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的真實情況如何,不說周圍的醫護人員,就是圍觀的群眾們都是知道的。


    畢竟誰家孩子小時候不是穿開-襠-褲過來的,大街上經常看見調皮的小男孩比賽誰niao的遠呢。


    在場的除了轉過身去不敢看的未婚姑娘,剩下的幾乎都知道點真實情況,皆是雙目灼灼。


    而現在,被提溜在半空中的盧正辰,赤-裸裸的展現在眾人的麵前。


    “這是什麽?怎麽比孩子還不如?!”


    “不是,根本看不見啊!”


    “這不是沒有啊!是個女的?”


    “他是不是個男人啊!這是個女人吧!”


    “不是女人吧,你看至少還有呢!”


    ……………………………………………………


    一雙雙充滿興味,八卦,震驚的眼神,紛紛看向自己的身體,那是自己急於掩藏的真相,是自己一輩子的恥辱。


    他花言巧語的騙婚,讓妻子吃下假懷孕的藥物,再讓妻子流產失去生育能力,自己再溫言軟語的哄著妻子,在外樹立一個不離婚的深情人設,這一輩子,麵子尊嚴都有了,誰也不會懷疑自己。


    畢竟妻子懷過孕了,誰還敢質疑自己的男性能力呢?


    本來計劃的都好好的,祁皛是個缺愛的單純姑娘,她根本什麽都不懂,娘家也沒人支持她,是他最好的妻子人選。


    他有足夠的信心將祁皛捏在手心裏,計劃原本都好好的,誰知道呢,忽然就蹦出來一個祁皛的親生父親攪了局。


    現在一切真相都被戳破了,還是在眾目睽睽的大庭廣眾之下。


    以這樣羞恥的方式。


    盧正辰一陣恍惚,胸腔裏奔湧出一股腥味,喉間一癢,就要吐出一口血來。


    他木然的被佛子拎著,以360度的方式轉著圈的展示,務必保證每一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被無數人的目光淩遲著,那種羞恥的疼痛讓他冷的如墜冰窖。


    “看看,這就是真相!盧正辰就是騙婚!他這樣的情況,就是為了將不能生的原因栽贓在我閨女的頭上!”


    “他還狠心的給我閨女喂藥!自己不好,也不想讓別人過的好!這一家子都是人麵獸心的畜生!”


    事實就在眼前,容不得狡辯,這下誰都相信了祁皛的清白,知道了盧家的狠毒。


    盧母臉色白的如紙一般,全身抖如篩糠,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盧父懵逼了半響,完全想不明白,一直驕傲的兒子怎麽可能不是個男人了?!


    然而事實擺在了麵前,狡辯不得。


    就這樣的**dou,誰也不敢說這是個正常的男人啊!


    在一眾人的眼光下,他隻覺得一輩子的老臉都沒了。


    他僵硬的轉過身去,直愣愣的看著盧母,看得盧母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他揚起蒲扇般的手掌,“啪”的一巴掌將盧母扇在了地上,紅著眼咬牙切齒的質問,“這到底是什麽迴事!”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盧母再是狡辯也不行了,她捂著臉,嗷的一聲哭了出來,“我能怎麽辦!剛生出來我也不懂啊!自己一個人在家生的他!我媽接生的時候都說了,長長就好了,誰知道就沒長好呢!我也不知道啊!”


    盧父咬著後牙根怒喝,“你怎麽就不告訴我!”


    盧母哭聲一滯,抬起一雙憤怒的眼睛,“我怎麽告訴你!你怎麽不想想你當時在幹什麽!”


    事情已經暴露了,身為多年的枕邊人,盧母可是太清楚這人的狠心和冷清,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拋棄她們娘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的禿嚕了出來。


    “當我不知道嗎!當時你跟那個李寡婦打的火熱,天天借口往她家裏跑!就差跟我離婚了!我要是告訴了你,你不是更高興的拋棄我們娘倆!”


    “姓盧的,我告訴你!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讓你拋棄我們娘倆的!兒子現在這樣就是你們盧家祖上不積德的報應!是你對不起我的報應!兒子這樣都是你們盧家的錯!你就該給兒子當牛做馬才能贖罪!”


    “你們盧家絕後和我沒關係!就是你們盧家自己不做人的報應!”


    盧母聲音淒厲,猙獰的指著盧父怒罵,將盧父那點糟心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聽的眾人大開眼界。


    無他,盧家一直是家屬院裏人人羨慕的五好家庭,盧父是高級工,盧正辰是中學老師,父子倆一直受人尊重。


    現在,被挖出來,盧父作風不檢點,盧正辰騙婚還下藥,這一家子的作風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盧父氣的喘不上氣,眼前都發黑了,他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臉麵,要不是為了這個,當初在李寡婦的枕頭風下,他猶豫了好久,還是迴歸了家庭,沒有離婚,為著這個臉麵,他還,還丟了一個孩子啊。


    若是早知道盧正辰不是個男人,他就是不要臉也要跟妻子離婚,和懷孕的李寡婦結婚啊。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盧父氣的全身哆嗦,指著盧母罵,“你又好到哪裏去,為了嫁給我,灌醉我,爬上我的床,又借著肚子逼我結婚!還說不結婚就送我去吃木倉子!你以為我願意娶你這樣的毒婦嗎!”


    盧母急了,猙獰著爬起來,向盧父撲了上去,尖利的指甲衝著盧父就撓,盧父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仗著力量還手。


    一時,盧父盧母打在了一起,從這頭滾到了那頭,嘴裏互相謾罵,所到之處,無人勸架,紛紛讓路看戲。


    盧正辰都木了,事已至此,還能掙紮不成?


    他被提在佛子的手裏,根本就不可能掙脫的開。


    佛子見人人都看清了,冷哼一聲,像是丟垃圾一般的將人丟到了地上,鄙夷的看著盧正辰。


    “我已經報公安了,盧正辰,你的懲罰還沒有結束。”


    良久,癱在地上的盧正辰掙紮著抬起頭,瘋狂的笑了,“你以為這事是我自己做下的嗎?哈哈哈哈,我告訴你吧,藥是你的親侄子祁森給我的!”


    “哈哈哈哈,親侄子害了你的親閨女,你們祁家又好到哪裏去!”


    “你對我狠,你敢同樣對你親侄子狠嗎!祁森進去了,你爹娘願意嗎?你爹娘和弟弟會不會恨你?!哈哈哈哈哈”


    等到公安將涉案人員都帶走了,盧正辰還在瘋狂的尖叫,“我等著看你的報應!祁皛已經被我毀了,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誰都不會要她了!”


    “祁家上下都會恨你的!我等著看你的報應!”


    “哈哈哈哈哈”


    “我不好過,你們誰都別想好過!”


    佛子臉色冷漠,無論是誰,犯了錯,都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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