝了!


    比自己這小夥兒火力還猛!


    這特麽誰頂得住?


    “說啥呢!東旭,你也不想沒有工作吧?”


    賈東旭:“......”


    苦啊!


    我這特麽是造啥孽了?


    上輩子殺大牛了?


    這要是傳出去,被街坊四鄰知道了,那真是不用活了,唾沫星子就能殺死人了!


    “廣坤叔,那...我以後能去您家住不?這這這,這裏不方便啊也。”


    “不行。”


    “為啥啊!”


    “因為這是你家,我更有感覺。行了,媽了個巴子的,別吱聲了!”


    啪!吳廣坤這小暴脾氣,抬手就一巴掌。


    賈東旭想死的心都有了。


    賈張氏則真的很想說一句:放開我兒子讓我來!


    隻可惜,又不敢聲張......


    然而她以為沒她啥事了,其實不然。


    “賈張氏!別裝死豬了,我知道你沒睡,過來幫我推一下,我累了。”


    賈張氏:“......”


    不帶這麽欺負人的啊!


    人咋能這樣呢?


    嗚嗚嗚嗚.......


    .........


    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來到了月初。


    這幾天,許大茂一直沒迴大院,怕被賈張氏抓花臉唄。


    賈家仍舊夜夜笙歌,東旭兄弟慘絕人寰的叫聲,就沒停止過,到現在,走路那腿肚子還打圈兒呢。


    六根用錢換票的事兒進行的也十分順利,每天一百塊,都能花的幹幹淨淨,換來大把糧票肉票郵票等,全被何雨柱放進了係統空間內,並且讓六根兒繼續去買。


    糧食這玩意,越多越不嫌多啊,反正將來放係統空間裏又不會變質。


    至於調動工作的問題,一應流程全走完了,今兒個也是何雨柱去軋鋼廠報道的日子。


    他換了身幹淨整潔的衣服,好整以暇,蹬上自行車,前往軋鋼廠。


    離著軋鋼廠老遠兒,何雨柱便瞧見個熟人。


    正是長得十分著急的副處家兒子,王長貴。


    “師父!您來了?我在這兒等您半天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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