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象他這樣被關在局子裏,還念念不忘那活兒,也算是少見了,這才是人們常說的無恥方無敵,哈哈,閑話少說,且說方子明很無聊地度過白天的時光,天剛殺黑的時候,他的心思就活絡開了,今天晚上,自己無論如何要殺入金都夜總匯,搞出陶誌鵬的口供來。


    但是現在外麵多了一個跟梢的,自己隻要稍有異動,就會被他發現,怎麽辦呢?他皺著眉頭沉思起來,迷藥他本來是有的,而且這種方法也最妥當,讓別人不知不覺地睡上一覺,然後自己的事情也辦好了,可惜的是因為這種東西他很少用,所以這次出來全丟車上了。


    看來隻有用武功了,他暗暗想道,但用武功也有不妥的地方,因為他對點穴的功夫還不是很精通,憑他現在的武功,要想一下把對方打暈容易,但要想精確地控製昏睡的時間,他沒試過,所以心裏沒底,萬一這個人在自己沒迴來之前醒過來,那就有些麻煩。


    更何況隻要自己動了手,那名警察醒來之後就會有印象,這也是一件很難向別人解釋的事,但不管怎麽說,自己今夜一定是要出去的,不然事情老是拖著對自己很不利,到時候再說吧,如果實在不行,也隻能硬幹了,他咬了咬牙暗暗想道。


    要動手當然也得等到轉鍾以後,否則如果有人中途來換崗,自己的事情立刻就會敗露,而且為了麻痹看門的那名警察,他九點多鍾就開始躺在床上裝睡,然後不時傾聽一下門外的動靜,果然不錯,到十一點半的時候,有一名警察來換崗了,聽他罵罵咧咧的聲音,應該是喝酒了。


    到轉鍾的時候,方子明豎著耳朵聽了一下外麵的動靜,咦,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他悄悄地溜下床,裝作剛睡醒要出去撒尿的樣子,大模大樣的打開門,然後抬頭看了看警察站崗的地方,他這一看,不由喜得在心裏暗叫一聲,天助我也。


    原來那名警察顯然是酒喝高了,所以此刻正滿嘴噴著酒氣,趴在椅背上唿唿大睡,不斷滲出的口水在他嘴角掛成了一根長長的魚線,此刻不要說方子明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邊,隻怕就是天上打個響雷,他也難得醒過來。


    方子明見狀,走過去毫不猶豫地在他黑甜穴上點了一指,接下來,他為了保險起見,在那名警察的暈穴,麻穴,睡穴等一頓亂點,看著那名警察渾身僵硬地蜷成一團,方子明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下如果自己不迴來給他解穴,他是怎麽也難道醒過來了。


    這是他躺在床上時想出來的辦法,他想既然點一個穴道沒有把握控製住對方,那老子就多點幾個,我就不信還製不住你,這樣一來,換崗的那位警察就倒了大黴了,他這樣一頓亂點,幾乎封住了那名警察身上所有的要穴,這樣時間久了,即使後來解了穴,也難免會有些腰酸腿痛,需要在家裏休息幾天。


    方子明安頓好了外麵的那名警察,又迴到屋內,將兩個枕頭放在被子下麵,弄成自己蒙頭大睡的樣子,這樣萬一中途有人來查崗,說不定也能蒙混過關,做好了這些準備工作,他用氣場探索了一下周圍的動靜,確定沒人暗中偷看了,這才飛身躍上屋頂,直奔金都夜總匯而去。


    金都夜總匯離東城分局不算遠,但如果用兩隻腳走的話,至少也要三四十分鍾,方子明本來想打個的,但他此刻不願與人多照麵,所以想了想,還是決定練練自己的輕功,靠自己的兩條腿跑過去,這樣自己出來一趟,才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覺。


    能抓住野兔的跑功確實與眾不同,當他跑到金都夜總匯時,看了看時間,隻花了一刻鍾不到,這還是他為了節省體力,沒有用盡全力跑,否則用的時間會更短,好在這是深夜,他又盡撿偏僻的地方走,幾乎沒遇到什麽人,不然象他這樣的跑法,明天肯定會上頭版頭條。


    夜深人靜的時候,某些人一天的工作才正式開始,在夜總匯這種銷金窟,正是因為無數女人的辛勤耕耘,將自己最原始的美展示給那些迷路的男人,才讓城市的夜生活顯得如此絢麗多彩,當然最神聖的時刻就是男人摟上褲子給錢的時候,因為那才真正體現了市場經濟的精髓:雙淫。


