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配合
隻想談戀愛卻成為了救世主 作者：會變曹老板的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陸長空揉著眉心，整個人都不好了。
在心裏分析了一下來龍去脈，但還有些地方模糊不清。
“沒有其它辦法了嗎？您把這種事告訴我，是什麽意思？”
“你和王家女娃的關係，要老婆子明說嗎？”
“我和王總清清白白的，很純潔的上下級關係，方院長可別亂說。”
方老太太沒有搭理他。
陸長空思考這老太太找他的目的，老太太應該不是那麽囂張的人，應該也不是通風報信的意思。
突然間，他腦子裏靈光一閃。
“您的意思是做一場戲？”
方老太太看了她一眼，“還算沒有蠢到家。”
“要多久，怎麽騙過對方呢？”陸長空追問。
“7天，隻要拍個視頻就行。”
陸長空有些奇怪，“那個羅伯特來星城，就是為了找蕊……王總報仇的？是不是太閑了？”
方老太太搖頭，“老婆子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麽，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找不到他在哪。”
說完老太太看著陸長空。
“不是，看我幹嘛？我可沒那找人的本事。”
陸長空下意識想到了基管局，他沒找人的本事，但柳妖精有啊。
“羅伯特來星城，未必是為了老婆子來的，”老太太突然開口說。
“我也覺得是這樣，”陸長空隨口附和，心裏在糾結該怎麽處理這件事。
關於王洛蕊母親之死，他現在仍然無法確定真相，唯一的辦法似乎是隻有從神秘空間著手了。
“咦？小陸，你怎麽在這裏？好巧啊！”
一個熟悉的女聲打斷了陸長空的思緒，他抬起頭就看到了巧笑嫣然的柳妖精。
青絲飄揚，t恤牛仔褲配長靴，長款紅色風衣外罩，看起來又颯又媚。
老太太轉過頭，眼神中帶著審視打量著這個女人，然後又轉過頭看著陸長空，冷哼一眼。
“你這個小年輕年紀不大，風流債倒是不少。”
陸長空裝作沒聽到這話，笑著迴應，“真巧啊，柳姐姐怎麽有空來喝茶。”
“恰好路過。”
“這有位置，一起吧，”陸長空和柳妖精演著雙簧。
轉過頭望向老太太，“方奶奶，碰到朋友了，您不介意加個座吧？”
“老婆子介意。”
“您不介意就好，”柳妖精笑眯眯地拉開椅子坐下。
“打擾了。”
陸長空在桌子底下拉了下女人的袖子，柳妖精笑眯眯地望著老太太沒有迴應。
陸長空隻好在她大腿上輕輕掐了一下，然後感覺腳背被什麽東西狠狠踩了一腳。
還好，他皮糙肉厚，沒有太大感覺。
陸長空將剛剛了解到的情況，變成短信簡單說明了情況，隻是關於十年前的案子他沒有說。
“方院長，最近有個外國人失蹤了，他最後出現的地方是福利院，我希望……”
手機響了，柳妖精被打斷了話有些不爽，但還是拿起手機，隨即眉頭皺了起來。
“你到底是什麽人？”
“柳隊長，我對基管局沒有惡意，否則今天就不會約他過來。”
陸長空瞳孔微微一縮，表情沒有多少驚訝。
他剛才就猜到了，如果對方認識柳青青的話，他和柳青青可能早就暴露了。
“你是0號祭司？”陸長空緩緩問道。
“什麽？0號祭司？”柳青青吃了一驚，“羅伯特是衝你來的？”
柳青青的表情瞬間緊張起來，盯著老太太差點就直接叫人了。
陸長空看她這麽大的反應，有些奇怪，祭司很厲害嗎？
方老太太沒有迴答是或者不是，“神降會可能背地裏在謀劃什麽，這是他們最擅長的。”
“祭司很厲害？”陸長空插了一句嘴。
柳青青神色沒有任何輕鬆，“神降會的祭司，最起碼也是b級覺醒者。”
b級的實力很厲害嗎？
陸長空心裏對b級沒有太多概念，默默點了點頭。
“老太太既然主動現身，就不會有惡意，柳姐姐冷靜。”
盡管陸長空這麽說，柳青青依然一臉警惕。
“你不知道神降會的祭司有多強，而且最近他們做事越來越沒有底線了，否則當初我們也不會把他們趕出去。”
