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在看到裏麵的東西時，唐月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強勢鎖婚，封少的暖婚逃妻 作者：許糖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要是封邪真那麽好說話，他的名聲也不會差成這個樣子。
師雲要找封邪，還是算了，萬一把封邪惹怒，反而得不償失。
唐月的臉上依舊維持著笑容，聲音柔和：“他今天不一定會來，你就算在這裏等他，也不一定能夠見到他。”
師雲看著唐月，他似乎不信，臉上寫滿了懷疑：“你能幫我聯係他？”
嗯？
還真不行，以師雲現在的想法，該不會想和封邪理論幾句。
唐月拒絕了：“他行事向來自由，我現在也聯係不上他，你既然過來了，我們還是喝茶吧。”
她從抽屜裏麵拿出了一罐茶來。
師雲沒有什麽好心情，自然也不想喝什麽茶，他沒見到封邪，心情不佳道：“不用了。”
“既然見不到封邪，我就先走了。”
說完，他就起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門一下子被推開了，丁福的手裏拿著一顆藥丸，語氣喜悅道：“大小姐，成功了，你看看這是不是清和丸，雖然花費了半天時間，才成功了一顆，但已經很不容易了。”
聞言，唐月也顧不上師雲，趕緊走了過去。
丁福的手中捏著一顆藥丸。
藥丸很圓，棕色中泛著一點黑，她拿在手裏麵還有餘溫，空中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味。
這個味道和唐月記憶中的味道很相似。
清和丸就是一枚神藥，它可以延年益壽，且治療的病症非常多，因此也是清和堂的招牌藥丸。
“你覺得成功了嗎？”唐月輕聲問道，她看著丁福，眼神溫和：“藥效是否一樣，還是需要試試才行。”
可就這麽一顆，也沒有辦法試藥。
丁福的臉上都是喜悅，他興奮道：“不需要試，這一定就是清和丸，我雖然不會製這樣的藥丸，但賣了幾十年了，光是聞氣味就知道了。”
他很確定，這才趕緊過來告知唐月。
“福叔，你辛苦了。”
製作清和丸非常辛苦，中途一直都需要看著藥丸，唐月守不住那麽久，她把藥丸放在爐中後，後麵就一直是丁福在控製火候。
清和丸很難製作，必須用最原始的方法，且成功率很低，產量也低。
好在還是被她給製作出來了。
就算花費的時間太長了，母親當初也並沒有來得及告訴她要如何解決，她隻能慢慢試驗。
現在已經做出了藥丸，也是不錯的。
“先把藥丸收起來吧，然後按照這個方法繼續製作。”
唐月說道，臉上的笑容真實了幾分。
“好。”
丁福剛迴完，抬頭才看到師雲，他站在桌子麵前，眼睛盯著那顆藥丸，眼神閃爍不定，裏麵蘊含著說不出的感情。
由於師雲的目光太複雜了，丁福無法辨別，他把藥丸藏到了後麵，驚訝道：“師藥師，你怎麽會在這裏？”
師雲這次過來得很倉促，丁福根本就不知道，加上他剛才太過於興奮，居然現在才注意到師雲。
“這是清和丸？”師雲見丁福把藥丸藏到了背後，眯了一下眼睛，聲音冰冷：“給我看看，我可以鑒別。”
丁福看著唐月，征詢她的意見：“這……”
“給他看吧。”
唐月一口答應了。
師雲當初參與了研究藥丸的過程，他對清和丸的了解肯定是最深刻的。
丁福把藥丸遞給了師雲，師雲仔細端詳著藥丸，過了很久，他才緩緩道：“還差點火候。”
唐月的臉上浮現出了幾分謙虛，她走到了師雲麵前：“師藥師，你可以指點我們幾分嗎？”
她對清和丸的了解還不是很深入，正因此如此，她才會找上師雲。
固然師雲不知道配方，可如何量產，如何控製更好的火候，這些方麵，他肯定還是非常了解。
“唐小姐，你放棄吧，你不會成功的。”
師雲看著這顆藥丸，語氣嘲弄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試了很多次，失敗了很多次，才製作出這顆藥丸吧，以你的速度，根本沒有辦法量產藥丸。”
唐月沉默。
師雲說得沒錯，哪怕她知道配方，這些天按照配方製藥還是一直都失敗，這顆藥丸的成功有極大成分的運氣所在。
她不確信自己是不是還會成功。
“你知道怎麽做，是嗎？”
