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人的焦躁,呂家主是一概不知。好不容易聯係到江南花家的負責對外銷售的管事兒。怎能不抓住這個機會,他想要引起古香緞想的可是頭發都白了。


    接洽了許久,呂家主終於發現了這個管事兒的有一大弱點。那便是好女色,說實在的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男人花心本就是常態,又有青樓窯子等等場所。這點兒其實可以忽略不計,可偏偏這位管事兒有個毛病,非處子不要。


    得到這樣的消息,呂家主怎能不興奮。別的他沒有,女人尤其是極品女人,他可不缺。選了許久,才選定了今天這個日子,呂家主準備來招投其所好。


    約定好了時間,聯合收下幾個大掌櫃將這管事兒捧的暈暈乎乎,再加上梨花白後勁兒十足,一張供銷協議就這麽成了。


    “老爺當真是神機妙算,花家即便在橫,也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呂家主身邊的二掌櫃一向最懂他的心思,一個馬匹拍過去,饒是他有自知之明也被拍的暈暈乎乎的。


    “錯錯錯,商人重利。最重要的便是互利互惠,殺雞取暖的事兒本老爺怎麽會幹呢!”洋洋自得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做了什麽好事兒呢!


    果然二掌櫃的很是捧場,“老爺,還有後招?”


    “後招自然有,不過那份協議。咱們賺,花家也不虧。”見呂家主不願詳述,二掌櫃也很有眼色,與眾人一起恭維了幾句便退了出去。


    見眾人離開,呂家主才一咬牙命人將管事兒帶到他用屬下在郊外置辦的莊子。因為遠離城鎮,背靠大山稍有人煙。便成了呂家主特意用來訓練瘦馬的地方。


    因為當朝皇帝對朝廷官員私下作風很是注重,明顯上朝廷也是不允許官員狎妓的。許多人便向內發展,納妾成風。當然是那種見不得光的,大部分也屬於民不舉官不究的。


    這就給呂家主這樣心思不存的商人,鑽空子的機會。私下培訓、豢養大量瘦馬,隻為了賄賂官員、名士的,呂家主以此得了不少的好處。


    想到為了一個花家管事一下浪費了兩個極品有霧,呂家主還有些心疼。不過他向來行事果決,知道怎樣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


    裏麵負責管教的嬤嬤,對這類事情簡直算得上熟門熟路。安排人手將管事兒挑選好人,進了房間還不算完事兒,當著呂家主的麵兒笑眯眯的點了一直催情香才一臉諂媚的轉向了呂家主:“家主,這催情香效果極其厲害,您是不是?”


    觀看了這麽久,呂家主早就熱血沸騰了。不過老家夥也不想在一個嬤嬤麵前失了風度:“先燒幾壺好酒給老爺送來,再讓傾顏、傾城準備著。順道檢驗檢驗她們的胡旋舞練的怎樣了。”


    一臉高人範兒,讓侯在一旁的嬤嬤嘴角一抽。“是,傾城、傾顏就等著老爺您來呢,正好讓給老爺助助興?”


    呂家主已經好長時間沒過來了,一來就點兒傾顏、傾城,嬤嬤怎能不高興。立馬小粉紅手絹一揚,對著呂家主便是門派馬屁。呂家主一高興,將自己的打算都脫口而出:“不錯,不錯,聽說新來的定州知州就好這一口,過段時間本老爺就給傾顏、傾城選個好主子。”


    聞言,嬤嬤眼裏的幽光一暗。在呂家主眼裏,一切都可以換成銀子。剛剛這話既是實話,也是對她的警告吧!饒是如此,嬤嬤依然雙眸含春,繼續著他的馬屁大業。


    很快那傾城、傾顏便一身舞服,仿若花蝴蝶一般撲進了呂家主的懷裏。很自覺的一人倒酒,一人捏肩。“老爺,您很久沒來了,不會把我們給忘了吧?”


    聲音柔媚,配合著崇拜的小眼神。本以為呂家主會很高興,卻沒想到。呂家主,雙目一寒直接將酒杯給摔了。“看來傳話的人沒表達清楚本老爺的意思呀?”


