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鳳站了起來,她再也忍不了了,惡狠狠的瞪著王天辰說道:“你到底是誰,要幹什麽,我們不認識,應該也沒有愁怨,為什麽滿嘴汙言穢語,羞辱於我,至於秦紅棉,三番五次都來殺我,我都沒有跟她計較,每次都是有意無意放她走了,你不說跟秦紅棉什麽關係,又要找她,還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你難道是秦紅棉的孩子,要給她找迴場子,還是來殺我。”


    每次秦紅棉來殺刀白鳳,都打不過刀白鳳,確實都被刀白鳳放走了,因為刀白鳳知道秦紅棉是段正淳的女人,她不讓段正淳納側妃,總覺得有所虧欠,加上自己的那一次瘋狂,故而一再忍讓。


    沒想到這次來了這麽一位無禮的少年,簡直滿嘴汙言穢語,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便知道王天辰可以無聲無息來到玉虛觀,可能比自己厲害,她也受不了了,自己好歹是堂堂王妃,豈能受此屈辱。


    看到刀白鳳這麽激動和有點歇斯底裏,王天辰笑了笑:“王妃,不要這麽激動,我也是關心你,那秦紅棉是我師父,此前她得到了絕世神功,我無意間知道了你們的過節,我怕她過來把你殺了,這麽漂亮的美人兒就這麽香消玉殞,甚是可惜呀,你居然還吼我。”


    刀白鳳搞不懂了,秦紅棉的徒弟,還要來幫助自己,這是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王天辰給了刀白鳳很大的壓力,是王天辰的氣場和言語,讓她覺得王天辰不是她可以對付的,所以一再忍讓,直到忍無可忍。


    但是秦紅棉得了什麽神功,她嗤之以鼻,那秦紅棉武功太差了,根本對她沒有威脅,不然也不敢一個人待在這玉虛觀了。


    看著刀白鳳那張精致的俏臉,雖然滿臉怒容,依然我見猶憐,王天辰繼續說道:“王妃,我們來打個賭怎麽樣。你敢不敢陪我玩玩。”


    王天辰有點故意激刀白鳳的意思。“你要玩什麽花招,如果想對付我可以直接出手,不必拐彎抹角,至於什麽打賭,沒有興趣,我刀白鳳從來沒有怕過什麽,隻是不想跟你這登徒子有什麽瓜葛,那秦紅棉再讓她修行十年,也不是我的對手。”


    聽著刀白鳳的話王天辰準備下點猛藥:“剛剛跟我打招唿的段譽,我覺得他挺好,很有禮貌,比你這個母後好多了,你和段正淳沒想到生了這麽好一個兒子,隻是我怎麽感覺他長的不像段正淳呢。”


    這王天辰哪裏見過什麽段正淳,但誰知道他有沒有見過呢?隻要有段譽不是段正淳兒子這個事情,那麽假話也會是真話。人與人之間有時候說話全是技巧和博弈,真話假話有時候效果都是一樣的。


    刀白鳳感覺被雷電劈了一下,渾身顫抖無力,好在還沒倒下,這是埋在她心底最大的秘密,他堅信沒有任何人知道,哪怕跟他做了那事的段延慶都不知道,這怎麽叫她不懼怕。


    如果段譽是段正淳的親生兒子,兩個人哪怕再怎麽不像,王天辰這種話她隻會讓他莫名其妙,而不會猶如晴天霹靂,這就是內心有鬼,任何人都一樣,除非這個人的心態已經煉成了鋼鐵。


    看著刀白鳳的表現王天辰笑笑沒有說話,而是坐在了一旁,看見有茶水,直接喝了起來,好不怡然自得,從容淡定。


    刀白鳳哪裏還能顧得王天辰這點小動作。就這樣大殿內好一陣寂靜,刀白鳳心裏不知道閃過多少念頭,比如殺了這個少年,可打的過嗎,那秦紅棉是不是又知道什麽,這是試探,還是無心隨口之言,他要做什麽,剛剛說什麽打賭是什麽。這都是刀白鳳腦海裏閃過的一些想法。


    穩住心神的刀白鳳也順勢坐在了王天辰旁邊的圈椅上,她的腿也有點酸,本想再喝口水。


    可看見王天辰喝的是自己的杯子,她剛剛還跟段譽一起在這喝茶,可段譽是孝順的孩子,臨走之時還把自己用過的茶盞洗了並放好,他不敢勞煩刀白鳳,這就是王族子弟的修養,對父母的尊敬。


    刀白鳳隻好作罷,暗啐了一口,對王天辰的恨更深了:“你說打賭是要賭什麽,我陪你玩,但希望你不要傷害譽兒,他是一個好孩子。”


    刀白鳳不可能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去問剛剛王天辰的話什麽意思,更不能突然答應玩什麽遊戲,這種大轉變會引起懷疑,所以拿段譽的安全為借口,以此穩定和探出王天辰的虛實以及目的。


    “哦?王妃準備跟我玩一玩了?我還想說王妃不願意玩就算了呢?”


    刀白鳳咬牙切齒,道袍裏麵的粉拳緊握,真想一拳把王天辰打死,可她不敢,她一可能不是王天辰的對手,二怕他和秦紅棉真知道點什麽,隻能虛與委蛇,最後在想辦法除掉這二人。


    “你要不玩就算了,我正好清淨。”刀白鳳也不會慣著他,處處把自己陷於被動的一方,姿態越低,越是惹人懷疑。


    這刀白鳳果然不愧是可以壓製段正淳的女人,不簡單。王天辰更不會慣著她:“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找段譽玩,就不打擾王妃了。”


    說罷放下茶盞,做出起身要走的樣子。刀白鳳慌了:“賭什麽你說吧,我奉陪到底。”


    王天辰迴道:“王妃痛快,這個遊戲就是我賭一個月內我師父秦紅棉會來殺你,而你肯定打不過她,在你被秦紅棉折磨的時候,段正淳卻在別的女人床上顛鸞倒鳳,好不快活瀟灑,如果我贏了,我從王妃這裏拿點什麽,如果我輸了從此我讓我師父永遠不再找你的麻煩,更不會打擾你們一家三口的生活,怎麽樣。”


    刀白鳳思考了一會然後迴道:“好,希望你說話算話。”王天辰道:“自然如此,不過我不希望王妃使詐作弊,去調動高手保護,又在段正淳那裏作文章,擾亂他本來的生活軌跡,你放心,我也不會去作弊,我們兩個人立誓如何。”


    刀白鳳自然沒話說,兩個人立完誓,說明這場博弈開始了,二人皆是不會幹預這種賭約。王天辰又喝了兩口茶:“好茶,既然如此,那王妃我就先告辭了,記住我們的賭約。”


    說完王天辰起身然後,詭異的消失在了原地,這把刀白鳳驚嚇到了,她慶幸自己沒有莽撞,不然今天危險了。


    看著王天辰喝過的茶杯,那可是她自己的專屬茶杯,“此人好生無禮,簡直是卑鄙無恥下流。”


    刀白鳳拿起茶杯就想要砸個稀巴爛。拿著茶杯舉起的右手還沒落下,隻聽一道聲音傳入大殿:“那茶盞,我下次過來還要用的,如果王妃把它砸了,那我隻好去鎮南府找段正淳討一個,那裏應該有比這更好的茶盞。”


    刀白鳳聽到這聲音,嚇得趕緊把茶盞放了迴去,隻是看那茶盞上麵殘留自己的唇印,臉紅了一下,好好暗罵了王天辰一下。


    王天辰這是要粉碎刀白鳳的傲嬌心,以及對段正淳的失望,他才好下手,正所謂攻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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