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一戰定乾坤
這次土謝圖部派出的騎兵，也隻是在外圍跑馬對射了半個多時辰左右，同樣丟下兩百多具馬屍人屍灰溜溜的撤走了。
顯然一方騎馬射箭，一方卻原地射箭，又有雪牆躲避，在箭法差不多的情況下，吃虧的自然隻會是前者。
不過也讓土謝圖部的人確定了這夥人中起碼有著大量的蒙古人，若是以往，這個時候，為了避免傷亡，帖木爾肯定會派出使者談判解決。
但這次無論是帖木爾，還是其他首領，都沒有打算談判，而是準備不死不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消滅這夥人。
於是待到下午，五千多人直接下馬從四麵八方徒步發起了進攻，兩千騎兵則是繼續在外跑馬放箭掩護。
同等人數下，騎兵的戰場永遠要比步兵大數倍，如果是五千騎兵同時進攻駐地，不但會擠在一起，還會騰挪不開。
但此刻換做五千步兵從四麵圍攻，不大的戰場就剛剛好，並不會顯得過於擁擠。
果然有五千下馬的勇士衝進駐地搏殺，外麵兩千騎兵的戰果就凸顯了出來，時不時就有林家軍中箭倒地。
可代價就是衝進去的五千人死傷慘重，肉搏近戰，這些隻有彎刀皮甲，全憑個人悍勇的漠北蒙古人，又哪裏是久經戰陣，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林家軍步兵老卒對手？
雙方在雜亂無章的雪牆間隻是拚殺了兩刻鍾，五千人就傷亡過半，狼狽的向牆外逃去，但進來容易，出去卻難。
哪怕有騎兵的掩護，在翻過那道半人高的雪牆時，依然被追上來的長槍兵和刀盾兵趁機殺的鬼哭狼嚎，就算僥幸翻過了雪牆，剛站起來沒跑多遠，又會被蒙古弓手當成活靶子來射，最終也隻有千餘人逃了迴去。
而這次林家軍的傷亡也接近大幾百人，有一大半都是被外圍騎兵趁機射傷射死的，傷亡累計也達到了近千。
不過由於精良的盔甲，真正陣亡的也就近四百人，剩下的六百多全是傷員，除了一百多名刀傷比較嚴重，其他的箭傷都隻能算得上是輕傷。
這還是蒙古人的騎射實在太準了，箭矢往往都是奔著麵門來的，否則陣亡率隻會更低。
看著衝進去的五千勇士，隻是短短時間就被裏麵的敵人打的狼狽而逃，還隻逃迴來了近千人，貼木爾和一眾首領都是震驚不已，終於察覺到了林家軍的非同一般。
畢竟剛才雙方在裏麵近戰廝殺時，外麵的兩千騎兵可是瞧的清清楚楚。
“大汗，不能再進攻了，這夥人明顯更擅長打步戰，不但個個悍勇敢打敢拚，而且裝備也比我們好的太多了，就算我們所有人全部衝進去，最後恐怕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們。”
“是的大汗，這些人肯定是漢人，現在進攻太吃虧了，我們隻要守在這裏，等積雪融化後，沒了這些雪牆，勇士們就可以直接騎馬衝殺，看他們還怎麽守？”
“不錯，現在都快四月份了，按照往年的情況，積雪很快就會開始融化的。”
加起來都損失了五千多勇士，可以說各部落都是損失慘重，讓一眾首領也冷靜了下來，紛紛建議道。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帖木爾也不得不暫時壓下心頭的怒火，點點頭決定等到積雪融化後再收拾這夥敵人。
於是隻得派了一些人，駕著馬車去最近的幾個部落，再多拉一些幹草過來。
而這邊，林家軍也已經將陣亡將士的遺體收攏完畢，傷員也都救治包紮好了，見對方開始撤退，這才仔細打掃戰場。
“大帥，看情況，對方應該是不會再進攻了。”
“明知打不過咱們，還要強行攻打，那就不是悍勇了，而是傻子，不過能殺傷這麽多人，咱們的戰略目標已經實現了。”