    兩個嬌媚的小美人,立馬一哆嗦。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還請老爺饒命。”


    在這裏,呂家主就是他們的天。掌控著所有人的小命兒,就連一旁候著的嬤嬤渾身也是一顫,卻依然強笑著。不過轉頭就怒罵道:“傾城、傾顏,之前老娘就隻教你們趴著嗎?”


    被嬤嬤斥責,傾城、傾顏不僅沒有任何怨言,反而異常感激。強撐著爬了起來,合作挑起了最擅長的舞蹈。


    見此呂家主的臉色才好了些,“嬤嬤,你先下去了。那邊兒你時刻注意著,不能有半點兒差錯明白嗎?”


    “是”嬤嬤恨不得多張兩條腿,不過那樣肯定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衣袖下的拳頭握的都麻木了,才讓做自己堅持了下來。


    出來房門,深深的吸了口氣。“自己這位主子是越來越難伺候了。”


    在呂家主左擁右抱,享受美人恩的時候。掏出府的那名小廝,卻在大街上急得團團轉,呂家在知府大人的監督下,被抄了個底朝天。城裏已經炸鍋了,自家老爺卻連個影子也沒找到。


    出來找人的小廝都快要哭了,無奈之下隻能按下心中煩躁到知府府邸打探消息。可除了被少爺買通的張添財等人被知府大人關押的消息,其他一無所獲。


    因此當呂家主神清氣爽的歸家之後,看到的卻是一地的狼藉,甚至家都被知府大人直接給包圍了,剛一報出自己的名字,守門的衙役更是二話不說便將他捆成了豬頭。


    呂家主又驚又怒,卻依然不停的叫囂著:“你們是什麽人,知不知道本家主是誰?”


    聽到這話,那幾個衙役都樂了。“廢話,咱們幹的是什麽活?走吧,知府大人正等著你的解釋呢。”


    聞言,呂家主就更懵了。這一切都是知府大人吩咐的,難道自己私下做的那些事兒,被知府大人給發現了?


    呂家主當即便是一陣哆嗦,整個人都癱軟下來,看的袁捕頭鄙視不已。“還以為多大本事,原來比他那紈絝兒子長不了多少。”


    揮揮手,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帶下去了,清理一下,給再知府大人送過去。”


    那些個衙役對此也很嫌棄,不過卻沒有他們可沒有推脫的本事,隻能由兩名新進的衙役一人架起一條胳膊捏著鼻子,像拖死狗一樣拖著離開了。


    呂家主那個氣啊,可現在受製於人隻能乖乖聽命。不過能短短十年的功夫,將呂家發展成定州城收服,呂家主自然不是坐以待斃的人。趁著洗澡的功夫,偷偷將求救信號給發了出去。


    盜宗的鑒寶堂,刑堂主有收到消息竟然有人敢針對他們盜宗,當下怒發衝冠:“竟然敢對我盜宗不敬,傳我命令派十名好受前去營救。”


    “是”呂家是邢堂主在背後偷偷扶持的,在盜宗並不是什麽秘密。


    而且這也是盜聖鼓勵的,隻要行事不是太過,培養幾個傀儡對他們有益無害。所以得知呂家被人陷害,他們還是非常看重的。


    短短半個時辰的功夫,數十名好手便落在了呂家的院落之內。


    “小蕭蕭,你們怎麽來呂家了?我不是已經說了,本姑娘有自保的能力。小小呂家還不被本小姐看在眼裏。”


    張九霄等人當即便是一個踉蹌,這是他們大小姐的聲音。什麽情況,大小姐怎麽會在呂家,還對他們有這麽深的成見?


    領頭的張九霄僵硬的朝聲音的來源方向轉了過去。“大小姐,您怎麽在這兒?”


    這些人不是來找自己的?感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一瞬間,廖珍珠的小臉兒變的紅彤彤的,仿佛要滴出血來。不過同陸瑤光姐妹混久了,也學會了強裝鎮定:“那你們呢,來呂家做什麽?劫富濟貧,可現在是大白天呀?”


