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給淩超打了電話,將自己的特殊情況說明。


    而淩超也跟上級領導做了備案,說明這件淩超事都在警局的掌控之中,不會在社會上引起較大的影響。


    淩超承擔了所有的責任。


    “陳詩,這次又送這麽多外國人給我,我的壓力實在太大了。”淩超還得辦理更多的手續,才能把他們做的事給圓到沒有問題。


    “淩超大哥,後麵就不會有這麽多人了,我們也知道很難辦,但他們聚眾毀壞公共秩序是證據確鑿的,還是暫時將他們關押起來吧!”陳詩提醒淩超速度要快,不然就會陷入被動之中:“你應該清楚,如果他們在短時間內被放出去,還會對何雨柱大哥下手的!”


    淩超把煙頭丟在地上,然後用腳趾頭踩滅掉:“行了,我也正式上班了。”


    早上九點。


    安伯及其手下全軍覆沒,而在何雨柱處告密的那人,在昨夜就乘坐了飛機離開了國內,他會重新換一個身份,然後低調且幸福地過完一生。


    何雨柱開車去了餐廳。


    大家有了這麽大的功勞,何雨柱當然要表示一下,先搞一場慶功宴,如果那位張公子看見了,會不會因為生氣而直接離開人世呢?


    何雨柱在心裏惡趣味的想著。


    這種可能太不可能。


    到了餐廳,整個一層都被杜銅給包下來了,至於上麵的包間,因為是早上的緣故,基本上也沒有什麽人。


    何雨柱把車停在餐廳門口。


    隨車司機也騎著車從自己家裏過來了,他一會兒得開車送何雨柱迴公司。


    “何總來了,大家鼓掌。”老高第一時間看到何雨柱,然後起身喲嗬著:“何總真是意氣風發啊,我們這些人,為了保護你的安危,真是前仆後繼,忘了生死。”


    “老高,感謝你呀,讓兄弟們不慢鼓掌了,今天想吃什麽,盡管點,吃飽為止。”何雨柱豪氣地說,此時他也很開心:“說實話,我能和老高合作,而且合作了這麽多年,從來沒有鬧不愉快的地方,我就覺得咱們之間的感情,甚至比一般的兄弟還要親密。”


    何雨柱比喻得很恰當,其實就算沒有何雨柱的交易,隻要是何雨柱的事,老高都會在第一時間迴應,並且做出他的行動。


    這種效率,都比曉雨公司的祝蓉還要高了。


    “大家坐下來,千萬不要跟何總客氣。”老高還是很熱情,畢竟錢都是何雨柱在出,這次機會難得,下一次,老高也沒辦法把大多數兄弟給聚在一起吃頓好的:“以後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何雨柱禮貌的舉起酒杯:“為了今天的勝利,咱們幹杯。”


    杜銅坐在何雨柱旁邊,跟著一起喝酒。


    陳詩跟淩超分開,覺得去慶功會一點兒意思也沒有,所以轉了一個方向,去醫院找何以沉。


    陳詩對何以沉的人生經曆特別好奇,因為何以沉有太多的模糊點並沒有將清楚,明明大家都成為了合作關係,如果是一些不重要的事情,陳詩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得知。


    醫院。


    何以沉在針灸過後,整個身體終於有了一些好的反應,他感覺自己應該好轉去多。


    “早啊!”陳詩推門而入,她開心了一些,所以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消失過,簡直有點像過節一般。


    何以沉轉過身,看見了陳詩。


    在何以沉的眼裏,陳詩是個善良的人,所以他會表現出真誠的尊重。


    “你怎麽過來了?我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何以沉對於身體的恢複速度還挺滿意,至少不會拖延太多的時間。


    陳詩隨之坐下,麵露笑容:“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比如張公子的得力手下被抓住的事情。


    何以沉驚訝地看著陳詩:“你們能做出這麽大膽的事情,我覺得張公子肯定會安排人進行反擊的。”