    方子明站在金都夜總匯前麵,注視了片刻,然後大模大樣的往內走,俗話說養移氣,居移體,方子明以前雖然看起來是一幅癟三的樣子,但隨著賺的錢越來越多,他的氣質也在逐漸發生變化,尤其前段時間開始習武之後,舉手投足之間,更是別有一番氣度。


    所以他雖然很少出入這種場所,但在侍應生看起來,還是頗有大佬氣派,所以他一進門,就有幾個巨乳蜂腰的女人給他拋媚眼,他裝作色色的樣子,把一個女人的低領胸衣勾開看了一眼,又順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然後撇撇嘴走了。


    來這裏的人,如果你不色,就是異類,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為了不打草驚蛇,讓陶有鵬有所警覺,這些逢場作戲的動作是經常要做的,但他這樣一做,有好幾個女人就以為跟他有路,所以一直在後麵纏著他,他好不容易才擺脫這幾個女人的糾纏,來到電梯口。


    他進了電梯一看,才發現電梯隻到五樓,他記得趙應鬆說過,陶有鵬的老窩是在九樓,看來剩下的幾層樓要靠自己一步步走上去了,出了電梯一看,五樓還是以這種應酬為主,不過女人的檔次比下麵高多了,不但膚白胸挺,而且都頗有幾份氣質。


    看來這個陶有鵬也不是吃白飯的,難怪他能得到童海章的扶持,讓黑虎堂在省城立足,方子明一邊將眼睛在那些女人的胸脯上遊移,一邊漫不經心地想道,這時有兩個女人臉蛋長得頗為秀氣的女人過來同他搭訕,被他婉拒了。


    那兩個女人並不象一樓的女人那樣,死纏著不放,而且禮貌地彎了一下腰,然後扭著圓圓的屁股走迴去了,方子明盯著她們的左右扭動的肥臀,看了足有一秒鍾,然後在心裏暗暗感歎道,這兩個屁股真的很圓啊,如果不是在這種地方,脫光了摸一下手感一定很不錯。


    他在五樓左晃右晃,終於找了上樓的樓梯,於是他毫不猶豫地上了六樓,到了樓上一看,才發現六樓和五樓大同小異,隻是女人穿的衣服顏色不同而已,他也無心多看,直接找到了樓梯口,抬腿就準備往上走。


    這時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過來,伸手攔住了他,其中一個笑著問道:“先生是第一次光臨本會所吧?”


    “這個……”方子明怔了一下問道,“這難道還有什麽講究嗎?”


    “因為來過的人都知道,”那人淡淡一笑道,“七樓提供的服務,除了會員可以享受外,一般人是不允許隨便進的。”


    “噢,原來是這樣啊,”方子明恍然大悟道,“我確實是初次來金都夜總匯消費,但我是慕名而來,難道就不能通融通融?”


    “難道先生對下麵幾層樓的服務還不滿意?”另外一人在旁邊插嘴道。


    “五六這兩層嘛,還馬馬虎虎,但要說讓我滿意,哼哼,”方子明伸手對著樓上的女人一指,淡淡一笑道,“至於下麵幾層的,那就不用提了。”


    “難怪先生從一樓到六樓,連一杯茶水都沒有消費,看來您的眼光確實很高,”先前說話的那人玩味地說道,“至於說七樓的風光嘛,那確實比下麵幾層勝過太多,先生如果一定想上去,也不是不可以的。”


    “噢?”方子明漫應一聲,心中卻暗暗吃驚,看來自己還是太大意了,別人從自己一進門就開始盯上了,自己還以為裝得挺象,已經把他們混過了呢,於是他定了定神,淡然一笑道,“不知要怎麽才能上得了七樓呢?”


    其實這倒是他誤會了,別人並不是故意衝著他來的,一般象這種地方,監控錄像幾乎遍布每一個角落,而且有專人在那裏監視,對於常來消費的人,當然不用多注意,但隻要一出現生麵孔,監控的人就會對他進行全程追蹤,來人如果中途生事,立刻就會被看場的人控製住。


    “很簡單,先生既然是講品味的人,自然不在乎那幾個小錢,”那人曖昧地一笑道,“七樓的最低消費是二萬元,五萬元封頂,所以如果先生一定想上樓,請先到裏麵預交五萬元的費用,然後你就可以上樓自由消費了。”


    五萬元?方子明的麵皮微微抽動了一下,不是說他舍不得這兩個錢,但一個出來賣的也標價這麽高,確實還是讓他有點肉痛,但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如果掉頭走開的話,這裏的人一定會對他生疑,那就打草驚蛇了。


    於是他咬了咬牙,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問道:“能刷卡吧?”


