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軒令慕容澤撤兵,是有選擇的撤退,熬過糧食危機,燕王慕容軒在命慕容澤領兵征討不服吧北燕的蠻族,慕容澤下手無情,收割了許多條蠻族性命,打得蠻族俯首稱臣再不敢侵犯北燕才罷手,意猶未盡的同屬臣副將道:“他們怎會服了?多戰多一會才痛快。”

    屍橫遍野的疆場,齊王慕容澤帶著銀鷹麵具,手中的銀槍尖抵住唿延族族第一勇士的咽喉,“你的未過門的媳婦是唿延族公主?”

    “是。”

    慕容澤坐於馬上,銀槍尖頭向下壓,挑破了咽喉處的皮膚,卻不曾要了他性命,“我哥的百花園缺名美人,她是我的哥的了,你就別惦記了。”

    漢子雙目赤紅,但卻卻動彈不了,慕容澤如同一座沉重的高山壓在他身上,漢子道:“士可殺不可辱,齊王我敗於你手,是我學藝不精,可你不能為燕王搶公主為妃。”

    “錯了,我哥說過,他還沒找到能當燕王正妃的女子,士可殺不可辱?哈哈。”慕容澤大笑,“那我殺了你如何?手下敗將,還敢言勇?”

    “齊王···齊王···”

    簇擁慕容澤的北燕將士高喊,“齊王,齊王。”壓下漢子的話,慕容澤屬臣勸道:“燕王殿下有吩咐,要您留著他的性命,不可殺戮過重。”

    “哥就這點不好,心軟。”唯一能讓慕容澤有顧慮的是燕王慕容軒,收迴了銀槍,慕容澤道:“帶上唿延族公主,迴燕京。”

    對於蠻族北燕一向不會客氣,搬空了唿延族駐地,並且掠奪許多唿延族的女子,唿延族和拓跋族一樣,以美人著稱草原。夜晚宿營時,慕容澤身邊留有唿延族最美的女子,慕容澤醉酒,輕佻開身邊女子的衣衫,壓了上去,寒光閃爍,慕容澤按住女子的手,匕首落地,慕容澤醉意朦朧的笑了:”不錯嘛,敢刺殺本王,好得很。”

    慕容澤扯開女子衣衫,卻將她踢下床榻,“來人。”

    “齊王殿下。”

    “她賞給你了。”

    “謝齊王殿下。”隨從拽著唿延族女子離開,慕容澤看了眼旁邊瑟瑟發抖的女子,“你也想如她?”

    “不,齊王殿下,奴不敢。”北燕皇族一向強勢威壓蠻族,其中以齊王慕容澤最為厲害,慕容澤從未瞧得起草原上的蠻族,女子脫掉衣衫,靠近慕容澤,“奴願伺候齊王殿下。”

    慕容澤挑起她的下顎,推開女子道:“滾,本王用不著你伺候,無趣得很。”

    女子不敢耽擱穿上衣服逃離帳中,慕容澤四肢張開躺在床榻上,什麽樣的女子才會讓覺得不再無趣,‘慕容澤,你還沒遇到讓你牽腸掛肚的女子,當然不會明白我假死的緣由,我寧願不要王位也甘願陪著石華,咱們慕容家遇見心動之人便是一生一世,遇見了卻不知是福是禍,各種滋味,不碰見的人永遠不懂。’

    “慕容克,你他娘的扯淡。”慕容澤怒罵,”等我統兵去南齊,捉你迴燕京,我要看看南齊長公主到底有多好,讓你隱姓埋名的陪著她,哼,慕容克。”

    齊王慕容澤得勝迴燕京,連皇帝麵都不見,直接縱馬去了燕王府,在門口時見到了燕王高客司馬睿,慕容澤摸了摸下顎,他長得太娘兒了,慕容澤本能的不喜歡司馬睿,因慕容澤和司馬睿在樣貌上不分薄厚,慕容澤沒司馬睿白皙,肌膚古銅色,為了顯出氣勢,慕容澤很早便留有胡須,北燕誰也不敢說慕容澤好看,那是找死。

    “齊王殿下。”司馬睿拱手,慕容澤理都沒理會司馬睿,不是慕容軒幾次勸他,慕容澤會直接抽飛司馬睿,“開門。”

    “是,殿下。”燕王府中門大開,慕容澤縱馬入府後,才跳下馬,將馬鞭甩給隨從,問道:“哥呢?”

