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我願意幫忙。”


    “那好,我們立刻來做最詳細的營救計劃。”


    兩個人似乎找到了共識,距離上靠得越來越近。


    醫院。


    淩超看著禁煙的標誌,很知趣的把煙放到懷中,然後跟何雨柱說:“根據其他人的說法,身體裏剛取出來子彈的這人才是核心人物,可是我有點兒想不明白,這人明明都病入膏肓了,為什麽還能有這麽好的精神呢?”


    安伯在手術之後,通過檢查,確診了癌症,雖然不是晚期,但也屬於沒辦法治療的一種。


    “他是真正的練家子,也許有什麽獨門功法,所以能讓自己充滿了力氣,不過老高的一槍,真把他的精氣神給打掉了。”何雨柱看著裏麵的病人:“一場手術下來,這人的麵容也垮了,連頭發都白了不少。”


    “這倒是讓人沒有想到。”淩超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對犯人嚴刑逼供,畢竟人還是要有尊嚴的:“你在醫院裏安排了這麽多人,有沒有抓到可疑的人。”


    何雨柱有些傷感地說:“沒有,而且我覺得,那些人已經被放棄了,我還是希望可以從這個人嘴裏問出一些關於張公子的有價值的事,我最初的想法也是這個。”


    “人都快死了,你覺得有什麽辦法能從死人嘴裏問出什麽消息來,至於你說的那位張公子,我在警局裏也查了一些。”淩超示意兩人可以離開了。


    醫院裏的味道還是挺難聞的。


    淩超不喜歡醫院。


    何雨柱明白淩超的意思,所以跟著對方直接走了出去。


    醫院外麵是麵積比較大的開闊地,兩人找了個花壇邊上坐著。


    “張公子算是這個人的稱號,確實是張家之人,不過按張家的族譜裏來找,我們還真沒有找到真正對應的人。”


    淩超說得挺清楚,張公子也許不是張家人,反正所有的是就應該隻算在張公子一人身上,不能牽連到現在的張家人。


    “這位張公子出國以後,在國外混得風生水起,其公司也是從一無所有變成了一家大公司,但和你創辦的曉雨公司來說,其實也算不得什麽了。”


    淩超敬佩何雨柱的一點兒就是,何雨柱不會拿著自己的公司在外麵炫耀,這就是一種對自己非常自信的表現。


    “如果說何家和張家在過往的恩怨之中,用了一些特別厲害的手段,我想也許是兩方的人終究還是因為放不下而導致的結果。”


    何雨柱接話道:“其實不管這其中有什麽原因,他跟我們之間已經沒辦法和解了。”


    “是這個道理。”淩超點燃一根煙,然後給何雨柱拿出來一根。


    兩個人就望著遠處的風景,各自思考著事情。


    “醫院的人手夠嗎?”


    淩超問。


    “都安排妥當了,而且我覺得有時候,這些安排反倒是一種浪費。”何雨柱已經認為張公子不敢派人過來。


    夜色來臨的時候,京城的街上越發的熱鬧。


    人們會在夜色剛剛好時,一起出來活動。


    人多,那麽就能更好的隱藏自己。


    張公子跟張翔安來到了醫院前麵的一條街。


    就算是不喜歡思考的張翔安也知道這幾天不是進入醫院救安伯的時機,他們還需要考察環境。


    “走吧,去吃點東西。”張公子又看了一眼醫院,然後招唿自己的兒子,可以離開了。


    張翔安點點頭:“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到醫院裏瞧一瞧。”


    “這事不用你管,已經有人去做了。”張公子走進一家粉絲店:“嚐一嚐這裏地道的粉絲,其實在我小時候,做粉絲都得是手工,現在應該都是用機械做出來的,也許和我小時候的味道不一樣了。”


    張翔安笑著說:“我其實很少吃粉絲,不過我知道粉絲好不好吃,最主要的還是湯水的味道,安伯就很喜歡吃粉絲,他有時候還會帶一份迴來給我。”