    “當然,”那人見他真的出錢消費,立刻換了一幅麵孔,象兒子看見爹一樣地對他諂笑道,“先生,這邊請。”


    方子明隨他們到吧台刷了卡之後,兩人把他送到樓梯轉拐的地方,然後躬著腰說道:“先生請上去吧,進門之後就有人接待,祝先生晚上玩得愉快!”


    方子明抬頭一看,才發現七樓的樓梯口就有一道紅色的大門,上麵垂著一襲翠綠色的綢簾,看起來若隱若現,倒是別有一番情致,媽媽地,看不出陶有鵬這小子倒是挺會搞的,一個賣肉的地方居然也讓他整出情調來了,方子明一邊向上走一邊暗暗想道。


    他走到門前,剛想伸手去撩簾子,一隻纖纖素手已經輕輕地將簾子撩起,然後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尊貴的先生,晚上好,金都秀坊歡迎您的光臨!”


    方子明抬頭一看,隻見簾子後麵站著一個二十五六的年輕少婦,生得眼如秋水,眉如墨黛,正挺著一對誘人的玉峰,笑盈盈地望著自己,方子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由暗暗感歎一聲,這樣的女人也出來賣,真是可惜了。


    那女人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胸脯看,沒有說話,她也不介意,隻是微微彎了彎腰,讓自己若隱若現地露在他的眼底,然後嬌聲說道:“先生請隨我來。”


    一邊說一邊對他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轉身扭著屁股輕盈地往前走,方子明看著她有如楊柳輕舞的身姿,不能不感歎,這滿州人一天到晚騎馬射獵,卻能發明旗袍這麽柔情款款的東西,不能不說是個奇跡。


    當然,旗袍也是個嬌貴的東西,有的女人穿著它風姿綽約,但有的女人穿著它,就和在廚房裏紮圍裙沒啥區別,但隻要是適合穿旗袍的女人,你不需要脫下她的旗袍,隻要看著旁邊那道開到大腿根部的衩口,就應該能讓你的下麵豎起來。


    方子明感覺眼前的這個女人就非常適合穿旗袍,所以他雖然他極力控製自己,但是下麵的玉簫還是在襠裏蠢蠢欲動,片刻之後,那個女人將他帶進了一間靜室,方子明進去一看,不由微微感到有些詫異,因為這裏雖然是包房的格局,但是更象是一間辦公室。


    那個女人笑著請他在沙發上坐下之後,正想開口說話,忽然發現了方子明下麵的頂起的那個大土包,不由微微一怔,眼裏射出一絲豔羨的目光,她閱人多矣,自然知道怎麽去鑒別男人那東西的品質,所以她一看方子明的那地方,就知道他有超級雄厚的本錢。


    這倒不是因為方子明下麵現在挺得有多高,而是因為他下麵那塊地方規模太大,所以即使隻是微微心動,整個基座就會鼓出來,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線,所以那個女人隻偷偷地瞟了一眼,就已經對他的雄偉暗暗心動。


    她的眼神當然沒有逃過方子明的眼光,他也知道自己現的狀態肯定有些不雅,所以他微微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道:“我是初次來這個地方,請問你們都有些什麽服務項目?”


    那女人見他開始問話,立刻從發愣中迴過神來,笑盈盈地問道:“看先生溫文爾雅,紅樓夢這本書應該讀過吧?”


    “紅樓夢?我讀過,怎麽啦?”方子明微微一怔,自己好歹也算來尋歡的,怎麽又和紅樓夢扯上了?


