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天天天,日月如梭年年年,富貴之家有有有,貧困之人寒寒寒,升官發財得得得,兩腿一蹬完完完。


    上迴書正說到昆侖僧的師兄驚天雷慧名,大戰北俠歐陽春,這倆人一打可太熱鬧了。一個是昆侖派的頭把高手,一個是少林派的功夫魁元,倆人還都是和尚,都是大胖子。所不同的是,北俠歐陽春是大紫胖子,驚天雷慧名是大白胖子,北俠歐陽春是灰布僧衣,驚天雷慧名是藍布僧衣,這倆人在天井當院就打上了。


    驚天雷慧名用的是天雷掌,把掌使開了,隱隱有風雷之聲,你看他一掌挨著一掌,一掌緊似一掌,每一掌都有千鈞之力,打在人身上,人就廢了。


    北俠呢,用的是金剛般若掌,發招定式快如疾風,不給對方留一點空子。倆人不僅打的快,而且還都是剛猛的路子,四隻胳膊攪和在一起,眨眼之間一百迴合沒分輸贏。


    南俠在後麵觀戰,心裏盤算:“這個驚天雷慧名的能耐看來不在我老哥哥之下,昆侖派的功夫不簡單。臥佛昆侖僧的能耐就夠瞧的了,這個驚天雷比他可厲害的多的多,昆侖派能躋身五大宗派之一,果然功夫有獨到之處!老哥哥你可不能輸啊,你要輸了,不僅僅是你個人的失敗,江湖上會說少林寺的功夫不如臥佛寺,你還怎麽執掌少林派?”


    對麵的群賊心裏也琢磨:“都說這個歐陽春不好對付,今天看哪,確實人家有能耐,不服高人不行,他連打三陣,一點都不累,慧名想要贏了歐陽春,看來是辦不到。”


    他們怎麽想咱們不說,北俠和慧名又打了五十迴合,招數絲毫不亂,慧名的掌法有點亂了,咱沒說嘛,他是帶著氣兒下的昆侖山,就想一心一意給昆侖僧報仇,和北俠這一交手,北俠的功夫隻在他之上,不在他之下,打這麽半天還贏不了,他就有點急躁,這一急躁,掌法有點亂,表麵進攻還是淩厲,啪啪啪進攻挺猛,明眼人都看出來了,他的掌法有點發毛,再打下去,必敗無疑!


    神行子急得搓牙花子,他緊攛掇:“老羅漢要不行了,他要不行,咱們全都玩完,在這杵著幹嘛?幹脆一塊上,把歐陽春打發了得了!剩下一隻病貓,一隻手也能把他掐死!”


    這三個人互相瞅瞅:“老劍客所言極是,一塊上!“嗖”全都竄上來了:“老羅漢,歐陽春非一人之敵,咱們來個四傑鬥北俠!”


    他們三位一上來,驚天雷慧名有點不高興,心說:“我和歐陽春單打獨鬥,用得著你們攢雞毛湊膽子哪?以多為勝,這贏了也不光彩。”


    上都上來了,他也不好說別的,畢竟人家是幫自己忙的。


    四個人圍住北俠,北俠以一敵四,毫無懼色,展開身法和他們就鬥在一處!


    南俠看四個人圍住北俠,他也看不下去了,大喊一聲:“不要臉的賊寇,還什麽四傑鬥北俠,我看是屎殼郎帶麵具—臭不要臉!展某人來也!”他飛身就要加入戰團。


    北俠看南俠要過來,恐怕有個失手:“大兄弟,不用你伸手,看老哥哥怎麽力勝群賊!”


    南俠聽北俠這麽一喊,他就沒動地方,北俠力會四人,絲毫不亂,四個人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又打一百迴合,戰不倒歐陽春!


