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生存之戰
寒風輕拂，黑白分明的雪原上，一輛輛雪橇正飛速的向北前行。
隻見那不大的雪橇上擠滿了人，使得前麵拉拽的兩匹戰馬都頗為吃力。
當然主要還是地上的積雪隻剩下了薄薄的一層，讓雪橇的摩擦力有些增大，但同樣讓戰馬的四蹄也更加的著力，絲毫不影響前進的速度。
上千輛雪橇從天黑前出發，沿著記號一路向北，終於在後半夜抵達了以前拉魯特部的駐地，一名名全副武裝的士兵跳下了雪橇，趁著夜色迅速的進入了營地，期間竟無一人說話。
不過一下子湧進來了這麽多人，讓不大的營地立即就變得擁擠起來。
“大帥，末將幸不辱命，總算完成了大帥交代的任務，在半月之內趕了迴來…”
“好，你們來的正是時候，大家抓緊時間吃飯休息，明日便有一場惡戰！”
“是大帥。”
隨著這一萬五千人的趕到，讓林銳手中的可戰之兵已經達到了兩萬三，再加上還有五千匹戰馬，對於接下來的戰事是信心十足，唯一擔心的就是對方察覺到不對後逃走。
所以不但派人連夜就將附近的雪橇痕跡掃除了，還在營地的周圍布置了大量的暗哨和騎兵遊哨，防止對方的哨兵靠近。
或許是帖木爾認為林銳他們不可能跑得掉，隨著夜不收大量的損失，竟然沒有再派出更多的哨探和林家軍的探馬糾纏，而是在營地裏一心等著天氣轉暖，積雪融化。
至於林銳他們還會不會有援軍，壓根兒就沒想過，畢竟都這麽多天了，對方要是有援軍也早就到了。
加上剛來的一萬多林家軍又在營地中睡了一整天的覺，直到天黑土謝圖部都沒有察覺到林家軍兵力的變化。
而那一千輛雪橇，昨晚就連夜又駛到了南麵幾十裏外的戈壁雪原上藏了起來。
林銳並沒有選擇再等下去，而是天一黑就帶著大軍徒步向北壓去。
哪怕途中被對方察覺，他也要強行出擊決戰。
此刻雪原上，步兵少年們雖然沒有排著整齊的方陣，但也都是以營為單位人挨著人的一起向前行進。
除了留守營地的一千人，和昨晚駕駛雪橇藏到南麵去的一千人，剩餘的人都被林銳帶上了，整整兩萬一千名大軍。
其中一萬兩千人都是漢兵，被稍微整編成了四個步兵營，每營三千人，全部都是善於近戰的刀盾兵和長槍兵。
剩下的九千人是蒙古騎兵，不過隻有四千人騎在馬上，另外五千人都隻能背著弓提著刀步行，被臨時編入了四個步兵營中，這也導致每個步兵營的人數達到了四千出頭。
大軍的行進速度不快也不慢，保持著一個時辰前進十裏的速度，之所以走這麽慢，主要還是為了隨時保持體力，以應對對方騎兵來襲的可能。
果然，大軍隻是行走到一半，就被土謝圖部發現了，不過由於是晚上，加上探馬又不敢太過靠近，所以並沒有發現林家軍的具體情況。
隻知道南麵大營裏的敵人，突然連夜殺過來了，其中還有許多人都騎著馬。
為了安全起見，帖木爾並沒有率領騎兵連夜殺上去，而是將勇士們都叫了起來，在營外集結準備，隻等天一亮就殺過去。
而這邊，林銳見對方已經察覺到了他們，也索性懶得在搞什麽夜襲，雖然大軍仍在前進，速度卻放緩了下來，顯然也打算等天亮後當麵鑼對麵鼓地來上一場。
其實對於偷襲，尤其還是夜襲，林銳一直都是非常排斥的，首先對方不傻，一般是不可能偷襲得到的，畢竟這不是幾十上百人，而是上萬人。
其次，夜襲對手的同時本身也存在著巨大的風險，一旦成功，戰果雖然巨大，可一旦遭遇埋伏出了意外，損失同樣慘重，甚至有可能全軍覆沒。
除非萬不得已，正麵實在是沒有一點把握能打得贏對方，否則隻要是稍微成熟一些的將領，都不會選擇夜襲。
而這次林家軍其實算不上夜襲，隻能算得上是夜間行軍，以避開對方騎兵的優勢，否則不可能一個時辰走十裏。
清晨時分，林銳帶著大軍總算慢吞吞的逼近到了土謝圖部的大營外十裏，其實被發現後大多數時間都在原地休息。
而這邊帖木爾正準備率領騎兵衝殺上去時，卻發現來的遠遠不止幾千人，這將帖木爾和一眾首領都嚇了一跳。
“大汗，這…這，他們怎麽一下多出了這麽多人？”
“竟然比咱們還多出了一倍，這些人都是從哪裏跑出來的？”
“我想到了，肯定是從南麵來的，否則咱們不可能發現不了，該死，他們是怎麽做到在戈壁過冬的？”
