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下方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成為了一片火海。


    崩塌的龜裂紋,已經到達了他們的腳下。


    “該死的,難道沒希望了?”


    這就差最後的臨門一腳,難不成就要死在這了?


    跟在最後的張天養看了看下麵的火海,下一秒腳下生風直接越過了所有人來到了最上方,然後丟下一根繩索過去。


    如果這還出問題的話,那他也沒辦法了。


    來到上麵的平台之後,周圍卻不見西王母,看上去似乎到此為止了,真的隻是盡頭了一樣。


    “我現在怎麽感覺,這個地宮的設計應該是出自汪藏海這個老東西呢!”張天養摸了摸下巴忽然呢喃一聲。


    又或者更準確的說,是西王母和汪藏海聯手設計的。


    畢竟那些機關什麽的,沒有西王母親自操刀可不行。


    但這種設計的思路,對下墓人的心理掌握和拿捏,卻有一種汪藏海的感覺。


    “這麽老東西,果然也來過這裏,還見到了西王母。”張天養忍不住喃喃自語一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為什麽他沒有服用屍蟞丹呢?”


    “如果用了的話,那也就不會有自己這個汪家聖嬰存在了才對,他也算是得到了間接性的長生,有足夠的時間繼續研究了……”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哎呦喂,張爺您在上麵說什麽呢,別想了,快、快拉一把啊!”胖子哀嚎一聲慘叫道。


    樓梯已經全部化作廢墟,跌落火海之中過來。


    多虧了張天養的這根繩子,讓他們有了一線生機。


    張天養白了一眼拉了把胖子隨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上來了。


    “別歇著了,抓緊研究一下出路吧,這火海你們是過不去的。”張天養看著他們開口道:“在這麽燒下去,你們就算沒燒死,也的嗆死。”


    “出路?對啊!”


    吳諧焦急道:“我三叔他們是怎麽上來的呢?”


    “而且,看上去他似乎並沒有引發機關,並且到達了這裏之後順利的順利的離開了!”


    其他人也不傻,在聽完之後馬上就開始尋找了起來。


    隻不過,這平台麵積不大,後麵就是一麵牆壁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又要怎麽離開?


    “難不成要打盜洞?”胖子不禁道。


    這一路上他可沒少幹這活了,按照這個樣子 下去的話恐怕還真要這麽做了。


    但很快阿寧就搖了搖頭:“這岩壁外層雖然包裹著一層岩石,但裏麵竟然是澆築的,也不知道西王母的是怎麽弄起來的。”


    “想要挖出去,太難了。”


    “而且,咱們也不知道現在的位置到底在哪,亂挖的結果誰也承擔不起。”


    “我現在倒是好奇,這個西王母國到底是富有呢,還是貧窮。”


    “可即便是貧窮,一般來講作為王室成員也絕對不會這麽寒顫啊。”


    胖子歎了口氣:“咱們就說走了這麽久,雖然沒有見到主墓室的大棺槨,但也不至於連一點寶貝都沒有吧?”


    “可結果呢……除了西王母和她老情人的畫像以外,什麽都沒有。”


    “反而處處是要弄死咱們的樣子,這是搞什麽呢!”


    對於一直都沒有任何收獲的胖子來說,簡直是太打擊了。


    “所以你什麽意思?”吳諧看向胖子。


    “意思是說,這裏不是西王母的地宮。”張天養站起來坐到那個王座之上:“如果真的是西王母地宮的話,那麽此刻西王母應該出現了才對,總不至於到現在這地步還藏著掖著吧?”


    “這個地宮,應該隻是一個誘餌罷了。”


    “而來到這裏的人,西王母恐怕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讓人出去。”


    “更別忘了,最初的瓷盤地圖上就說過了……前往西王母的地宮之路,少不了水,因此才要趕在雨季。”


    “可現在呢?”


    “所以張叔兒你的意思是我們搞錯了,從一開始就是西王母設下的陷阱,故意讓咱們過來的。”吳諧喃喃一聲。


    “也許吧。”張天養搖了搖頭:“隻是一種可能,但吳老三也走了這一條路,這就說明這可能性有,但變的極低了。”


    “以吳老三的性格來說,他不可能把自己弄的太危險的境地,但卻還是走了這條路,就說明這條路也許是必經之路,又或者是一條近路。”


    “畢竟你也說了,這一次你三叔組織的人手,都是一些一次性的,報廢了也無所謂,所以他根本不需要擔心傷亡情況。”


    “可我三叔沒有留下後麵的線索。”吳諧苦笑一聲。


    而就在這個時候,隨著溫度的逐漸升高,大殿頂部開始逐漸流淌出許多的液體,無色無味,看似好像是水。


    “我去,難不成這是西王母高的滅火裝置?”胖子不可置信一聲。


    但下一秒黑瞎子摸了摸這液體,嗅了嗅:“不對,這玩意應該是助燃的丹油……傳聞有一種丹油,其助燃效果比起柴油還要可怕,而且遇到明火之後還有爆炸的效果。”


    “雖然是液體,但卻是通過煉丹弄出來的玩意,所以叫丹油。”


    “而西王母就極為擅長煉製各種丹藥。”


    “爆炸?”