林銳不在意的擺擺手，他自然不會真的妄想對方會不計傷亡的一直攻下去，能一下殺傷對方五千多人，就已經非常滿意了。
“嗬嗬，還是大帥英明，這些愚昧的漠北蒙古人，和大帥一比，簡直就是三歲的孩童，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黃奔嘿嘿一笑，由衷的拍了一句馬屁道。
“是呀是呀，那土謝圖部大汗的智慧，和大帥比起來，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要不是有女真人，大帥和汗後恐怕輕輕鬆鬆就能統一整個蒙古。”
塔庫顏也在旁邊一臉崇拜的點點頭。
一開始對林銳這個年紀比他還要小一點的漢人首領，他和其他蒙古人一樣，也是打心底裏不服氣的，一直也都是在心裏自我安慰般的告訴自己，他們效忠的是汗後，而非這個漢人。
可如今對這個漢人首領的智慧和手段，卻是打心底裏佩服的五體投地。
“好了，別拍馬屁了，打敗一個小小的土謝圖部，沒有什麽值得好炫耀的，咱們的目標是建奴，是整個蒙古，甚至是更西麵無數的土地民族，將來，我要帶著你們，打下比當年成吉思汗還要大的地盤，建立史上最龐大，最強大，最富有的帝國！”
林銳說到最後，聲音都高亢了起來，顯然自己都被刺激的激動起來。
而聽著這番豪言壯語，無論是附近的蒙古人，還是漢人，都是熱血澎湃，最後都是不由自主的揮舞著兵器高聲呐喊起來。
“大帥萬歲！”
“大汗萬歲！”
一時間整個營地都爆發出了山唿海嘯般的呐喊聲。
這也不怪林銳的三言兩語，就將他們刺激成這般。
畢竟這次來的一萬人，無論是蒙古人，還是漢人，幾乎都是少年，都是充滿熱血，渴望建功立業的年紀。
而一路走來，無論是困境，還是逆境，林銳始終表現出來的強大自信，和一切盡在掌控的那種沉穩淡定，以及每每都能化險為夷，最後不斷的取勝壯大，讓這些少年都越發的相信，隻要追隨林銳，將來就一定能夠建立不世功勳，封妻蔭子。
當然對漢人少年來說，追求的自然是封妻蔭子，富貴錦衣，做人上人。
蒙古少年追求的則是屬於自己的草場牛羊人口以及部落。
“塔庫顏，你帶些騎兵跟上去看看，搞清楚土謝圖部的人到底是直接撤兵了，還是隻暫時後退安營紮寨。”
等到大家都興奮過後，看著往北麵退去的騎兵，林銳這才衝著塔庫顏吩咐道。
“是大帥。”
接下來一連兩日都相安無事，見對方隻是後退了三十多裏，便安營紮寨，停了下來，還從其他地方運來了不少的草料，林銳也基本確定了對方的意圖。
“大帥，依末將看，土謝圖部的人，多半是想等天氣轉暖，積雪融化後，再來攻打我們，這樣咱們便沒了雪牆的掩護，他們的騎兵優勢便能發揮出來。”
顯然連黃奔都看出來了土謝圖部的打算。
“哼，他們怕不是還不知道咱們的厲害，竟然隻退了三十裏，大帥，要不咱們先發製人，晚上去夜襲吧？”
塔庫顏冷哼一聲，有些摩拳擦掌的說道。
連那多爾袞，坐擁五萬女真鐵騎，都不敢將營地紮的離他們這麽近，這土謝圖部的大汗簡直不知死活，竟然就退了三十裏。
“大帥，我看可行，雖然地上有雪不好走，但兄弟們咬咬牙，一個晚上奔襲個三十裏，還是不成問題的。”
黃奔想了想也點點頭，畢竟一旦等到積雪融化，雖然他們不懼對方的騎兵衝鋒，但自身的傷亡肯定會大得多。
“咱們現在能戰之士隻有八千人左右了，哪怕夜襲之下，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估計也無法取得全功，反而有可能會打草驚蛇，讓對方大汗直接像其他兩個大部落求援。
所以咱們現在要麽不打，要打就要一戰定乾坤，徹底打垮整個土謝圖部，不給他們絲毫機會，隻能投降臣服！”
