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愣,然後狂喜地在聽從了首領說可以過河的指令後這才開始過河流,一個接一個的樣子在激動中透著謹慎。


    合激動地踩在軟綿的草地上,就在他格外激動的時候,他的腦袋被重重地敲了敲,胸口也被重重一拳:“合,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麽不聽我們指揮!”


    被打的合連連咳嗽,有些委屈:“這不是看你們誰過去都是重要的人物不可或缺麽,反正我的阿姆和阿爹都死了,我死了也沒什麽。”


    其餘的族人聽見後臉更黑了,又是重重地打了這不知輕重的獸人少年一下,讓少年嗷嗷叫。


    這孩子真是老讓人生氣!都說了讓他不要過去不要過去還要去試試1


    隻是他們的眼裏卻閃過感動的淚花,語氣裏卻還是各種憤怒和擔憂的責怪。


    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可合……


    合他也是為了族人的安全。


    首領看著合抱著腦袋的樣子,微微歎息,最後還是放下來了想要再狠狠揍對方幾下的動作。


    “算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雪狼一族的獸人繼續地向前走,而其餘的獸人也有走到了這一條的路上,正朝著這個位置逼近。


    ……


    “碰。”陸嘉清的眉頭有些緊鎖。


    “吃。”束表情也是第一次如此嚴肅,他野性的眼眸裏滿是困惑與拉扯。


    “杠。”至於月逢初,他的神色更是奇怪了。


    “我胡了!”邱織織推出了麻將牌,笑眯眯地坐在座位上,“行了,掏出你們的老本吧。既然輸了就要承擔起來。”


    三個員工臉色的神色有些不太好,但是還算是將自己的小金庫拿出來了。


    【宿主你這是搞賭錢】係統警告。


    ‘哪裏有,他們那是心甘情願好吧。’邱織織眨了眨眼,理直氣壯地道,‘他們自願玩遊戲,自願賭的,而且我也出了砝碼呀,隻是他們沒有贏而已。’


    【……】宿主真的太壞了,還真好意思欺負幾個新人麻將選手。


    996覺得這三個人就是吃了對遊戲不熟悉這個虧,隻是以自家宿主的運氣來看……怎麽也不像是把把都能贏錢的樣子啊。


    實際上邱織織心中差點給自己捏了把汗,因為這幾個員工實在是學習能力太強了。


    她本隻是想要將這當做一個普通的小遊戲來玩,沒想到幾個人卻學得很是認真,比修煉還要認真地聽著規則,這給她的態度都整得肅穆些了。


    尤其是玩到後頭,這些人越來越熟練,這種壓製感之下的廝殺氣息簡直要掩藏不住了,邱織織是怎麽也不懂隻是玩個遊戲怎麽又會這樣起來?!


    但是就像是係統說的那樣,邱織織如果是按照運氣來說的話是贏不過對方的,眼下取得勝利靠的全都是那聰明的腦瓜子。


    ‘我自然是算出來的。’邱織織慢悠悠地同係統說著,‘雖然我運氣不好,但是誰讓我的腦子比較好使呢?’


    【???】還可以這樣?!


    它怎麽不知道麻將這玩意還能算著打牌,宿主得是什麽樣的超強大腦才會記得這些東西的順序啊!


    陸嘉清拿出了自己研究出來的新傀儡人,雖然這本就是他打算給大人的,但是眼下確實沒什麽好抵押的,便是將自己做出的壓縮傀儡人拿出來給大人了。


    看著桌上那個同紐扣一樣小小的東西,邱織織頓了頓:“……這裏頭的傀儡?”


    “是。”陸嘉清微微頷首,到了自己熟悉的領域他表現得要更為的自信了,隻是耐心的解釋,“這個紐扣結合了修仙世界的芥子空間的原理,做出來的,裏頭有著我做出的一個戰鬥傀儡。”


    邱織織點了點頭,接過去後有些玩笑話的道:“……這個要研究很久吧,給我真的不心疼嗎?”


    陸嘉清果斷地搖了搖頭:“我的一切都是大人您給予我的,自然我的東西本就屬於大人,而我的生命,我的靈魂,以及我的軀體都是大人了。”


    邱織織笑容微微頓住,倒是也不至於如此的誇張。


    她將紐扣先放在了桌上,看向了月逢初,而某鮫人則是拿出了一個看似平平無奇但邱織織卻覺得有幾分眼熟的袋子。


    嗯……


    怎麽不算是眼熟呢?


    之前她拿著這同款袋子裏的東西補貼旅館來著,裏頭全是大珍珠。


    隻是……


    這珍珠的是月逢初自己哭出來的眼淚變成了,這次月逢初拿出這一袋子的紫色黑色珍珠,是私下偷偷的哭了多久?!


    邱織織用略微微妙的目光看向了月逢初,而月逢初自己卻麵色如常,甚至微微一笑,魅惑的臉龐透著陣陣蠱惑:“大人您喜歡就好,若是不夠的話,也可以夜裏來我房間,我親自哭給大人您珍珠……”


    “平日裏我自己接珍珠容易撒的到處都是,我一個人拖著尾巴濕漉漉的不好撿,把房間弄得到處濕噠噠……”


    夜裏。


    房間。


    我親自哭給您。


    珍珠撒的到處都是。


    這是係統捕捉到的關鍵詞,它心中就是嗬嗬一笑,這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但是遇到邱織織這個鋼鐵直女,也有這鮫人夠碰壁的了。


    除了之前解釋發情期是沒辦法的舉措,係統才不會促成這些員工的任何想法呢,管他們對宿主什麽想法,反正宿主不care!


    陸嘉清冷嗖嗖如同刀一樣的目光投向了這個不要臉的臭魚,果然是野東西,控製不住的要發情!


    而束的神色也多了幾分似笑非笑的意味不明,對於對方這手段未發表任何的看法,而是笑嘻嘻地拿出了自己準備的東西,放在了桌上:“大人,這是我給你的。”


    “阿初啊,哭多傷身。”邱織織先是語重心長的對著月逢初那微微紅的臉說著,隨後又是頓了頓道,“咱店鋪之前收益還是有些的,以後不需要這麽辛苦地哭了。”


    “我隻想哭給大人您聽,也隻想將眼淚給大人您。”實力強悍到下一步境界就是成神的某鮫人垂下了頭,細長的脖頸給人一股莫名的脆弱破碎感。


    陸嘉清冷眼看著,束則是依舊笑嘻嘻。


    “……”邱織織:這是什麽毛病?淚失禁???


    “反正,咱都要好好的,你且等著,我先看看束的東西。”


    邱織織盡力地撇開了這詭異的氛圍,將目光投向了獸神束拿出來的東西,微微頓住。


    嗯……


    這又是什麽奇怪的東西混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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