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青衣修者是尊上特別發過召令不許傷害的人,我們隻能守不能攻!況且那青衣修士太強悍了,已經殺紅了眼,再這樣下去,我們損失慘重啊!”


    一名傳訊魔兵連滾帶爬地趕來,焦急道。


    褚邪琢磨著:尊上為何會放縱一個修界男子如此放肆?莫非是看上人家了?八九不離十,那修士定然就是尊上的心上人了!


    尊上真不容易啊,守了二十幾年寡,好不容易從失去魔後的悲痛中緩過來,又重新看上了個修界男子,難怪如此縱容。


    但這些隻是她的猜想,作為魔城的護衛將軍,她也是不能將外族隨便私放進城的。


    她站在城門望著那道矯健的身影逐漸逼近,道:


    “先關城門,別放他進來!”


    她親自下場又設下了數層隔生結界,如此就能抵擋住那個修士。


    作為魔界的常勝將軍,褚邪的修為自然不在話下,隔生結界是她的招牌技能,當年協助魔尊闖天界搶男人,這道結界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她就不信那修士能破解。


    趁這機會,她畫筆一揮,將青衣修士的大概輪廓畫了下來,再命手下呈送給魔尊。


    做完這些,她便隻等著魔宮迴音了,於是搬了桌椅在城門上喝起了茶,她越看那青衣修士的身形,就越像當年的清允仙君。


    那人雖麵覆黑紗,看不清容貌,但那種氣質太像了。


    她恍然一悟,莫非這青衣修士便是清允仙君的轉世不成?可當年的清允仙君不是服下“噬魂丹”隕沒了嗎?噬魂丹可是劇毒中的劇毒,救不活的,就算保他魂魄轉世,也需要耗費大量魔力。


    尊上會為了一個男人耗費大量魔力嗎?


    她搖了搖頭,想起尊上對男人的態度始終是不屑一顧的,她身為魔界之尊,曾在多次大型宴會上高談闊論,說“男子如草芥,是我們女人的玩物,高興了就逗一下,不高興了就可以賞一頓鞭子,他們的地位連狗都不如”。(46章出現過)


    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既然連狗都不如,那她定然不會為了保清允仙君的魂魄轉世而耗費大量靈力了,既然如此,那這青衣修士就不會是清允仙君的轉世。


    那這個青衣修士又如此神似清允仙君,又說明了什麽?


    褚邪呷了呷一口清茶,她明白了!這青衣修士定然就是那清允仙君的替身了!


    嘿!好一出“霸道魔尊的替身戀人”,比她在茶樓酒肆間聽曲兒還有趣了。


    不過這些都是她的私自揣測,萬不可宣揚出去,否則她有八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徵弦很快就衝殺到了城門外,周圍的魔兵將他重重包圍著,皆不敢貿然上前。


    一道固若金湯的結界橫檔住去路,徵弦舉劍一劃,靈流迸發出道道青光,倏忽就被結界吞噬了,土黃色的光壁表麵卻是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褚邪站起身來,得意地衝徵弦笑:


    “這位修士,這可是我的隔生結界,你還是放棄吧!你這眼含殺氣的,我可不敢放你進魔城。”


    她想著可能是尊上把這修士惹急眼了吧?要進魔城刺殺尊上不成?但她也是不敢胡亂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口的,就隻能當他是個普通的突襲者。


    “隔生結界?魔界常勝將軍,褚邪?”


    “正是!”


    徵弦冷哼一聲,關於這個魔女,他早有了解,是那個女魔頭的爪牙,助紂為虐,為虎作倀;隔生結界便是她的主要技能之一,主守,而蒼華劍法是她的必殺技,主攻。


    是個強勁的敵手。


    若要進入魔城尋找焱焱,必然要先過褚邪這關,他靜氣凝神,舒緩了一下吸入胸腔的魔界濁氣,道:


    “在下的小徒弟被困魔城,還請褚將軍行個方便,讓在下進城尋迴小徒弟,感激不盡!”


    “你的小徒弟?”褚邪見他一副掩飾不住的焦急模樣,又問:“男的女的?”


    “是一個小丫頭,可能……乍眼一看像個男孩子,不過她麵容姣好,英氣俏麗,著勁裝藍袍。”徵弦說著袖袍一揮,以靈力為畫筆,將玄焱的模樣呈現在褚邪麵前。


    玄焱的真麵目,連褚邪也沒見過,又尋思著莫非這小姑娘是這青衣修士的心上人,被尊上抓去了?所以這青衣修士才滿身殺氣地想去找尊上算賬?


    如果她猜的沒錯,那這小姑娘肯定是活不成了啊!


    敢和魔尊搶男人,她怕是死到臨頭了,嘿!好一出三角戀,“霸道魔尊的替身戀人竟然有心上人”。


    “那我肯定不能放你進去,你還是迴去吧!”褚邪向他揮手示意他快走。


    “既然閣下不肯行個方便,那就別怪在下失禮了!你這隔生結界,不過是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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