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覺得如此還不夠親近,他又往愛人身邊貼了貼,與她唿吸交纏,氣息相融。


    晨曦輕輕暖暖的光線透過窗外枝葉灑進來,襯得玄焱暖玉似的容顏越發光彩照人,忽然那雙琉璃般清透墨黑的眼睜開來,仿若一泓清泉,映照出徵弦的臉。


    “阿弦,你這是?”玄焱將徵弦緊扣著她的手抬起來,挑眉勾唇壞壞地笑,十指相扣,這可是魂修前特定的動作。


    曾經在這方麵單純木訥如白紙的徵弦,立馬心領神會。


    他麵上一熱,曲起手指,掙脫玄焱,又改而用手掌將她修長的五指包住,拉到唇邊吻了吻她的手背。


    又軟又暖的觸感,透皮入骨,直酥到心尖兒上,像羽毛撩過手心,勾得玄焱魂兒都開始漾了,又聽得徵弦笑道:


    “你想多了,你現在身懷有孕,易倦易乏,不宜勞累,你再睡會兒吧……”


    而聽在玄焱耳朵裏,就是“你現在身懷有孕,你不行,要睡會兒補充體力”。


    真是豈有此理!她是堂堂魔尊,怎麽可以在小夫郎麵前不行?


    她要讓他知道,她在任何時候,都很行!


    可下一刻,眼前閃過一絲血色,陣陣誘人血香直往鼻間鑽,玄焱不得不投降了,麵對來自徵弦的誘惑,她完全抵抗不了,不行了!


    昨夜,玄焱在迷糊中咬了咬她家小夫郎的脖子,那是渴血反應又發作了,隻是被她壓製了下去。


    徵弦抱住她,撩過散落在肩上的發,將沁血的側頸顯露而出,送到她唇邊,玄焱張嘴覆上去,始終克製著一點點汲取。


    這次,玄焱也隻喝了三口,就從徵弦側頸處匆匆抬起了頭,撫平徵弦的傷口,將沾染在唇邊的血跡都斂入口中,細細品味。


    她明顯還未盡興,瞳眸都褪成了淡金色,摁著徵弦的雙肩,將他桎梏在床榻間,在他脖頸間深嗅,饞得垂涎三尺,眼神也極具危險性;


    但徵弦心裏卻毫無懼意,甚至偏過腦袋,又將脖子袒露在玄焱眼皮子底下,將玄焱的自製力徹底擊潰。


    刺痛猛然襲擊,徵弦顫了一顫,猛地握緊手指,咬緊牙關,一聲未吭。


    大量失血,終於令他感到頭暈目眩,身體陣陣發冷,心跳加速,但見玄焱猶沉浸其中,便想著自己再忍耐一下,調用全身靈力抵抗因失血而引起的心率失衡。


    恍然迴過神來的玄焱,猛地撐起手臂,怔怔地看著徵弦蒼白的臉色,艱難起伏的胸膛,連嘴唇也泛了白。


    玄焱雖竭力克製了,但骨子裏獨屬於魔族的貪婪還是抹除不了。


    她指尖顫抖,再次治愈了徵弦的傷,眼神挫敗又愧疚,仿佛下一秒,眼淚就要落下來了,徵弦見狀,忙將她摟進懷中寬慰,道:


    “在人界,男人成親後,是有責任養家糊口,喂飽娘子的,你這是做什麽?可不許哭!”


    徵弦說著掏出手帕替她擦嘴,竟然不覺得滿嘴血腥的她有何不妥,血色在她唇上覆了一層糜麗,給她張揚華美的相貌又平添了一抹綺豔。


    徵弦笑道:


    “快去上朝吧!你都幾日未上朝了,這要是擱在人界,君王流連後宮,耽誤早朝,你可就是昏君了,來,更衣……”


    玄焱下榻站好,任由徵弦為她穿戴。


    徵弦半蹲下.身子,在為她係腰帶時,貼心地放鬆了些。


    玄焱的腹部已微微隆起,那圓潤的弧度惹得徵弦忍不住將掌心輕輕柔柔地貼上去,“小慕慕,你今天也要乖乖的,不許調皮,知道嗎?”


    玄焱扶起徵弦,吻了吻他泛白的唇,“阿弦,我吩咐魔醫苑給你煉製補血的藥,給你補一補,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記得喝!”


    “好。”


    “還有,從今天起,我夜裏去禦書房歇息幾日,你就留在這裏,不要跟來。”


    “……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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