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隨著張天養按住機關開始,所有的飛去來器都開始向著他的方向蜂擁而至。


    無法躲避,那就隻能硬扛這些東西。


    張天養取下鎮魂傘單手揮舞轉動,盡可能給小哥和黑瞎子爭取時間。


    當小哥最後離開,張天養瞬間釋放出了鳳凰真火彌漫了整個墓室。


    無論是飛去來器,還是什麽冰晶鋯石的小太陽……統統焚燒摧毀,一個不留。


    牆壁上那成千上萬地猙獰麵孔,也化作一攤鐵水,徹底消散。


    隨之整個墓室又恢複了昏暗的景象。


    “搞定,收工。”


    拍了拍手,張天養聳聳肩:“果然,玩機關的人應該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一力破萬法的方式了吧?”


    張天養嘿嘿一笑,要是西王母知道了的話,一定會氣死。


    畢竟自己好不容易設計出來的東西,自以為很完美,但實際上就是這麽輕鬆。


    別說西王母了,就算是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好過。


    而另一邊離開的小哥一行人,感受著久違的涼爽感,多少也鬆了口氣。


    確定張天養斷後沒有問題後,眾人也開始短暫的休息調整起來。


    不過看著道上的無數箭矢,很顯然已經有人先一步走過了。


    但卻沒有留下屍體,這也說明這些飛箭沒有留下性命,想想也是在古墓裏遇到各種層出不窮的機關太正常了。


    而飛箭,絕對是最低級的了。


    “看來前邊的人又給咱們做了個件好事,這麽說來還真是輕鬆啊……”黑瞎子伸了個懶腰:“這一放鬆下來,就想要噓噓!”


    “噓噓?我看你不會是腎虛吧?”胖子也露出個賤賤的笑容:“我賠一泡!”


    “靠,你們倆真惡心。”吳諧白了一眼,想去就去唄,還在這說的這麽賤幹嘛。


    可兩人的目光,卻看向了阿寧。


    這裏就這麽點地方,在場的就她一個異性,這周圍又沒有什麽遮擋,兩人能怎麽辦?


    阿寧白了一眼,隨後轉身走到一旁角落麵壁起來。


    “最好給老娘快點,要不然剁了你們的家夥事。”


    隨即黑瞎子和胖子走到另一側的牆壁角落開始放縱了一泡。


    但很快當正在係著麻繩的時候,兩人忽然臉色古怪了幾分。


    “黑爺?”


    “胖子?”


    “你那是不是也有?”


    兩人異口同聲地看著對方,似乎發現了什麽一樣。


    “我說你們倆夠了啊,上個廁所,還能發現什麽不成?”解雨臣一臉惡寒的看著這倆貨,越來越覺得在某些方麵胖子和黑瞎子,還真是一模一樣啊。


    “不是,你們過來看,我們這有發現,應該就是打開的機關了。”黑瞎子招了招手對著眾人。


    “什麽機關這麽不靠譜,竟然要用尿叫出來?”吳諧一臉嫌棄的走了過來。


    隻不過當看到地麵後,還是有些驚訝。


    顯然他也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這下麵好像……”剛想低下頭在好好看看,可一股尿騷味的氣息讓吳諧瞬間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站起身來:“我去,你們誰上火了這是?”


    “我不靠近了,你們自己解決吧!”


    此言一出,黑瞎子和胖子兩人也有些尷尬。


    誰知道這機關竟然藏在這麽不起眼的地方,還正好來了泡……


    看著下麵卡住的鐵環,明顯是要把手伸下去啊。


    這一下子可著實是難為人了。


    如果不知道也就罷了,可一想到剛剛自己做的事,頓時尷尬了起來。


    “要不然……等等?”黑瞎子眼珠一轉咧嘴笑道。


    “等?等誰……張叔兒?”吳諧好像明白了黑瞎子的意思。


    “我說瞎子,你就不怕被張爺砍死!”胖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好家夥,這是要算計張天養了?


    黑瞎子滿臉的無辜:“我可什麽都沒說啊!”


    眾人一聽紛紛白了一眼這個家夥。


    “哦?說什麽?”


    “背著我說什麽壞話呢吧!”張天養從遠處緩緩走來看著他們不禁道。


    “哎呦喂,張爺您來了!”


    黑瞎子見到張天養歸來,頓時豎起大拇指走上前來:“張爺牛嗶啊!一人斷後,給我們爭取時間,真是我們的恩人啊!”


    “嘖嘖嘖,這話從你黑瞎子嘴裏說出來,一點都不值得相信。”


    “以我對你的了解,一般情況下你這個樣子,就純純是屬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一點好心啊!”


    張天養看著黑瞎子這副樣子,腳指頭想都明白這老家夥一定不懷好意了。


    聽著張天養的話,黑瞎子頓時一副生氣的模樣,仿佛受了多大冤屈一樣。


    “汙蔑!”