    這本書他確實看過兩遍,但是沒有仔細研究,因為他覺得紅樓夢的實用價值不如金瓶梅,雖然那裏麵的美女也有不少,但和主角的關係總是朦朦朧朧的,主角最終也沒把幾個女人弄上手,而且那些美女的結局都那麽慘,所以他打心底就不太喜歡。


    “我們金都夜總匯的七樓,就是仿照紅樓夢中的金陵十二釵設置的,一共是十二位姐妹,各人的品貌性格,都和紅樓夢中的某一位美女相似,所以我們稱作金都十二釵,”那女人笑道,“因為各位姐妹的性格不一樣,所以提供的服務項目也有所不同。”


    “噢?有什麽不同?”方子明忽然有些感興趣起來。


    “所以您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挑選不同的姐妹接受服務,”那女人解釋道,“比如您喜歡雍容華貴的,那可以選元春,如果你喜歡大家閨秀型,可以選寶釵,如果你喜歡風流多情的,可以選可卿……,總之,根據您的口味不一樣,她們都會拿出自己的絕活,竭誠為您服務。”


    “那李紈是什麽型的?”方子明好奇地問道。


    “熟女,不過比較保守,如果先生喜歡玩點新花樣,那就……”那女人笑盈盈地說道,“難道先生喜歡這個類型嗎?”


    “隨便問問而已,”方子明忙搖了搖手道,“那巧姐兒呢,是什麽樣子?”


    他仿佛記得,直到全書結束,巧姐兒都不超過十七歲,那麽金都的巧兒該是多大呢?那女人笑眯眯地看著他道:“巧姐兒麽,自然是書中有多大,她就有多大呢,所以非常的天真可愛,不過先生今天來晚一步,巧姐兒已經被人包下了。”


    方子明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地問道:“請問你貴姓?”


    “小女子免貴姓廖,廖芳芳。”那女人嬌笑道。


    “請問廖小姐是屬於哪一釵呢?”方子明笑著問道。


    “你叫我芳芳好不?做我們這一行的,對小姐這兩個字有點敏感。”廖芳芳嘟了嘟嘴,對他拋了一個媚眼說道。


    “噢,”方子明點了點頭,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唿,接著問道,“芳芳屬於哪一釵呢?”


    “紅樓夢裏可沒有芳芳這號人物呢,”廖芳芳嬌笑道。“芳芳僅是蒲柳之姿,又青春不再,所以不在十二釵之列,隻是樓上一個迎客的而已。”


    “那算是老鴇兒了?”方子明調笑道。


    “如果先生一定要這麽叫,那也沒有辦法,”廖芳芳白了他一眼,嫵媚地嬌笑道,“不過古時候的老鴇兒都是院主,可是我現在還是一個打工的。”


    “不知道老鴇兒接客,能提供一些什麽服務呢?”方子明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廖芳芳居然臉上一紅,低著頭呐呐地低聲道,“先生還是找其他的姐妹吧,芳芳有迎賓之責,是不對客人提供服務的,何況各位小姐妹也比芳芳漂亮得多。”


    “原來是這樣啊,”方子明饒有興趣地問道,“那如果我要挑人,是怎麽個挑法呢?”


    “先生準備挑人了嗎?”廖芳芳從桌上拿起一個遙控器輕輕一按,牆上忽然亮起一塊電子巨大的屏幕,然後有十二個穿著古裝的女人,開始在裏麵搔首弄姿,那些女人粗粗一看,還真與電視裏演的那金陵十二釵頗為相似。


    但如果你仔細看一下,就會發現每個人的眉間都浮出一股浪色,尤其是那個叫做可卿的女人,活脫脫一個窯姐兒,還有那個最小的叫作巧姐兒的小女孩,看起來隻怕十五歲還不到,雖然生得不錯,但是可能包的人太多了,臉上顯出與其年齡不相稱的成熟感。


    “那上麵有的女人名字是紅的,有的名字是綠的,那是什麽意思?”方子明一邊看一邊問道。


    “紅的表示今晚已經被人包了,綠的表示尚未接客。”廖芳芳慢慢地走到他身後,俯下身子給他解釋道。


    方子明數了一下,大多數都已經包出去了,隻有李紈、惜春、妙玉和湘雲還沒有接客,方子明笑道:“這湘雲看起來天真活潑的,怎麽也沒人包麽?”