    “那我確實沒有看見安伯吃粉絲,安伯還是跟你更親,當初我的時間很少,家裏的事情還都是安伯處理過來,你也是跟他的相處時間更長。”張公子還是很肯定安伯這些年的工作成果,至少幫著他把一個家給弄好了。


    兩份粉絲在點好以後,兩個人在靠牆的位置坐下。


    張公子把粉絲吃到一半,然後就吃不下去了,其實這碗粉絲的味道也就那麽一般。


    張公子看著自己的兒子將粉絲吃完,還覺得挺有趣的。


    “張公子,打探清楚了。”原來是張甲進入醫院去了,他掛了耳鼻喉科,所以也能在醫院裏四處看一看:“上下層之間都有何雨柱安排的人,警察也有便衣,他們目前有足夠的人在換班,安伯還在觀察室裏,應該是剛做完手術,我覺得生命沒有危險。”


    張翔安認識張甲,以前在家裏的時候,張甲當過張翔安一段家庭教師,不過教得時間不長,張翔安也沒有認真的學。


    張公子問:“要吃碗粉絲嗎?就當宵夜了。”


    張甲搖頭道:“我認為等到安伯轉到普通病房,我們再進行營救的話,成功的概率會更大。”


    張公子看上去也不是很著急:“安伯就算好了,他也不會說一句對我不利的話來,如果安伯判了,那他的晚年就會在牢獄裏度過了,所以我們應該救他。”


    張翔安馬上說:“我願意幫忙。”


    張甲已經開始想計劃了:“等安伯醒了,我會給安伯帶一個消息,讓他主動走出病房,而要從醫院離開,那我們就必須直麵警察和何雨柱的幫手。”


    “我會親自動手。”張公子不讓張甲繼續說了:“張翔安就在外麵開車接應吧,一切都會很順利。”


    張甲果然沒有點一碗粉絲吃,說完這些話後,就從另外的一個方向迴家了。


    這兩父子也沒有其他的事,圍繞著醫院的外圍轉了一圈,把下方的地勢和路線摸查清楚,這也是一個計劃。


    在醫院裏,安伯蘇醒後,沉默不語。


    五天後,經過醫生的診斷,安伯被轉入普通病房,很巧的是,安伯的隔壁就是何以沉。


    何雨柱故意這麽安排的。


    張公子見過何以沉,但是安伯沒有見過何以沉。


    何以沉要演一出戲,然後從安伯身上套取一點兒信息。


    這也是何以沉答應幫忙後,想出來的方法。


    病房外,有一位民警在監視,畢竟安伯還是案子的嫌疑人,隻要醫生下判斷沒有身體問題,安伯會按照正常的程序進入看守所,然後等待審批。


    安伯睡在病床之上,閉著眼睛,神態很安寧。


    何以沉先是隨意地在病房裏走來走去,嘴裏還在碎碎地說著,離得遠的人根本就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麽。


    這是何以沉的偽裝,像是個有點神經的人。


    何以沉後退著到了安伯比較近的位置,然後用手拍了一下安伯的腿,示意他的到來。


    安伯沒有動,他覺得何以沉是無意的。


    一次不行,那就來第二次,何以沉又不會覺得太麻煩,反正這個時間上來說,給何以沉可以操作的空間實在太大了。


    安伯終於有了反應,睜開眼睛,有點生氣地看著何以沉:“小夥子,你是有問題嗎?一直拍打我的腿做什麽?難道你的病就在手上,我這次是在警告你,你要是再碰我一下,就算警察在外麵,我對你也不客氣了。”


    安伯也不怕自己多一條毆打他人的罪,所以說話的語氣更加的狂躁了。


    何以沉迴之笑容,緊張地說:“安伯,我是張公子安排進來的,張公子讓我給你帶個話,我們需要配合著去下麵的科室做身體檢查,就在這段路上,張公子會隨時讓人衝出來救我們,你千萬要準備好。”


    安伯並不相信何以沉的話,但也沒有明說,他很知趣地陪著何以沉演戲:“張公子還是能想著我們這些老人的,我這次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不再奢求會被救出去,你跟張公子說,我來世再給他效力。”


    何以沉著急地說:“安伯,你不要著急啊,張公子都說了,他一定會把你救出去,我真是張公子派來的。”


    何以沉開始在安伯麵前描述張公子的樣子,然後還有當時吩咐他做事的神態,反正差別不大。


    安伯突然雙眼發亮,他是真沒想到何以沉能把張公子描述得這麽仔細,如果不是真的跟張公子有近距離的接觸的人,肯定沒有這種情況。


    難道這個人真是張公子派來的?