    “你純粹是赤果果的汙蔑!”


    “出門去道上好好打聽一下咱瞎子的口碑怎麽樣!”


    “怎麽到你這就成了一個小人了。”


    “張爺您不能仗著自己身份地位句胡說啊,這不是要毀了咱瞎子嗎?”


    看著這家夥義憤填膺的樣子,這讓張天養非但沒有一點內疚慚愧的心裏,反而更加篤定黑瞎子這家夥沒安好心了。


    雖然知道不會真的害自己,但肯定也不是什麽好事。


    不過看著他這麽表演,不屑的撇撇嘴。


    打量了一下其他人的眼神,確定沒有什麽要“參與”進來的樣子,就說明完全是黑瞎子主導的了。


    而黑瞎子見狀趕忙拉著他走到了另一邊,生怕被看出什麽破綻來。


    “咱坑你幹嘛,都是自家人啊!”


    “那個什麽,這不就是咱們大家夥都堵在這了嘛,尋思著要不然你就給破開下一步的機關,找到暗門讓咱們順利出去就得了。”


    黑瞎子一副我真是好心,沒有算計你的樣子,讓張天養翻了個白眼。


    “你繞了這麽大個圈子,就為了讓我去開門破機關?”張天養一臉不信邪的樣子。


    沒有自己他們還過不去了?


    明顯不可能啊。


    小哥還在呢,而且黑瞎子也是這方麵的好手,這倆人在這方麵絕對是在他之上的才對,又怎麽可能找不到出路呢。


    走了一圈看了看,最後看著兩個角落的地麵位置,明顯的陰影,頓時明悟了。


    “你這個老東西,自己的自己處理!”


    張天養狠狠踢了一腳黑瞎子,然後走到一邊懶得理會這家夥了。


    好嘛,繞了這麽大個圈子,就為了這事?


    “喂喂喂,商量一下嘛!”黑瞎子在後麵招手:“大不了你打開門之後,我這香皂給你用!”


    “沒開封的呢!”


    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從哪弄的,隨身攜帶香皂是個技巧。


    黑瞎子沒有係統空間,他的葫蘆雖然差不多的原理,但卻並不是用來裝東西的,隻能用來關押陰煞或者帶有陰氣的東西。


    所以像是香皂什麽的,隻能隨身攜帶了。


    不得不說,這家夥也是個十足的怪咖了。


    看著張天養的樣子,顯然是看穿了自己的算計,這讓黑瞎子一陣無語。


    一個兩個的,都這麽聰明幹什麽?


    這個世界上不需要這麽多聰明人!


    “死胖子,你給我過來!”


    黑瞎子看著胖子怒吼道:“各人管各人的,你也別想跑!”


    兩人一人尿出一個鐵環來,那自然就自己負責了。


    胖子一陣無奈的看著黑瞎子:“左右您都動手了唄,那就好人做到底不行嗎?”


    “嘿,你這死胖子!”


    “那你咋不做這個好人呢!”


    “我這人麵惡,當不了好人!”胖子嘟囔一聲,但還是走了過去。


    這門的兩個鐵環距離就注定了一個人是不可能完成的。


    而這樣一來,其實也是規定了進來的人。


    如果闖入這裏的人是一個,想要進來那就不容易了。


    而上一個墓室當中的機關,觸發之後按道理講的確會造成大量的死傷,再加上出來之後的一通飛箭通道。


    雖然飛箭在機關裏麵是最低級的一種了,但必須要承認這個機關用來減少數量方麵,絕對是最快的。


    如果說在這裏之後人不夠了,那就打不開門了。


    捏著鼻子,麵露嫌棄,緩緩伸出兩根手指頭將凹槽內的那個鐵環勾住後,不約而同的發力向外拉出來。


    隨即一陣機關運轉的聲音響起,前方的牆壁開始移動,露出一麵石門,也隨之緩緩打開。


    “靠,快走。”黑瞎子丟下鐵環直接走了進去。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行動起來。


    穿過石門,這一次來到了一個更為寬敞的大殿之中。


    而且看著周圍的各種雕像以及餐桌,處處都透露著華麗和奢華,看著似乎更像是招待貴客一類的地方。


    “乖乖,看來這西王母家底頗豐啊!”胖子眼前一亮左右打量了一下,似乎在尋找著什麽寶貝一樣。


    畢竟,從目前來看這裏必然就是西王母地宮了。


    那麽……寶貝呢?


    吳諧走到一旁用火機點燃了長明燈,瞬間整個大殿也亮堂了起來。


    “我去,這麽高?”


    胖子不可置信的指著正前方那條高到沒有邊的階梯目瞪口呆:“這西王母是怎麽設計出來的,難不成她的王座就這麽不想讓人看到?”