林銳卻是擺擺手緩緩說道。
“那大帥的意思是要等周猛他們迴來後再打？”
兩人都是若有所悟的點點頭。
“不錯，他們已經走了差不多十二日了，算算時間，這兩日應該快到了。”
“塔庫顏，這幾日你除了要監視北麵土謝圖人的營地外，還要阻止對方的哨探去南麵偵查，記住，不要讓對方的哨探察覺到伱們是在故意阻止他們。”
雖然去的時候林銳就交代過周猛，待到靠近駐地後，先不要急著過來，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打算讓塔庫顏不惜代價的阻止對方哨騎的可能南下偵查。
確實，到了現在，帖木爾哪怕再不相信，林銳他們是從南麵來的，派出的哨騎也開始擴大了偵查的範圍，尤其是對南麵，畢竟天氣已經暖和了。
於是接下來的兩日，雙方的哨騎時不時就會爆發激烈的戰鬥，雙方的夜不收都是損失慘重少，而這時周猛也派了兩騎先一步迴到了營地。
“咱們營地的情況怎麽樣？汗後和其他人都還好吧？”
“迴大帥，一切正常，汗後隻是有些掛念你，然後已經準備開始遷徙了。”
來的兩人都是蒙古人，還是從遼河套跟過來的，漢話說的已經賊溜，其中一人說完，還從懷中摸出了一封信，咧嘴一笑。
“大帥，這是汗後帶給你的。”
林銳接過信，也笑了笑，暗道無論是他們漢人女子，還是蒙古女子，懷孕了都一樣，格外的黏人，這才分開了二十幾日，就寫起了信來。
林銳並沒有立即拆開信來看，而是問道：“周統領他們現在距離我們這裏還有多遠？總共來了有多少弟兄？”
“迴大帥，就在南麵五十裏處，這次來了一萬五千名兄弟，其中七千是騎兵，八千是步兵…”來人趕緊答道。
“嗯，你們即刻迴去，告訴周統領，今夜天黑出發，明日天亮前務必趕到營地！”
林銳見騎兵和步兵與他當初交代時的一樣，也徹底放下了心來，然後囑咐道。
這次土謝圖部派出的騎兵，也隻是在外圍跑馬對射了半個多時辰左右，同樣丟下兩百多具馬屍人屍灰溜溜的撤走了。
顯然一方騎馬射箭，一方卻原地射箭，又有雪牆躲避，在箭法差不多的情況下，吃虧的自然隻會是前者。
不過也讓土謝圖部的人確定了這夥人中起碼有著大量的蒙古人，若是以往，這個時候，為了避免傷亡，帖木爾肯定會派出使者談判解決。
但這次無論是帖木爾，還是其他首領，都沒有打算談判，而是準備不死不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消滅這夥人。
於是待到下午，五千多人直接下馬從四麵八方徒步發起了進攻，兩千騎兵則是繼續在外跑馬放箭掩護。
同等人數下，騎兵的戰場永遠要比步兵大數倍，如果是五千騎兵同時進攻駐地，不但會擠在一起，還會騰挪不開。
但此刻換做五千步兵從四麵圍攻，不大的戰場就剛剛好，並不會顯得過於擁擠。
果然有五千下馬的勇士衝進駐地搏殺，外麵兩千騎兵的戰果就凸顯了出來，時不時就有林家軍中箭倒地。
可代價就是衝進去的五千人死傷慘重，肉搏近戰，這些隻有彎刀皮甲，全憑個人悍勇的漠北蒙古人，又哪裏是久經戰陣，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林家軍步兵老卒對手？
雙方在雜亂無章的雪牆間隻是拚殺了兩刻鍾，五千人就傷亡過半，狼狽的向牆外逃去，但進來容易，出去卻難。
哪怕有騎兵的掩護，在翻過那道半人高的雪牆時，依然被追上來的長槍兵和刀盾兵趁機殺的鬼哭狼嚎，就算僥幸翻過了雪牆，剛站起來沒跑多遠，又會被蒙古弓手當成活靶子來射，最終也隻有千餘人逃了迴去。
而這次林家軍的傷亡也接近大幾百人，有一大半都是被外圍騎兵趁機射傷射死的，傷亡累計也達到了近千。
