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真小氣,都老夫老妻了,有啥不能看的?”


    玄焱不依,掙脫徵弦的手又轉過身來麵對他,目光如絲粘在他身上,非要看著他換。


    徵弦麵皮本來就薄,被玄焱那直白露骨的眼睛盯得渾身都不對勁了。


    “不如我幫你換吧!”


    玄焱很樂意代勞,整個人興奮地眼睛都發亮了,上前就開始扒拉徵弦嚴整的衣襟,很快就將他剝得衣衫淩亂。


    玄焱從來都不是什麽婉約派,向來豪放直接,對徵弦的欲都表現地顯而易見,勾住他的腰帶毫不客氣地就扯開了,動作也算不上溫柔,倒像個急‘色,鬼一樣的。


    “我自己來!”


    徵弦已經被剝地隻剩下白色的褻衣褻褲,他奪過玄焱手裏的紗衣就套在了自己身上,那褻衣褻褲就透過紗衣顯露出來,惹得玄焱忍俊不禁,道:


    “不是這麽穿的!”


    “就是這麽穿!”


    徵弦早就看過那畫冊了,能不知道這玩意兒怎麽穿嗎?但若是真那樣穿了,他能把自個兒給羞死。


    玄焱可不想錯失良機,好歹這紗衣是套在她家小夫郎身上了,不就是那礙眼的褻衣褻褲麽?看她動動手指,就能讓它們不翼而飛,不知所蹤!


    徵弦隻覺得渾身一涼,低頭一看,身上就隻披著那件紗衣了,玄焱的“無恥”程度,又刷新了他的認知,居然連件底褲都不給他留!簡直是……太不知羞了!


    窗外清冷的月光混著寢殿內夜明珠的暖色,給徵弦周身都渡上了一層光暈,輕紗籠著修長的身軀,令人血脈僨張,寬肩窄腰長腿,無一不在挑逗著玄焱脆弱的自製力。


    她眼睛都看直了,湊上前來一把摟住徵弦修韌的腰身,手指在他緊實的腹肌上流連忘返,順便將那串精致的鈴鐺拴在了他的腰上。


    徵弦全程都沒有反抗,隻頂著一張大紅臉配合著玄焱,很是乖巧順從。


    玄焱愈加激動,將徵弦輕輕一推,就將他推倒在榻,繼而撲上去,怕他臨陣脫逃似得,用一隻手擒住他的雙腕,另一隻手則握著貓尾向他身後探去……


    “……?”


    “……!”


    徵弦猝不及防,悶吟出聲,餘音立即就被玄焱的吻給堵住了,他全身也隨之一振,鈴鐺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動聽的樂音,響徹多日……


    “阿焱……”


    徵弦一聲夢囈,拉迴玄焱的綺思,她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清醒。


    “阿弦……好好睡哦……”


    她在他額頭落下輕柔一吻,將孩子放在一邊,為徵弦換上舒適柔軟的寢衣,這才發現他心口處有一道青紫淤傷,那是取了心頭血之後留下的。


    她指尖顫抖,輕輕碰了碰那傷痕邊緣,引得徵弦身體本能地瑟縮了一下,眉頭微微蹙起,連唿吸都亂了一個節拍。


    這取過心頭血遺留的淤傷,是連淮胤都束手無策的,隻能靠徵弦自身的自愈能力慢慢恢複。


    “傻阿弦……”


    玄焱抱著徵弦,不敢用力,也不敢將手臂的重量搭在他身上,心疼得她喉嚨裏都是哽咽,熬到半夜才勉強睡去。


    而某顆剛出生不久的卵則被扔在了蟠龍榻的角落裏無人搭理。


    四更天時,徵弦醒了一次,發現熟睡的玄焱臉上有淚痕。


    月子期間流淚,會傷眼。


    徵弦連忙從虛鼎中取出了一方冰蠶紗對折成條狀,覆在玄焱的眼皮上。


    冰蠶紗能有效緩解眼部不適,有預防眼疾的功效。


    徵弦看著玄焱恬靜的睡顏,滿眼都是寵溺,冰蠶絲是涼的,覆在她眼皮上她都一無所覺,可見她生孩子時耗費了太多精力……


    孩子……


    徵弦心下一驚,對了!孩子呢?他說過孩子由他孵的!


    他掀開被子看了看,他和玄焱的懷裏都沒有孩子,他立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還好很快就在床榻另一頭的旮旯裏找到了孩子。


    “小慕慕,原來你藏在這兒呢……都是爹爹不好,冷落你了,來爹爹抱~”


    他摸了摸覆了一層涼意的卵殼,柔聲哄著,將它抱進懷裏,用體溫暖著它。


    此時星韻堂寢殿內,淮胤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阿胤,你怎麽了?可有煩心事?”


    淮胤歎息,道:“阿夙,我可能對弦兒下不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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