    “這看上去的有一兩千米了吧?”黑瞎子看了看台階,也十分無語的搖了搖頭:“就算是想要宣揚自己至高無上,但也不至於坐到這個樣子吧。”


    “坐在這上麵發號施令,恐怕下麵的人連聽都聽不到。”


    “但從這一點上也看得出來,西王母還真是一個霸道的人啊。”張天養開口道:“這裏沒什麽,看來咱們得上去了。”


    “等等!”吳諧忽然開口在一旁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個不屬於這裏的東西……水壺,軍用水壺。


    “呦嗬,還有水?”黑瞎子看了看,抽出夾著的紙條。


    “洗手?”


    簡簡單單就兩個字,卻讓在場所有人都好笑起來。


    “看來不僅僅是你們倆用了這樣的方法啊!”解雨臣好笑道。


    “這個字……是三叔寫的!”吳諧倒沒在乎別的,隻是看著字條上的兩個字激動不已:“所以,一直在我們前方的人,就是三叔!”


    “顯而易見嘛。”黑瞎子笑了笑,同時用香皂洗了遍手:“香噴噴,真不錯!”


    胖子沒好氣的白 了一眼,剛想用一下香皂,就被黑瞎子搶了下來:“想用?以此二百!”


    “我尼瑪,二百?一次?”胖子看著黑瞎子氣急敗壞:“老子不用了!”


    “ 別吵了,你們看上麵!”阿寧指著他們進來時候那扇門的上方位置:“那個畫像是不是就是西王母?”


    眾人聞言隨之望去,隻見上麵是雖然麵容刻畫的已經十分模糊了,但一身明黃長袍還繡著青鳥的圖案卻,足以說明了對方的身份。


    但當眾人目光移到另一邊的時候,就更驚訝了。


    因為這幅畫像明顯是兩方人馬會麵時候的景象。


    西王母身後還有很多侍女奴婢之類的,但身形都小了很多。


    可是,對麵卻有一個和西王母同等比例身材的畫像。


    乍一看好像沒什麽,但這也就意味著來者身份非同一般,是和西王母同等級別的存在。


    要不然敢畫這樣的一幅畫像,絕對是大不敬之罪,指不定要給西王母如何處罰呢,更別說還要畫在這麽明顯的地方了。


    看著這個大殿就很明顯意義非同一般,可能出現在這裏的畫像,那就更不一般了。


    “難道……是西王母的父母一類?”吳諧猜測道:“這幅畫被畫在這裏應該說是很有意義的才對,那麽會不會是西王母當初接掌皇權的那一天的場景呢?”


    的確,吳諧所說的似乎倒也合理,畢竟這一天代表著西王母徹底掌權的開始。


    但張天養三人卻清楚……西王母有父母嗎?


    就算真的有,恐怕也不知道死多少年了。


    這個西王母必然是得到西王母的傳承之後,這才一步步創建的西王母國。


    換而言之,人家不是富二代,而是拚一代,自然也就沒有吳諧所謂的重要意義的一天了。


    “看另一個的服裝,發型,這些細節部分明顯是一個男子,而且還來自於中原地區,從這個男子身後的侍從和西王母身後的侍從對比也可以看出明顯區別,因此說明對方來自於中原,而不是本土的。”張天養坐在樓梯上看著這幅畫麵輕聲道。


    “束發戴冠,衣著華麗,身份不俗,即便是西王母都要給幾分麵子!”吳諧在聽到張天養的話後恍然大悟,又開始仔細分析起來。


    “這些樣式,可有點眼熟啊!”胖子開口道:“你看看像不像咱們看到的那個西周的?”


    “呦嗬,胖子行啊,現在知識麵都這麽廣了?”黑瞎子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有這一手?


    “他那是去了之後沒帶走東西,耿耿於懷!”吳諧白了一眼:“周穆王嗎?”


    關於西王母和周穆王的故事傳說,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而從目前來這些壁畫上來看,應該就是周穆王和西王母。


    據傳說記載,兩人都十分的癡迷於煉丹術,都認為可以通過此種方法從而得到長生不老。


    算是誌同道合之輩,最後日久生情兩人對彼此有了感覺,隻不過最後兩人開始分開了。


    畢竟無論是周穆王還是西王母,他們都不是一個人,身後有著自己國家和子民,這是他們倆都無法放棄的。


    而兩人又相隔了何止千萬裏,想要見一麵太難了。


    所以結局已經可以說是注定的了。


    更不用說,周穆王的目的就是西王母手中的屍蟞丹啊!


    畢竟,在那個時候西王母可以說是最接近可以助人長生不老的人了。


    掌握了這門“手藝”自然無數人趨之若鶩,嚴格來講周穆王其實是個渣男啊。


    利用傳承,研究屍蟞丹,但最終雖然談不上成功,但也不是沒有進展的。


    但更重要的是,西王母……傻嗎?