    陳詩搖頭:“他連一個手下也沒有,沒有實力反擊了,等到我們順藤摸瓜,到時候解決了張公子,咱們的日子也能太平了。”


    何以沉卻覺得沒那麽容易,可現在不是打擊陳詩積極性的時候。


    “醫院的餐實在不太好吃,要不然我請你去旁邊的館子吃吧,你幫忙把我用輪椅推出去。”


    何以沉請求一句。


    陳詩笑著說:“你就是想出去走走吧,也行,反正我還能蹭頓飯吃。”


    兩人很快就出了醫院。


    京城南郊。


    張公子摔掉了手裏的手機,暫時的憤怒讓他大口地唿吸著。


    “這一輩子,我都沒有經曆過這麽大的損失。”


    張公子說完這句話,他這個人就冷靜下來了。


    站在旁邊的張甲將眼鏡摘了下來,拘謹地問了一句,發生了什麽事。


    張公子不快不慢地說:“安伯被抓住了,何雨柱那邊的人動了遠程武器,我出發之前,並沒有告誡他們,要小心何雨柱的人無所不用其極。”


    張甲換了一個嚴肅的表情:“張公子,讓我去把安伯救出來吧,他是我們中很重要的一人,如果不去做一些表示,會冷了安伯的心。”


    張公子直視著對方,想著眼前的家夥,最大的能力就是更換身份:“讓你去救,應該沒什麽問題,醫院確實是最容易成功的地方,但也會是他們設下陷阱的地方,所以我不同意你去救人,安伯對於何雨柱的人還有作用,隻要安伯能堅持不吐露有用的信息,他不會有生命危險。”


    張甲還是痛心地說:“但是安伯會遭受折磨。”


    “這是他的劫,我們也沒有辦法。”


    張公子似乎變得更加淡然了,他隻是憤怒了一小會兒,完全不是一個普通人遇到兄弟受難時而有的表現。


    張甲隻能聽從張公子的安排,他不會選擇去違背張公子。


    “你現在要通過了解何小舒來掌握何雨柱的信息,隻要能找到何雨柱這個人變化的時間點,你的任務才算成功,其他的事情都會由其他人去辦,你要明白這一點。”


    張公子最後還是要叮囑一句,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去確認這些人的執行力,因為安伯被抓了,很多事都會發生一些微小的變化。


    張甲點頭道:“我已經辦理得差不多了,張公子,下次聯係你,我會給你更有價值的信息。”


    兩人開始分開,往兩個方向而去。


    安伯極其手下被抓,張公子從國外的基本盤算是沒有了,不過錢才是真正的武器,張公子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還是打出了國際電話。


    “亨利,這段時間,有好事發生嗎?”


    張公子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沒有找這個人說話了,也許當年的情分還在,也許現在就是利益相關。


    亨利是m國幫派成員,幹過很多事,每件事都能讓他在監獄裏生活一輩子,不過因為亨利手裏有錢,就算進入m國的監獄,住的也會是最好的地方。


    有錢人在m國,那就是處處都是天堂。


    “張公子,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了我這個老夥計了,不過我也知道,你給我打電話就不會有什麽好事,如果要我幫忙,也許就不是以前那個價格了。”


    “亨利,我們之間的交情,一上來就談錢,那就是對我的一種侮辱,我哪一次差過你的費用了,我想從你這裏雇十個好手,價格都好商量。”


    張公子需要跑腿的人,也需要一些能打的人。


    “沒問題,隻要給錢,什麽樣的人都能給你找到。”


    “我要能來種花家常駐的。”


    亨利忽然安靜了下來,他也許不知道該怎麽接話,因為他的手下,一般都是m國的混混們,真有練家子,也都是他的寶貝。


    “張公子,請你找別人去吧,我無能為力,我的兄弟們都得吃快餐,對中餐沒有一點兒興趣。”


    張公子的心裏罵了亨利一句,這個王八蛋,這麽多年一點兒長進也沒有:“有合適的人,就打電話給我,價錢我們都好說。”


    電話結束了。


    張翔安從自己的房間裏走出來,看到父親是一臉的愁容,所以多嘴問了一句:“張公子,有什麽事難住你了嗎?”