唐月抬起頭看著師雲，她蹙了蹙眉頭：“要怎麽樣，你才會幫我？”
“你這個表情跟你母親一模一樣。”師雲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一字一句道：“二十年前，她也是這麽對我說的。”
唐月怔了怔。
她猜到了師雲和自己的母親是有一些淵源，但看樣子，這個淵源比她想象中還要深。
既然師雲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想必是打算把事情說清楚。
唐月定定地看著師雲，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師藥師，你當初和我母親發生了什麽事情，可以告訴我，我會盡力幫你解決，讓你覺得公正。”
“清和丸的量產方法是你研究出來的，對嗎？所以你對我母親很不滿。”
這是唐月目前能夠想出來的過節，利益糾紛，母親掌握著清和堂，而做出貢獻的師雲卻非常不滿意，所以他現在才會對唐月諸多意見。
可她猜錯了。
師雲的眸子變得冷酷起來，他盯著唐月，眸中布滿了一層血絲：“幫我解決？你要如何解決？”
“清和堂沒了，母親也死了，她要是真對不住你，我隻能道歉，然後做出金錢賠償。”
唐月平靜地說道。
這是她能夠想到的解決方法，或許有人覺得俗氣，師雲也根本就不缺錢，可這卻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師雲的目光穿透了她，好像在看一位故人，良久，他輕嗤了一聲：“人都已經死了，說這些根本就沒有用。”
“白容說過會和我結婚，我就一直在等她，等到她死，也沒等到一個結果。”
唐月：“……。”
這兩人是情債嗎？
她母親平時溫溫柔柔的，實在想不出會幹出這樣的事情。
“白容是我大學時候的初戀，我們的關係一直很好，畢業後一起去了a國進修，後麵又一起創業，一直都非常順利。”
師雲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了幾分懷戀：“後麵我們為了能夠打開海城的市場，必須在海城定居，要拿到定居的資格，就隻有找一個海城人結婚。”
唐月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師雲嘲諷地說道：“於是白容就找了你的父親，本來我們的預計計劃是讓他們兩人假結婚三年，等三年後就離婚，可是他們卻背叛了我。”
這些事情，父母根本就沒有告訴過自己。
在唐月的印象中，父母對她都非常疼愛，雖然他們兩人都很忙碌，卻給了她足夠的愛，也是這些愛，才能讓她鼓足勇氣生活。
父母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唐月知道的也不多，她隻知道兩人結婚後很快就有了自己。
如果那時候母親還沒有和師雲分手，那這的確就是背叛。
師雲咬牙切齒道：“我真是沒有想到他們會假戲真做，可即便如此，我也能忍，我在白容身上投注了太多感情，早就收不迴來了，隻要她願意離婚，我就願意和她在一起。”
“是不是很卑微？但我那時候隻想讓她離婚，我什麽都不計較，隻要她在我身邊就好。”
男人的語氣帶著幾分滄桑和淒涼。
唐月的眉心一跳，她想到師雲一生未婚，該不會就是在等待自己的母親吧？
要真是這樣，這是她無法處理的事情。
唐月掀開了眼睫，她對上師雲憤恨的眼神，唇畔的笑意更加帶著安撫性：“師藥師，你如果想要賣掉房子，我可以幫你聯係客戶，還有關於機票的事情，我到時候幫你問問。”
“你不是要幫我解決問題嗎？聽完我說的，你是不是也覺得你母親對不起我，所以才轉移話題。”
師雲看著她，情緒也跟著波動起來，語氣已經很不善。
“我並非轉移話題，隻是想幫你而已。”
唐月神色淡定，語氣清冷，沒有太大的波動：“你和我母親的事情，我沒有參與，隻是憑借你的一麵之詞，我無法判定事情的真相，所以才不予評論。”
她不是當事人，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
師雲說得很真，臉上的情緒也是真的，但在唐月的心中，她的母親不是一個會隨意欺騙別人感情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說我在說謊？”