    霸天虎鄧通打著打著偷眼看:北俠進退自如,招法一點不亂,看來我們四個人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怎麽辦?他眼珠轉悠計上心頭:我手裏六十四顆鐵彈子,我留著幹嘛?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他打著打著突然往後一撤身,一伸手從兜子裏掏出一把鐵彈子,老鄧家就善於打這個,他打這個比神手大聖鄧車可厲害的多的多。就見他掏出鐵彈子對準北俠麵門就打,嘴裏還喊了一聲:“看打!”嗤的一下,鐵彈子疾似流星,快如閃電,當真是發手鐵彈出掌內,縱是神仙也皺眉。他就靠著一手打彈子的絕藝,被江湖上人稱霸天虎!打彈子從未失手,今天來打北俠。


    北俠看鐵彈子奔麵門來了,他不躲不閃,用手輕輕的一抄,把鐵彈子給收在掌裏,鄧通看鐵彈子被北俠收了,他連打連發,“嗤嗤嗤”機關槍一樣,北俠說了聲:“來的好!把雙手一抄,啪啪啪啪把鐵彈子全都接過來。此時鄧通的手就不停了,他雙手連打,越打越快,鐵彈子劃破空氣,嗤嗤嗤!聲響不絕於耳,北俠看他打的快,接的也快,隨接隨扔,不一會兒,身下都是鐵彈子。


    鄧通打著打著,再摸,壞了,兜子空了,把六十四顆鐵彈子全都打完了,他心裏也有點慌了,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壞啦,打完啦!”群賊那個泄氣,打完了你喊什麽?


    鄧通也不得不佩服:好厲害的北俠!我的鐵彈子沒失過手,這迴栽啦!


    北俠當初在鄧家堡和霸王莊,兩次用寶刀磕飛過神手大聖鄧車的鐵彈子,今天又空手接住了霸天虎鄧通的鐵彈子,震懾住了群賊。


    驚天雷慧名這個人比較直性子,剛才群毆都沒把北俠戰敗,現在北俠又露了這一手,他往前一邁步:“阿彌陀佛!老俠客,高,實在是高!您的能耐令人佩服!我認輸了!”他迴過頭對鄧通三個人說:“你們幾個人怎麽說?”


    鄧通三人心裏不傻,驚天雷慧名都認輸了,他們三人怎麽是歐陽春的對手,三個人說:“老俠客,我們今天認栽了,殺刮存留,你隨便吧!”這就是輸人不輸陣,闖蕩江湖就是這個,不管是賊還是什麽,贏的起,輸的起!這是江湖人的骨氣!跪地求饒,哭爹喊娘,那不是江湖人,是不入流的小混混。


    北俠看了看他們:“阿彌陀佛!幾位,聽貧僧一言哪,你們天天說報仇報仇,倘若我殺了好人,可以找我報仇,但是你們給誰報仇?給臥佛昆侖僧?給神手大聖鄧車?給伸手得來樂天成和八步登空錢萬裏?


    他們都是什麽人?江湖上人人稱為臭賊呀,說難聽點上為賊父賊母,下為賊子賊孫,本身還是賊,頂風臭八百裏,江湖上提起他們,都嫌棄的吐唾沫呀!各位,咱們行走江湖,講的是行的正走的端,正大光明。響當當的男子漢!


    再看看你們的頭發胡子,都多大歲數了?還打打殺殺,貧僧實在不忍心把你們置於死地,以前的事兒就讓他過去,從今以後你們好自為之!“


    北俠這番話,把幾個人說沒詞了。


    鄧通麵紅耳赤:“老俠客,您別說了,我們知道香臭,也知道好歹,倘若您剛才稍微手狠一點,我們幾個人早就沒命了,您給我們手下留情,現在又良言相勸,再不識進退,不夠兩撇!”


    北俠看鄧通說的誠懇,心裏十分高興:“各位,但願你們痛改前非,今後見麵,咱們還是朋友!告辭了!掌櫃的,把馬匹給我們吧!”