    “湘雲來了例假,暫時休班,所以她的名字是黃色的,”芳芳嫵媚地一笑道,“不過如果先生喜歡的話,她也可以為先生提供服務的。”


    “這樣也行?”方子明吃驚地問道。


    “先生想試試嗎?”廖芳芳神秘地一笑道,“有的人最好這一口,專等女孩子休班時過來,所以我們也提供這種特殊服務。”


    方子明聽得直想吐,趕緊擺了擺手道:“打住,打住。”


    “看來先生是不喜歡這種服務了,”廖芳芳輕輕轉動了一下身子,“那麽先生另挑一位吧,挑好了我送你過去。”


    她這一轉動,方子明頓時覺得後背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原來不知什麽時候,廖芳芳的胸部已經貼在他的後背上,她這一對玉峰,彈性極好,所以盡管隔著幾層衣服,方子明還是感到了那種與眾不同的滋味。


    “這十二釵就是你們金都夜總匯的最好的服務麽?”方子明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所以隨口問道。


    “怎麽啦?難道我們七樓的姐妹沒有一個能入先生的法眼嗎?”廖芳芳又扭動了一下身子,幽幽地問道。


    說實話,方子明現在最感興趣的是九樓的那個男人,可是既然到了這裏,就不能不與她們虛與委蛇,否則就會漏了馬腳,所以他嘻嘻一笑道:“我看得上的人不提供服務,提供服務的人我不大喜歡,你說這該怎麽辦呢?”


    “先生如果真想讓芳芳服務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廖芳芳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用手輕輕地攬住他的脖子說道,“可是如果我侍候得不好,先生可別見怪噢!”


    方子明身子一僵,知道這下麻煩了,自己本來以為她不會給別人提供服務,所以才故意逗她,沒想到一下弄巧成拙,她偏偏又答應了,這下該怎麽辦呢?是婉言謝絕,還是順手推舟,跟她來個逢場作戲?


    要這說女人長得也不錯,雖然比那個什麽十二釵年紀大些,但氣質風度比她們還略勝一籌,而且他禁欲這麽久,實在也想得厲害,自己偷偷地跑出來,放著正事不辦,卻在這裏風流快活,如果讓自己的女人知道了,起碼半個月不會跟他說話。


    她們放縱在他在外麵搞女人是不錯,但那都是良家婦女,以後都是有結果的,象這樣專門從事這個行業的,她們是絕對不會讓他碰的,因為那不但是一個道德的問題,更是一個身份的問題,試想一下,當一根玉簫在雞婆的裏麵插過,又放進自己內麵,那豈不是說自己等同於一個雞婆了?這個事實是誰也接受不了的。


    方子明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現在感到很為難,廖芳芳見他半天不搭話,居然泫然淚下,兩滴熱熱的眼淚叭地一聲打在方子明的脖子上,然後幽幽地說道:“我就知道先生是拿我開玩笑,象我這種人老珠黃的女人,先生怎麽會看得上眼呢。”


    乖乖不得了,方子明心裏暗叫一聲,這個女人太會煸情了,他抬頭望了望了她的臉,隻見她一臉淒然的神色,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樣,真是我見猶憐,比起來下麵那些纏在他身後的女人,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方子明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其實他第一眼看到她時,就有些心動,不然下麵也不會有感覺,所以他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猿臂一伸,將她摟過來放在腿上,柔聲說道:“誰說我看不上去你?你比那什麽十二釵看起來氣質好多了。”


    廖芳芳微微掙紮了一下,淒然地說道:“先生不用勉強自己,芳芳雖然從事這個行業,但也不是那種無恥下賤的人,所以你也不用這麽可憐我。”


    方子明輕輕揉了揉,低聲讚歎道:“你這裏生得真好,大小合適,手感也不錯。”


    廖芳芳身子微微一顫,紅著臉低聲問道:“你真要芳芳侍候嗎?芳芳有好幾年沒有侍候過別人了,所以手藝確實不太好。”


    你騙誰啊,天天呆在這裏,人又生得這麽漂亮,沒人動你才怪呢,方子明一邊想一邊用手捏著她的纖腰輕笑道:“芳芳在騙我呢,象你這麽漂亮的人,我都恨不得抱迴家去,難道他們都是睜眼瞎子,不會動心?”


    “你試過就知道芳芳有沒有騙你。”廖芳芳眼裏象要滴出水來,扭動了一下腰肢嬌笑道。


    “怎麽試呢?”方子明邪笑了一下,把手伸到她的下麵,隔著衣服摸了一下道,“你這裏難道做了記號麽?”


    因為她穿著旗袍,方子明的手是從她的衩口裏摸進去的,所以他的手指所觸之處,隻隔了一層薄薄的內褲,廖芳芳被他摸得嬌哼一聲,忙輕輕地推了推他的手說道:“別,別在這裏。”


    方子明本來也沒有要動她的意思,所以立刻把手縮迴來道:“你的身體真敏感呢!”