“我隻是不知道真相。”
唐月認真地說道，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她母親的初戀，師雲所說的信息量很大，她無法判定。
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解決這件事。
師雲能在海城停留這麽久，又徹底退出了這個圈子，不願意再觸碰任何藥物，可見他的內心是有心魔的。
白容就是他的心魔。
她能看出師雲對母親的愛恨交織，他很想讓唐月解決這件事情，從而幫他去除心魔。
可唐月沒有任何辦法。
她隻能沉默。
最終，師雲咬了咬牙道：“我去封家找封邪，我一定要離開海城。”
離開這個地方，他就無牽無掛了。
“師藥師。”唐月沉默了一會兒，努力開始思索著記憶中的一些事情，她發現有的事情，她現在才想到了一些端倪：“我父母的關係雖然很好，相敬如賓，可他們很少在一起，甚至，他們晚上也是不同房的。”
一些很正常的記憶，卻隨著師雲的出現，越想越有問題。
她的父母真的很忙，所以每次父母陪她的時間都是錯過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獲得了很全的愛。
隻有每個月，父母才會陪她幾次，這個時間都非常固定，現在想想，就像是約定一樣。
師雲站定了身體，他看著唐月，一句話也沒有說，可他在發抖，瞳孔漆黑，裏麵像是正在醞釀著風暴。
他握緊了手，因為用力，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他的聲音就像是從牙齒裏麵擠出來一般。
“你說這些是什麽意思？你知道我們的關係有多好嗎？我們的感情一直很穩定，在我們一無所有的時候，我們蝸居在城市裏，就租個幾百元的房子，那時候的時光非常苦，可都熬過來了。可後麵我們的日子漸漸好了起來，我都想好以後和她結婚的生活了，她卻背叛了我。”
“在知道她和你父親發生關係後，我祈求過，挽留過，用盡了各種方法，她最初也是答應要離婚，可不久後，她就懷孕了，然後就把事情擱置了下來，我一直在等她，等到了最後，一無所有！”
唐月：“……。”
她雖然無法和師雲共情，但從他的話中，也發現自己的母親過分了一些。
這是一直吊著別人的一生啊。
不僅出軌，還藕斷絲連。
這就有些離譜。
印象之中，她的母親溫柔又不失幹練，是她的偶像，她想象不出母親會做出這種事情。
唐月低聲道：“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母親應該不會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她當時和你說了什麽嗎？”
師雲譏諷道：“不錯，她當時說自己喝醉了才會做出這麽糊塗的事情，可這種借口，你會相信嗎？”
唐月沉默不語。
她相信母親的話，可就算是相信，在理論上，她的母親也是背叛了，身體背叛和精神背叛，隻要占一樣都不行。
她都不能接受，師雲顯然也一樣。
反正母親也去世了，再翻舊賬，都顯得毫無意義。
師雲的語氣卻犀利至極：“她可以和我共貧窮，卻不能共富貴，我現在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讓她和你父親假結婚。”
唐月抿了抿唇，她突然想起了什麽，便道：“師藥師，你等等，我母親留了一個遺物，也許你能打開。”
說完，她就匆匆去了另外一間房。
封家對於她來說比並不安全，所以她就把母親的遺物放在了倉庫旁邊的一個房間裏，也不是什麽珍貴的遺物，都是母親生前留下來的一些衣物首飾和字畫。
她看著也是睹物思人。
但還有一個保險箱，裏麵輕飄飄的，不像是有什麽值錢的物品，可唐月試了很多次密碼，都無法打開。
她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也許這個保險箱是留給其他人的，她母親平時並沒有太多故友，那有沒有可能這個箱子是留給師雲的。
唐月抱著保險箱又迴到了之前的屋子，師雲的臉色漆黑，卻還沒走。
她鬆了一口氣。
見她過來，師雲便大步走了過來，他直接輸入了一串密碼。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啪的一聲。