“盡快找到羅伯特，時間不多了。”
老太太站了起來，柳青青瞬間站了起來，手往風衣內伸去。
“你不能走，跟我去局裏。”
老太太瞥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沒有搭理，徑直往大門口走去。
柳青青眼神一冷，臉上的表情越發燦爛起來。
就在這一瞬間，也沒見女人拔刀，甚至看不到刀在哪，空中一道白光閃過，朝老太太腿上劃去。
“柳姐姐，冷靜啊！”
陸長空一驚，想要出手阻止，但柳妖精動手太快太幹脆，他慢了一步。
那一刀砍中了老太太，但卻沒有任何血液飛濺，老太太的身影緩緩消失，就好像剛剛出現的是3d投影一樣。
柳青青刀光一閃而逝，下一秒就消失不見，她徑直追出了茶樓但已經沒看到任何人影了。
茶樓裏的人不多，但也有人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引發一陣小小的轟動。
“剛剛是3d投影嗎？”
“還是說在拍戲？這是特效？”
“哪有特效是現場做的，這分明是魔術吧？”
不少人掏出手機對準了這邊，柳青青匆匆忙忙拉著陸長空離去。
陸長空也沒有反抗，剛剛別人沒看清老太太的動作，他可是看清了。
那應該是一種急速，剛才他開啟了能力，看到了老太太躲避的那一幕。
那速度，就算他看得清，但也反應不過來。
除非他使用金光阻攔，但這樣的話，很可能會傷到老人家。
他隻是猶豫了半秒鍾，對方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兩個人迴到車裏，柳青青臉色難看。
“祭司很強？”陸長空小心問。
“剛才太危險了，你懂不懂b級有多大的破壞力？”
“不太懂，”陸長空現在連自己的等級也不太清楚，畢竟這等級他也沒去測過。
“這人的能力和速度有關，除非讓她鑽入陷阱，否則基管局整個星城的力量加起來可能都不夠她打的。”
陸長空撇了撇嘴，看她樣子就知道她誇張了。
“這不是我們強大的柳姐姐在嗎，有你在我相信她肯定傷不到我的。”
“拍姐姐馬屁也沒用，這次嚇死人了，一個福利院院長怎麽突然變成了神降會祭司。”
陸長空沒有急著迴答，而是將之前老太太提供的線索連在一起。
0號祭司，1號叛徒，王洛蕊的母親死之前見過方曉梅，方曉梅說不是她殺的。
羅伯特是神降會的祭司，他手上有可以威脅到方曉梅的把柄，羅伯特想要讓方曉梅殺了王洛蕊。
難道，神降會跑星城來的原因，是為了殺王洛蕊？
不管怎麽樣，陸長空最擔心的肯定是冰山的安全。
當著柳青青的麵，陸長空給王洛蕊打了個電話。
“你沒事吧？現在在哪裏？外麵可能有危險，你能聯係上魏叔嗎？”
兩人的對話並不長，對於陸長空的要求，王洛蕊很痛快答應了，甚至沒有問原因。
剛剛掛斷電話，就聽到了一句陰陽怪氣的話。
“冰山總裁變成了小媳婦，你還挺會調教女人的嘛。”
陸長空嘴角微微抽搐，“都什麽時候，你還擱這開車呢？”
“能怎麽辦，現在兩祭司都找不到人，急也沒用。”
“你們真不知道方老太太的事？她在福利院可呆了十年呢！”
陸長空表情有些複雜，方老太太說她沒殺王玉瑤，他也不知道該不該信。
但方老太太是覺醒者的事，唐婉兒肯定不知道。
就算陸長空現在打電話跟唐婉兒說，對方都不會信。
就比如說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你，你家60歲老太太走路都不利索，卻是武林高手一樣。
“墮落者的特征如果不是在臉上，都比較難發現，更別提覺醒者了。
那福利院這十年啥事沒有，我們有病去查一個福利院？”
柳青青這麽一說，陸長空也無話可說。
“這麽說，神降會暗地裏可能還在計劃什麽，必須盡快找到那個老外祭司。”
“早就請求有關部門協助了，天網係統也一直在找人，一直沒有什麽消息。
局裏善於找人和偵查的也派出去了，一點線索也沒有。”
