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何雨柱去參加了聽證會,看到了老馬兒子。


    老媽兒子坦然地接受了對於自己的懲罰,往後將一輩子按規矩生活了。


    何雨柱沒有感覺到太多的悲傷,人的一生,遇到的變動很多,每個人做出的選擇不同,麵對的結果必然不同。


    “何總,外麵下雨了。”


    杜銅拿著雨傘進來,他現在做事越來越細心了。


    “結束了,我們走吧。”


    曉雨公司。


    當當迴歸,張簡花的臨時助理工作也就結束了,隨後被安排到設計部擔任部長的位子,這是何雨柱對於張簡花工作能力的肯定。


    張簡花一直沒能找到幾乎,總覺得非常可惜,也是因為她一直下不了決心,反正心裏有了矛盾,做事就沒辦法那麽的爽快。


    雨下得不大,但要是不打傘,在雨中走一會兒,身上也會濕透的。


    到了車子裏,何雨柱沉默地看了一會兒書,才感覺到車子已經到了公司。


    “何總,在我看來,那小子不失為一個好漢,人不能總是當一隻柔順的羊,有必要時還是應該變成狼,這樣才能不受到太多的傷害。”


    杜銅的人生經驗告訴他,人需要狠,溫柔對待的需是善良的人。


    何雨柱下車:“其實都知道這個道理,可真正敢做的人太少了,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樣,有一身的武藝。”


    杜銅笑了笑:“這一點兒我沒有考慮到。”


    何雨柱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當當從她的位置上站起來。


    結婚旅行確實有點用處,迴來之後,當當就有了懷孕的痕跡,去醫院一查,果然有喜了。


    現在當當的肚子有點顯懷了,不過這不會影響當當工作,而且還要四五個月,才會到臨產期。


    “注意一點兒,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何雨柱瞪著當當:“走路慢點,不是讓你盡快把事情都交給何以沉嗎?”


    因為張簡花做得比較好,當當迴來以後有了危機感,做事的效率沒有以前那麽懶散了,而且更加準確。


    當當趕緊站穩:“何總,我一點兒問題也沒有,這不是有個事忘了提醒你,我才快了一些。”


    何雨柱出去沒有帶手機。


    “你說吧。”何雨柱還是那麽沉穩。


    當當繼續說:“早上的時候,劉局給我打電話,說有點小事請你去談談。”


    何雨柱總和劉局談事,而且劉局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這些年來,要不是劉局穩步推進國企與民營企業的合作,曉雨公司不會取得這麽好的經營環境。


    何雨柱知道這也是一種人情,要是不去維護,以後發生了問題,別人心裏都會有根刺在,然後慢慢地將大局壞掉。


    “好,你安排,跟劉局約好。”何雨柱很快就答應了。


    跟一個做實事的領導私下見麵,一定不能約在對方不熟悉的地方,比如豪華酒店啊,高檔會所啊。


    最合適的地方就在對方常活動的地點。


    劉局家本來就住在非常熱鬧的街道上,還是老院子。


    一出去沿街都是小吃店,京城當地特色小吃,賣得非常紅火。


    這些年來,人口流動大,各地的美食也一一到了京城裏開店。


    劉局有晨練的習慣,一般就是活動半個小時,然後迴到家下麵,找一家小店吃個早飯。


    “來得挺早啊,何總。”劉局的體型比較寬,很明顯的北方人體格,在性格上寬容待人:“我就應該拉著你一起跑一跑,看你這肚子,比上個月都大了,是不是胖了呀?”


    何雨柱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肚子,上衣就穿了一件,再加上一件外套:“劉局,你不說我都沒有發現,這段時間我確實沒怎麽運動,那早上我少吃一點。”


    劉局大笑:“現在裝什麽啊。”


    然後,劉局就跟老板說,要兩份腸粉,加肉和火腿、雞蛋。


    腸粉吃著舒坦,而且加上拌料,絕對是一大美食。


    何雨柱也不跟劉局客氣,先陪著劉局吃個早餐。


    吃完早餐,兩個人沿著人行道慢慢地走了。


    何雨柱聲音比較小:“劉局,你先說吧。”


    劉局傷感地說:“可能你也有點知道我的一點兒關係,那家道館的馬先生,以前教過我圍棋,後來我考上這個工作,也沒有真的放下圍棋。”