    “液體炸彈?”


    眾人聞言已驚,而下方的火海也很快給出了他們答案。


    滾滾火焰炸裂飛射而來,甚至愈演愈烈好似翻起了一片巨大的火焰浪潮。


    “這……”


    “哢嚓,哢嚓,哢嚓……”


    就在這個時候,座位上的張天養緩緩扭動了一下屁股,一陣機括的聲音清脆響起。


    “顯然,機關找到了。”


    下一秒,身後那偽裝的岩壁緩緩打開。


    但當完全暴露出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瞳孔一陣放大,充滿了不可置信。


    “臥槽!”


    張天養直接從王座翻身來到前方,向前一步,鳳凰羽翅瞬間撐開,周身真火彌漫,一掌伸出頂在了前方。


    “轟隆隆!”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感受到劇烈的熱浪撲麵而來的感覺。


    門雖然打開了,但誰也沒有想到迎麵露出來的竟然是一個巨大的火球!


    這要是迎麵來一下的話,他們這些人還能剩下幾個?


    “這西王母,是要將所有人都玩死啊!”黑瞎子唏噓一聲。


    其他人看到的,隻以為這是個單純的火球罷了。


    但他和小哥卻能感覺得到在這火球的核心之中,好像有著什麽東西在燃燒發力一樣。


    這不是一個普通感到東西,如果沒有張天養這位鳳凰尊者,玩火的老祖宗在場,就算是他們倆人也的暫避鋒芒,不調查清楚了是什麽東西怎麽迴事的話,也絕對不敢輕易觸碰。


    水火無情,這玩意的力量從古至今都代表著毀滅的。


    “西王母的傳承,我還真是越來越好奇了。”張天養此刻卻是呢喃一聲,不斷的吸收著這個巨大的火球,直至鳳凰真火徹底將其鎮壓下來。


    “這是什麽?”


    隨著火焰的逐漸縮小,最後化作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火焰丸子,讓眾人都好奇起來。


    “聚火丹。”


    張天養打量了一下這玩意,隨後直接啃了一口,三兩下之後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直接給吃了。


    黑瞎子好像想到了什麽,不禁開口道:“據說,西王母的手中有一株五行蟠桃樹……”


    “樹上每隔很長時間,就會隨機結出五行屬性的桃子,西王母利用五行桃子,煉製出來的丹藥也有了各種各樣不同的力量。”


    “五行……蟠桃樹?”


    “西遊記裏那個?”胖子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看來我之前錯的很離譜啊,這西王母不是沒有寶貝,而是很大方啊!”


    “張爺,那這個是三千年的,六千年的,還是九千年的?”


    “西遊記看多了吧!”張天養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黑瞎子拍了拍胖子肩膀:“別多想了,那玩意除了他,咱們吃了等於和自焚沒有兩樣。”


    “火蟠桃煉製的丹藥,可聚斂三昧真火。”


    “無論是服用還是對敵,都是一種可怕的手段啊。”


    說完,黑瞎子和小哥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這個西王母可就不好對付了。


    “沒事,先離開這裏再說吧,這裏不能呆了。”


    張天養揮揮手不在意道,西王母的確不好對付,好歹也是一尊尊者。


    但是……這個是西王母嗎?


    不是!


    嚴格來講,和他,小哥黑瞎子一樣都是“半成品”的傳承人罷了。


    甚至,還不如他們三個呢。


    因為這個西王母嚴格來講傳承失敗了。


    要不然,她不可能要靠著這些歪門邪道的辦法追求什麽長生。


    不甘心唄!


    傳承失敗,原本屬於她的東西,結果卻飛了。


    如果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但現在知道了,她又怎能甘心呢。


    雖然沒見過麵,甚至都不了解,但身為女子最後建立了西王母國,有這樣的雄心壯誌,不難想象是一個什麽樣的性子。


    就算失敗了,也絕對不會輕言放棄。


    哪怕千百年滄海桑田,也不例外。


    甚至可以說,西王母比古往今來任何一個追求長生不老的家夥,意誌都堅定。


    因為也許那些人隻是懷疑,猜測,最終在得不到證實的情況下,也就放棄了。


    但西王母不是啊。


    她知曉尊者,目標明確!


