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這幾天暗暗揣摩形勢,從那天看來這裏的老大對她容忍度非常高。


    似乎真的喜歡她一般。


    但是什麽愛,什麽喜歡,沒有人能比她知道這是何等虛幻的東西。


    她腦子已經大概恢複了一些記憶,


    她叫寧清是現代藍星人,


    看著麵前古香古色的環境寧清覺得自己是穿越了。


    她不敢輕舉妄動,每日與周峻山虛與委蛇,扮演嬌妻角色。


    隻是這個老家夥急色,每次來都動手動腳。


    寧清被雷的外焦裏嫩,對這個社會環境產生了極大的疑問。


    為什麽會有美女對她澀澀?


    為什麽會這樣,


    她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被個女人壁咚。


    這個大美女似乎是她的金主,好像還對她很滿意。


    好幾次言談中,美女都暗示要寧清伺候她。


    寧清雖然釣凱子經驗豐富,但是她從來沒有搞過百合,這是什麽噩夢開局。


    每次周峻山往床上推她,寧清躺上就裝死。


    這幾天她雲裏霧裏跟做夢似的。


    一切都怪異極了,


    這裏的其他女人都裝扮的非常男性化,而且攻擊性很強,


    包括這周峻山還有她的丫鬟們。


    其他女人都戴冠衣素,但是卻將她打扮地穿紅戴綠,滿頭珠翠。


    她感覺這是女人的裝扮,但又覺得有點反常。


    寧清行動受限,整日被困在深閨不得出,身邊有許多“丫鬟”監視。


    周峻山雖然對她好,但是底線是自由。


    寧清使出百般手段都不能踏出院子。


    對此局麵實在無措,她隻能悶在屋子折騰。


    她每餐幾乎點個滿漢全席,但是隻吃寥寥幾口,穿衣也是一天三套,無趣了就在房內撕綢緞聽裂帛之聲。


    周峻山也不惱,每次都笑眯眯地看她折騰,


    還讓人從庫房取了絲帛,叫有力氣的丫鬟成日撕裂給寧清聽。


    這人的糖衣炮彈讓寧清難以應對。


    她神情的目光和寵溺就像真的對她情根深種。


    傍晚周峻山處理完公務便來寧清的小院用飯,


    還沒進門她就聽見屋內傳來一陣嬌笑,還伴著一陣清脆的裂帛之聲。


    是寧清又在撕帛玩了。


    門口丫鬟行禮欲要通報,周峻山食指在唇邊“噓”了一聲


    她悄聲走進房門,頓下腳步藏在屏風後偷看,


    隻見一冰肌玉骨的美人披頭散發地躺在床上,她衣衫不整,潔白滑嫩的手臂和小腿都在露在外邊,白的晃眼。


    她前麵還有一素衣丫鬟在一段段撕著錦繡綢緞,


    美人時不時拍手叫好。


    “再快一點。”


    “大力呀!”


    “白長那麽壯了?”


    丫鬟結結巴巴,


    “小姐…”


    “已經是最快了。”


    “哎呀,你真沒用。”


    說完美人從榻上起來,她赤足點地,腳上還帶著金色的鎖鏈,晃得叮當作響。


    她拿起桌上的剪刀,在一匹綢緞上剪下一個豁口,


    “哎呀,這樣不就好了。”


    她將剪刀遞給丫鬟,


    丫鬟滿臉通紅,頓在原地,她垂下頭身體微微抖動。


    美人麵露不悅,她在丫鬟耳旁吹氣,語氣魅惑,


    “你抖什麽呀?”


    “我是夜叉嗎,還能吃你不成?”


    “小…小人不是”


    丫鬟不敢抬頭。


    美人輕笑一聲,她輕輕把剪刀放在丫鬟手裏,然後從後邊撫上丫鬟的手,手把手帶她在綢緞上剪了一刀。


    “就這樣知道嗎?”


    美人唿出的熱氣打在丫鬟的耳後,她渾身哆嗦起來。


    周峻山麵色發沉,她再也看不下去,


    原來她就是這樣玩的。


    周峻山大步走去,身上寒氣森森,


    寧清還保持著和丫鬟親近的姿勢,看著像在和她咬耳朵。


    周峻山不悅打斷二人,


    “你們在幹什麽?”


    她聲音威嚴,


    丫鬟立馬跪地,渾身發抖。


    寧清笑嘻嘻沒事人似的過去貼上周峻山,


    “呀,大忙人來了。”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


    昨晚這個老東西在她這裏欲火焚身,她服侍完寧清之後,寧清爽完之後扔下句要睡覺了,


    就裝睡一動不動,隻留下周峻山幹瞪眼。


    最後氣的她半夜打著燈籠跑了。


    寧清沒想到周峻山今夜又來找她,真是賤的。


    周峻山挑起她的下巴,眼神惱怒,


    “你怎麽這麽不安分?”


    “哪有像你這樣的女人?”


    “怎麽隨隨便便就跟人拉拉扯扯?”


    寧清委屈,


    “我又犯什麽錯了?”


    “把我關起來不算,現在連人都不能見了是不是?”


    她撲入周峻上的胸膛,輕輕捶打,


    寧清哭的委屈,“你這個騙子。”


    “說會對我好。天天隻會關我、罵我。”


    “下一步是不是要打我了?”