    安伯想著,但覺得不太可能,以張公子的處事風格,對於失敗的手下,張公子從來不會出手救人,而是很果斷地放棄掉。


    安伯雖然有一些特殊性,但是還不能改變張公子。


    安伯沒有考慮到z還在的這個因素,所以他的判斷就會有偏差。


    “我該如何配合?”安伯試探地說。


    相信一下,對於安伯並沒有多大的損害。


    這件事要是真的,安伯還真能被救出去。


    何以沉看得出來,安伯已經有點進入自己的圈套的意思,聽到張公子的事,安伯整個人就比之前更有精神。


    “安伯,我們是這樣安排的,時間一定要對得上,不然我們就會跟張公子安排的人錯過,也沒有對付住跟蹤的人,所以等到下午四點,我們就跟著下去檢查身體,別人肯定想不到我們的逃跑路線。”何以沉非常有自信地說,然後坐在自己的病床上:“安伯,如果我能幫忙把你給救出去,張公子給我的一筆錢,足夠我後半生的開支了,我肯定會非常認真的完成這件事的。”


    拿了東西,就得認真做事,送安伯好好上路。


    時間很卡就到了。


    安伯拉響了自己床邊的鈴聲,等待著護士過來。


    “這位患者要去做全麵的檢查吧,這沒有問題,我們下麵的檢查室還有空檔。”


    護士的表現依舊很可是,她笑著把安伯推了出去。


    何以沉隨便說了一個理由,也跟著出去了。


    幾人走樓梯會有點危險,所以他們選擇了電梯,而且在電梯裏麵,各部分的人都能隨時監視安伯,阻止他做另外的反應。


    醫院的轉角。


    何以沉突然大喊一聲,把年輕的護士給嚇了一下。


    一道門後麵,衝出來一群人,直接將安伯等人給衝散了。


    何以沉抓住機會,背起安伯,就從樓梯口處,快速地往下麵跑。


    監視的民警第一時間發現問題,先是大喊著,各位同誌,不要再互相擠了,我是警察,大家安靜下來。


    效果一般後,民警隻能打電話向組織求救。


    安伯把一切都看在眼裏,什麽也沒有說,很安靜地配合著何以沉。


    何以沉帶著安伯順利地離開了醫院,然後跑進路邊的一個車子裏。


    司機是老高的手下,比較麵生。


    “快,開車離開這裏,我們要到約定的地點,等張公子過來。”何以沉大聲地說。


    車子開得飛快,希望這樣可以給安伯緊張感,到時候問話也可以抓住安伯的錯誤。


    安伯閉上了眼睛。


    半個小時後,何以沉又背著安伯下了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一間房子裏。


    何以沉把安伯放在沙發上坐著,然後神經兮兮地說:“安伯,我完美地完成了張公子安排給我的事情,隻要等張公子過來,我們大家都會安全的,”


    “也許是的。”安伯慢悠悠地講了一句,顯得沒那麽上心。


    兩人一直等到太陽快下山了。


    “安伯,張公子不會出什麽事了吧,我們等的時間太長了,要不然我們直接去找張公子吧,把我救出你的事情告訴張公子,我也能拿到我的那份酬勞。”何以沉請求地說,裝可憐來感動安伯。


    “我的母親也是病重,住在醫院裏,我實在沒有辦法,還是答應張公子冒險,可我要是把錢晚一些交給醫院,也許就見不到我的母親最後一麵了。”


    何以沉感覺到失敗了。


    安伯果然冷笑了起來:“天都黑了,你才問我一個關鍵的事,小夥子,你的計劃實在是太假了,張公子不會有這種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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