    從小到大,張翔安就沒有看到張公子被事情難住的樣子,今天算是第一次,所以z也非常的好奇和關心。


    張公子還在想其他的電話號碼,才知道自己對於老家這邊的勢力發展,真的沒有太注重過,導致現在處於了被動的局麵。


    “有些事,我告訴你以後,你千萬不要衝動。”張公子暫時沒有想到,所以就準備跟自己的兒子推心置腹一番,反正這個時候,越是說得多,越能想到好的辦法:“你坐在我的旁邊,認真的聽。”


    張翔安的神色開始嚴肅起來,張公子把公司的領導權交給他的時候,他都不覺得有什麽重要的,可現在他跟張公子的談話,卻能讓他越發的緊張。


    自從遇到被何以沉抓住的事情,張翔安也明白了自己家與何家似乎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他不能光看何以沉的行為就判斷他的父親屬於壞人那一類,因為張公子至今都沒有在z麵前進行解釋。


    一切都要在這個時候解開謎底嗎?


    張翔安開始期盼起來,隻有這樣,他才會是被真正的融入張家之中,成為其中的一員,承擔起張家真正的使命。


    張翔安把自己家想得相當的偉大。


    張公子沒有沉默太久,開始說道:“昨天,何家人給安伯設下陷阱,將安伯給抓住了,我還查到安伯受到了槍傷,至今都還在醫院裏搶救,我很擔心安伯的身體,可是我不能去醫院裏救他,因為我很清楚,何家一定在醫院裏設下了天羅地網,等著我自投羅網。”


    “安伯出事了,張公子,這絕對不行,我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讓我去救安伯,告訴我醫院的位置。”張翔安徹底急了,如果說在家中,張翔安跟誰的感情最好,那肯定就是安伯了。


    張翔安如果真要算事的話,他的成長離不開安伯,他的好多人生經驗都是從安伯身上學來的。


    也許張翔安的樣子像張公子,但是行事風格卻跟安伯差不多。


    張公子拉住張翔安,語重心長地所:“你現在不要魯莽,如果做得太明顯,也許安伯沒有救出來,你自己還會被抓住,到時候,我不是會變得更加被動嗎?你千萬不要這麽做,我現在告訴你,何家和我們家的恩恩怨怨。”


    這些事,張翔安不可能找人去核實,而且張公子所說的過往是虛實結合,邏輯自洽,根本就不可能變得太過無禮,既然這個時候已經準備安排z來幫忙,張公子也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心甘情願的幫助他。


    聽完整個故事以後,張翔安難得沉默了,他的臉色在這段時間裏,變化了太多的表情,可最後想到,何以沉當時暴露出的狠厲,真可以說明,兩家的仇恨不是一代人就可以解決的。


    “張家隻剩我一人活著,我沒有辦法,但必須為其他人向何家報仇,最終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張公子反正編寫了一個非常轉折的故事,何家因為地盤的問題殺光了張家之人,幸免於難的張公子奮發圖強,重要帶著兄弟們將何家也殺得一幹二淨,但是張公子犯了同樣的錯誤,就是沒有檢查所有的何家人。


    “怪不得有句話說,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們這一代人,如果手裏繼續沾上了雙方的血,那仇恨會依舊持續下去,而且還不能有一點兒緩解的樣子。”張翔安無比凝重的說,他肯定相信自己的父親所說的,而且也能解釋何以沉為什麽要拚命地想要將張公子給殺死。


    家人之仇,就算是一個聖人,他也沒法辦去原諒。


    “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我和安伯都老了,安伯要保護我,讓我不會因為這些事而變成一位不可匹敵的存在,我的力氣是越來越小了,整個人也沒有什麽精神了,所以我特別希望你可以真正的用心來幫助我們。”


    張公子似乎在忽悠,卻又表現得那麽的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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