    鄧通吩咐:“來人呐,把馬匹給兩位老俠客牽出來!”


    夥計聽鄧通吩咐,把馬匹給牽過來了。


    鄧通滿臉愧疚:“二位俠客,多有得罪,你們以德報怨,不愧是北俠和南俠。我算知道啦,為何我們之中沒有一個成為俠客,和你們比,為人做事太窄了,老俠客醍醐灌頂,鄧通謝過!”他對北俠南俠,深施一禮。


    南俠說:“鄧掌櫃,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們還有事,咱們有緣再見,告辭了。”倆人上馬走了。


    鄧通幾個人還真就去惡從善,得了善終。


    南俠北俠倆人飯也沒吃,也沒心情吃飯了,一商量,幹脆直接趕奔薑天達家吧。到了薑天達家拜訪,薑天達還真在家呢,他在後院悠閑的喝著水,原來他年齡也大了,不怎麽親自看病了,前麵看病就交給徒弟們,他樂得清閑,沒事就研究醫術和西洋八寶。


    看二俠到來,他也非常高興:“兩位可是稀客稀客,什麽風把你們給吹來了?”二位俠客抱拳拱手:“老哥哥,多日不見,一向可好?小弟有禮了。”


    薑天達哈哈大笑:“老弟兄們客氣什麽?你們都是大忙人呀,怎麽今天來我家了?”


    倆人說明了來意,薑天達也感覺新鮮:“什麽亭子還需要我們四個人同時出手?我得去看看!”他收拾收拾,隨著南俠北俠到了東京汴梁。


    再說臭豆腐馮淵,他也騎馬出了西門奔南鄭,天過晌午到了南鄭,他也打算在外麵吃點飯,然後再去請劉士奇,牽著馬信步走進一家包子鋪,打算吃幾個包子對付對付。


    包子鋪不大,就一個老頭,看馮淵高頭大馬,迎上前來:“客爺,您要吃包子?”


    馮淵把馬栓好:“唔呀!老人家,我就是來吃包子的,你這裏有什麽餡的包子?”


    老頭聞聽這位說話怎麽這個味?比我的臭豆腐還臭豆腐:“我這裏有韭菜雞蛋的,胡蘿卜大蔥的,豬肉白菜的,各種各樣的都有。”


    “給我來兩抽屜胡蘿卜大蔥的。”


    “好嘞您那。”


    時間不大,包子好了,熱氣騰騰往上一端,馮淵真餓了,昨天晚上折騰一晚上,早晨飯都沒吃,馬不停蹄趕到南鄭,能不餓嘛?他顛起大嘈牙,甩開腮幫子,風卷殘雲一般,不大會兒,把兩屜包子都吃了,撐得他直打飽嗝。他又喝了一大碗米粥溜溜縫,吃飽喝足,感覺舒服極了。


    他又坐了片刻,結了賬,牽著馬,奔西昌裏福壽堂。他前幾年來過一次,馮淵腦子好使,來一趟就能記住。他到了福壽堂,福壽堂看病抓藥的人出來進去的太多了,擁擠不透,劉士奇家門口多咱都是人滿為患,好幾百裏以外的都來看病。劉士奇是天下名醫,找他看病的排成隊,有的人好幾天前就排隊。甚至還有專門替人排隊的黃牛。那年頭有黃牛嗎?別處沒有,劉士奇家門口就有。


    馮淵把馬栓到門口的栓馬樁上,一分人群:“各位,借光借光,我要找劉士奇老先生。”


    他往前邊擠有的人不說什麽,有人不願意:“你擠什麽?排隊去,誰大老遠來了誰不是找劉先生?就你著急?”


