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麽?要不是怕摔著師尊,我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我家師尊舉起來。”


    玄焱此話倒不是誆人,但聽在眾人耳朵裏,是要多大言不慚,就有多大言不慚。


    要論在長瀾山,力氣最大的是誰?當屬楚雲臻莫屬。


    玄焱此言一出,無疑是對楚雲臻的挑釁,他捋了捋胡須,濃眉一挑,對玄焱笑道:


    “小丫頭,口出狂言可不是好孩子啊!可否賞臉,改日與師伯我比試比試?”


    玄焱認真想了想,和她比試?自從她單挑遍妖界以來,那起碼是能排的上三界武將榜前二十之人,才有那個資格,否則都是浪費時間。


    不過這男人好像和徵弦關係還不錯的樣子,那她就勉強陪他比試比試吧!


    “好吧!看在師尊的麵兒上,那我勉為其難,賞臉於你比試比試吧!改日你來水月軒找我,怎麽比,由你說了算。”


    “玄焱!不得無禮!”


    徵弦蹙眉嗬斥了她一聲,那眼神較之前而言,又多了幾分淩厲。


    玄焱乖乖閉了嘴,她家小夫郎即使被她抱在懷裏,還是掩不住地冷厲。


    她這粗枝大葉的女魔頭,又不知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引得自家小夫郎不悅,隻好向她家小夫郎作了個鬼臉,企圖萌混過關。


    楚雲臻雖然在長瀾山牛氣哄哄,但卻在三界武將榜上排不上號,她肯屈尊降貴與他比試,對於楚雲臻來說,就是一份殊榮呐!換做別人敢這麽挑戰她的權威,她早一巴掌把人拍成灰了,這還不是看在她家小夫郎的麵子上?


    她又沒說錯話,如何就是無禮了?她還沒計較楚雲臻對她的冒犯之罪呢?


    “楚兄,我這小徒弟口無遮攔,你大人有大量,莫與她計較!


    她還隻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懵懂無知,入門也不及兩個月,如何有資格與你比試?你莫要抬舉她了。


    今日,就當我這小徒弟胡言亂語吧,莫要當真。如何?”


    這楚雲臻性子直爽是真;但與人比試不將人打趴下不罷休,也是真。


    他可不會因為玄焱是個小姑娘就手下留情,在他眼裏,隻要站在了他的對麵,那就是他的對手,不分性別。全力以赴,是對對手的尊重。


    就因為這直出天際的性子,敗在他手下的姑娘不計其數,其中不乏愛慕他的姑娘,結果都被他在比試場上打趴下了。


    這時候,他往往還會說上一句:姑娘,你這真是不堪一擊,還是迴家再練十年,再來與楚某人比試吧!不過姑娘,你倒是勇氣可嘉,楚某人佩服,願收你做個小弟。


    楚雲臻初入長瀾那會兒,不時便有美貌女子找他比試,但後來,那些女子都不見了。


    楚雲臻這單身人士卻也沒在意,還以為他的名號已經打響了,那些實力不足之人不敢挑戰他了。


    徵弦一方麵是斥責玄焱無禮,一方麵卻也是為了保護她,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徒弟被楚雲臻這個糙漢子揍。


    畢竟有前車之鑒擺在那裏,之前找楚雲臻比試的女子,有好幾個被他打趴下,都差點毀容了的。


    楚雲臻雖然是個糟漢子,但徵弦的話中之意還是能夠琢磨地出,徵弦這就是不願他家小徒弟與他比試啊!


    思及此,楚雲臻道:


    “清弦,你不用擔心,我讓這小姑娘兩隻手便是。”


    楚雲臻這話對於玄焱來說,就是十足十的冒犯挑釁了,她冷笑起來,盯著楚雲臻道:


    “你這大胡須,真是大言不慚!我讓你兩隻手還差不多!”


    “哈哈哈哈……小丫頭真是長了一副伶牙俐齒!嘴巴上一點不吃虧啊!”


    楚雲臻倒是不覺得玄焱冒犯,隻覺得這小丫頭怪淘氣的,儼然是一種看待晚輩的目光,但若是站上比試台,站到他對麵,那他仍舊是不管男女老少前輩晚輩的,一律視作對手。


    徵弦深知這一點,恨鐵不成鋼一般對玄焱道:


    “頑徒!還口出狂言!目無尊長!既然你師伯寬宏大量,不與你計較了,此事就此作罷。”


    玄焱嘴巴一翹,頗為不悅。


    楚雲臻也看明白了,徵弦這真的是舍不得他家小徒弟與自己比試,於是隻好做了個順水人情,道:


    “好吧,那我就不與你家小徒弟比試了,今日就當作是玩笑話。”


    “多謝。”


    徵弦說著又瞪了玄焱一眼,“頑徒,還不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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