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的太陽暖洋洋的,照射在床榻上。


    身形高大的少年像是抱娃娃一般,將懷裏的小女郎抱得嚴嚴實實的。


    烏黑的發絲交纏著,給人極其溫馨的感覺。


    突然,兩張臉上湧現出相似的,混雜著痛苦的神色。


    沈歸荑迷迷糊糊間感受到自己腹部出現鑽心的絞痛,而且還是一陣一陣的,且愈發疼痛。


    而且下體出現了熟悉的液體流動的感覺。


    她…


    來大姨媽竟然會痛了!


    要知道在前世藍星上,別的女孩來大姨媽哭爹喊娘,幾乎暈厥的情況,沈歸荑是從未擁有過的。


    當時自己還得意洋洋自己來大姨媽沒痛,但是現在就是風水輪流轉。


    原來,來大姨媽的疼痛是這樣的啊!


    簡直痛不欲生,想要撞牆。


    好疼呀!


    兩雙眼淚汪汪的眸子相視而望。


    真?痛得掉眼淚。


    也幸好是男性馬甲?荑抱著本體?荑的,所以汙染破壞的地方隻是自己身上而已。


    腹部太疼了,幾乎無法動彈,而額頭上也出現了冷汗。


    男性馬甲?荑也不管自己身上帶著腥甜氣味的血液,隻將自己透著熱氣的手掌摩挲著本體?荑柔軟溫熱的肚皮。


    咦!


    好像有點用。


    本體荑模模糊糊地想著。


    然後使勁地將小肚皮蹭進男性身體那透著火熱的手掌心。


    待到感覺好受了不少。


    本體荑在記憶裏拚命地搜索若是來了大姨媽應該怎麽做的方法。


    記憶中有兩種方法。


    一種是在養母家,養母那居高臨下的麵容,嗤笑地將一塊布丟給她,讓她塞住,去將經血堵住。


    啊這!!!!


    還有一種便是在布裏裝草木灰做成月事帶,這是來到京都中在侯府婢女鄙夷目光下學會的。


    第一種簡直大寫的危險。


    不僅一看就很危險,而且還對身體傷害很大。


    而第二種,沈歸荑嚴重質疑它的衛生情況。


    對比前世的衛生巾,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沈歸荑記得用紙也可以的。


    可是想著記憶中[沈歸荑]疑惑為什麽紙不能的慘烈教訓。


    簡直笑死。


    說什麽紙是讀書人習文弄墨的神聖之物,代表著文化的傳承,應當愛惜字紙,而女子葵水乃是汙穢晦氣之物,不吉利,怕會奪了文氣。


    什麽鬼?


    她就不信他們擦屁股的時候不用紙。


    等等…


    好像記憶中他們擦屁股確實不用紙。


    用廁籌、布、絲綢和樹葉瓦片…


    所以,該做什麽決定?


    今天的簽到也還沒用,或許可以簽出姨媽巾…


    但是要將今天的簽到機會花在這個上麵嗎?


    沈歸荑的想法當然是…


    總不可能每次需要的時候都利用簽到獲得姨媽巾自己使用。


    她需要的是一個能夠解決根源的方法,這個世界上還有無數女子都是用這樣簡陋的方法來應對葵水。


    她既然有能力,擁有金手指,那為什麽不能做多一些事情呢?


    她記得現代姨媽巾重要的構成便是棉花(作為曾經拆解姨媽巾的沈歸荑很自信地迴答)


    因為幼時自身家庭情況,實現不了姨媽巾自由,她也曾自製姨媽巾。


    但是自製材料,無論如何,棉是必不可少的。


    而這個世界有棉花嗎?


    此時兩具身體的記憶都清楚地告知沈歸荑,這個世界沒有棉花。


    但是現在最要緊的是這陵川瘟疫和災後重建。


    想到這裏…


    所以…


    選擇到底是什麽?


    最終沈歸荑當然選擇…


    沒有簽到!


    她準備看今天的情形,再選擇簽到獲得什麽?


    至於這突來的大姨媽。


    在這個古代世界又不是沒有應對方法,何必要白白浪費簽到機會呢?


    再說,這也隻是暫時的,遲早將來她會…


    改變這樣的方式。


    好了,就算心裏擁有遠大抱負,看起來怎麽怎麽豪情壯誌的沈歸荑再怎麽樣也不能改變自己現在血流不止的局麵。


    而本體荑又不能就著這血流不止的情況問這府邸的使女要月信帶。


    所以,重任就交給血染戰袍的男馬甲?荑了。


    本體荑頗有些遺憾地看著眼前的男馬甲?荑[既然決定好了,那你快去快迴!]


    男馬甲?荑當然知道本體荑在想什麽東東,她就是遺憾自己不能享受他提供的豪華按摩套餐。


    這小沒良心的。


    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的刷認同值的成就,特別還有金主爸爸認同值的提供,又或許是心裏安慰。


    男馬甲?荑覺得自己受到的世界排斥感要少了億丟丟。


    至於身上的穿著的貼身褻衣。


    看樣子也是不能穿出去。


    反正已經血染了,也不介意再來染顏色。


    所以,男馬甲?荑毫無顧忌本體荑作為女生的眼睛,直接脫衣服。


    男馬甲?荑因為沒有與本體荑產生男女之別的意識,畢竟說到底都是自己呀?


    所以便毫無顧忌這是一具男性的身體,就這麽直接將上衣脫了,丟在本體荑的身下墊著。


    幸好現在是七月份的天,太陽可以得很。


    所以光著上身也不怕冷。


    隻不過脫離是本體的貼貼魔法,真的很痛苦,唿吸都有點不上來了。


    所以脫衣服的速度也很慢。


    這就便宜了本體荑的眼睛。


    她長那麽大,還是第一次麵對麵看見裸男耶!


    感謝這皇家不知道優化多少的臉,還有感謝太子自小受到的精英教育。


    最主要的是感謝自己的眼睛。


    其實先前被當作肉盾時也不是沒感受到這具男性身體上,少年雖稚嫩卻頗有規模的肌肉。


    但是當時是把這具身體當作仇人,也就沒什麽心思欣賞。


    可現在卻不同。


    不知道是為什麽,或許是因為這具身體裏的[他]是她最親密的存在。


    她怎麽看怎麽好。


    看著這盛景,本體荑隻覺得自己腹部的抽痛像是也好了不少。


    男馬甲?荑當然感受到一旁熾熱的目光。


    他也沒有什麽羞怯之意,毫無敏感之意。


    畢竟,誰能夠對自己的目光敏感呢?


    自己欣賞自己,有毛病嗎?


    這完全沒毛病的好吧!


    男馬甲?荑動作很不熟練地勉強將衣服穿上了。


    他順便將書桌上昨晚完成的戰果拿出去。


    既然要出去,那也順便將昨晚雙開馬甲弄成的成果交給愛臣們。


    現在,時間就是金錢。


    隻不過,現在這快吃中午飯的時候,怎麽沒人叫他呢?


    懷著這樣的疑惑,太子?荑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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