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你說話注意措辭……”


    徵弦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企圖將她推開,再趕出去。


    但他哪裏知道自己已被這個女人刻下了魔蓮印記,一輩子也妄想撼動她、反抗她,除非她自己願意,否則永遠都會被她壓製得死死的。


    徵弦發現推不動她,也有些疑惑。


    [我的力氣也不小了,就算一頭兇猛的魔獸也能製服,為何竟推不動她?好像……我就沒有一次撼動過她?


    這丫頭的力氣也太大了!她不愧為木靈族傳人,連這身蠻力也遺傳了下來。那我以後豈不是……翻不了身了!]


    這讓徵弦有些苦惱,再繼續掙紮反而要鬧笑話了,他麵紅耳赤,又覺得麵子上掛不住,隻能拿出身為師尊的威嚴,輕斥道:


    “玄焱!為師命令你出去!”


    “不出去!”


    玄焱捏了捏他的臉,這窺心符真是太神奇了,不僅能隱形,還能防水,讓她窺聽到了她家小夫郎這麽多心裏話,真是要笑翻她了!


    原來她家小夫郎是怕自己翻不了身?要知道在人界,可是男尊女卑的,被一個女人壓地翻不了身,對於人界男子來說,可是有失麵子的事兒。


    她決定以後還是要適當地讓她家小夫郎翻一下身,給他點人界男子的麵子。


    不過眼下這增進感情的機會,她可不能放過。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遠遠超過了徵弦的想象,將他清冷自持的外殼都震碎了。


    一個時辰後,徵弦終於恢複常態,卻是紅透了一張臉,都羞於和玄焱目光接觸了。


    他迅速整理好自己淩亂的衣衫,將一張幹淨柔軟的手帕塞進玄焱手中,一句話未說,落荒而逃。


    隨後玄焱接收到他的心聲:


    [好生羞恥!她、她下手沒輕沒重的!差點要被她給……廢了!以後還是不要讓她幫忙了。]


    “……”玄焱難得地漲紅了臉,她技術真的有那麽差嗎?好像……是生疏了點。


    她苦惱地皺了皺眉頭,怎麽辦?她家小夫郎以後都要躲著她了嗎?


    她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打了自己的爪子一巴掌,叫你沒輕沒重,叫你沒輕沒重!


    徵弦一路逃迴修竹水榭還心有餘悸,緊閉門扉,提防著某人突襲。


    他喝了一口冰涼的茶水,醒了醒神,將一張寬大的符紙平鋪在圓形桌麵,提筆研墨,開始研究比鎮靈符使用範圍更廣的符咒,意在施下,就能護住至少方圓三裏的百姓免受傀儡術侵擾。


    一刻鍾後,空白的符紙上已繪就了繁複的圖案。


    此時,房門響起“篤篤”聲,徵弦道:


    “你迴水月軒去吧!天色已晚,我已經睡下了……”


    “徵弦,是我……”


    殿門外傳來南宮躍的聲音。


    徵弦放下畫筆,打開殿門,將他迎進屋內,見他手中捧著一方精致的金絲楠木盒。


    南宮躍走到案幾邊,將木盒打開,裏麵躺著一隻千年血參,血參上綁著數圈紅細繩。


    血參,有顯著的補血功效。


    “徵弦,我見你這次迴來麵色太差,特意從藥房給你帶了一隻千年血參來,你拿去補補身子。”


    徵弦推拒道:


    “這千年血參太過貴重,整個修界就隻有三隻,掌門還是自己留著吧。”


    南宮躍歎了一口氣,道:


    “徵弦,我修為不如你,這次山下百姓深受傀儡術侵害,我卻無能為力,沒有充沛的靈力支撐繪就鎮靈符,還得仰仗你了!”


    “掌門言重了,守護百姓也是我身為長瀾望竹峰峰主的職責。”


    南宮躍看著徵弦即便麵色差了幾分,但依舊清俊的麵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話雖如此,可我也想出一份力,你就把這血參收下吧!就權當我這個做掌門的盡了一份心意,你若不收下,我這心裏就更加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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