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三位客人,微醺的柳白頓時眼睛亮了起來。


    這一波騷操作,他給自己打滿分。


    大夏以儒為尊,文藝青年遍地都是,對付文藝青年當然是詩詞最具殺傷力。


    《將進酒》的威力,堪比核彈。


    直接核平三大美人,通通到我魚塘裏來!


    “問世間,是否此山最高。”柳白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廚藝不錯的若雪姑娘。


    “在世間自有山比此山更高。”然後是素衣姑娘。


    “一山還比一山高!”最後是氣質端莊,全場最佳選手豫章公主。


    。。。。。。


    第五若雪迴到家,迫不及待的來到書房,迴憶一下柳白豪邁不羈灑脫的樣子,執筆揮毫,寫下《將進酒》。


    “咦,此詩如挾天風海雨迎麵撲來,氣勢豪邁,奔湧迸發均如江河流瀉,不可遏止,五音繁會,氣象不凡。”


    一身黑色儒袍,三縷長髯,麵容威嚴的大祭酒詫異的看著閨女寫下的詩。


    “未曾想,我兒竟有如此詩才。”


    第五若雪麵色赧然,不好意思的道:


    “爹,這不是女兒寫的。”


    第五青雲眉頭一挑,若有所思的道:


    “最近帝京聲名鵲起的詩才,似乎隻有那位混跡教坊司的柳白.......”


    話音未落,第五若雪冷笑一聲,說道:


    “爹,柳白在教坊司作詩了?”


    第五青雲下意識的點頭道:


    “是啊,一首《劍器舞》,把教坊司花魁小雅推上了帝京第一,據說巡天禦座贈大將軍一首《老將行》,也是柳白所作。”


    “嗬嗬!”第五若雪幽幽開口道:“爹,教坊司的花魁,好看嗎?”


    “那是自然......”第五青雲陡然反應過來,被閨女套路了,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閨女,你聽爹解釋,爹不是那種人,是大將軍做東......”


    “爹跟娘去解釋吧。”第五若雪一臉淡然。


    知女莫若父,第五青雲立刻咂摸出味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說道:


    “說吧,有什麽條件,爹都應你。”


    “爹說的什麽話,女兒能有什麽壞心思呢,女兒都是為了爹好啊!”第五若雪一臉笑意。


    第五青雲嘴角一撇,無奈道:


    “咱爺倆就別玩宮鬥那一套了,還是爹教的你呢。”


    “我不想入宮!”第五若雪幹脆利落的道:“選太子妃的事兒,爹推了吧。”


    第五青雲眉頭微蹙,太子選妃乃是國之大事,王公貴族、文臣武將,但凡家裏有適齡女子,都在選妃範圍之內,可謂是天下矚目。


    誰都想做皇親國戚,一步登天。


    不過大祭酒的閨女,想不參加也不是不行,畢竟大祭酒是清貴,誰也不想得罪他。


    “你認識柳白,今日就是去他家?”


    第五青雲雖然欣賞柳白的詩才,卻不喜歡他的人品。


    沒有老丈人喜歡一個混跡教坊司的,且名聲大噪的女婿。


    萬一哪一天大家一起出來玩,碰到了一起,那可就是徹底社死了。


    第五若雪語氣淡然道:


    “是!爹還記得上次女兒被人欺負,有個少年救了女兒嗎?”


    “是柳白?”大祭酒驚了,被欺負這事他知道,但是救人的是誰,閨女從來沒提過,他也就沒問。


    第五若雪點頭道:


    “沒錯,當日淮王世子欲輕薄於我,是柳白出手救了我,救命之恩大於天,女兒無以為報......”


    “以身相許不行!”第五青雲額頭青筋暴跳,盯著閨女,怒道:“那柳白品行不端,混跡教坊司,與聽雲小築花魁小雅關係曖昧,不是良配!”


    第五若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


    “誰說以身相許了,終生大事豈能如此草率?”


    一想到倆閨蜜可能是未來最強競爭者,第五若雪不由神情一暗。


    第五青雲鬆了一口氣,連忙安慰閨女:


    “就是,那小子詩才固然冠絕帝京,但是終生大事,不能草率,我第五青雲的女兒不愁嫁,紈絝子弟是萬萬配不上的。”


    第五若雪歎了口氣,心說,你太高看你女兒了,就算是你女兒想,也未必有機會。


    。。。。。。


    公主府,豫章把裱好的《將進酒》掛在書房,細細品味欣賞。


    “多年未見過如此出色的詩了,這個柳白,還挺有意思。”


    “來人,取酒來!”