不過由於精良的盔甲，真正陣亡的也就近四百人，剩下的六百多全是傷員，除了一百多名刀傷比較嚴重，其他的箭傷都隻能算得上是輕傷。
這還是蒙古人的騎射實在太準了，箭矢往往都是奔著麵門來的，否則陣亡率隻會更低。
看著衝進去的五千勇士，隻是短短時間就被裏麵的敵人打的狼狽而逃，還隻逃迴來了近千人，貼木爾和一眾首領都是震驚不已，終於察覺到了林家軍的非同一般。
畢竟剛才雙方在裏麵近戰廝殺時，外麵的兩千騎兵可是瞧的清清楚楚。
“大汗，不能再進攻了，這夥人明顯更擅長打步戰，不但個個悍勇敢打敢拚，而且裝備也比我們好的太多了，就算我們所有人全部衝進去，最後恐怕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們。”
“是的大汗，這些人肯定是漢人，現在進攻太吃虧了，我們隻要守在這裏，等積雪融化後，沒了這些雪牆，勇士們就可以直接騎馬衝殺，看他們還怎麽守？”
“不錯，現在都快四月份了，按照往年的情況，積雪很快就會開始融化的。”
加起來都損失了五千多勇士，可以說各部落都是損失慘重，讓一眾首領也冷靜了下來，紛紛建議道。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帖木爾也不得不暫時壓下心頭的怒火，點點頭決定等到積雪融化後再收拾這夥敵人。
於是隻得派了一些人，駕著馬車去最近的幾個部落，再多拉一些幹草過來。
而這邊，林家軍也已經將陣亡將士的遺體收攏完畢，傷員也都救治包紮好了，見對方開始撤退，這才仔細打掃戰場。
“大帥，看情況，對方應該是不會再進攻了。”
“明知打不過咱們，還要強行攻打，那就不是悍勇了，而是傻子，不過能殺傷這麽多人，咱們的戰略目標已經實現了。”
林銳不在意的擺擺手，他自然不會真的妄想對方會不計傷亡的一直攻下去，能一下殺傷對方五千多人，就已經非常滿意了。
“嗬嗬，還是大帥英明，這些愚昧的漠北蒙古人，和大帥一比，簡直就是三歲的孩童，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黃奔嘿嘿一笑，由衷的拍了一句馬屁道。
“是呀是呀，那土謝圖部大汗的智慧，和大帥比起來，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要不是有女真人，大帥和汗後恐怕輕輕鬆鬆就能統一整個蒙古。”
塔庫顏也在旁邊一臉崇拜的點點頭。
一開始對林銳這個年紀比他還要小一點的漢人首領，他和其他蒙古人一樣，也是打心底裏不服氣的，一直也都是在心裏自我安慰般的告訴自己，他們效忠的是汗後，而非這個漢人。
可如今對這個漢人首領的智慧和手段，卻是打心底裏佩服的五體投地。
“好了，別拍馬屁了，打敗一個小小的土謝圖部，沒有什麽值得好炫耀的，咱們的目標是建奴，是整個蒙古，甚至是更西麵無數的土地民族，將來，我要帶著你們，打下比當年成吉思汗還要大的地盤，建立史上最龐大，最強大，最富有的帝國！”
林銳說到最後，聲音都高亢了起來，顯然自己都被刺激的激動起來。
而聽著這番豪言壯語，無論是附近的蒙古人，還是漢人，都是熱血澎湃，最後都是不由自主的揮舞著兵器高聲呐喊起來。
“大帥萬歲！”
“大汗萬歲！”
一時間整個營地都爆發出了山唿海嘯般的呐喊聲。
這也不怪林銳的三言兩語，就將他們刺激成這般。
畢竟這次來的一萬人，無論是蒙古人，還是漢人，幾乎都是少年，都是充滿熱血，渴望建功立業的年紀。
而一路走來，無論是困境，還是逆境，林銳始終表現出來的強大自信，和一切盡在掌控的那種沉穩淡定，以及每每都能化險為夷，最後不斷的取勝壯大，讓這些少年都越發的相信，隻要追隨林銳，將來就一定能夠建立不世功勳，封妻蔭子。