此時所有人都醒悟了過來，這夥人必定是在戈壁過的冬，這才能在這個時候殺過來，可依然想不通他們是如何扛過整個冬季的，畢竟戈壁上的寒風，絕對不是帳篷能夠擋得住的。
“大汗，他們光騎兵就有近四千，步兵差不多有一萬五六，咱們還要繼續進攻嗎？”
顯然在強大的實力麵前，仇恨隻能放在第二，一眾首領都有些打退堂鼓了，畢竟這夥人的實力他們已經見識過了，實在是沒有把握打贏這一仗。
帖木爾騎在馬上死死的盯著前方，臉色陰晴不定，最終還是妥協派了一名使者過去，準備先質問一下對方到底為什麽要攻擊他們土謝圖部。
其實這種情況，哪一方先派出使者，就已經有示弱的嫌疑了，如果林銳有意談判，肯定能占不少的便宜。
但如今，十餘萬林家軍可以說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食物匱乏，物資短缺，還有著大量的孕婦病殘，隨時都麵臨著全軍覆沒的威脅，所以根本就拖不起。
一個五千人的小部落，根本就解決不了整個林家軍的危機，隻有徹底占領整個土謝圖部，才能讓林家軍度過眼前的危機。
所以這場戰爭注定沒有正義和邪惡，有的隻是你死我活的生存之戰。
至於談判和對方商量一下，都是自尋死路。
因為一旦拖久，讓對方知道了林家軍的虛實，聯合另外兩個部落，最後林家軍十餘萬人恐怕都會淪為待宰的羔羊。
所以麵對帖木爾派來的使者，林銳沒有一句廢話，要麽放下武器下馬全部投降，要麽直接開戰不死不休。
“大汗，對方實在太猖狂了，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土謝圖部勇士的血性吧！”
“大汗，他們就像一群餓瘋的群狼，必須將他們全部殺死，否則我們不但會被他們殺死，我們的牛羊牲口女人，也都會被他們占為己有！”
見對方絲毫沒有談判的打算，土謝圖部這邊，幾乎所有的首領都猜到了對方的處境，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決絕。
因為沒人比他們更清楚，一群快要餓瘋的群狼，有多麽的恐怖可怕，是絕對喂不飽的。
同樣他們也清楚，在草原上這樣的生存之戰是最殘酷的，任何一方都沒有退路，失敗的一方注定要徹底消失在草原上。
“土謝圖部的勇士們，我是你們的大汗帖木爾，看見伱們前麵的敵人了嗎？”
“這是一群已經走投無路的餓狼，不殺死他們，我們的牛羊，我們的草場，我們的女人和孩子，就將成為他們口中的羔羊，勇士們，你們願意讓這群惡狼占據我們的生存之地嗎？”
“不能！不能！”
“殺光他們！”
“殺！殺！殺！”
隨著帖木爾駕馬一邊在隊伍的前麵奔跑，一邊悲壯的高唿，一萬多土謝圖部的勇士，都血紅了雙眼，嘶吼起來。
“勇士們，咱們的身後就是我們的家園，那裏有我們的女人孩子和牛羊…”
帖木爾說到這裏，嗆的一聲拔出了自己的彎刀，所有人也都齊唰唰的拔出了自己的彎刀，連一眾首領也不例外。
這種戰爭，隻要是成年的男人，沒有一人可以退縮。
“隨我殺光這群入侵者！”
“衝！”
“殺！”
隨著帖木爾的彎刀指向前方，一萬多騎兵就如泄堤的洪水一般，由慢到快，朝著前方滾滾而去。
不一會兒，馬蹄聲就轟隆隆的響了起來，一時間地動山搖，那滔天的殺氣直衝雲霄。
“勇士們，為了你們的女人和肚子裏的孩子，跟我衝！”
塔庫顏也呐喊一聲，帶著四千鐵騎，毫不猶豫的迎著對方的騎兵洪流衝了上去。
顯然到了這種毫無保留的生死之戰時，在有騎兵的情況下，林銳不可能讓步兵直麵騎兵的衝鋒，尤其還是缺少長矛長弓兵的情況之下。
“黃奔，你率一營從右翼迂迴攻擊！”
“周猛，你率二營從左翼迂迴攻擊！”
“三營，四營隨我從正麵攻擊！”
“前進！”
見塔庫顏帶著四千騎兵衝了上去，林銳也拔出腰間的長刀，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頓時四個方陣快速的移動了起來，最邊上的兩個開始向左右迂迴，中間的兩個則是向著前方快速的推進。
