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兒,你監督好弦兒,讓他好生休養,一個月內,切忌勞力傷神,那些符籙也不要再繪了,更不能去煉器,還有……附耳過來。”


    玄焱將耳朵貼過來,淮胤悄聲對她叮囑道:“在仿事上,不能太折騰他,更不能弄傷他,要節製,一次至多就四個時辰,知道麽?”


    玄焱點頭如搗蒜,將淮胤的話謹記在心,“知道了爹爹!我都記住了。”


    “我們都出去吧。”淮胤將眾人領走。


    父親的話猶在耳邊,要節製……


    玄焱這厚顏之徒,因羞愧難得的漲紅了臉,麵對小夫郎的誘惑,讓她節製什麽的,簡直是對她的折磨啊!


    她想起前幾日,又有些心馳神往,她為了討他歡心,花費大量心血,在人魔交界處建造了護靈結界,以此保護人界免受魔族侵擾。


    徵弦頗為感動,一心想著要迴報她,承諾隻要他有的,都給她。


    於是那天夜裏,她就挾恩圖報了,從淩熙送給她的一箱子“好寶貝”中挑了幾樣入門級的出來。


    精致的鈴鐺,如薄霧般的緋色紗衣,仿真的獸耳貓尾……


    怕嚇著他,那些太過火的玩意兒被她藏地更隱秘了。


    “阿焱,這些東西有何用處?”


    徵弦起初並沒有往那方麵想,好奇地搖了搖那串鈴鐺,那鈴音悅耳動聽,猶如泉水叮咚,他喜道:


    “阿焱,這鈴鐺材質堅實,是千年暖玉製成的吧?樂音清脆,穿透力強,可以拿來做‘召魂鈴’捉厲鬼!”


    “……”


    玄焱扶額,“你是認真的嗎?”


    徵弦不疑有他,點了點頭,神色認真且專注,摩挲著鈴鐺的邊緣,道:


    “這鈴鐺真不錯,做工也細致,阿焱,可以給我一隻嗎?我將它改造一下,在上麵雕刻下冥文,底部繪上火獄蘭,就能做成召魂鈴了!”


    徵弦幾乎不會開口要東西,玄焱自然是答應的,“好好好,這一串都給你。”


    徵弦高興地在玄焱臉上親了一口,又研究上了那獸耳貓尾,拿在手裏撫摸,“這是什麽毛發做的?還挺軟的,像真的一樣,這用來偽裝,都能以假亂真了,還能節省下靈力,不容易被識破。”


    他說著將那獸耳戴在頭頂試了試,往銅鏡裏一照,道:“阿焱,你看,真挺像的!這可以給修為尚低的弟子用,法力維持不了多久,但這假耳朵能一直保持。”


    玄焱唿吸一窒,看著徵弦戴上獸耳,又是一番別樣風情。


    清冷的麵容,卻頂著一對雪白的、毛絨絨的貓耳,別提多惑人了,禁欲中又透著一股妖冶,妖冶中又藏著一點……可愛,直誘人想撲上去,將他榨地連渣都不剩!


    他淡淡瞅了一眼疊放著的緋色紗衣,沒有展開,以為那隻是一方布,道:


    “這紗布是用來做床幔的?太薄了,透光。”


    他頭頂貓耳,又將貓尾拿在手裏往屁股後麵比劃。


    在玄焱麵前,他是越來越不注意形象了,絲毫沒有意識到他這動作有多危險,自顧自說道:


    “這貓尾怎麽用?隻有一小段玉柄,根本固定不了,可以把這玉柄改成繩子。”


    玄焱已經忍得心氧難耐,奪過徵弦手裏的貓尾,將那薄如蟬翼的紗衣塞進徵弦手裏,笑得不懷好意,“我知道這貓尾怎麽用的,你把這件衣服換上,我就告訴你……”


    饒是徵弦再如何遲鈍木訥,在看到玄焱這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壞笑後,也意識到不對勁了,他將手裏的輕紗展開,果然是一件衣服。


    一幅久遠的畫麵忽然就映入腦海,那時玄焱入長瀾拜他為師不久,就被他收繳了一本畫冊……


    那畫冊之上,就有這樣薄薄的紗衣……


    他這才恍然大悟,那鈴鐺在那本畫冊上也出現過!


    他定定地看了一眼玄焱手裏的貓尾,麵色一下就燒得通紅,連耳尖都燙起來,他連忙取下頭頂的假貓耳,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神色閃躲,道:


    “不……不必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見徵弦開始逃避,玄焱就委屈巴巴地望著他,“你白日裏說過的,問我要什麽?還說你有的,都會給我。我隻要你今夜順著我,你卻推三阻四的,唉……”


    徵弦就知道自己這又是在挖陷阱給自個兒跳了,可他又不能言而無信,特別是對自己的愛人,那更得說到就要做到,可……


    他隻覺得手裏的緋色紗衣變成了一團火,燒得他麵紅耳赤。


    玄焱不由分說,將貓耳又重新戴在他頭上,輕喚:“阿弦……”帶著催促的意味。


    徵弦是騎虎難下,隻能咬了咬牙,橫豎不就那檔子事嘛!他一個大男人,也沒什麽好難為情的。


    但玄焱衣冠整齊地拿一雙眼睛盯著他,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還是淡定不了,握住玄焱的肩膀,將她轉過身去。


    “待我換好了,你再轉過來,不準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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