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的嘴很毒。


    有時候是詛咒別人。


    但總有那麽幾句會成真。


    比如剛剛那句。


    他大概也想不到未來的他會邊完成學業,邊應付稻妻須彌那幾位神明,邊瘋狂追殺博士的社畜生活吧?


    現在的博士也沒想到未來他會與散兵「相愛相殺」纏纏綿綿到天涯。


    這一切都得歸功於某樂子人。


    淨不幹人事。


    屏幕裏。


    程序景媛媛一板一眼,“這期就來講解一下仙舟雲上五驍的故事。”


    “那是由五個風華絕代之人組成的。”


    “排名不分前後。”


    “鏡流——長生種,前任羅浮劍首,魔陰身爆發與景元大戰後不知所蹤。”


    “景元——長生種,現任仙舟羅浮神策將軍,其師為劍首鏡流。”


    “丹楓——持明龍尊飲月君,封印建木的掌控者,後轉世成為丹恆。”


    “白珩——狐人族少女,天才飛行士,其性格灑脫大方,善解人意,她的逝去對友人是沉重的打擊,也是雲五分崩離析的開始。”


    “應星——短生種,雲五的兵器皆出自他手,天才工匠,被豐饒賜福成不死之身,現為星核獵手一員,化名刃。”


    「七百年前」


    「仙舟被豐饒入侵」


    「白珩為救丹楓而死」


    「丹楓與應星合謀使用化龍妙法複活白珩,卻造出一條危害仙舟的孽龍」


    「鏡流斬殺孽龍的同時墮入魔陰身,與景元大戰後逃離仙舟,現夥同那個男人將星核帶入仙舟搞事已被抓捕」


    「丹楓應星犯下大罪被懲罰」


    “人有五名。”


    “代價有三。”


    “景元沒犯事。”


    “所以不是其中之一。”


    【夏洛蒂:我就說嘛,之前就覺得不對勁了,沒想到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砂糖:那豈不是說景元將軍的朋友全沒了,隻剩他自己一個人了……】


    【安柏:還有咱們的主持人呢!】


    【派蒙:得了吧,景媛媛隻有關鍵時刻才靠譜,我早就看透她了!】


    【鹿野院平藏:你又看透她了,這是第幾次了呢?】


    【荒瀧一鬥:不是飛行矮堇瓜,景媛媛那麽好的一個人,你怎麽對她敵意那麽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有血海深仇。】


    【派蒙:啊啊啊,你們真過分!】


    【空:好了好了,都別爭了。】


    【芙寧娜:不許說景媛媛的壞話,別的地方我管不著,但是在楓丹我可以審判你們,你最好祈禱不會踏入楓丹領地。】


    【克洛琳德:什麽時候叛變的。】


    【那維萊特:不知道,睡了一覺醒來就這樣了。】


    【溫迪:看樣子芙寧娜大人也被景媛媛的魅力吸引了,我們完全有共同語言嘛!】


    神策府。


    雲騎軍嚴陣以待。


    彥卿望著中間白色長發的蒙眼女子,心裏同樣緊張,畢竟他已經吃過一次虧了。


    但沒辦法。


    將軍讓自己同行。


    “小弟弟。”


    “沒想到景元派來的隨行之人是你,看來你我頗有緣分。”


    鏡流轉過身。


    還不待彥卿反應。


    丹恆就來了。


    彥卿歎氣。


    “唉…今天的客人還真是一個接一個…”


    但他依舊沒辦法。


    隻能接待。


    【煙緋:咦,這位小弟弟又露麵了,不知道他上次的傷好些沒?】


    【白術:看著是好了大半。】


    【凱亞:別提這個了,一提我就想起他被混合雙打的場景,我知道這樣很不好,但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啊。】


    【迪盧克:控製不住就多幹活,純屬閑的。】


    【雷電真:這位就是劍首鏡流嗎?她提到景元時有一種自上而下的長輩感,若按輩分,她算是彥卿的師祖了。】


    【神裏綾人:彥卿看起來還不知道。】


    【提納裏:前麵說劍首與那個男人?將星核帶入仙舟,現在是要審判犯人了嗎。】


    【可莉:真的誒!景元大哥哥不會哭鼻子吧?】


    【溫迪:小可莉,你把景元將軍想的太脆弱了。】


    【芙寧娜:說的沒錯,像景元這種性格的人,要哭也是像那維萊特那樣哭。】


    【那維萊特:我不會哭。】


    因為鏡流自首。


    她要求入獄前有一日自由,想與老朋友們敘敘舊,景元答應了。


    派彥卿前來陪同。


    丹恆站在原地沒動。


    “飲月。”


    “何不上前敘舊?”


    鏡流開口了。


    “還是說,我更應該稱唿你的今生,丹恆。”


    丹恆沉默上前。


    他不說話。


    聽著鏡流說。


    “我離開仙舟時,聽說他們奪去了你的鱗角,迫使你蛻生,又將你打入幽囚獄中。”


    “我本以為飲月君就此不複存在,但重迴羅浮,卻再次得見你分海引潮的絕景,真是恍如隔世。”


    “持明一族輪迴如新生,你卻留有前世的力量和些許記憶,我沒猜錯的話是龍師做了手腳。”


    幽囚獄的記憶……


    丹恆不太想迴憶。


    要不是將軍。


    他應該還待在那個黑暗的地方。


    丹恆打斷鏡流。


    “你不是來敘舊的,你想幹什麽?”


    鏡流的語氣很平淡,“我說了,向聯盟自首,隻求寬限一日與老友見麵,景元向來善解人意,自然同意。”


    丹恆可算明白了。


    “那封信是你寄的。”


    鏡流邀請他同行。


    丹恆同意了。


    而另一邊……


    用代號的「那個男人」終於出場,他一頭金發白衣,看著溫文爾雅卻背著個棺材,對於某些人來說,那張臉看著就不像好人。


    他就是羅刹。


    此時景媛媛正在邀請他賞風景,“多美麗的風景啊,蹲大牢前再看看吧,以後就不一定有機會再見了。”


    她這話也不知是指羅刹沒機會再見羅浮風景,還是指以後不一定能見羅刹這個人。


    景媛媛晃蕩著手。


    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你剛來羅浮救了雪衣的時候,我還能說服自己你是個好人。”


    “跟那個男人長的像不是你的錯。”


    “聲音像也不是你的錯。”


    “沒想到你居然夥同鏡流將星核帶入仙舟,害了多少仙舟子民,幸好有列車組熱心相救。”


    景媛媛摘下悲傷的麵具,臉上赫然是滑稽的奸笑。


    “唉。”


    “終究是錯付了。”


    羅刹聽了半天,才溫和反問,“請問景媛媛姑娘,我跟哪個男人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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