    “燕王殿下在書房靜思。”

    慕容澤嗤笑,”靜思?是思春才是,這麽多年了,哪天他不思春?上次送來的世家小姐,哥寵了幾日?”

    這話也隻有齊王敢說,“迴殿下,三日。”

    慕容澤腳步不停,“才三日?看樣子不像她。”

    “屬下也這麽看。”

    ”你說哥怎麽就不讓我看呢,看到了也好找啊,我不知道哥思春的對象,上哪找去?”

    也隻有慕容澤敢說燕王思春,屬臣垂頭,看著慕容澤衝進了書房,隱隱聽見談話聲,”哥,給我看看,我幫你搶過來。”

    “阿澤,不得胡鬧,我要親自去南齊找她。”

    “哥···”

    “此事沒商量的餘地。”

    “你返迴北燕都有四年了,小姑娘也得長大,我是怕你不認識了。”

    “不會,她再變,那雙眼睛不會變,我永遠都記得。”

    慕容澤打了個寒顫,哥中毒了,和慕容克一個樣子,搶不到畫卷,隻能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哥,小姑娘長大了是要嫁人的,咱們今年就打南齊搶人去。”

    慕容軒守好了畫卷,搖頭道:

    “不是時候。”

    “又是這句話,哥,你說啥時是時候?”

    慕容軒歎道:“阿澤,我在步步緊逼,逼得南齊內亂,逼得南齊長公主···我聽說長公主身體不太好,蕭家大小姐用玄鐵令牌找神醫林迴南齊。”

    “哥太壞了,把神醫林困於燕山上,二哥知道了會怨恨於你。”

    慕容軒噙笑:“二哥不會怨我,就算請到神醫林也救不活長公主,如同長公主費心血都托不起南齊,南齊皇長子很是識時務。”

    慕容軒指了指書案上的密函,慕容澤提不起一點興趣,“司馬睿是怎麽迴事?哥還留著他?”

    “解悶的玩物而已。”慕容軒不在意,反問道:“你不是看上唿延族的公主了?直接領到你府上去,無須見皇上。”

    “她是我給你搶過來的。”慕容澤道:“我看了那摸樣那身時段,哥,聽說她通體有馨香,哥試試看?”

    慕容軒隨意點頭,慕容澤接著說:”哥,聽說五哥瞧上司馬睿了?你把司馬睿送給五哥得了,咱們兄弟中就五哥好那口。”

    “等等看,司馬睿我還用得上,讓五哥再忍兩年。”

    “五哥能忍得,可司馬睿兩年後都人老珠黃了,誰還要?”

    慕容軒笑了,“阿澤,人老珠黃不可用在此處···你沒事多看些詩詞···”見慕容澤瞪眼睛,慕容軒停口:“好,好,我不說了,說正事神廟最近不太安分那。”

    “那群沒事幹的老和尚又想怎麽折騰?我就不懂了,老和尚不都是念經的嗎?他們怎麽這麽多事兒?”提起神廟的老和尚,慕容澤沒一點好感,湊近慕容軒道:“哥,要不咱們炸了和尚廟?林姐姐還留著些炸藥呢。”

    “胡鬧,慕容澤,你給我記住了非到萬不得已,你不可對神廟不敬,北燕現在亂不得。”慕容軒眼眯成一道縫,“今日我去宮中。”