陸長空有些心不在焉，“嗯嗯，先把我送到四季別墅區？”
柳青青沒有迴答，不過卻發動了車子。
“等已經登堂入室了？嘖嘖，你不會被那個冰山包養了吧？”
“我的人生目標，就是躺著也能賺錢！”
“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站著也不是不行。”
陸長空捂著有些紅的耳朵，無奈地歎了口氣。
明明是你先開車的，結果飆車飆不過就要動手，這合理嗎？
車剛剛停下，陸長空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一腳踹了下去。
看著汽車揚長而去，陸長空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屁股往小區大門走去。
“喲，陸總，剛剛您這是？”保安小王看到了這一幕，眼神似乎有些吃驚。
“沒事，最近網約車的服務態度越來越差了，等下一定要給差評。”
“什麽時候，網約車有這麽好看的女司機了？”小王看著陸長空的眼神仿佛帶著火焰。
“咳咳，可能這就是運氣吧。”
在小王的目視下，陸長空淡定地走進小區。
進入別墅區，陸長空就跑了起來，幾分鍾就來到了冰山家別墅。
這棟別墅依然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樣子，裏麵也沒什麽人，陸長空徑直上了二樓，在沙發上看到了縮在沙發一角看電視的女人。
陸長空雖然知道她沒事，可還是鬆了口氣。
在沙發上剛剛坐下，“你沒事就好……”
軟軟的嬌軀已經靠近他的懷裏。
“出什麽事了？”
冰山的語氣依然有些清冷，但動作已經越來越像熱戀中的小情侶了。
陸長空在路上想了很多，最終還是決定暫時把事情隱瞞起來。
畢竟事情的真相還沒有調查清楚，萬一這中間有什麽誤會，那可就完蛋了。
“我從柳警官那裏得到消息，神降會對你還不死心，這次找了b級覺醒者來對付你。”
“b級覺醒者？很厲害嗎？”
“很厲害，”陸長空點點頭，如果那老太太真的動手，他也不確定能不能擋住對方。
“你把事情跟魏叔叔說了嗎？”
“我聯係過爸爸了，他現在在國外，一時半會可能迴不來。”
“不如我們去基管局吧，在那裏會比較安全一些。”
王洛蕊眼神有些不快，“又要那個柳警官幫忙？”
“保護市民安全，是他們的責任，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陸長空是準備配合老太太製造王洛蕊的假死，但還是要藏一手，保證自己女人的安全。
現在最安全的地方，肯定是基管局。
柳青青的表情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輕輕點了點頭，沒有繼續任性下去。
“我們想要試試看，能不能讓你假死騙過這群神棍，你願不願意配合一下？”
“這是那個柳警官的辦法？”
陸長空搖頭，“不是，是另一個人的建議，不過我覺得可以試試。”
“我不能一直不露麵，公司會出問題的，”王洛蕊皺了皺眉。
“不需要太久時間，最多10天時間。”
陸長空在老太太提供的期限範圍，又多加了幾天。
“嗯，”王洛蕊輕輕點頭。
“你會保護我嗎？”
“當然，你是我媳婦，我不保護自家媳婦我保護誰？”
陸長空緊緊摟著女孩的腰，嘴裏一套套情話說得懷裏的女孩臉色越來越柔和。
“那要是我和蕭月靈同時遇到危險，你會保護誰？”
陸長空的身體一僵，萬萬沒想到啊。
剛剛還你儂我儂，突然就殺機暗藏了。
“我絕對不會讓你們陷入危險中的，”陸長空轉移話題。
女孩眼神變冷了。
“當然是你了，”陸長空瞬間改口，“如果隻是為了哄你開心，我當然會這麽說。
但你隻是開心一瞬間，然後就會陷入懷疑中，內心有種不安全感。
我不想跟你撒謊，所以隻有把危險排除在你們之外，這才是我應該做的。”
陸長空嘴上說著不哄，其實是針對女孩的性格哄。