    馮淵看人家發火:“嗚呀各位,我不是看病的,我是劉士奇先生的親戚,特地看望老先生的。”


    這幫人聽馮淵口音各別,不是本地的,更來勁兒了:“你說是他親戚就是親戚?這年頭冒充親戚詐騙的多了。”


    馮淵看這幫人還挺難纏,正這時候,賬房先生看外麵有人口角,他從裏麵跑出來了,一眼看到馮淵:“這不是開封府馮老爺呀!您怎麽來了,小的給老爺磕頭!”馮淵來過一次,他對馮淵印象深刻。


    他一叩頭,嚇得這幫人不敢言語了,馮淵也沒空和他們計較,對賬房說:“老人家快快請起,我叔叔劉士奇老先生在不在?”


    他怎麽管劉士奇叫叔叔?從歐陽春那裏論的,北俠和劉士奇關係莫逆,前者也是北俠寫的信,馮淵和南俠拿著北俠和包大人的信來請的人。馮淵是北俠的徒弟,所以管劉士奇叫叔叔。


    “唉呀,馮老爺,我們老爺子不在家,被人請走看病去了。”


    “又不在家?什麽時候能迴來?”


    “明天中午,大概能迴來。”


    “好嘞,明天我再來。”


    馮淵看劉士奇不在家,也不好打擾人家,告辭離開。


    在他們家附近想找個店房住下吧,還沒空房,附近店房的,都住滿了,都是大老遠找劉士奇看病的,劉士奇黑紅兩傷,內外婦兒樣樣精通,因此找他看病的才這麽多人。


    馮淵找來找去,找個不起眼的小店,牌匾寫著王家老店,上前一問他家有空房,馮淵想就這兒吧。想起來上次請劉士奇,住的是賈家老店,沒想到這賈家老店是個黑店,遇到了金掌佛禪和白蓮花晏風,要不是徐良趕到,命就交代了。


    馮淵要了一間上房,打開門,床上一躺,真有點困了,迷迷糊糊睡著了,一覺睡到天擦黑,馮淵醒了,晚上也沒事兒,外麵溜達溜達吧。南鄭也是個大縣,非常繁華,做買做賣什麽都有。他起身出店房,冷不丁前麵來了幾個人,身材高大,青衣黑袍,正從外麵進,馮淵看到這幾個人,立馬躲到牆後麵,那位說馮淵躲什麽?


    他認識這幾位,為首這個叫葉乘風,人送綽號威震天!善使一對流星錘。後麵他幾個徒弟:南霸天劉斌,北霸天章然,東霸天齊非,西霸天鹿傑!江湖人稱四霸天!每人也是一對大錘,兩臂一晃,千斤之力,都有萬夫不當之勇。在本套書練武的使錘的不在少數,能耐最大的,在使錘的當中,沒有超過他們的。不然人家也不敢叫霸天,他師父也不敢叫震天,這五個人,不僅能耐大,還飛揚跋扈,到哪都橫著走。


    馮淵早年闖蕩江湖都認識,但是沒和沒打過交道,他們來這裏幹什麽?也來請劉士奇?還是有別的目的?他就注上意了。


    這師徒五人徑直走進後麵的院子,推門進屋。怎麽那麽寸,他們的客房和自己挨著。


    看他們進了屋,馮淵閃身也進了自己屋子,百寶囊拿出一件東西,竹筒和牛皮製作的叫聽管,貼在牆上,能聽到旁邊說話,這是原始的竊聽器。


    那位說了,大宋朝能有那個?真有,別說聽管,比這更高級都有。比方一種竊聽器叫矢服,就是盛裝箭(矢)的器具,矢服用牛皮來製作。當時北宋的偵察兵都會配備這種工具,當需要竊聽時,拿出箭矢,吹足氣,夜裏枕在頭下,幾裏以內人馬聲都能聽到。矢服利用的是空腔接納聲音的原理而發明的。北宋發明家沈括的《夢溪筆談》就有記載。


    古人的智慧是無窮的,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中華五千年燦爛的文明曆史,咱們後人還需要不斷探索和研究。


    閑言少敘單說馮淵拿出聽管,幾個人說話的聲音一清二楚,這就叫隔牆有耳。應了那句老話:屋裏說話,外頭有人聽;路上說話,草棵裏有人聽。這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就聽這幾個人說:“打聽的實,劉士奇老匹夫沒在家。”


    有個蒼老的聲音說:“他不在家正好,晚上就動手!”


