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皓色迷近遠


    樹深露白犬吠聲


    卻說銅山那邊,鄧通母親也己經去世,當然也是風光無限地大葬了。


    卻說鄧通的姐夫劉疏,他的大女兒己經成人,雖是年過二十七八歲依舊未能出嫁,急得他不知如何是好。而鄧通的姐姐己是花甲之人,成日都坐在家裏麵享受清福。一個若大的家產扔給一個人搭理著。那銅山的鑄錢業依舊是成日都白花花的產出鄧頭幣。他們家錦樓地下的洞穴裏的黃金白銀珠寶己經堆積如山。幾個妾也己經並不算年輕了,最小的也三十多歲。她們也成日圍著鄧通的姐姐,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她們各自的家族也都非常富裕,大都參與鄧家的鑄錢業之中。靠著這座銅山,鄧家家族己經是當時富甲天下的人家。那銅山仿佛隻是削掉了山頂上的半個山峰。後來因為山上有鄧家的十幾座錦樓,山腰還開發出了小鎮,鄧通的大兒子鄧東皋下令禁止挖山。而是掘洞。將就洞中的銅曠石鑄錢。一座大江大河邊上的莾山即使挖掘也不知是何年何月才能掘到山底下哩。


    這劉疏雖是妻妾成群,可是就隻有大夫人及養在梁地的最小的妾為他各生育了一個女兒。他已是風燭殘年之人,想到這些無不哀歎。


    一天,他在梁地的家中,與小妾疏兒,二人坐在廳堂裏,議起在銅山的大女兒的婚姻:“不是沒有我們看好的男子,比如她二媽媽家遠房有個哥哥叫李益的也是個武學奇才,又一直住在東皋家裏教授兩個兒子學習武功。我原本想弄他入贅,人家也願意。她高矮看不上,嫌其生得不好看的臉。她說要找個象九皋兄弟一樣的才學出眾人品出眾的人。這天下之大,咱們家又是造錢經商的人家。我們家九皋又有幾個長得像他的。他長得與我小舅子一樣的神仙容顏不說,還滿腹學問。我看她是不著邊際的幻想。”“你作什麽急呢?秀子她住在銅山這麽些年,那裏見過什麽世麵。再說她九皋兄弟不是在京城開著什麽詩詞歌賦的書院嗎?何不讓她去看看。”“你這是提醒了我了。那書院裏的王公貴族還少嗎。我幹嗎沒有想過呢?”


    這劉疏這才連忙趕迴銅山的家裏,將女兒劉秀子送去京城的事情說了,都同意。那劉秀子聽說自己要去京城生活,知道九皋他們在那裏開了書院,又有枚韻,枚皋夫婦一些年輕的人,成日的詩詞歌賦,那像這銅山,從上至下的人,口裏都念叨著的是鄧頭幣與生意。時不時還會聽到那家的主子打死了偷腥的下人。那家的主子在外養了小妾,在外還替主人家搭理著生意。當然她父親也是這樣子的人。而這迴聽父親說自己能夠去京城,還是老漢的在外的小妾,那個叫疏兒的女人出的主意。心裏平白的對她不那麽反感了。


    詩雲:


    一夜槐花紛紛墜


    窗外明月羞慚愧


    數盡心中無限事


    此生有緣不可分


    且說這劉秀子雖不是十分的貌美女子,卻是頗有幾分嫵媚,體態輕盈飄逸,顯得優雅從容,從小也跟著東皋九皋兄弟一起讀過書。喜歡詩詞歌賦,頗通音律彈撥。知書達理善於舞文弄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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