寒風輕拂，黑白分明的雪原上，一輛輛雪橇正飛速的向北前行。
隻見那不大的雪橇上擠滿了人，使得前麵拉拽的兩匹戰馬都頗為吃力。
當然主要還是地上的積雪隻剩下了薄薄的一層，讓雪橇的摩擦力有些增大，但同樣讓戰馬的四蹄也更加的著力，絲毫不影響前進的速度。
上千輛雪橇從天黑前出發，沿著記號一路向北，終於在後半夜抵達了以前拉魯特部的駐地，一名名全副武裝的士兵跳下了雪橇，趁著夜色迅速的進入了營地，期間竟無一人說話。
不過一下子湧進來了這麽多人，讓不大的營地立即就變得擁擠起來。
“大帥，末將幸不辱命，總算完成了大帥交代的任務，在半月之內趕了迴來…”
“好，你們來的正是時候，大家抓緊時間吃飯休息，明日便有一場惡戰！”
“是大帥。”
隨著這一萬五千人的趕到，讓林銳手中的可戰之兵已經達到了兩萬三，再加上還有五千匹戰馬，對於接下來的戰事是信心十足，唯一擔心的就是對方察覺到不對後逃走。
所以不但派人連夜就將附近的雪橇痕跡掃除了，還在營地的周圍布置了大量的暗哨和騎兵遊哨，防止對方的哨兵靠近。
或許是帖木爾認為林銳他們不可能跑得掉，隨著夜不收大量的損失，竟然沒有再派出更多的哨探和林家軍的探馬糾纏，而是在營地裏一心等著天氣轉暖，積雪融化。
至於林銳他們還會不會有援軍，壓根兒就沒想過，畢竟都這麽多天了，對方要是有援軍也早就到了。
加上剛來的一萬多林家軍又在營地中睡了一整天的覺，直到天黑土謝圖部都沒有察覺到林家軍兵力的變化。
而那一千輛雪橇，昨晚就連夜又駛到了南麵幾十裏外的戈壁雪原上藏了起來。
林銳並沒有選擇再等下去，而是天一黑就帶著大軍徒步向北壓去。
哪怕途中被對方察覺，他也要強行出擊決戰。
此刻雪原上，步兵少年們雖然沒有排著整齊的方陣，但也都是以營為單位人挨著人的一起向前行進。
除了留守營地的一千人，和昨晚駕駛雪橇藏到南麵去的一千人，剩餘的人都被林銳帶上了，整整兩萬一千名大軍。
其中一萬兩千人都是漢兵，被稍微整編成了四個步兵營，每營三千人，全部都是善於近戰的刀盾兵和長槍兵。
剩下的九千人是蒙古騎兵，不過隻有四千人騎在馬上，另外五千人都隻能背著弓提著刀步行，被臨時編入了四個步兵營中，這也導致每個步兵營的人數達到了四千出頭。
大軍的行進速度不快也不慢，保持著一個時辰前進十裏的速度，之所以走這麽慢，主要還是為了隨時保持體力，以應對對方騎兵來襲的可能。
果然，大軍隻是行走到一半，就被土謝圖部發現了，不過由於是晚上，加上探馬又不敢太過靠近，所以並沒有發現林家軍的具體情況。
隻知道南麵大營裏的敵人，突然連夜殺過來了，其中還有許多人都騎著馬。
為了安全起見，帖木爾並沒有率領騎兵連夜殺上去，而是將勇士們都叫了起來，在營外集結準備，隻等天一亮就殺過去。
而這邊，林銳見對方已經察覺到了他們，也索性懶得在搞什麽夜襲，雖然大軍仍在前進，速度卻放緩了下來，顯然也打算等天亮後當麵鑼對麵鼓地來上一場。
其實對於偷襲，尤其還是夜襲，林銳一直都是非常排斥的，首先對方不傻，一般是不可能偷襲得到的，畢竟這不是幾十上百人，而是上萬人。
其次，夜襲對手的同時本身也存在著巨大的風險，一旦成功，戰果雖然巨大，可一旦遭遇埋伏出了意外，損失同樣慘重，甚至有可能全軍覆沒。
除非萬不得已，正麵實在是沒有一點把握能打得贏對方，否則隻要是稍微成熟一些的將領，都不會選擇夜襲。
而這次林家軍其實算不上夜襲，隻能算得上是夜間行軍，以避開對方騎兵的優勢，否則不可能一個時辰走十裏。
清晨時分，林銳帶著大軍總算慢吞吞的逼近到了土謝圖部的大營外十裏，其實被發現後大多數時間都在原地休息。
而這邊帖木爾正準備率領騎兵衝殺上去時，卻發現來的遠遠不止幾千人，這將帖木爾和一眾首領都嚇了一跳。
“大汗，這…這，他們怎麽一下多出了這麽多人？”
“竟然比咱們還多出了一倍，這些人都是從哪裏跑出來的？”
“我想到了，肯定是從南麵來的，否則咱們不可能發現不了，該死，他們是怎麽做到在戈壁過冬的？”