果然，他這麽一說，王洛蕊眼神如同秋水一般望著他。
“你是想吃飯，還是想洗澡，還是想……”
在心裏分析了一下來龍去脈，但還有些地方模糊不清。
“沒有其它辦法了嗎？您把這種事告訴我，是什麽意思？”
“你和王家女娃的關係，要老婆子明說嗎？”
“我和王總清清白白的，很純潔的上下級關係，方院長可別亂說。”
方老太太沒有搭理他。
陸長空思考這老太太找他的目的，老太太應該不是那麽囂張的人，應該也不是通風報信的意思。
突然間，他腦子裏靈光一閃。
“您的意思是做一場戲？”
方老太太看了她一眼，“還算沒有蠢到家。”
“要多久，怎麽騙過對方呢？”陸長空追問。
“7天，隻要拍個視頻就行。”
陸長空有些奇怪，“那個羅伯特來星城，就是為了找蕊……王總報仇的？是不是太閑了？”
方老太太搖頭，“老婆子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麽，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找不到他在哪。”
說完老太太看著陸長空。
“不是，看我幹嘛？我可沒那找人的本事。”
陸長空下意識想到了基管局，他沒找人的本事，但柳妖精有啊。
“羅伯特來星城，未必是為了老婆子來的，”老太太突然開口說。
“我也覺得是這樣，”陸長空隨口附和，心裏在糾結該怎麽處理這件事。
關於王洛蕊母親之死，他現在仍然無法確定真相，唯一的辦法似乎是隻有從神秘空間著手了。
“咦？小陸，你怎麽在這裏？好巧啊！”
一個熟悉的女聲打斷了陸長空的思緒，他抬起頭就看到了巧笑嫣然的柳妖精。
青絲飄揚，t恤牛仔褲配長靴，長款紅色風衣外罩，看起來又颯又媚。
老太太轉過頭，眼神中帶著審視打量著這個女人，然後又轉過頭看著陸長空，冷哼一眼。
“你這個小年輕年紀不大，風流債倒是不少。”
陸長空裝作沒聽到這話，笑著迴應，“真巧啊，柳姐姐怎麽有空來喝茶。”
“恰好路過。”
“這有位置，一起吧，”陸長空和柳妖精演著雙簧。
轉過頭望向老太太，“方奶奶，碰到朋友了，您不介意加個座吧？”
“老婆子介意。”
“您不介意就好，”柳妖精笑眯眯地拉開椅子坐下。
“打擾了。”
陸長空在桌子底下拉了下女人的袖子，柳妖精笑眯眯地望著老太太沒有迴應。
陸長空隻好在她大腿上輕輕掐了一下，然後感覺腳背被什麽東西狠狠踩了一腳。
還好，他皮糙肉厚，沒有太大感覺。
陸長空將剛剛了解到的情況，變成短信簡單說明了情況，隻是關於十年前的案子他沒有說。
“方院長，最近有個外國人失蹤了，他最後出現的地方是福利院，我希望……”
手機響了，柳妖精被打斷了話有些不爽，但還是拿起手機，隨即眉頭皺了起來。
“你到底是什麽人？”
“柳隊長，我對基管局沒有惡意，否則今天就不會約他過來。”
陸長空瞳孔微微一縮，表情沒有多少驚訝。
他剛才就猜到了，如果對方認識柳青青的話，他和柳青青可能早就暴露了。
“你是0號祭司？”陸長空緩緩問道。
“什麽？0號祭司？”柳青青吃了一驚，“羅伯特是衝你來的？”
柳青青的表情瞬間緊張起來，盯著老太太差點就直接叫人了。
陸長空看她這麽大的反應，有些奇怪，祭司很厲害嗎？
方老太太沒有迴答是或者不是，“神降會可能背地裏在謀劃什麽，這是他們最擅長的。”
“祭司很厲害？”陸長空插了一句嘴。
柳青青神色沒有任何輕鬆，“神降會的祭司，最起碼也是b級覺醒者。”
b級的實力很厲害嗎？
陸長空心裏對b級沒有太多概念，默默點了點頭。
“老太太既然主動現身，就不會有惡意，柳姐姐冷靜。”
盡管陸長空這麽說，柳青青依然一臉警惕。
“你不知道神降會的祭司有多強，而且最近他們做事越來越沒有底線了，否則當初我們也不會把他們趕出去。”
“盡快找到羅伯特，時間不多了。”
老太太站了起來，柳青青瞬間站了起來，手往風衣內伸去。
“你不能走，跟我去局裏。”