    伺候豫章的大宮女抿嘴輕笑道:


    “公主許久沒有這麽開心了,看來這柳公子的詩才,確實非凡。”


    豫章微微一笑,指著《將進酒》道:


    “如此傳世之作,足以提升國運,大夏國祚綿長,本宮身為長公主,自然歡喜。”


    大宮女笑嘻嘻的道:


    “不過那柳公子,倒真是俊俏呢,詩才又如此了得,不知道會便宜哪家姑娘。”


    豫章哼了一聲,有些不開心的道:


    “傳話出去,明日本宮在禦花園召集文會,為此詩揚名。”


    “是。”大宮女去安排了。


    豫章端起宮女倒好的美酒,輕輕抿了一口,旋即搖了搖頭,歎息道:


    “差了幾分豪邁,是因為柳家的酒配著烤肉嗎?”


    。。。。。。


    “哎呀,烤糊了。”


    浩氣樓上,素衣嘟著嘴,麵前一個燒烤架子,架子上的羊肉考的焦黑。


    帝師歎了口氣,語氣不善道:


    “這浩氣樓,是你用來烤肉的嗎?”


    素衣嘴角一撇,辯解道:


    “柳白又作了一首詩詞,雖然比不得《正氣歌》那般能調動龐大的國運,但是也非同小可,足以提升大夏國運,我這是為老師歡喜。


    大夏國運提升,得益最大的不是老師嗎?”


    最近大夏國運數次動蕩,漸漸變得穩固、壯大,這一切,都是柳白的緣故。


    數首傳世之作,讓大夏得益匪淺。


    未來數十乃至上百年,大夏將風調雨順,可以說整個大夏百姓,都因柳白而受益。


    隻是那小子過於跳脫,而且與佛門關係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帝師打算繼續觀察觀察。


    “素衣啊。”


    “老師。”


    “你覺得柳白怎麽樣。”


    “挺好的呀。”


    “如果讓你嫁給他呢?”


    素衣愣了愣,在腦海裏審視了一番,竟然發現自己對柳白並無抵觸,反而有些崇敬。


    長的俊俏,人又好,做的一手好菜,嫁給他似乎也不錯呢。


    “哎呀,老師您說什麽胡話,羞死人了。”素衣覺得不能這麽草率。


    帝師暗暗撇嘴,抬起頭,看著滿天星辰。


    群星璀璨之下,是萬家燈火。


    。。。。。。


    “進秘境空間躲著?俺不幹!”猴子一臉嘲諷的看著柳白,不屑道:“大勢至再厲害,也不比金蟬子厲害,金蟬子俺尚且不怕,見了他就跑,豈不是弱了俺的名頭?”


    你了不起!你清高!


    柳白吐槽了一句,沒好氣的道:


    “你是不怕,但是我怕啊,那個大柿子是荒古頂尖強者,不動明王防禦無雙,匹夫都破不開他的防禦,他要是搶了就跑,帝師也救不了你。”


    猴子昂起頭,雙手插兜,傲然道:


    “你太小瞧俺了,不動明王俺又不是沒揍過,雖然夠硬,卻也硬不過俺的棒子,比起俺的混沌九竅之身,不動明王算個屁。”


    柳白無語了,猴子一向傲嬌,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是天生的,加上有個好爹,基本上沒有人願意真的招惹他。


    上一紀,就算是最討厭他的天帝,都得拐著彎的幫他淬煉金身,高官厚祿的養著。


    什麽,弼馬溫不算高官?


    你們怕是不知道,猴子出生的時代,給帝王牧馬,是何等重要的官職。


    舉個例子,始皇帝的先祖,就是給周天子牧馬的官員,這是親信中的親信,人家是要栽培他的。


    而且猴子養馬,古有先例,養馬者廄中畜之,能辟馬病。


    弼馬溫給猴子當,不要太契合身份。


    而且後來又幹了蟠桃園的差事,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實權,蟠桃園關乎天庭顏麵,又是王母的地盤,要不是禹皇的麵子,一隻猴子算個屁,看門都不配。


    “猴哥啊,大局為重。”柳白語重心長的道:“咱是小卡拉米,沒有必要硬肛。”


    猴子嗬嗬一笑,慢條斯理的道:


    “放心,俺若是不想,誰也找不到俺,大勢至能有金蟬子幾分修為?他若是上一紀的大勢至俺還讓他三分,那是真硬,現在的佛門,是金蟬子創建的,比不得老如來。”


    柳白拱了拱手,哼唧道:


    “你厲害,到時候被鎮壓了,可別賴我。”


    猴子伸手在耳邊,取出黑棒,拄在地上,傲然道:


    “放心,俺不是那不識好歹的猴,趨利避害還是懂的。”


    能把慫說的這麽理直氣壯,真不愧是猴哥。


    柳白不理他了,洗漱一下準備睡覺。


    過幾日副本又要到了,這一次不知道是什麽副本,得養精蓄銳。


    “又得請假了。”柳白嘀咕道:“入職一個月,請假好幾次,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工資,禦座大人應該不至於這麽小氣吧?


    去了一趟秘境,耽誤了兩天時間,好久沒有去找小雅深入交流了。


    話說教坊司九大花魁,我隻睡了一個小雅,其他幾位是什麽滋味。


    嘖嘖,任重而道遠啊!加油,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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