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貴傻眼了,“你們……”


    話未說出口,就被身邊人眼疾手快的塞住了嘴巴。


    王銀釧摸了摸刀,向著薛平貴咧開了嘴巴,那一笑嚇得薛平貴以為自己再多說一句,怕是直接就要去見爹了。


    氣喘籲籲的王寶釧正好趕了過來,一看這現場,直接說道,“陛下,這瘋子交給我吧。”


    王金釧點頭,她知道,三妹書房裏的《男誡》還等著它的主人呢。


    王寶釧大手一揮,純粉們一擁而上,將掙紮的薛平貴綁手的綁手,塞嘴的塞嘴,帶了下去。


    陳禦史眼尖的看見自己兩個兒子咧著嘴也在其中,綁繩子的動作利落的一批,驚得眼珠子都掉了。


    逆子!君子風範呐!狗吃了啊!


    剛想罵人,奈何那倆逆子看都不看親爹一眼就跑的不見人影了。


    陳禦史捏了捏拳頭,臉色鐵青,腦中迴想著家法三十六段,準備等兩個逆子迴家的時候,挨個給試試,讓他們深刻的感受到什麽叫深深的父愛!


    京都之困已解,剩下的就是俘虜處理,以及江山穩固問題。


    俘虜好辦,王銀釧帶人狠狠的給突厥一個猛擊,掠奪了一批財富資源,逼著簽了上貢的協議,再割了他們狠狠一筆肉,才將如同爛泥一樣的俘虜送了迴去。


    剩下的就是內部的事情了。


    京都極其附屬三洲雖然已經臣服於王金釧,但是唐王治下的其餘地方顯然不是那麽好管的。


    以往唐王在的時候,地方不聽中央的,現在換了個女帝,更是不聽了。


    當然這隻是小部分,畢竟王金釧入朝這麽多年來,培養的心腹好手,早就分派到了地方,掌控住了局麵。


    對於那些不服管的地方,簡單,派兵就是了。


    整個西關都在王銀釧的掌控之下,她培養的兵將早就掌握了北關,東關,南關的兵權。


    閑著沒事的王銀釧帶著兵四下鎮壓,後麵王寶釧帶著她的粉絲團緊跟而上。


    姐妹倆一個打,一個治,很快就將地方治理的妥妥帖帖,一心向著女皇了。


    王寶釧的粉絲團也不是吃素的,個個有才有貌,每到一個地方,適合的位置,王寶釧都不吝於給與官職,讓適合的粉絲進行治理。


    走之前,還對著哭哭啼啼不舍的粉絲們許諾,每年考核上上等,可以京都一見,對於治下突出貢獻者,可以獲得本人親自來地方上共度佳節等等……


    一路走,一路撒人,等王寶釧跟著王銀釧打到了西突厥的時候,恰好就遇到了一個易守難攻的小國。


    王寶釧看了情報之後,直接將薛平貴打扮打扮,送給了小國的公主,美其名曰,來個和親。


    學了《男誡》的薛平貴一改往日的男兒氣概,變得溫柔大方,舉止規矩,這有別於西突厥粗獷男子的風範,一眼就被小國的公主看上了。


    薛平貴一邊木然的跟著公主談情說愛,一邊給王寶釧傳遞著消息,不過兩月,薛平貴跟著投降的小國又迴到了王寶釧的手裏。


    王銀釧緊盯著薛平貴那張白皙柔嫩的臉,摸了摸下巴,碰了碰自家三妹,“你說,歐洲那邊愛不愛他這一口?”


    薛平貴悚然一驚,臉都白了。


    這是又要他去和親嗎?


    等王銀釧走了,薛平貴淚眼漣漣,委婉的表示不想去和親,惹來王寶釧驚詫的質問。


    “你一個前皇子不想著為國和親出力,要你何用?!”


    薛平貴一滯,諾諾的說道,“和親,自古以來都是公主才……”


    “啪!”


    薛平貴被打的頭偏向一邊,雪白的臉上顯現一個紫紅的巴掌印,疼痛讓他流著眼淚不敢哭出聲來,畢竟《男誡》的規矩已經深入骨髓。


    王寶釧甩了甩手,居高臨下的昂著下巴,冷漠的說道,“同樣是皇室血脈,憑什麽公主就要和親,皇子就不能?!”


    “如今王朝已經是女皇的治下,你要是不能和親,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薛平貴一聽,心內大駭,驚得伏在地上,“奴願和親!萬望殿下勿要棄奴!”


    聲音淒厲婉轉,哀鳴陣陣。


    王寶釧冷漠的看了一眼,“《男誡》罰抄百遍,靜靜你的心。”


    薛平貴一聽知道自己的小命保住了,含著淚,連連叩頭:“奴遵命。”


    遠在京都的佛子睜開了眼睛,笑了笑,“一飲一啄,皆是因果。”


    他想了想,吩咐人去請王金釧。


    王金釧登基之後,減免賦稅,尋找糧種,鼓勵商業,加大教育,改革科舉,忙的腳不沾地。


    然而聽到佛子要見,直接放下手中的奏折,前去丞相府見人。


    佛子見一身龍袍的王金釧緩緩的走了進來,眼睛帶上了笑意,剛來此界,見到的王金釧還是一個標準的大家閨秀,誰知道,現在已然成了一個龍氣旺盛的帝皇了呢?


    在她的身上,佛子看見了王金釧開創的王朝經曆了艱辛,繁華,盛世,平穩,到沒落,時間線緩緩走過了六百年的時光。


    他略一沉吟,對於一個王朝來說,六百年,足夠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王朝真真切切的開啟了男女平等的先河,並且將之延續了下去,這之後的王朝再也沒有能把女性關進四方的小天地之中。


    這就是大大的功德一件了。


    “爹,您找我?”


    對於親爹,王金釧放下了帝皇的驕傲,還是像以往在家中一樣,和佛子相處。


    “坐,聊聊而已。”


    王金釧順勢而坐,父女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直到佛子淡然的提醒道。


    “銀釧很好,打下的疆域很大,然而,疆域過大,不好管理,無人可用,也是一大弊端,需要謹慎。”


    王金釧麵露沉思,“爹,此事女兒已經著手安排了。”


    知道王金釧沒有忽略這一點,佛子微微放心,話題一轉,笑問道,“聽聞那群老家夥都在聯手要求你立皇夫?”


    王金釧淡然的一笑,“還是閑的,明日就給他們安排活計,正好聽說新糧種已經培育完成,我準備將這群老家夥派出去,盯著各地的新糧播種……”


    有了事情做,就不會死盯著她的後宮了。


    對於繼承人的事情,還是得看三妹的,等三妹迴來再說,反正她那麽多事,是不準備懷孕生子的,一不小心咯嘣了,真是死不瞑目了。


    佛子問了其他幾句,笑了一下,說道,“既然萬事妥帖,想來也用不著我了,我欲歸去……”


    王金釧猛地抬頭直直的對上佛子含笑的眼睛,心內一酸,眼眶濕潤,她努力吸了吸鼻子,伸手揮退了下人,站起了身子。


    一撩龍袍,跪在了佛子的麵前,大禮參拜。


    “王金釧攜王家上下,感恩您的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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