保險箱打開了。
在看到裏麵的東西時，唐月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師雲要找封邪，還是算了，萬一把封邪惹怒，反而得不償失。
唐月的臉上依舊維持著笑容，聲音柔和：“他今天不一定會來，你就算在這裏等他，也不一定能夠見到他。”
師雲看著唐月，他似乎不信，臉上寫滿了懷疑：“你能幫我聯係他？”
嗯？
還真不行，以師雲現在的想法，該不會想和封邪理論幾句。
唐月拒絕了：“他行事向來自由，我現在也聯係不上他，你既然過來了，我們還是喝茶吧。”
她從抽屜裏麵拿出了一罐茶來。
師雲沒有什麽好心情，自然也不想喝什麽茶，他沒見到封邪，心情不佳道：“不用了。”
“既然見不到封邪，我就先走了。”
說完，他就起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門一下子被推開了，丁福的手裏拿著一顆藥丸，語氣喜悅道：“大小姐，成功了，你看看這是不是清和丸，雖然花費了半天時間，才成功了一顆，但已經很不容易了。”
聞言，唐月也顧不上師雲，趕緊走了過去。
丁福的手中捏著一顆藥丸。
藥丸很圓，棕色中泛著一點黑，她拿在手裏麵還有餘溫，空中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味。
這個味道和唐月記憶中的味道很相似。
清和丸就是一枚神藥，它可以延年益壽，且治療的病症非常多，因此也是清和堂的招牌藥丸。
“你覺得成功了嗎？”唐月輕聲問道，她看著丁福，眼神溫和：“藥效是否一樣，還是需要試試才行。”
可就這麽一顆，也沒有辦法試藥。
丁福的臉上都是喜悅，他興奮道：“不需要試，這一定就是清和丸，我雖然不會製這樣的藥丸，但賣了幾十年了，光是聞氣味就知道了。”
他很確定，這才趕緊過來告知唐月。
“福叔，你辛苦了。”
製作清和丸非常辛苦，中途一直都需要看著藥丸，唐月守不住那麽久，她把藥丸放在爐中後，後麵就一直是丁福在控製火候。
清和丸很難製作，必須用最原始的方法，且成功率很低，產量也低。
好在還是被她給製作出來了。
就算花費的時間太長了，母親當初也並沒有來得及告訴她要如何解決，她隻能慢慢試驗。
現在已經做出了藥丸，也是不錯的。
“先把藥丸收起來吧，然後按照這個方法繼續製作。”
唐月說道，臉上的笑容真實了幾分。
“好。”
丁福剛迴完，抬頭才看到師雲，他站在桌子麵前，眼睛盯著那顆藥丸，眼神閃爍不定，裏麵蘊含著說不出的感情。
由於師雲的目光太複雜了，丁福無法辨別，他把藥丸藏到了後麵，驚訝道：“師藥師，你怎麽會在這裏？”
師雲這次過來得很倉促，丁福根本就不知道，加上他剛才太過於興奮，居然現在才注意到師雲。
“這是清和丸？”師雲見丁福把藥丸藏到了背後，眯了一下眼睛，聲音冰冷：“給我看看，我可以鑒別。”
丁福看著唐月，征詢她的意見：“這……”
“給他看吧。”
唐月一口答應了。
師雲當初參與了研究藥丸的過程，他對清和丸的了解肯定是最深刻的。
丁福把藥丸遞給了師雲，師雲仔細端詳著藥丸，過了很久，他才緩緩道：“還差點火候。”
唐月的臉上浮現出了幾分謙虛，她走到了師雲麵前：“師藥師，你可以指點我們幾分嗎？”
她對清和丸的了解還不是很深入，正因此如此，她才會找上師雲。
固然師雲不知道配方，可如何量產，如何控製更好的火候，這些方麵，他肯定還是非常了解。
“唐小姐，你放棄吧，你不會成功的。”
師雲看著這顆藥丸，語氣嘲弄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試了很多次，失敗了很多次，才製作出這顆藥丸吧，以你的速度，根本沒有辦法量產藥丸。”
唐月沉默。
師雲說得沒錯，哪怕她知道配方，這些天按照配方製藥還是一直都失敗，這顆藥丸的成功有極大成分的運氣所在。
她不確信自己是不是還會成功。
“你知道怎麽做，是嗎？”
唐月抬起頭看著師雲，她蹙了蹙眉頭：“要怎麽樣，你才會幫我？”
“你這個表情跟你母親一模一樣。”師雲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一字一句道：“二十年前，她也是這麽對我說的。”