此時所有人都醒悟了過來，這夥人必定是在戈壁過的冬，這才能在這個時候殺過來，可依然想不通他們是如何扛過整個冬季的，畢竟戈壁上的寒風，絕對不是帳篷能夠擋得住的。
“大汗，他們光騎兵就有近四千，步兵差不多有一萬五六，咱們還要繼續進攻嗎？”
顯然在強大的實力麵前，仇恨隻能放在第二，一眾首領都有些打退堂鼓了，畢竟這夥人的實力他們已經見識過了，實在是沒有把握打贏這一仗。
帖木爾騎在馬上死死的盯著前方，臉色陰晴不定，最終還是妥協派了一名使者過去，準備先質問一下對方到底為什麽要攻擊他們土謝圖部。
其實這種情況，哪一方先派出使者，就已經有示弱的嫌疑了，如果林銳有意談判，肯定能占不少的便宜。
但如今，十餘萬林家軍可以說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食物匱乏，物資短缺，還有著大量的孕婦病殘，隨時都麵臨著全軍覆沒的威脅，所以根本就拖不起。
一個五千人的小部落，根本就解決不了整個林家軍的危機，隻有徹底占領整個土謝圖部，才能讓林家軍度過眼前的危機。
所以這場戰爭注定沒有正義和邪惡，有的隻是你死我活的生存之戰。
至於談判和對方商量一下，都是自尋死路。
因為一旦拖久，讓對方知道了林家軍的虛實，聯合另外兩個部落，最後林家軍十餘萬人恐怕都會淪為待宰的羔羊。
所以麵對帖木爾派來的使者，林銳沒有一句廢話，要麽放下武器下馬全部投降，要麽直接開戰不死不休。
“大汗，對方實在太猖狂了，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土謝圖部勇士的血性吧！”
“大汗，他們就像一群餓瘋的群狼，必須將他們全部殺死，否則我們不但會被他們殺死，我們的牛羊牲口女人，也都會被他們占為己有！”
見對方絲毫沒有談判的打算，土謝圖部這邊，幾乎所有的首領都猜到了對方的處境，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決絕。
因為沒人比他們更清楚，一群快要餓瘋的群狼，有多麽的恐怖可怕，是絕對喂不飽的。
同樣他們也清楚，在草原上這樣的生存之戰是最殘酷的，任何一方都沒有退路，失敗的一方注定要徹底消失在草原上。
“土謝圖部的勇士們，我是你們的大汗帖木爾，看見伱們前麵的敵人了嗎？”
“這是一群已經走投無路的餓狼，不殺死他們，我們的牛羊，我們的草場，我們的女人和孩子，就將成為他們口中的羔羊，勇士們，你們願意讓這群惡狼占據我們的生存之地嗎？”
“不能！不能！”
“殺光他們！”
“殺！殺！殺！”
隨著帖木爾駕馬一邊在隊伍的前麵奔跑，一邊悲壯的高唿，一萬多土謝圖部的勇士，都血紅了雙眼，嘶吼起來。
“勇士們，咱們的身後就是我們的家園，那裏有我們的女人孩子和牛羊…”
帖木爾說到這裏，嗆的一聲拔出了自己的彎刀，所有人也都齊唰唰的拔出了自己的彎刀，連一眾首領也不例外。
這種戰爭，隻要是成年的男人，沒有一人可以退縮。
“隨我殺光這群入侵者！”
“衝！”
“殺！”
隨著帖木爾的彎刀指向前方，一萬多騎兵就如泄堤的洪水一般，由慢到快，朝著前方滾滾而去。
不一會兒，馬蹄聲就轟隆隆的響了起來，一時間地動山搖，那滔天的殺氣直衝雲霄。
“勇士們，為了你們的女人和肚子裏的孩子，跟我衝！”
塔庫顏也呐喊一聲，帶著四千鐵騎，毫不猶豫的迎著對方的騎兵洪流衝了上去。
顯然到了這種毫無保留的生死之戰時，在有騎兵的情況下，林銳不可能讓步兵直麵騎兵的衝鋒，尤其還是缺少長矛長弓兵的情況之下。
“黃奔，你率一營從右翼迂迴攻擊！”
“周猛，你率二營從左翼迂迴攻擊！”
“三營，四營隨我從正麵攻擊！”
“前進！”
見塔庫顏帶著四千騎兵衝了上去，林銳也拔出腰間的長刀，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頓時四個方陣快速的移動了起來，最邊上的兩個開始向左右迂迴，中間的兩個則是向著前方快速的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