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那個……”


    “哪個?”


    【神裏綾華:兄長,他雖然與你外貌不像,但你們的聲音倒是挺像的。】


    【托馬:小姐這麽一提醒,還真是這樣啊!】


    【神裏綾人:嗬嗬,是嗎?】


    【八重神子:就連性格都很像呢,從外麵看溫潤無害,切開一看,裏麵全是黑的。】


    【派蒙:神子這個形容詞……好貼切!】


    【神裏綾人:宮司大人說笑了,綾人隻是小輩,論才學論計謀不及宮司大人萬分之一。】


    景媛媛緩緩吐出一個字,“奧……”


    羅刹跟著念,“奧?”


    “奧哦~”景媛媛改口,“我想起來了,是未定市左然,怪我眼拙了,你們除了聲音像沒一個地方像,也不知我怎麽會突然想到他?”


    羅刹微笑。


    “是嗎?”


    但他也沒追問。


    因為景元來了。


    【琦良良:總感覺她又快樂了,可我沒看懂她為什麽快樂。】


    【空:還能是什麽啊,肯定在玩聲音梗,就像我跟散兵的聲音,凱亞和景元的聲音,她就喜歡這個。】


    【迪盧克:景元將軍跟這家夥一個聲音,誰能想到有多離譜?】


    【溫迪:我跟彥卿也是一個聲音呀,總不能景媛媛看我的時候把我當她家小輩吧?】


    【鍾離:以普遍理性而論,你們性格完全不一樣,根本聯係不到一起去。】


    【刻晴:撞名的見多了,那麽多撞聲音的頭一次見。】


    景元還算正常。


    沒問些奇怪的話。


    好像隻是為了遮人耳目。


    再說神策府這邊。


    寒暄完後。


    鏡流準備啟程,“我打算重遊幾處故地,酻酒一杯,緬懷舊事。”


    彥卿忍不住反駁。


    “你以為自己的身份是觀光客嗎?”


    鏡流微微點頭。


    “我可以是。”


    想到她的實力。


    彥卿徹底不說話了。


    他們來到迴星港祭拜白珩,丹恆對白珩隻有隱約一些記憶並不真切,彥卿或許隻能在書上看見這位天才飛行士。


    彥卿詢問。


    “是狐人的慰靈奠儀?”


    鏡流似有些傷感,“將代表逝者的星槎送入星空,我當時走的匆忙,未能與她道別,至今仍有遺憾,離開羅浮前想了卻這樁心事。”


    “我知道了…”


    彥卿帶路,“跟我來吧。”


    放飛星槎之前。


    鏡流對丹恆說了一些話,“她隻身陷陣,從龍狂中喚迴了你,她自己卻沒能走出那片戰場。”


    “身為雲騎將士,戰死沙場本是榮耀,可是飲月……你不懂這些。”


    “你不能接受她的離去,竟對她使出了……在她本該安息的時刻,你犯下了無可挽迴的過錯。”


    丹恆還是沉默。


    他沒有記憶。


    鏡流也沒指望他迴應,轉過身對著星槎,拿出了應星當年的酒壺。


    “這是那個男人為你雕琢的贈物。”


    “可他沒能親手送出。”


    “對不起,直到最近我才找迴它,也隻有把它送迴你身邊,我的夢魘才能平息片刻。”


    “而你要我做的,我一定會做到,哪怕為此要斬落天上的星星,我也絕不毀諾。”


    鏡流放飛星槎。


    她的氣息有些不穩。


    “走吧。”


    “去工造司。”


    【砂糖:化龍妙法成功了嗎?】


    【優菈:應該沒有,哪怕成功了也是另外一個人了,他們想補償的那個人還是迴不來了。】


    【班尼特:心情好難受啊。】


    【甘雨:雖然我也不懂具體的情況,但是景媛媛複活人是怎麽做到的?】


    【留雲:你是指讓她複活白珩?】


    【申鶴:應該是。】


    【特瓦林:別的我不知道,但她的複活跟我們理解的複活是不一樣的。】


    【那維萊特:沒錯,讓一個生機消亡的人複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浮舍:所以我們都是意識複活。】


    【阿貝多:共同點就是兩位逝去前都留有一部分殘魂,這才給了複活的契機。】


    【羅莎琳:幸好我死的時候景媛媛就在附近,不然我還有機會複活嗎?】


    【達達利亞:應該是沒有了。】


    【萊歐斯利:也就是說仙舟人不愛留靈魂?】


    【香菱:那玩意咋留啊?】


    【係統:仙舟還有一個部門十王司,羅刹救的雪衣就是裏麵的判官,隻能說死的太突然誰能想到這一茬呢?】


    【空:那時候的景媛媛還是個小孩子吧?】


    【阿哈:猜對了,但是沒有獎勵。】


    他們來到工造司。


    建木複生。


    孽物遍地。


    到現在還未清理完畢。


    鏡流心生一計支開彥卿,“小弟弟,我們再比一場可好?讓我瞧瞧你引以為傲的劍術有幾分進展。”


    彥卿無奈歎氣。


    “你隻是想借我的手把這裏打掃幹淨吧?話說一個自首的犯人真的能提這麽多要求嗎?”


    【凱亞:唉,小弟弟,那是你的師祖。】


    【派蒙:可惡啊!害我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娜維婭:就算因為罪行被仙舟抹去姓名,景元將軍一點都不透露給彥卿嗎?】


    【宵宮:看樣子是這樣的。】


    【米卡:感覺這個景元將軍也有點……腹黑?故意讓徒弟陪同師傅,還不告訴徒弟真相,聽他們的語氣,前麵好像還打過一架?】


    【空:抱歉,有點搞笑。】


    【艾爾海森:同樣聲音的兩人最像的一集。】


    鏡流不理彥卿的控訴。


    “你先走。”


    彥卿能怎麽辦呢?


    他乖乖拿著劍走了。


    丹恆終於開口,“你支走那個孩子,有何目的?”


    “沒什麽,隻是你我也許久未動手了。”


    “我不打算跟你動手。”


    “這兒的孽物不夠你出手的嗎?”


    於是兩人也加入。


    不過他們有意放慢腳步。


    讓彥卿到前麵去。


    剛殺死一波怪。


    上方的彥卿俯視他們,“加把勁啊,大姐姐,這次怎麽這麽慢啊?”


    誠然。


    他並無嘲諷的意思。


    鏡流也沒放在心上,而是對旁邊的丹恆說道,“不必惶急,飲月,我們再走一程。”


    在這裏。


    鏡流提到了打造丹恆手中「擊雲」的應星,她不明白一個高傲的龍尊丹楓,和一個拿鼻孔看人的應星是怎麽玩到一起的。


    丹恆也不知道。


    畢竟他沒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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