    廖珍珠單純的小腦袋瓜裏根本就沒有,撐腰、幕後黑手這樣的詞匯。一雙靈動的小眼睛盯著張九霄問道。


    就要讓他怎麽迴答,如果讓盜聖知道自己教壞了大小姐,會不會被打死呀?“這個……”


    廖珍珠最討厭唧唧歪歪的,小臉兒一皺:“這個什麽,什麽事不能痛痛快快的說。”


    艾瑪,原來單純的人也有這麽強大的殺傷力,一旁的陸瑤光看不下去了。“你們是為了呂家撐腰來的,呂家之所以這麽快崛起,也是因為有了你們盜宗的支持?”


    明明是疑問句,但話語裏的肯定張九霄等人根本忽視不了。


    “這是真的?”聽到陸瑤光的猜測,廖珍珠整個人都不幹了,呂家人那麽壞爹爹為什麽要支持這些壞蛋?“你們迴去了,呂家不是好人。”


    廖珍珠的世界裏是非異常分明,可張九霄幾個都快要哭了,好人壞人有那麽好分辨嗎?可這些話幾點說了,小姐會聽他們的嗎?


    無奈之下隻能轉頭望向了一旁的陸瑤光,“這位夫人,不知您如何稱唿?與我家小姐,又有何淵源?”


    艾瑪,這盜宗的弟子也真夠二的。他們就這麽確定自家會幫忙,皺了皺眉:“你也不用試探我,呂家不配盜宗撐腰。因果如何,相信諸位應該有能力查證。”


    雖沒明說,陸瑤光卻隱晦的望向了廖珍珠。


    也算給他們提個醒兒,張九霄幾人立馬心神一動。想到小姐的氣氛之色,臉色老誇張了,“既然如此,咱們倆恭敬不如從命了。”


    呂家主絕不會想到,他的靠山被陸瑤光三下兩下給拿下了,還站在了他的對立麵。


    見了知府還鬼哭狼嚎的說自己冤枉,自家孩子雖然不靠譜。卻絕對沒有到無視律法的地步,聽的薑大人臉皮直跳好麽!


    二話不說,將人證物證一股腦的丟到了呂家主麵前。“不知這些可否說明問題?”


    人證物證俱在,就是呂家主在賴皮也不能視而不見。可為什麽,不就他兒子調戲個女人麽。之前又不是沒發生過,難道那女人的身份?這個呂家主的大腦終於開始正常運轉了,“大,大人,能否請您明示。隻要能讓呂家度過此次難關,呂慶祥一定為大人馬首是瞻。”


    “馬首是瞻?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呂家?”一個並不算渾厚的男音,卻讓呂慶祥的警鍾拉到了最大。


    再看之前還在上座優哉遊哉的薑大人,直接跳了起來。呂慶祥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一咬牙:“我可以放棄呂家部財產,還請這位公子饒過呂家老小的性命。”


    可他的話音剛落,薑大人眉頭便是一跳。接著對著這貨狠狠一腳便踢了過去,“八公子會在乎區區呂家這點兒財產?”


    媽呀,能讓知府大人忍不住出腳的。老二到底做了什麽,“不不不,在下隻是無以為報。還請公子大量海涵。”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麽厚的。不過呂慶祥能這麽痛快也是仗著背後的盜宗還有他那不知名的主子吧。“海涵可以,說說除了盜宗,你那位主子是誰呀?”


    本來隻是笑笑教訓一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族,沒想到抄家還有意外收獲。李兆晨對自己的運氣也是無語了。


    不過更多的還是興奮,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一出。不過貌似效果不怎樣啊,李兆晨很是鬱悶:“喂,說話。”


    “我,我……”呂家主早就嚇傻了好不好,之前以為隻是得罪了一個世家子弟,拿錢買命還是可以做到的。


    現在知道完不是那迴事兒,連自己暗中效忠的主子都知曉。還有盜宗,萬一將這消息泄露出去,自己焉有名在?


    這個時候,呂慶祥無比後悔自己一時手快,怎麽就將求救信號發出去了?不知這個時候祈求盜宗諸位俠士路上崴腳還來得及嗎?呂慶祥滿腦子都在胡思亂想,這個時候還敢走神,李兆晨也是服了。“拖下去吧,不管薑大人用什麽辦法。日落之前,得到答案。”


    啊,這是要對自己用刑麽?“我,我說……”


    可惜,李兆晨已經沒了耗下去的興趣,直接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將端王殿下給惹火了,薑大人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再放水了。能用的刑罰在呂慶祥身上來了一邊,才開始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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