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不肯行個方便,那就別怪在下失禮了!你這隔生結界,不過是不堪一擊!”


    “哈哈哈哈……”褚邪撫掌大笑,“你這修士好生狂妄!我這結界,連天兵天將都破不了!你一個人界修士,拿什麽破解?”


    “那你敢不敢與在下賭一賭?若是在下破解了,你放我進城尋人,若是破解不了,我隨你處置!”


    “處置什麽的……”褚邪喝了一口茶緩解尷尬,非是她怕這個修士,這借她八個膽子也不敢碰魔尊的人啊!


    她出其不意蹦出六個大字:


    “魔城禁止賭博。”


    “……”


    徵弦抿緊了唇,果然對待魔族,講理是無用的!他高聲道:“那就別廢話了!接招!”


    褚邪不以為然,又重新坐下來悠閑地喝茶,不屑道:“接什麽招啊,你人都進不……”


    “來”字還未出口,她就眼睜睜地看著徵弦矯健的身軀騰躍而上,手中軒靈劍嗡鳴不斷,迸發出耀眼白芒。


    他咬破手指,將血液注滿劍身,再灌入靈力,從結界上方斜斜砍了下去!


    整個動作幹脆利落。


    龐大的隔生結界在他的劍下竟然開始坍塌,緊接著土崩瓦解,最終化作了一堆金黃色的泥土堆積成了一座山。


    那些來不及撤退的魔兵瞬間被活埋,鬼哭狼嚎著被徵弦麵無表情地踩在腳下。


    而反觀徵弦,竟還氣定神閑,隻是發絲上沾染了星星點點的泥土,但絲毫不影響他此刻的俊美。


    幽暗的魔氣中,他仿佛是一道絢麗的光,修挺的身姿站的筆直。


    褚邪因震驚而張大的嘴巴一時忘了合,手裏端著的茶盞裏已經撒滿了泥土,不能飲用,甚至連她整個人也變成了個泥人,灰頭土臉地衝徵弦叫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我的隔生結界無人能破!怎麽可能被你這區區人界修士給破了?!”


    她飛身出城門,將化作一堆泥土的結界捧進手心,猶不敢相信自己所向披靡的隔生結界被破了。


    正此時,一個魔兵從泥土中鑽了出來, 她的眼睛裏全是土睜不開,嘴裏也全是土,“呸”一聲,就將嘴裏的泥吐了褚邪一臉。


    “……”褚邪。


    “……”徵弦。


    “你他爹的!敢吐老娘!”


    褚邪火冒三丈,將那魔兵一腳踹飛了十丈開外,盡管滿腔惱怒也不得不接受現實,她的隔生結界當真被破解了。


    她起身,瞬間露出了真麵目,一張豹紋臉猙獰可怖,一雙金色豎瞳盯著徵弦,獠牙森冷,道:“你是如何破解我的隔生結界的!快說!”


    “為何要告訴你?”徵弦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神情帶著挑釁的意味。


    “你!你個……”小賤男人!


    魔界女尊男卑,被一個男人破解了招牌技能,這讓褚邪顏麵無存,若不是魔尊特別交代了不許傷害這個男人,她一定不會讓他活著走出魔界!


    她滿腔怒火不敢發,隻惡狠狠地瞪著徵弦。


    “不論你接受與否,這隔生結界破了便是破了。”徵弦麵對她那兇神惡煞的模樣,也絲毫不怯。


    他曾耗費三年時間,專門研究褚邪的隔生結界,終於讓他發現了其中破綻。


    一般修士在麵對如此強悍的結界時,都是想著以大量靈力強攻,往往功敗垂成,卻殊不知千裏之堤,毀於蟻穴。


    褚邪是土靈根,隔生結界不論再堅固,它的本質也是土,隻不過是在外層“刷”了一層金。


    凡是結界,收口處必加固,但由於褚邪太過自大,根本不在意這種小細節,就被他打蛇打七寸,找到了破綻。


    正好他是木靈根,木克土,將靈力裹挾著血液灌入結界,必然使之坍塌。


    成功將褚邪激怒後,徵弦裝作高深莫測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道是你這隔生結界無人能破,連那天兵天將都無可奈何,但在下卻隻需一劍就能破解,真真是不堪一擊。


    還有你那引以為傲的蒼華劍法,在下也很感興趣。


    正好拿你魔界常勝將軍的名頭一戰成名,在修界博取個彩頭也好。


    褚將軍,請賜教!”


    凡是刀劍相向,哪兒有毫發無損的?她想起魔尊召令:上到魔域各地官員,下到魔獸都不得傷害這男人一分毫毛,否則誅神焰焚身滅魂,決不饒恕!


    麵對徵弦的挑戰,褚邪就算再爭強好勝,也不得不認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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