    何雨柱來之前其實多了解一些了,不過他不能提前說,如果猜錯了,反而麻煩了。


    劉局繼續說:“後來在我的建議下,馬老師開了圍棋道館,開始教學,也順帶的組建了一隻圍棋隊,這個圍棋隊今年有參加圍甲的資格,可因為馬老師的意外,圍棋隊少了資金來源,能簽下來的棋手也快斷合同了。”


    劉局這才想到繼續的方法:“我跟其他人都沒什麽好關係,反倒跟何總你能夠一見如故,雖然我不知道你對圍棋的看法,但我明白,我隻要把事情說出來,你也會把我的請求聽到心裏去。”


    劉局見到何雨柱過來,他的心裏就有譜了,在這個時候提出要求,應該不會被人拒絕。


    何雨柱真沒想到劉局跟圍棋的淵源有這麽多。


    “說了不怕你笑話,我其實跟著隊伍去參加過比賽,當時我還坐的主將台,雖然最後是我輸了,但我這個隊卻贏了,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嗎?”


    劉局懷念起年輕的時候,說話的樣子就很有風采,可能圍棋才是他真正熱愛的一個事情吧。


    何雨柱知道原因,但還是搖搖頭。


    劉局非常有表達的欲望:“我們的戰術叫做田忌賽馬,我最弱,剛好對上的是對方最強的,我輸了丟一分,但我的兩個隊友贏了,他們可以拿到兩分,所以我們隊總分更高,拿下了比賽。”


    “當時的我們真是太開心了,因為贏下一局比賽,對於我們這些業餘的棋手來說,就像是得了大獎一樣。”


    何雨柱鼓掌:“劉局,真的很讓人激動。”


    劉局放慢腳步:“你應該是答應了,願意讚助那隻快要解散的隊伍吧,雖然可能沒辦法取得好成績,但至少在圍甲比賽裏留下名字了。”


    “有辦法,但這個方法有一定的危險性!”夏沐卻不太想用違背靈界規則的方法去幫助林飛:“以你現在的心理素質,很可能會迷失其中,難以迴到現實。”


    林飛遲疑一下:“這麽可怕,到底是什麽辦法?”


    夏沐看出林飛不死心,開口慢慢說道:“我的風水鋪裏有一物,叫做沉心香,點燃此香後,聞其香味入睡者,心靈開放之後,你將陷入最深層次的睡夢之中。”


    “如催眠一樣嗎?”林飛神色慎重。


    夏沐再吃一口小菜,解釋道:“催眠可以通過外界刺激蘇醒,而聞了沉心香之人,必須在睡夢中自己蘇醒才行,所以才具有危險性。”


    “一夢可能就是一生,其實說到這裏,解決你的心理問題,最好的辦法還是你自己寬解。”


    其中的兇險,隻有親身經曆的人才會知道。


    夏沐從外婆那聽過,沉心香曾用過三次,那三人一睡不醒,隨棺入土了。


    夏沐不覺得林飛有堅定的心從幻夢中醒來,所以林飛就算想使用沉心香,夏沐也不會給他使用。


    弊大於利。


    一盤烤鴨吃完以後,兩人的話題逐漸變得輕鬆起來。


    “上個月,我爸忽然喜歡上釣魚,花了不少錢買大品牌的魚竿,還去上了專業的釣魚課。”


    “然後信心滿滿地去野外湖裏夜釣,當夜就被人打救護車送醫院去了。”


    “被蚊子叮咬太多,病了。”林飛笑著說:“我爸全是為了讓我媽把心放在他身上,不然才不會幹這些沒有頭腦的事。”


    林飛的父親是鋼廠的職工,因為是特殊工作,五十歲就退休了。


    人閑長了以後,林飛的父親就開始去尋找自己的興趣愛好,從書法,唱歌,跳舞,一直到釣魚,每過一個月都會換上一個,像是老小孩一樣。


    夏沐:“那你有時間就該多陪一陪你父親,要是變成我爸那樣,一天到晚見不到人,那可就更加讓人操心了。”


    “一會兒一起看電影吧?”林飛拿出電影票:“網上評價這部電影很好笑。”


    夏沐屬於自由職業,空餘時間很多:“你都計劃好了,我要是不給你麵子,是不是不太好?”