唐月怔了怔。
她猜到了師雲和自己的母親是有一些淵源，但看樣子，這個淵源比她想象中還要深。
既然師雲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想必是打算把事情說清楚。
唐月定定地看著師雲，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師藥師，你當初和我母親發生了什麽事情，可以告訴我，我會盡力幫你解決，讓你覺得公正。”
“清和丸的量產方法是你研究出來的，對嗎？所以你對我母親很不滿。”
這是唐月目前能夠想出來的過節，利益糾紛，母親掌握著清和堂，而做出貢獻的師雲卻非常不滿意，所以他現在才會對唐月諸多意見。
可她猜錯了。
師雲的眸子變得冷酷起來，他盯著唐月，眸中布滿了一層血絲：“幫我解決？你要如何解決？”
“清和堂沒了，母親也死了，她要是真對不住你，我隻能道歉，然後做出金錢賠償。”
唐月平靜地說道。
這是她能夠想到的解決方法，或許有人覺得俗氣，師雲也根本就不缺錢，可這卻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師雲的目光穿透了她，好像在看一位故人，良久，他輕嗤了一聲：“人都已經死了，說這些根本就沒有用。”
“白容說過會和我結婚，我就一直在等她，等到她死，也沒等到一個結果。”
唐月：“……。”
這兩人是情債嗎？
她母親平時溫溫柔柔的，實在想不出會幹出這樣的事情。
“白容是我大學時候的初戀，我們的關係一直很好，畢業後一起去了a國進修，後麵又一起創業，一直都非常順利。”
師雲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了幾分懷戀：“後麵我們為了能夠打開海城的市場，必須在海城定居，要拿到定居的資格，就隻有找一個海城人結婚。”
唐月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師雲嘲諷地說道：“於是白容就找了你的父親，本來我們的預計計劃是讓他們兩人假結婚三年，等三年後就離婚，可是他們卻背叛了我。”
這些事情，父母根本就沒有告訴過自己。
在唐月的印象中，父母對她都非常疼愛，雖然他們兩人都很忙碌，卻給了她足夠的愛，也是這些愛，才能讓她鼓足勇氣生活。
父母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唐月知道的也不多，她隻知道兩人結婚後很快就有了自己。
如果那時候母親還沒有和師雲分手，那這的確就是背叛。
師雲咬牙切齒道：“我真是沒有想到他們會假戲真做，可即便如此，我也能忍，我在白容身上投注了太多感情，早就收不迴來了，隻要她願意離婚，我就願意和她在一起。”
“是不是很卑微？但我那時候隻想讓她離婚，我什麽都不計較，隻要她在我身邊就好。”
男人的語氣帶著幾分滄桑和淒涼。
唐月的眉心一跳，她想到師雲一生未婚，該不會就是在等待自己的母親吧？
要真是這樣，這是她無法處理的事情。
唐月掀開了眼睫，她對上師雲憤恨的眼神，唇畔的笑意更加帶著安撫性：“師藥師，你如果想要賣掉房子，我可以幫你聯係客戶，還有關於機票的事情，我到時候幫你問問。”
“你不是要幫我解決問題嗎？聽完我說的，你是不是也覺得你母親對不起我，所以才轉移話題。”
師雲看著她，情緒也跟著波動起來，語氣已經很不善。
“我並非轉移話題，隻是想幫你而已。”
唐月神色淡定，語氣清冷，沒有太大的波動：“你和我母親的事情，我沒有參與，隻是憑借你的一麵之詞，我無法判定事情的真相，所以才不予評論。”
她不是當事人，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
師雲說得很真，臉上的情緒也是真的，但在唐月的心中，她的母親不是一個會隨意欺騙別人感情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說我在說謊？”
“我隻是不知道真相。”
唐月認真地說道，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她母親的初戀，師雲所說的信息量很大，她無法判定。
