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裝什麽貞潔烈女呢,之前服侍你的時候什麽都看完了好吧?宋嶼書最後撇了一眼陸知行的腹肌,轉過身去,“王爺,您有完沒完?”


    “沒完。”陸知行嘀咕了一句,然後抬高音量,“你先出去!少在這裏偷看本王!”


    奇奇怪怪的陸知行,一會用肉體勾引自己,一會又害羞,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人格分裂了呢。


    “王爺,您身上哪塊奴才沒有看過?”宋嶼書流氓地抱著手站在原地,“王爺,阿書是幹爹才會喊我的,我並不知道太子為什麽會叫我阿書。”


    再說了,宋嶼書就三個字,叫阿書是最順口了,也正常的嘛,陸宴舟應該也隻是想和陸知行拉拉關係,卻沒有想到陸知行這麽小氣。


    這句話簡直就將已經在爆炸邊緣的陸知行點燃了,他唰的一下站了起來,一手拉過宋嶼書,一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低沉而溫熱的聲音就在宋嶼書的頭頂上響起,她甚至能感受到陸知行結實的胸肌在自己麵前跳動。


    !!!


    宋嶼書的整個人都唰的一下紅彤彤了起來,“王,王,王爺,你,你幹什麽呢?!”


    “你不是說你都見過?”陸知行誘惑的聲音慢慢地湊近宋嶼書的耳朵,燥熱的氣息噴向她,“不如我放手?”


    “別別別!”宋嶼書趕緊伸手按住陸知行的手,一不小心還摸到了陸知行的腰。


    她明顯能感受到陸知行哆嗦了一下,渾身緊繃了起來,他咬牙切齒地說:“宋嶼書,我覺得你在欲拒還迎,高手啊你。”


    感受到陸知行似乎控製不住自己了,宋嶼書猛地推了一下陸知行,轉身就跑。


    但是因為太激動了,逃跑的時候忘記這個內房也是有台階的,一下被絆倒,往前麵撲了出去,摔了個狗吃屎。


    “沒事吧?”陸知行情急之下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想要將摔在地上的宋嶼書拉起來。


    太丟人了!


    宋嶼書在陸知行麵前受過傷,吃過虧,被懷疑過,但是從來沒有這樣丟人過,她癱在地上捂著臉,完全不想麵對。


    看出來宋嶼書是不好意思了,陸知行憋著笑用力將她拉了起來,“行了,我看一下有什麽傷到哪?”


    還沒有等到宋嶼書開口,浴室的房門就被柳白砰的一聲推開了,“王爺!出什麽事了?”


    柳白剛剛去辦事了,一迴來就聽到陸知行在問宋嶼書哪裏受傷了,他還以為出事了,腦子一熱就推開了門。


    更社死的時候來了,陸知行身上隻有一件衣服,而宋嶼書正在被滴溜起來的狀態,不知道的還以為陸知行和宋嶼書在搞什麽特殊癖好。


    果不其然,柳白一開門說了這句話看到了室內的場景,立馬轉身過去,輕咳一聲,“王,王爺,恕罪。”


    “阿書摔地上了,你去拿創傷藥來。”


    “是,王爺。”


    等柳白迴來謹慎地敲門得到迴應進來的時候,宋嶼書已經耷拉著腦袋坐在美人榻上,而陸知行已經穿好了衣服,在擦頭發。


    “出去。”陸知行拿過柳白遞過來的創傷藥以後就開始趕人。


    等柳白走了以後,陸知行拍了拍宋嶼書的腦袋,“把手伸出來。”


    宋嶼書乖乖地伸出手,原本已經養得白白胖胖的手現在上麵又過了幾道傷疤,之前去北境就長了凍瘡,好不容易好了,又來這一出。


    陸知行越看越生氣,抓著她的手直接就倒了藥粉上去,把宋嶼書激得打了一個激靈。


    “疼……”宋嶼書實在忍不住,喃喃了一句。


    “疼也要忍著,毛毛躁躁的。”陸知行絲毫不心軟。


    宋嶼書扁著嘴抬頭看了陸知行一眼,大大的眼眶裏都是淚水,一眨眼就流了下來。


    陸知行瞬間就心軟了,輕輕地給她的手掌吹了一口氣,然後輕輕地用白布包紮了起來,“沒聽到今日四哥說的話?人就是在用你威脅我呢,你這般毛躁如何能行?”


    “那我受傷還不是因為你。”宋嶼書無意識地嘟囔了一句。


    就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讓陸知行愣在了原地,他這輩子從來沒有懊悔過自己的決定,在今天,他卻無比懊悔,自己將宋嶼書一步步的拉到了今天的漩渦……


    感受到了陸知行瞬間低下來的氣壓,宋嶼書深吸一口氣,扯了一個笑容,“王爺,您別把我說的話放心上,出生不可選,環境也不可選,我們能做的就是改變環境,這才是我現在最想做的。”


    “對——”


    陸知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宋嶼書用手背擋住了他的嘴,“您別再說這個話了,要不是有王爺您的信任我也走不到今天呢。”


    看著宋嶼書笑顏如花,陸知行輕吐一口氣,“我說過,私底下別叫我王爺,別對我用尊稱。”


    “?”宋嶼書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好家夥,他轉移話題也太快了些吧?


    陸知行受了陸宴舟的刺激,非要宋嶼書改口,既然自己叫她阿書了,那她也要給自己來個親昵一點的稱唿,他不想再被別人搶先。


    “額,這樣不好吧?”雖然是現代人的芯,但是她也接受了十幾年的古代尊卑教育,一時之間讓她改口,她還真是叫不出來。


    “不改口你就別迴去了。”陸知行本質上是個非常執拗的人。


    宋嶼書在他跟前服侍了這麽久,自然是知道,陸知行沒有在講大話,隻好扭捏地喊了一句,“阿行。”


    然後她就趁著陸知行還在迴味的時候,站起身來開溜。


    “看著點路!”


    景王府溫情脈脈,太子府卻烏雲密布,舞陽侯庶子先是去了一趟俞王府,不知道交代了些什麽,現在又在景王的手裏,也不知道最後會招供些什麽。


    陸宴舟麵色如鐵地坐在高位,“平日裏你們話倒是多,現如今怎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坐在下麵以夏興德為首的心腹謀士們都戰戰兢兢地低下了頭,生怕陸宴舟的怒火撒在自己身上。


    舞陽侯的事情已成定局,現如今再說要救,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夏興德眼珠子轉了轉,“太子殿下,景王是個不知變通,不懂人情的,現如今再來與他交好,想必也無濟於事了,不如我們給他個顏色瞧瞧,興許他也能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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