    當然不!


    甚至張天養懷疑,周穆王服下屍蟞丹之後,自以為就算沒有得到長生不老,但最起碼也能如西王母一樣延壽個幾千年不是問題。


    所以立下誓言,三年之後處理完自己國家的事務後就迴來和西王母雙宿雙飛。


    可三年又三年……人呢?


    西王母也不傻,屍蟞丹也許給了周穆王,但周穆王有隕玉嗎?


    更別說,屍蟞可是西王母培育出來的。


    說到底就是一種異種蠱蟲,你體內中了蠱,就算跑的再遠也在她的掌控之中。


    最起碼,生死在她一念之間才對,這才是西王母!


    西王母給她和周穆王這段感情,一個三年的時間。


    但最後,周穆王失約了。


    而代價不言而喻。


    西王母可不是一個戀愛腦,想要坑騙她,絕無可能。


    退一萬步講,人家也是尊者的繼承人,又怎會是一個簡單之輩。


    “很顯然”吳諧點點頭:“這個大殿恐怕就是當時西王母歡迎周穆王用的。”


    “不過除此之外,這周圍也沒有什麽其它可用的線索了。”吳諧看了看壁畫,將其都拍攝下來做好記錄後這才又檢查了一圈。


    “三叔也真是的,明明都已經留下水壺和字條了,也不多留下來點線索。”


    從一開始來看,吳老三給出的線索還很模糊,仿佛隱藏著什麽一樣,因此可以肯定是吳老三做這一切都偷偷摸摸的,雖然他是那個隊伍的發起人,但權利明顯不大,最起碼有人可以掣肘他。


    但到了這裏,明顯不一樣了,最起碼吳老三的權利更大了一點。


    但沒想到還是沒有留下什麽有用的線索來提點他們。


    “休息的差不多了,咱們該上去了。”張天養看著他們開口道:“也許答案就在上麵也說不定。”


    幾人聞言也點點頭,事到如今也隻有這一條路了。


    隻不過,這上千米的台階走過去,還真不是一般的累啊。


    更重要的是,這上麵一片昏暗,就好像望不到邊一樣。


    二十分鍾不到就有些氣喘了。


    “我說這西王母用了這麽多人力物力,把自己的王座建的這麽高幹什麽啊,說話聊天用喊的都未必聽得到。”


    “你這麽好奇,等迴頭見麵了好好跟她聊聊,徹夜長談!”黑瞎子調侃一聲:“搞不好,這麽多年了她就好這口肥的呢。”


    “嘿,你個死瞎子胖爺我還看不上那麽一個……臥槽……”胖子話還沒說完就大叫一聲。


    隨後眾人耳中就聽到一陣“咯噔”“咯噔”“咯噔”的聲響從下麵傳來。


    而原本最後一名的胖子,此刻已經撒腿跑到了最前方:“別看了,快跑,這些台階會動!”


    “台階會動?我說胖子你不會是看哈利波特大看多了吧?”黑瞎子吐槽一聲,但眼角餘光卻看到的確那些台階開始動了起來。


    原本的階梯形,變成了平的,也就是滑坡了。


    “我滴個媽呀!”


    二話不說,黑瞎子也掉頭就跑了起來。


    其他人見狀哪裏還敢猶豫,紛紛開始向上奔跑起來,這一刻也沒有一個人覺得是累的了。


    隻不過,這速度明顯是越來越快,並且隨著階梯的轉滑坡開始,從最底層的滑坡開始出現越來越多的裂紋,看起來碎裂似乎也就在轉瞬之間了。


    “西王母不愧是玩機關的啊,這心眼子是真多啊!”吳諧感慨一聲:“就連這台階都不給個機會慢慢走,在這樣的地方招待客人,還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


    “別磨嘰,趕快走!”阿寧推了一把吳諧,嗬斥道。


    必須要承認西王母的設計還真是精準。


    在這地方,下去了基本上就是摔死。


    所以你隻能卯足了勁往上爬。


    但速度要是太慢,還是難逃掉下去的命運。


    爬得越高,死的幾率就越高,反而還不如低一點。


    但麵對著下麵的台階的追趕,本能的都會往上麵跑。


    如此一來,似乎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等想明白的時候,基本上就是你筋疲力竭該死的時候了。


    “快,前麵!”


    就在這個時候,胖子在黑瞎子的幫助下看到了前路的盡頭高興的大叫一聲。


    而小哥則拉著吳諧緊隨其後,解雨臣和阿寧體力一直不錯,最起碼不至於掉隊,倒也跟上了。


    聽到胖子的話就在都鬆了口氣的時候,一道火光自下方而起,隨後原本昏暗的周遭瞬間明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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