    幽幽香澤,撲入周峻山鼻中,


    她愛憐地撫上懷中女子的臉,


    一枝紅豔露凝香,


    國色天姿,不同凡豔,


    “哎,你別哭。”


    “心肝肉,我怎麽會打你。”


    周峻山現在可算知道什麽是老房子著火,


    她從袖子裏摸出一隻紅寶石戒指,她將大如蠶豆的紅寶石戒指戴到美人纖細白嫩的手指上,“你看這個喜不喜歡。”


    看著手背燁燁生輝的紅寶,寧清破涕為笑。


    她眼波流轉,“原諒你了。”


    周峻山屏退下人,


    兩人開始溫情脈脈地用飯。


    到了就寢之時,


    寧清洗漱完畢穿著單薄的寢衣,


    她歪在床上睡眼惺忪,周峻山仍然坐在桌邊捧著書本,沒有離開的意思。


    寧清昏昏欲睡,想趕周峻山走,


    “山穀,夜深了。迴去就寢吧。”


    周峻山仍然捧著書本,專心致誌,


    “稍等。”


    “今晚我在這兒留宿。你且等等。”


    寧清頓時不困了,


    老東西昨晚才在這裏挨虐,今天又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聲音不悅,“你不會還想再來吧?”


    “我都說了我不會。”


    周峻山又緩緩翻過一頁,


    她正襟危坐,看著威嚴又氣派,


    似乎不滿寧清的言論,她眉頭微皺教訓道,“你既是我夫人,怎麽能不履行自己的義務逃避責任?”


    周峻山看著寧清一臉失望


    “我難道沒有盡到妻主的責任?”


    “我對你還不好嗎,你一點不主動你我二人的感情還怎麽維係?”


    一堆指責差點砸暈寧清,活像她是結了婚不給碰一樣,


    最煩這種道德綁架,


    寧清裝傻充愣:“我是真的不會嘛。”


    閉著眼還可以當按摩享受,要她主動伺候真的違心。


    哪個好人會一臉狂熱地去給同性“按摩”。


    周峻山語氣強硬,


    “你這樣會影響我們感情。”


    “而且我也會懲罰你的任性。”


    聽見懲罰寧清慫了些,


    “你想怎麽罰我?”


    周峻山起身逼近,


    她一臉陰沉,看著寧清嬌媚的臉蛋又愛又恨,


    “我再最後一次問你。”


    “今晚願不願意真心實意侍奉我一迴?”


    “如果你不願,那以後我都不要你侍奉了。想好了再迴答!”


    寧清被她高大的身影籠罩,往床裏縮了縮,


    聽見以後都不要她侍奉,寧清覺得還有這種好事?


    她淚眼盈盈似乎被嚇到一般,隻往床裏躲,一邊哭一邊搖頭。


    活像周峻山是那強搶民女的惡霸。


    見被嫌棄周峻山臉黑的要滴水,她冷笑一聲,


    “本想對你溫柔一些,誰知道你這麽不知趣。”


    “還是欠調教。”


    說完,她就去外間細細碎碎地開始洗漱更衣,


    見周峻山放完狠話就溜了,寧清笑笑鑽進被窩開始睡覺。


    模糊間她見周峻山抱了個盒子走進來,白色的寢衣還有一片隆起。


    她坐在床邊又抱著書翻,


    寧清睡眼朦朧沒有管她躲入裏邊自行睡去。


    模糊間,寧清感覺有雙大手在她身上亂摸,


    她想打開那雙不安分的手,但是驚奇地發現她被限製了行動。


    那雙手還在亂摸,寧清以為還是以往一樣的把戲,沒有理她。


    直到一個東西抵住了她的腰。


    寧清雙眼睜圓,瞬間沒了睡意。


    她發現周峻山騎在她身上,穿著奇奇怪怪。


    這他媽是什麽?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寧清冒了一身雞皮疙瘩,


    “山穀,你冷靜一點。”


    “這樣是不對的。”


    周峻山冷笑,“你不是不願意嗎?”


    “這下你一點力氣都不用出了。”


    “隻管享受就行。”


    寧清冷汗直往下冒,


    有沒有人能管管這人。


    這也太超前了,她都自愧不如。


    周峻山一旁擺著一個盒子,寧清抬眼往裏看了看,好家夥,這還是個道具達人。


    一旁的書翻開了幾頁,


    虧寧清以為她一晚都在看書,


    呸,原來是這書是指導說明,還圖文並茂。


    寧清又說了幾句軟話,但是周峻山似乎鐵了心要收拾她,


    見狀不對寧清開始激烈掙紮。


    她左搖右晃想把身上的人顛下去。


    周峻山下盤極穩,她跨坐在寧清腰上不願下來。


    寧清腰力驚人,不知疲憊地晃來晃去。


    周峻山被她掀翻,寧清趁機用屁股去推她,把她擠下了床。


    兩人跟打擂台似的,一個守一個攻。


    周峻山屢屢想上床,但還是被寧清撅下去,她麵色逐漸變得不對,氣喘籲籲。


    周峻山臉色通紅,她死守在床邊,警告道:“你別…別亂動,別逼我給你吃藥。”


    這麽一聽寧清動的更厲害了,不把她推下去誓不罷休。


    幾個迴合下來,周峻山已經麵紅耳赤。


    寧清卯足勁,想把她弄遠點。


    哪知道她剛碰到周峻山就聽見她悶哼一聲。


    寧清納悶,她還沒使勁呢。


    不過寧清也沒有心軟,


    趁你病要你命,


    她繼續使勁把周峻山推到了塌下。


    周峻山似乎累極,大汗淋漓呆坐在地。


    寧清假惺惺地關心了幾句,


    “山穀,夜深了。”


    “你還是迴去休息吧。”


    “你閉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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