    廖芳芳鬆開他的脖子,從他身上站起來,拉著他手嬌聲說道:“跟我來吧,我們去包房。”


    “你不是要接待客人麽?”方子明坐著沒有動,笑著問道。


    “我半個小時不在門口出現,就會有人出來替班的,”廖芳芳輕笑道,“你以為這麽大的樓層隻有我一個接待麽?”


    怎麽辦?方子明心念急轉,這要是跟著她一去,兩個人不發生關係,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不去自己又該想個什麽借口呢?他低頭看了看時間,已經轉鍾一點多了,也就是說自己已經出來快兩個小時,所以在這裏多拖一分鍾,自己在警局露餡的危險就增加一份。


    想到這裏,他把心一橫,決定對廖芳芳動粗了,於是抬頭望著廖芳芳笑道:“對不住了。”


    說完伸手在她腰間一點,廖芳芳的身子頓時定住不動了,她大吃一驚,剛想說話,方子明已經站起來捂住她的嘴道:“你別喊,我本來不想傷害你,如果你亂喊的話,那就別怪我狠心了。”


    他本來可以點她的啞穴,但因為這個穴道點久了以後,對身體不好,所以他不想用在她身上,畢竟這個女人也沒有什麽對不起他的地方,廖芳芳可憐巴巴地望了他一眼,然後使勁地點了點頭。方子明猶豫了一下,鬆開了自己的手。


    廖芳芳的嘴被鬆開以後,果然沒有出聲,隻是用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他看了半晌,然後低聲問道:“你能不把我的身子弄成這個樣子嗎?”


    方子明抬頭看了她一眼,不由啞然失笑,原來她剛才正想拉著方子明去包房,所以身子被定住時,還保持著走路時那種微微前傾的姿勢,因此重心就有些不穩,看起來象要跌倒的樣子,方子明忙扶住她的身子,把她腰間的穴道解開了。


    廖芳芳的身子一能動,立刻伸手挽住他的脖子,仰著頭低聲說道:“快吻我,要讓別人看起來是真的。”


    方子明怔了一下,正想問她是什麽意思,廖芳芳的嘴已經貼上來,方子明剛想把頭躲開,廖芳芳已經在他耳邊悄聲說道:“你不再吻我,馬上就會有人闖進來了。”


    方子明一凜,想起剛才上樓時,那兩個男人說的話,不由暗暗責怪自己太大意了,既然連下麵的樓層都有人監視,這七樓怎麽會沒人監視呢?他這一遲疑,廖芳芳的嘴已經和他的嘴貼在一起,而且她的丁香小舌也已經穿過玉門,鑽入了他的嘴裏。


    廖芳芳一邊將舌頭在他嘴裏攪動,一邊含糊地說道:“把我抱起來,出門後沿著左手走,進第二個房間。”


    說完勾著他的脖子,開始專心地吮著他的舌尖,方子明猶豫了一下,輕輕地摟起她的玉臀,抱著她向外麵走去,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方子明緊緊地摟著她的玉臀,廖芳芳雙手摟著她的脖子,雙腿纏在他的腰間,兩人一邊走一邊接吻。


    如果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光看他們的姿勢,十足是一對男女發情以後,迫不及待的樣子,方子明按照她的話,擰開了左手邊的第二個門,然後抱著她走進去,廖芳芳一進房間,便鬆開雙手從他身上溜下來。


    方子明也不知道她剛才是什麽意思,所以還摟在她的腰間沒有鬆開,廖芳芳白了他一眼,幽幽地說道:“你還摟著我幹什麽?”


    方子明怔了一下,忙把手鬆開,然後不解地問道:“剛才是怎麽迴事?”


    廖芳芳沒有迴答他的話,隻是瞥了他一眼,然後低聲說道:“能把你的真實來意告訴我麽?”