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解決這件事。
師雲能在海城停留這麽久，又徹底退出了這個圈子，不願意再觸碰任何藥物，可見他的內心是有心魔的。
白容就是他的心魔。
她能看出師雲對母親的愛恨交織，他很想讓唐月解決這件事情，從而幫他去除心魔。
可唐月沒有任何辦法。
她隻能沉默。
最終，師雲咬了咬牙道：“我去封家找封邪，我一定要離開海城。”
離開這個地方，他就無牽無掛了。
“師藥師。”唐月沉默了一會兒，努力開始思索著記憶中的一些事情，她發現有的事情，她現在才想到了一些端倪：“我父母的關係雖然很好，相敬如賓，可他們很少在一起，甚至，他們晚上也是不同房的。”
一些很正常的記憶，卻隨著師雲的出現，越想越有問題。
她的父母真的很忙，所以每次父母陪她的時間都是錯過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獲得了很全的愛。
隻有每個月，父母才會陪她幾次，這個時間都非常固定，現在想想，就像是約定一樣。
師雲站定了身體，他看著唐月，一句話也沒有說，可他在發抖，瞳孔漆黑，裏麵像是正在醞釀著風暴。
他握緊了手，因為用力，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他的聲音就像是從牙齒裏麵擠出來一般。
“你說這些是什麽意思？你知道我們的關係有多好嗎？我們的感情一直很穩定，在我們一無所有的時候，我們蝸居在城市裏，就租個幾百元的房子，那時候的時光非常苦，可都熬過來了。可後麵我們的日子漸漸好了起來，我都想好以後和她結婚的生活了，她卻背叛了我。”
“在知道她和你父親發生關係後，我祈求過，挽留過，用盡了各種方法，她最初也是答應要離婚，可不久後，她就懷孕了，然後就把事情擱置了下來，我一直在等她，等到了最後，一無所有！”
唐月：“……。”
她雖然無法和師雲共情，但從他的話中，也發現自己的母親過分了一些。
這是一直吊著別人的一生啊。
不僅出軌，還藕斷絲連。
這就有些離譜。
印象之中，她的母親溫柔又不失幹練，是她的偶像，她想象不出母親會做出這種事情。
唐月低聲道：“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母親應該不會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她當時和你說了什麽嗎？”
師雲譏諷道：“不錯，她當時說自己喝醉了才會做出這麽糊塗的事情，可這種借口，你會相信嗎？”
唐月沉默不語。
她相信母親的話，可就算是相信，在理論上，她的母親也是背叛了，身體背叛和精神背叛，隻要占一樣都不行。
她都不能接受，師雲顯然也一樣。
反正母親也去世了，再翻舊賬，都顯得毫無意義。
師雲的語氣卻犀利至極：“她可以和我共貧窮，卻不能共富貴，我現在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讓她和你父親假結婚。”
唐月抿了抿唇，她突然想起了什麽，便道：“師藥師，你等等，我母親留了一個遺物，也許你能打開。”
說完，她就匆匆去了另外一間房。
封家對於她來說比並不安全，所以她就把母親的遺物放在了倉庫旁邊的一個房間裏，也不是什麽珍貴的遺物，都是母親生前留下來的一些衣物首飾和字畫。
她看著也是睹物思人。
但還有一個保險箱，裏麵輕飄飄的，不像是有什麽值錢的物品，可唐月試了很多次密碼，都無法打開。
她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也許這個保險箱是留給其他人的，她母親平時並沒有太多故友，那有沒有可能這個箱子是留給師雲的。
唐月抱著保險箱又迴到了之前的屋子，師雲的臉色漆黑，卻還沒走。
她鬆了一口氣。
見她過來，師雲便大步走了過來，他直接輸入了一串密碼。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啪的一聲。
保險箱打開了。
在看到裏麵的東西時，唐月震驚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