    慕容澤不屑撇嘴,“哥,你就寵著她吧,早晚你會被她害死。”

    慕容軒笑嗬嗬沒說話,慕容澤氣憤的離去,慕容軒撚著手指,還指不定誰算計誰,北燕不能因爭權而內亂,錯失一統天下的時機,他和拓跋玉的帳等著天下一統後再算。

    “來人,伺候本王更衣,本王去麵見太後。”

    “是。”

    婢女手捧王爺朝服,伺候慕容軒梳洗更衣,王爺朝服穿在慕容軒身上,權柄赫赫的慕容軒越發俊逸不凡,久居尚未者氣勢

    盡顯,穩重內斂,婢女有些癡迷,看了再多次,都會沉迷於慕容軒魅力中,慕容軒隨手捏了捏婢女臉頰,府裏的所有女子,應是北燕的所有女子任慕容軒取樂,但慕容軒心中總是空牢牢的,填不滿,二哥慕容克說過,他也沒遇見讓他動心的女子,慕容軒卻知,不是沒遇見,而是不在他身邊。

    南齊長公主府,臥房裏隱隱傳來咳嗽聲,蕭寧端著湯藥道:“師傅再用一碗好不好?”

    “給我,我喂她喝。”從後一直抱著長公主的慕容克伸出一手接下湯碗,石華臉色灰白,神情萎靡不振,極為任性:”不喝,我不喝。”

    慕容克穩住石華的身子,看是喂不下去了,直接將湯藥含再口中,吻上石華嘴唇,渡給她,蕭寧退出了臥房,師傅是因國事,三位皇子奪嫡越來越激烈,皇帝也病了,在蕭寧的記憶中,前生南齊皇帝直到蕭寧自盡也都活著,可前兩日蕭寧隨師傅去皇宮,皇上病弱膏肓,根本無力處理國事,本來身體不好的長公主幫著皇上理政,被大皇子二皇子骨肉相殘所氣,再加上北燕蕩平蠻族,消除隱患,可以傾國之力征討南齊,朝中主戰主和的人各持己見,師傅勞心勞力,病倒了。

    蕭寧恨自己幫不上忙,找神醫林來救師傅,也沒個音信,師傅是積勞成疾,蕭寧不知師傅還能撐多久,長公主是蕭寧重生後,對她最好的一人,教導了蕭寧許多,蕭寧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師傅故去,王淵,諸葛雲還未完全成長起來,南齊不能沒有師傅的。

    “寧表妹。”王淵走來,蕭寧抬眸和王淵對視,“神醫林有消息嗎?”

    王淵搖頭,屋裏長公主道,”王淵來得正好,你們兩個合奏一曲給我聽,滿嘴的苦味,湯藥太難喝了。”

    古琴聲悠然,蕭聲清亮,蕭寧跪坐在彈奏古琴的王淵身側,斂眉吹簫,琴蕭相和,意境相投,長公主靠在慕容克懷裏,悄聲道:“他們是不是很相配?”

    “華兒,你明知道王家的祖訓,你為了保南齊才會覺得他們相配。”

    “不,我也是為了寧兒,我時日不多,寧兒太死心眼兒,王淵,諸葛雲,都收了又如何?她是我長公主的徒弟,我早遇見寧兒兩年就好了。”

    “蕭寧不是你石華。”

    “我不好?”

    慕容克低頭吻上石華的嘴角,“你很好,蕭寧有她要走的路,你不能代替蕭寧選擇。”

    何況還有北燕皇族,慕容克總有一種感覺,蕭寧就是慕容軒的救命恩人,他們之

    間會有一番爭奪,石華沒教導出蕭寧放得開,才學本事傾囊而授,蕭寧嫁石越對南齊更有利,嫁於王淵···石華也不看好南齊的將來,為南齊皇族保留一支血脈,石華總會忘記,他們北燕南齊是一家人,同一祖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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