    所以比起任何一個追求長生的人來說,都要信心十足。


    但可惜,有些機會,失敗了,不會有第二次。


    隻不過具體失敗的原因,就不是他們知曉的了。


    “別浪費時間了,先離開這裏再說吧。”


    張天養隨即走了進去,雖然殘留著濃鬱的高溫,但也算是不錯的了,很快眾人聽到了犀利啦啦的水聲。


    “好像是一條地下暗河。”張天養眯起眼睛看了看:“看來西王母是知道剛經曆了什麽,所以來送水了。”


    想想也是,裏麵那麽大的火,在這周圍不然那是要準備充足的水源的,隻有這樣事後才能滅火,畢竟是自己的地盤,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它燃燒起來不管吧。


    “咕嚕……張爺,這麽高?跳下去不會摔死吧。”胖子揉了揉臉上的肉。


    不是第一次被這身肉帶來麻煩了,可那能怎麽辦,無數次想要減肥,但最後就是做不到啊。


    “別想了,走吧!”張天養拉著胖子直接跳了下去。


    其他人見狀,也知道沒有辦法了,隻能跳了。


    他們的繩索最多不到百米,可這高度最起碼有兩千米。


    跳下去,就算有水,恐怕也難免出現昏厥甚至是直接摔死的情況。


    但除此之外呢……沒有路了。


    這一刻,誰都必須要承認,西王母是真的沒有給他們留一條活路啊。


    但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了。


    黑瞎子給幾人做了一下臨時的輔導和注意事項,隨後拉著解雨臣一起做唯一一次示範後,也跳了下去。


    “會了嗎?”


    小哥看著吳諧和阿寧:“你們先跳。”


    “……”吳諧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但想想好像最後一個跳他就更害怕了。


    而阿寧點了下頭,隨後直接拉著吳諧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阿阿阿……阿寧!”


    “閉嘴,做好準備!”阿寧瞪了一眼這個家夥,僅僅數秒之後兩人就跌落到了水中。


    而幾乎同時,小哥並沒有第一時間跳下去,而是確定吳諧的位置,看他沒有出事之後,這才幾次跳躍拉進了數百米之後,這才進入水中。


    很快,沿著暗河的河道,快速向著深處而去,經過了一段漆黑的環境之後,終於見到了一抹光芒。


    “我去……憋死我了!”


    露出頭,吳諧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不遠處阿寧也露出了腦袋,看著大雨滂沱的天空搖了搖頭:“說起來,還的感謝這場大雨。”


    “是啊,如果不是雨季,這裏水源充足,那麽咱們從那麽高的地方跳下來,就算有暗河可以接住,但深度不夠的話,也無濟於事。”


    這一點道理,吳諧還是懂的。


    “吳諧阿寧,快上來,別在那裏待太久!”岸邊,胖子和解雨臣兩人招手叫喊著。


    “蛇!這裏蛇特別多,你們快上來,別在河裏卿卿我我了。”


    “上來之後,好好檢查一下,別再被蛇卵寄生了。”


    說完,胖子下意識的揉了揉脖頸。


    因為他又一次被寄生了,就是因為絕處逢生之後太興奮,所以在水裏多待了一會。


    好在張天養發現了之後,趁著剛從水裏出來,身體熱量缺失嚴重不足,導致蛇卵沒有第一時間在體內滋生出來。


    所以方便取出,要不然他就又得經曆一次“分娩”之痛了。


    一聽到蛇,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兩人都本能的開始慌亂起來不再猶豫想著岸邊而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水中突然一道黑影射出直襲吳諧而來。


    “小心!”


    岸上胖子和解雨臣不由得驚唿一聲。


    但一旁的張天養和黑瞎子則依舊在吃吃喝喝,似乎根本沒放在心上。


    吳諧心中則大唿一聲完犢子了。


    就在他都等死放棄的時候,一柄長刀擦著他臉頰而過。


    雖然多了兩道血痕,但那條咬向他的蛇,也被順利斬殺。


    “快點遊,但動靜小點,別出聲!”


    與此同時,小哥的聲音也在兩人身後宛如幽靈一般,悄無聲息。


    兩人反應過來迴過神的時候,卻看到小哥在此悄悄遁入水下,然後消失不見了。


    但吳諧和阿寧不再猶豫,開始小心翼翼的遊動著,但速度可不敢再慢半分了。


    最終總算是有驚無險。


    上了岸,馬上來到帳篷內烤烤火,吃點東西平複心情。


    而小哥也找迴了黑金古刀上了岸,一行人總算是平安結束了。


    “不過這個西王母可真是夠損的了。”胖子唏噓一聲:“弄了這麽大的陣仗,費了這麽大勁,結果就為了弄一個假的地宮!”


