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辰這次要去找刀白鳳出家的玉虛觀,看看秦紅棉有沒有過去,他早點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好。


    然後再去找無崖子等人,解決掉逍遙派的事情,他才能安心去江湖上興風作浪。


    在打聽到玉虛觀後,王天辰乘著仙鶴沒多久,便找到了坐落於大理南邊,一座小型山脈外的玉虛觀。


    到了這裏,王天辰想到了刀白鳳,又想著段延慶的容貌,他覺得這刀白鳳真是下得去手。


    這也說明刀白鳳對段正淳的愛和恨是一樣的,正所謂,愛的有多深,恨的就有多深。這段正淳何德何能,最後在死的時候,那些女的還陪他起。


    王天辰不禁感歎一聲,癡兒怨女從來不是古代獨有,社會不論怎麽發展,人性終究是沒有多少變化。


    隻是思想上的開放,後世的女人要比現在的女人幸福很多,他王天辰不是救世主,他不想做皇帝,改變世界,社會的發展變化本就是緩步向前的,步子邁的太大,不一定是好事。


    如果人類再發展一萬年,迴頭看那自詡文明和開放的人,又是如何的眼光和評判呢?


    王天辰正在感歎和遐想之際,寺廟的大門緩緩打開,隻見一少年從裏麵走出,後麵還跟著一位道姑打扮的婦人,雖然年過三十,卻依舊相貌美麗,光彩照人,實在是人間難得的絕色。


    這二人便是段譽和刀白鳳,而段譽此番是前來看望他母後刀白鳳,也是訴苦來了。


    不過此刻看樣子段譽應該是要迴去了,怪不得門口的石柱上還拴著一匹馬。


    兩個人看見站在門口大樹下的王天辰有點驚訝,這玉虛觀不對外開放,一般很少有人到此,而且還是一個少年,看氣質打扮,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


    可刀白鳳看見這少年盯著自己的眼光,仿佛要把自己看穿一樣,好淩厲,刀白鳳也很是生氣此人的無禮。


    隻見段譽走下了台階,似乎是要去跟那少年打招唿,後麵的刀白鳳皺了一下眉毛 也沒阻止。


    隻見段譽笑了笑,然後上前拱了拱手道:“這位兄台,不知高姓大名,我叫段譽,這裏是家母修行的道場玉虛觀,不對外開放,恰好我今天過來看望母親,剛準備離開,就看見兄台站在這門口大樹之下,莫不是有什麽事嗎?”


    段譽果然不愧是讀書人,而且長的細皮嫩肉的,容儀如玉,氣質翩翩,絕對的小鮮肉。易容後的王天辰自是比不了。


    王天辰也抱了抱拳迴道:“原來是段公子,我叫王天辰,來這裏本來是想找個人,不過看樣子她應該是不在了。”


    段譽和刀白鳳聽到王天辰說要找人,納悶起來,找人怎麽找這裏來了。


    段譽繼續說道:“原來如此,我叫你一聲王兄吧,王兄,不知你所找之人叫什麽名字,如果方便告知,我看看和母親有沒有聽過,認不認識,也好幫你參考一下。”


    王天辰也沒有賣關子道:“哦,我要找的人叫秦紅棉。”


    段譽撓撓頭好像沒有聽過,可段譽身後的刀白鳳可不淡定了,身子微微顫了一下。


    段譽正準備說不認識,卻被後麵的刀白鳳打斷。“譽兒你先迴來。”


    段譽不知道自己母親幹嘛叫自己迴去,但也隻好轉身,然後迴到站在玉虛觀大門前的刀白鳳旁邊。


    這刀白鳳很是警覺,秦紅棉三番五次要來殺她,這人又來找秦紅棉,如果跟秦紅棉是一夥的,那段譽這種沒有武功,和那人離得如此之近,怕不是有危險,所以刀白鳳把段譽叫了迴來,好在那人沒有動手。


    刀白鳳鬆了一口氣,算是僥幸,然後對著下麵的王天辰說道:“你是秦紅棉什麽人,為什麽來我這裏找她,她最近沒有來我這裏,如果無事,你就迴去吧,這裏是我清修之地,不方便多留外人在此。”