    林飛:“你答應或者不答應,我都能理解。”


    從烤鴨店離開後,轉個彎道,兩人就到了輝騰電影院。


    “檢票了,我們進去吧!”林飛買好了爆米花和可樂。


    電影確實好笑,不斷的包袱和反轉,使得觀影廳裏笑聲不斷。


    夏沐淚點高,笑點低,從小就喜歡看喜劇片。


    林飛也算投其所好了。


    兩個小時後,電影結束。


    夏沐:“我去一下洗手間。”


    “好,我等你。”林飛在通道口站著。


    電影院的衛生間格局不大,因為電影結束,人還挺多。


    夏沐還得在門口排隊。


    等待著夏沐的林飛有些無聊,拿出手機,打開工作群,看了一會兒裏麵的消息。


    忽然,王局點了一下林飛。


    “林飛,休息得怎麽樣?數控技術學院的墜樓案有進展嗎?”


    林飛開始輸入。


    “墜樓案的相關嫌疑人,我們已經鎖定了,目前還在收集證據。我休息得還好,王局。”


    “林飛,有時間讓大家一起聚聚餐,放鬆放鬆。”


    “感謝王局的提議。”


    夏沐用手拍下林飛的肩膀,好奇地瞄了一眼:“是不是要去忙工作了?”


    林飛:“學院墜樓案,前段日子新聞有過報道,一開始我們同事初步判斷是自殺,後來在案發現場發現嫌疑人的頭發,又推測是他殺,於是這個案子就送到我們刑警隊裏了,剛好由我來查。”


    兩人乘坐電梯去一樓。


    “新聞報道比我們警隊發布的消息還要超前,有的編是情殺,有的說是仇殺,所以弄得我們整隊都很有壓力。”林飛說:“謠言更有吸引力,傳播速度很快。”


    外麵的溫度更冷了一些。


    電梯門一開,一股冷風便吹了進來。


    夏沐哆嗦了一下。


    林飛注意到了,把外套脫下來,蓋在夏沐身上。


    “謝謝。”夏沐揉揉鼻子:“我去幫你,如果是他殺,那受害者就是枉死之人,也許還能給我們留下一些信息。”


    林飛開車帶夏沐到了學院。


    學院的趙主任接到林飛的電話,騎著單車趕到學校。


    “林警官,案情是有新發現嗎?”趙主任拿出鑰匙,把天台的門打開:“自從陳婉婷墜樓以後,她媽媽每天都來學校鬧,我們苦口婆心地說要相信我們的刑警同誌,肯定會很快察清楚事情的真相,給陳婉婷一個清白。”


    夏沐安靜地聽著。


    學院的趙主任發際線很高,圓臉小眼睛,身子白胖。


    “林警官,鑰匙我先給你。”趙主任有點害怕,不敢站在天台上:“這裏也是怪事頻發,有學生反應天台上會出現女子尖叫的聲音,有時候還會發現模糊的影子從邊上跳下去。”


    林飛:“都是大家疑心疑鬼而已。”


    “我也覺得是這樣。”趙主任要離開了:“你們小心一些,昨夜下了雨,天台上很滑。”


    林飛送了一步。


    夏沐在天台上看了一圈,沒有看見陳婉婷的靈魂。


    “怎麽樣?”林飛小聲地問。


    夏沐走到樓邊,從上俯瞰下去:“這裏有陳婉婷的痕跡,所以她是從這裏墜樓的吧!”


    “沒錯,墜樓狀態是身子向前,身上沒有跟人打鬥的痕跡。”林飛也走了過去:“但是我們從陳婉婷肺部檢查到迷暈藥物,加上在那邊發現了陳婉婷前男友的頭發,所以我們才推斷為他殺。”


    林飛慢慢地說:“陳婉婷的前男友不是學院的學生,在社會上沒有工作,遊手好閑,但很會泡女孩,學院裏有好幾位女生都被這人騙了。”


    “那不得在警局裏狠狠地教育一下。”夏沐的雙眼微微閃爍:“即使那人沒有殺害陳婉婷,也不是什麽好人。”


    “我也討厭花心的男子。”林飛表達態度。


    夏沐尋著魂光,終於鎖定在大樓旁邊的倉庫之中:“找到陳婉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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