    方子明遲疑了一下,自古有雲,婊子無情,嫖客無義,自己現在是來找陶有鵬算帳的,這要是告訴她了,會不會生出其它的麻煩?廖芳芳看著他猶豫不決的樣子,歎了口氣道:“既然不能說就算了。”


    方子明看著她一臉黯然的樣子,心裏突然有一種象針刺一樣的感覺,他感覺她的眼睛就象會說話一樣,那裏麵寫滿因為自己對她不信任的傷感,方子明暗歎一聲,我怎麽變得這麽畏畏縮縮了,她一個小女人,我就是告訴她了,又能怎樣,大不了跟黑虎堂明著幹一場。


    想到這裏,他淡淡一笑道:“也沒有什麽不能說的,我是怕嚇著你,實話告訴你吧,我是來找你們老板麻煩的。”


    廖芳芳呆了一下,喃喃地說道:“原來我猜得果然不錯。”


    “你先就已經懷疑我了?”方子明吃驚地問道。


    “那是你自己露出的破綻太多了,”廖芳芳瞟了他一眼道,“一個男人花了那麽多錢,卻對十二個性格各異的女人,一點都不感興趣,這能不讓人生疑麽?”


    “就憑這個?”方子明撇了撇嘴,“象她們那種貨色,我還真看不上眼呢!”


    “為什麽?難道他們不漂亮麽?”廖芳芳好奇地問道。


    “不是漂亮不漂亮的問題,而是太職業化了,一看就知道是賣的,”方子明毫不留情的說道,“我不喜歡這種女人。”


    “入了這一行,難道還能跟明星一樣,裝清純麽?”廖芳芳咬了咬嘴唇,低著頭說道,“難怪我一說要你跟我入包房,你就對我動手了,其實你心裏是很討厭我的。”


    “你比她們強多了,”方子明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歎了口氣說道,“你是我今天看到的最順眼的一個女,坦白地說,我確實對你有些動心。”


    “雖然我知道你隻是在安慰我而已,但我還是很開心,”廖芳芳眼裏浮起一層薄霧,她低頭沉默了半晌,然後低聲問道,“你一個人單槍匹馬就敢來找他的麻煩,不覺得太冒失了一點麽?”


    “他很厲害麽?”方子明不屑地歪了歪嘴。


    “也許你本事不錯,但你還是小看他了。”廖芳芳歎了口氣道。


    “我小看他?”方子明將信將疑地問道。


    “陶誌鵬的黑虎堂在省城能站穩腳跟,而且越來越強大,你知道是為什麽嗎?”廖芳芳偏著頭望著他問道。


    “是因為有高官做後台嗎?”方子明想了想問道。


    “那隻是一方麵的原因而已,”廖芳芳歎了口氣道,“其實陶誌鵬這個人本身的謀略和手段也很厲害的,所以才有人看中他,願意扶持他。”


    “噢?”方子明眉頭一掀道,“你很了解他?”


    “談不上很了解,”廖芳芳淒然一笑道,“但是曾經被他玩弄過,所以知道他的一些事情。”


    “這個……”方子明遲疑了一下,他不知道接下來該不該問她,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是藝術學院畢業的,在一次舞會上被他看中了,然後就落入他的手中,我被他占了之後,本來也就認了,反正嫁給誰不是嫁呢,”廖芳芳咬了咬牙道,“但他這個人太不是東西。”


    “啊?”方子明吃驚地張大了嘴,他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碰到一個與陶誌鵬苦大仇深的人。


    “他把我弄來之後,大約玩弄了半年時間,便因為有了新的女人,對我不理不睬的了,”廖芳芳含著眼淚說道,“更可恨的是,他還規定我三十歲之前不準嫁人,要在夜總會裏上班,因為他擔心我嫁人之後,就不能給他賺錢了。”


    “你不是長得很漂亮嗎?他怎麽會這樣呢?”方子明吃驚地問道。


    “我也算有幾分姿色吧,不然他也不會把我弄過來,”廖芳芳痛苦的說道,“但男人喜歡的永遠是下一個女人,尤其是年輕的女孩子。”


    “象你這樣的女人他都舍得拋棄,他到哪裏去找更好的女人?”方子明不解地問道。


    “你也不想想他是幹什麽的,”廖芳芳苦笑了一下,“不說別的,隻說一年換一次的金都十二釵,招進來的時候全是沒破過身的,除了幾個特殊的關係戶要占有幾個以外,其他的全是由他自己開苞的。”


    “啊?你們的金都十二釵還一年換一次?”方子明吃驚地問道。


    “那當然,不然每年都是幾張舊麵孔,客人還能提起興趣麽?”廖芳芳答道。


    “那你們的金都十二釵換了幾次了?”方子明好奇地說道。


    “換了六次,一共是八十四個姐妹,”廖芳芳咬了咬牙道,“其中至少有六十個姐妹的第一次是被他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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