    王天辰故意說秦紅棉,想看看刀白鳳的表現,此番一探,說明秦紅棉沒有過來,應該真是找地方偷偷練白虹掌去了。“這個女人真是不安分,早知道那天就不讓她走了,等找到她,定然要家法伺候,好好鞭打一番才行。”


    王天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多謝”。說完王天辰轉身離開,他並沒有跟刀白鳳說他和秦紅棉的關係。


    沒有用輕功,也沒有喚來小白,他是用走的。段譽見他這樣徒步,本想上去邀他一起騎馬下山,他反正也要迴去,可見這段譽心思簡單,雖然舔著王語嫣讓很多人不恥,但段譽著實是可交之人。


    刀白鳳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性格,趕忙拉住他,怒斥道:“你要幹嘛,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麽把你叫迴來,那秦紅棉是我的仇敵,經常來這裏找我麻煩,雖然每次她都沒有得手,但煩不勝煩,這個人找秦紅棉,誰知道他跟秦紅棉什麽關係,如果是一夥的,然後對你不利怎麽辦,你一點江湖經驗都沒有,天天就知道看書,也不知道練武,今天還跑我這裏來訴苦,你不知道段氏以武開國嗎?你不學武,也要學點心眼呀,江湖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你如果有點什麽事情,我和你父王怎麽辦。”


    刀白鳳此話一出,段譽也是一臉尷尬和自責:“母後,譽兒知道錯了,練武確實非兒臣喜歡,但兒臣會聽母後的話,多長點心眼。不過剛剛那個王兄看著也不像壞人,唉算了,兒臣自己一個人走吧,兒臣走另外一條路,母後你記得到時候迴來看兒臣,父王很想您,兒臣就先迴去了。”


    刀白鳳無奈的歎了口氣,他這個兒子心性如此,不靠磨練,隻是口頭教導估計也沒啥效果,索性也不再多言。


    “嗯 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母後會迴去看你的。”看著段譽騎著快馬朝另外一條路迴去,刀白鳳搖了搖頭,嘴巴裏嘀咕了兩聲秦紅棉的名字,然後關上大門迴到了玉虛觀裏麵。


    王天辰隻是走出了他們的視線,就找個地方等段譽走後,他要再迴去看看,殺個迴馬槍。果然等了一會段譽騎馬從另一條路迴去了,王天辰估計這是刀白鳳的主意,段譽還是太單純了。


    玉虛觀內,刀白鳳正跪三清像前,念誦經文。她不知道王天辰已經摸了進來,而且此刻正在打量著她。


    王天辰看著刀白鳳在那念經,覺得有點意思,這是贖罪嗎。


    不過他覺得這刀白鳳身材比秦紅棉和甘寶寶都要好,果然不愧是擺夷族最漂亮的女人。


    王天辰從大殿的房梁之上跳了下來,沒有掩飾自己的存在。


    刀白鳳一下停住了念經,也沒有睜開眼而是淡淡道:“你和秦紅棉到底什麽關係,她最近沒來我這,我真不知道她在哪,還請公子不要打擾貧道的清修。”


    刀白鳳畢竟是王妃,見過大場麵,心性不是甘寶寶她們可以比的,她知道背後之人是剛剛那位自稱王天辰的人。王天辰笑了笑:“哈哈,果然不愧是大理鎮南王妃刀白鳳。不過你說錯了,上一次來是找秦紅棉,這一次是找王妃你,至於我和她的關係嗎,先不告訴你。”


    刀白鳳有點納悶了,找自己做什麽,要殺自己?


    看著此刻有點緊張的刀白鳳王天辰說道:“王妃不要緊張,我隻是覺得這沒有人煙的玉虛觀,王妃常年守在這裏,難道不寂寞嗎?這段正淳一點都不心疼你,舍得把你這個嬌滴滴美人兒放在這裏嗎?”


    王天辰的話已經不是無禮那麽簡單了。刀白鳳心裏也是更加緊張了:“這人說這等孟浪,輕薄調戲之言,他要幹嘛,難道看上我的美色,可他年齡跟譽兒應該差不多,怎麽喜歡我這殘花敗柳之身,還是像雲中鶴那樣的采花賊?有這麽小的采花賊嗎?不會是替秦紅棉惡心我來了,又或者想讓我和他發生關係,最後讓段正淳知道,休了我,她好上位。”王天辰沒想到這刀白鳳居然想了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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