    “對,也讓老匹夫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


    “先吃點飯,二更天就行動!”


    馮淵聞聽驚出一身冷汗,這幾個人是報仇來了,劉士奇不知道什麽時候得罪他們了。這讓我遇到了,我讓你們晚上行動拉稀沒咒念!


    馮淵開門出去了,到藥店買了一大包巴豆粉。然後迴到店房,剛到店房,小二給那幾個人上菜,端著一個大托盤,正是北方麻辣火鍋,馮淵看太好了,放到別的菜裏還可能被發覺,放火鍋是最合適不過,真是天助我也!


    在夜色的掩護下,學了一聲女人說話:“哎呦,你輕點!”這嗲聲嗲氣,勾魂就甭提了。


    端盤子的夥計不由自主的扭頭看,他一看的功夫馮淵使了一招貼身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藥粉放到湯鍋裏了。


    下藥成功,馮淵迴了房。隔壁傳來大吃大喝的聲音,心說你們吃吧,一會你們就得拉出來。過了定更天,按照現在鍾表說過九點了,馮淵先一步到了劉士奇家,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了。


    他剛藏好了,時間不大來了四個人,正是東西南北四霸天!馮淵納悶威震天怎麽沒來?就來了他們四個?


    這四霸天到了劉士奇家附近,他們都是慣犯,踩點作案,尋風放哨誰幹什麽早都安排好了,東霸天齊非飛身上房,南霸天劉斌在胡同裏放哨,西霸天鹿傑和北霸天章然準備殺人放火。過了二更天,劉士奇家的燈都熄滅了,這幾位看差不多了,就準備要下手,偏偏這個時候,巴豆藥效發作了。


    東霸天齊非在房上趴著,覺得肚子咕嚕咕嚕響個不停,馬上就要拉,想控製控製不了,再不解決就得拉褲襠裏了。他心裏也隔應,怎麽偏偏在這個檔口拉稀。飛身下房想找個沒人的胡同解決,剛到胡同口把褲子脫下沒等拉呢,後麵有人說話:“大哥,離遠點,這兒有人。”


    他迴頭一看,胡同口他二弟南霸天劉斌蹲著正拉呢。


    “嘿,你怎麽也鬧開肚子了?”


    “啊,我突然覺得肚子疼,不拉不行啊!大哥你也不舒服?“


    “ 可不是唄,突然就覺得要拉!“


    他倆剛說完,胡準備下手的西霸天鹿傑聽見了:“我大哥二哥,你們怎麽了,懶驢上磨屎尿多。這關鍵時刻,你倆拉開屎了。”


    東霸天齊非從房上跳下來一直憋著呢,在不拉真拉褲襠了,也沒空鬥口,他找地方趕緊拉屎去了。


    西霸天鹿傑說完了他大哥二哥,轉身剛要走,突然覺得肚子也擰勁兒的疼:“哎呦,不好,肚子不舒服,”說個不舒服,這就憋不住,趕緊找地方拉屎。


    南霸天劉斌這時候拉完了覺得肚子舒服了:“老三,你還說我們,你肚子怎麽也不舒服了?”


    西霸天鹿傑一邊解褲子一邊說:“突然就覺得不舒服,是不是咱們吃的飯菜不衛生?”


    南霸天劉斌也奇怪:“是啊,咱們仨都鬧肚子,老四呢?哎呦?”