老太太瞥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沒有搭理，徑直往大門口走去。
柳青青眼神一冷，臉上的表情越發燦爛起來。
就在這一瞬間，也沒見女人拔刀，甚至看不到刀在哪，空中一道白光閃過，朝老太太腿上劃去。
“柳姐姐，冷靜啊！”
陸長空一驚，想要出手阻止，但柳妖精動手太快太幹脆，他慢了一步。
那一刀砍中了老太太，但卻沒有任何血液飛濺，老太太的身影緩緩消失，就好像剛剛出現的是3d投影一樣。
柳青青刀光一閃而逝，下一秒就消失不見，她徑直追出了茶樓但已經沒看到任何人影了。
茶樓裏的人不多，但也有人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引發一陣小小的轟動。
“剛剛是3d投影嗎？”
“還是說在拍戲？這是特效？”
“哪有特效是現場做的，這分明是魔術吧？”
不少人掏出手機對準了這邊，柳青青匆匆忙忙拉著陸長空離去。
陸長空也沒有反抗，剛剛別人沒看清老太太的動作，他可是看清了。
那應該是一種急速，剛才他開啟了能力，看到了老太太躲避的那一幕。
那速度，就算他看得清，但也反應不過來。
除非他使用金光阻攔，但這樣的話，很可能會傷到老人家。
他隻是猶豫了半秒鍾，對方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兩個人迴到車裏，柳青青臉色難看。
“祭司很強？”陸長空小心問。
“剛才太危險了，你懂不懂b級有多大的破壞力？”
“不太懂，”陸長空現在連自己的等級也不太清楚，畢竟這等級他也沒去測過。
“這人的能力和速度有關，除非讓她鑽入陷阱，否則基管局整個星城的力量加起來可能都不夠她打的。”
陸長空撇了撇嘴，看她樣子就知道她誇張了。
“這不是我們強大的柳姐姐在嗎，有你在我相信她肯定傷不到我的。”
“拍姐姐馬屁也沒用，這次嚇死人了，一個福利院院長怎麽突然變成了神降會祭司。”
陸長空沒有急著迴答，而是將之前老太太提供的線索連在一起。
0號祭司，1號叛徒，王洛蕊的母親死之前見過方曉梅，方曉梅說不是她殺的。
羅伯特是神降會的祭司，他手上有可以威脅到方曉梅的把柄，羅伯特想要讓方曉梅殺了王洛蕊。
難道，神降會跑星城來的原因，是為了殺王洛蕊？
不管怎麽樣，陸長空最擔心的肯定是冰山的安全。
當著柳青青的麵，陸長空給王洛蕊打了個電話。
“你沒事吧？現在在哪裏？外麵可能有危險，你能聯係上魏叔嗎？”
兩人的對話並不長，對於陸長空的要求，王洛蕊很痛快答應了，甚至沒有問原因。
剛剛掛斷電話，就聽到了一句陰陽怪氣的話。
“冰山總裁變成了小媳婦，你還挺會調教女人的嘛。”
陸長空嘴角微微抽搐，“都什麽時候，你還擱這開車呢？”
“能怎麽辦，現在兩祭司都找不到人，急也沒用。”
“你們真不知道方老太太的事？她在福利院可呆了十年呢！”
陸長空表情有些複雜，方老太太說她沒殺王玉瑤，他也不知道該不該信。
但方老太太是覺醒者的事，唐婉兒肯定不知道。
就算陸長空現在打電話跟唐婉兒說，對方都不會信。
就比如說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你，你家60歲老太太走路都不利索，卻是武林高手一樣。
“墮落者的特征如果不是在臉上，都比較難發現，更別提覺醒者了。
那福利院這十年啥事沒有，我們有病去查一個福利院？”
柳青青這麽一說，陸長空也無話可說。
“這麽說，神降會暗地裏可能還在計劃什麽，必須盡快找到那個老外祭司。”
“早就請求有關部門協助了，天網係統也一直在找人，一直沒有什麽消息。
局裏善於找人和偵查的也派出去了，一點線索也沒有。”
陸長空有些心不在焉，“嗯嗯，先把我送到四季別墅區？”
柳青青沒有迴答，不過卻發動了車子。
“等已經登堂入室了？嘖嘖，你不會被那個冰山包養了吧？”
“我的人生目標，就是躺著也能賺錢！”