當然對漢人少年來說，追求的自然是封妻蔭子，富貴錦衣，做人上人。
蒙古少年追求的則是屬於自己的草場牛羊人口以及部落。
“塔庫顏，你帶些騎兵跟上去看看，搞清楚土謝圖部的人到底是直接撤兵了，還是隻暫時後退安營紮寨。”
等到大家都興奮過後，看著往北麵退去的騎兵，林銳這才衝著塔庫顏吩咐道。
“是大帥。”
接下來一連兩日都相安無事，見對方隻是後退了三十多裏，便安營紮寨，停了下來，還從其他地方運來了不少的草料，林銳也基本確定了對方的意圖。
“大帥，依末將看，土謝圖部的人，多半是想等天氣轉暖，積雪融化後，再來攻打我們，這樣咱們便沒了雪牆的掩護，他們的騎兵優勢便能發揮出來。”
顯然連黃奔都看出來了土謝圖部的打算。
“哼，他們怕不是還不知道咱們的厲害，竟然隻退了三十裏，大帥，要不咱們先發製人，晚上去夜襲吧？”
塔庫顏冷哼一聲，有些摩拳擦掌的說道。
連那多爾袞，坐擁五萬女真鐵騎，都不敢將營地紮的離他們這麽近，這土謝圖部的大汗簡直不知死活，竟然就退了三十裏。
“大帥，我看可行，雖然地上有雪不好走，但兄弟們咬咬牙，一個晚上奔襲個三十裏，還是不成問題的。”
黃奔想了想也點點頭，畢竟一旦等到積雪融化，雖然他們不懼對方的騎兵衝鋒，但自身的傷亡肯定會大得多。
“咱們現在能戰之士隻有八千人左右了，哪怕夜襲之下，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估計也無法取得全功，反而有可能會打草驚蛇，讓對方大汗直接像其他兩個大部落求援。
所以咱們現在要麽不打，要打就要一戰定乾坤，徹底打垮整個土謝圖部，不給他們絲毫機會，隻能投降臣服！”
林銳卻是擺擺手緩緩說道。
“那大帥的意思是要等周猛他們迴來後再打？”
兩人都是若有所悟的點點頭。
“不錯，他們已經走了差不多十二日了，算算時間，這兩日應該快到了。”
“塔庫顏，這幾日你除了要監視北麵土謝圖人的營地外，還要阻止對方的哨探去南麵偵查，記住，不要讓對方的哨探察覺到伱們是在故意阻止他們。”
雖然去的時候林銳就交代過周猛，待到靠近駐地後，先不要急著過來，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打算讓塔庫顏不惜代價的阻止對方哨騎的可能南下偵查。
確實，到了現在，帖木爾哪怕再不相信，林銳他們是從南麵來的，派出的哨騎也開始擴大了偵查的範圍，尤其是對南麵，畢竟天氣已經暖和了。
於是接下來的兩日，雙方的哨騎時不時就會爆發激烈的戰鬥，雙方的夜不收都是損失慘重少，而這時周猛也派了兩騎先一步迴到了營地。
“咱們營地的情況怎麽樣？汗後和其他人都還好吧？”
“迴大帥，一切正常，汗後隻是有些掛念你，然後已經準備開始遷徙了。”
來的兩人都是蒙古人，還是從遼河套跟過來的，漢話說的已經賊溜，其中一人說完，還從懷中摸出了一封信，咧嘴一笑。
“大帥，這是汗後帶給你的。”
林銳接過信，也笑了笑，暗道無論是他們漢人女子，還是蒙古女子，懷孕了都一樣，格外的黏人，這才分開了二十幾日，就寫起了信來。
林銳並沒有立即拆開信來看，而是問道：“周統領他們現在距離我們這裏還有多遠？總共來了有多少弟兄？”
“迴大帥，就在南麵五十裏處，這次來了一萬五千名兄弟，其中七千是騎兵，八千是步兵…”來人趕緊答道。
“嗯，你們即刻迴去，告訴周統領，今夜天黑出發，明日天亮前務必趕到營地！”
林銳見騎兵和步兵與他當初交代時的一樣，也徹底放下了心來，然後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