    “那又有什麽辦法,有本事你也來唄!”解雨臣搖了搖頭:“咱們還是想太簡單了,人家隻是丟了個誘餌,然後咱們就上鉤了。”


    “不難想象,如果咱們不是事先知道雨季才能進入塔木托,找到西王母地宮這件事的話,換成別的季節時候,恐怕還不知道要怎麽死呢。”


    “雨季的降臨,才是來到塔木托的唯一生路。”黑瞎子也點點頭表示認同。


    經過了短暫的休息之後,眾人也開始了再次啟程。


    雖然說現在還下著大雨,但時間不等人。


    更何況事實已經證明裏雨季才是進入塔木托最好的時機,也許西王母的那些機關弱點,都會在雨水當中浮現破綻呢。


    簡單吃飽之後再次啟程,隻不過道路難走,這也導致進程十分緩慢。


    好在這場暴雨來得快走的也快,雖然頻繁了一點,弄得除了張天養沒有人是幹鬆的衣服,但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堵死了?”


    隻見前方道路竟然出現了一塊巨大的岩石,給封死了。


    但看著,更像是不知道那一座小山的山尖,滾落到了這裏之後卡在了這裏。


    而且,周圍還有著不少的泥石流痕跡,等於是堵得更嚴實了。


    “翻過去的話太浪費時間了。”


    吳諧搖了搖頭:“炸了?”


    阿寧點點頭看向張天養:“隻有這一條路了。”


    “我沒有問題,那就炸了吧。”張天養將炸藥丟給她,反正都是她哪拿的,怎麽用跟他自然沒有關係。


    很快,阿寧和胖子行動起來,也不需要什麽技巧,不用尋找炸點,隻要能將這條路通了,就可以了,所以不存在什麽技術含量。


    很快一聲巨響傳來,無數碎石混雜著淤泥,崩的四散滿天。


    隻不過,當穿過這片區域之後前方忽然出現一條十分平坦的道路。


    兩側,還伴隨著不少青鳥雕像。


    “這……又來?”吳諧眯起眼睛,再笨他也知道這絕對是西王母弄出來的了。


    平白鼓舞的,這裏絕對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機關。


    要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巧呢。


    “這裏。”小哥忽然抽出刀在一個雕像的身下刮了刮青苔,露出原本的畫像。


    看著是一群人被綁著走在中間,然後兩側是士兵,而在後麵則的百姓卻是人人喜笑顏開甚至還伴隨著吹拉彈唱的隊伍。


    而他們走的這條路……就是眼前這一條路。


    因為道路兩側的青鳥雕像,同樣出現在了上麵,由此可以確定。


    隨著將周遭的青苔全部清理幹淨,餘下的畫麵也逐漸顯露了出來。


    隨著不斷前進,那些士兵停留在了原地,剩下的路隻有那些還被捆綁著的人低著頭向前走著。


    走了不知道多久之後,忽然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直至再也沒有站起來的。


    而那些士兵還有百姓們見狀,則歡唿雀躍起來,似乎是一件什麽高興的事。


    至此,畫麵結束。


    “這什麽意思?”黑瞎子吧唧吧唧嘴:“難不成還要咱們弄個樂隊過來?”


    “不……這些被綁著的人,應該是奴隸,又或者俘虜!”吳諧思索片刻分析道。


    而就在所有人都在圍著那些畫像看的時候,張天養忽然眉頭一挑,空中發出一聲聲清脆響亮的聲音。


    下一秒,一隻好像正在下墜的小鳥,莫名的抽出了兩下,那感覺就好像溺水地人一樣,可無論怎麽辦最後卻始終無法遊動,最後隻能沉溺其中。


    張天養見狀猛然躍起點在幾個樹梢上,飛快的將這隻小鳥接了下來,然後迴到了原地。


    “張爺,玩鳥呢?”黑瞎子見狀走了過來:“這……很普通的小麻雀啊!”


    張天養白了一眼,想要在平常沒事的時候從這家夥嘴裏聽到什麽正常的話,那才是怪事呢。


    其他人則剛剛聽到動靜,也都看向了張天養,看著他似乎救下了一隻飛掉的麻雀,也都有點好奇。


    “這鳥是突然抽筋了嗎?”胖子有些好奇道。


    “可張叔兒竟然會救一隻鳥……”吳諧似乎對張天養的“愛心泛濫”有點詫異。


    “這不正常嘛?你忘了張爺可是能夠調動百鳥的存在,隻要一聲令下所有飛禽都得乖乖聽令。”胖子不禁道。


    張天養沒有說話,隻是在這隻小麻雀的體內注入了一道力量,將其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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