“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站著也不是不行。”
陸長空捂著有些紅的耳朵，無奈地歎了口氣。
明明是你先開車的，結果飆車飆不過就要動手，這合理嗎？
車剛剛停下，陸長空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一腳踹了下去。
看著汽車揚長而去，陸長空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屁股往小區大門走去。
“喲，陸總，剛剛您這是？”保安小王看到了這一幕，眼神似乎有些吃驚。
“沒事，最近網約車的服務態度越來越差了，等下一定要給差評。”
“什麽時候，網約車有這麽好看的女司機了？”小王看著陸長空的眼神仿佛帶著火焰。
“咳咳，可能這就是運氣吧。”
在小王的目視下，陸長空淡定地走進小區。
進入別墅區，陸長空就跑了起來，幾分鍾就來到了冰山家別墅。
這棟別墅依然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樣子，裏麵也沒什麽人，陸長空徑直上了二樓，在沙發上看到了縮在沙發一角看電視的女人。
陸長空雖然知道她沒事，可還是鬆了口氣。
在沙發上剛剛坐下，“你沒事就好……”
軟軟的嬌軀已經靠近他的懷裏。
“出什麽事了？”
冰山的語氣依然有些清冷，但動作已經越來越像熱戀中的小情侶了。
陸長空在路上想了很多，最終還是決定暫時把事情隱瞞起來。
畢竟事情的真相還沒有調查清楚，萬一這中間有什麽誤會，那可就完蛋了。
“我從柳警官那裏得到消息，神降會對你還不死心，這次找了b級覺醒者來對付你。”
“b級覺醒者？很厲害嗎？”
“很厲害，”陸長空點點頭，如果那老太太真的動手，他也不確定能不能擋住對方。
“你把事情跟魏叔叔說了嗎？”
“我聯係過爸爸了，他現在在國外，一時半會可能迴不來。”
“不如我們去基管局吧，在那裏會比較安全一些。”
王洛蕊眼神有些不快，“又要那個柳警官幫忙？”
“保護市民安全，是他們的責任，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陸長空是準備配合老太太製造王洛蕊的假死，但還是要藏一手，保證自己女人的安全。
現在最安全的地方，肯定是基管局。
柳青青的表情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輕輕點了點頭，沒有繼續任性下去。
“我們想要試試看，能不能讓你假死騙過這群神棍，你願不願意配合一下？”
“這是那個柳警官的辦法？”
陸長空搖頭，“不是，是另一個人的建議，不過我覺得可以試試。”
“我不能一直不露麵，公司會出問題的，”王洛蕊皺了皺眉。
“不需要太久時間，最多10天時間。”
陸長空在老太太提供的期限範圍，又多加了幾天。
“嗯，”王洛蕊輕輕點頭。
“你會保護我嗎？”
“當然，你是我媳婦，我不保護自家媳婦我保護誰？”
陸長空緊緊摟著女孩的腰，嘴裏一套套情話說得懷裏的女孩臉色越來越柔和。
“那要是我和蕭月靈同時遇到危險，你會保護誰？”
陸長空的身體一僵，萬萬沒想到啊。
剛剛還你儂我儂，突然就殺機暗藏了。
“我絕對不會讓你們陷入危險中的，”陸長空轉移話題。
女孩眼神變冷了。
“當然是你了，”陸長空瞬間改口，“如果隻是為了哄你開心，我當然會這麽說。
但你隻是開心一瞬間，然後就會陷入懷疑中，內心有種不安全感。
我不想跟你撒謊，所以隻有把危險排除在你們之外，這才是我應該做的。”
陸長空嘴上說著不哄，其實是針對女孩的性格哄。
果然，他這麽一說，王洛蕊眼神如同秋水一般望著他。
“你是想吃飯，還是想洗澡，還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