    老四北霸天章然不遠處,也蹲地下拉呢。


    南霸天劉斌一看:得,全完!今天都吃的拉了稀了。


    東霸天齊非這時候拉完了:“兄弟們,忍著點,一會兒動手都麻利點!我去房上繼續給你們放哨!”說完了他飛身上房,剛趴房上不過片刻,肚子又開始叫喚,想控製根本控製不住,還就得拉。他飛沒辦法飛身又下了房,剛到胡同口,二弟南霸天劉斌又在這兒蹲著呢:“大哥,您怎麽又拉屎?”


    “啊,我剛才沒拉幹淨,你怎麽也來了?”


    “我也是沒拉幹淨。”


    他們倆剛拉完,西霸天鹿傑和北霸天章然又憋不住了。咱們就這麽說,四個人走馬燈一樣,折騰了一整夜,眼看快雞叫了,這個屎也沒拉完。四個人看今天啥也幹不了了,迴店房吧。


    踉踉蹌蹌迴店房,怎麽還踉踉蹌蹌?拉了一晚上,都拉的沒勁兒了,到最後拉的都是泡沫。


    馮淵遠遠的看,也不敢樂,心說:“活該,就得這麽整治你們!”


    四霸天越牆而入,到了客房,威震天在床上躺著呢,看他們四個人迴來了,問:“得手了?”


    東霸天齊非捂著肚子:“師父,沒有,按原定計劃進行,剛要下手,突然覺得肚子翻江倒海,特別不舒服,我們幾個人就開始拉稀,拉了三個時辰,還止不住,因此迴來了,哎呦,不行了,還要去拉!“


    他捂著肚子又跑茅房去了,其他三霸天也是一樣,紛紛往茅房跑。他們往茅房跑,威震天葉乘風也往茅房跑。


    東霸天齊非還想呢:“看,還是師父,拉屎都不放心,非跟著。”


    他對葉乘風說:“師父您不用跟著,我們就是鬧肚子,沒別的事兒!”


    威震天葉乘風白了他一眼:“我不是去看你們,為師肚子也不舒服,你們走後時間不大,我就竄稀了,也是拉了一晚上。”


    “啊,您也拉了一晚上?”


    “是啊,和你們一樣,一晚上沒消停。”


    北霸天章然有點心眼:“師父,咱們不會是被別人暗算了吧?


    威震天葉乘風看四個徒弟也是這模樣,他心裏說話沒準是是飯菜不幹淨,要不就是被人暗算,不然爺五個不能這樣。這時候天都亮了。


    他把夥計喊過來了:“夥計,進來!”


    “客爺,您可夠早的,有什麽吩咐?”


    “昨天晚上我們吃了你店裏的飯,就開始拉稀,你看都拉成這模樣了,你說怎麽辦?”


    夥計也不樂意了:“客官,本店童叟無欺,是有名的老實店,昨天別的客官也吃了同樣的飯,怎麽都沒事兒?就你們有事兒,我看你們是外地人,多半是水土不服,別賴到我們店上。”


    四霸天看店小二不認賬,就要發作,威震天畢竟上了歲數,比那幾個人老成點:“咱們來是辦事兒的,別節外生枝。”


    “小二哥,我們一時情急,說話有點衝,您別見怪,這是五兩銀子,煩勞您給我們找個大夫,抓點藥。”


    “好吧!看在您的份上,我去找個大夫。”


    時間不大,小二把大夫找來了,但是可不是劉士奇家的大夫,劉士奇家的人太忙,輕易不出診,小二找個別的大夫過來了,這大夫帶個小藥箱子,給幾個人看看舌苔,把把脈:“這是食物中毒了,我來點藥,煎水喝,喝完就好。”給開了一副藥:黃連、黃柏、菖蒲、寒水石各三錢,大豆二兩。煎汁冷服。


    藥方開好了,威震天和夥計說好話:“夥計,麻煩您給把藥給抓了煎了,多謝!”


    夥計還挺不願意:“好吧,看在您的份上,我給跑跑腿!”馮淵看夥計去抓藥,又冒出來一個壞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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