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曄震驚了，“你的意思莫不是……那獵戶打著幫扶別人的名義，實際上卻是再行jian汙女子之實？”
莫北笙嘴角扯了一下，“也不全是jian汙吧？那個丈夫常年在外的，他們倆應該算是合jian。那個貞婦應該是為了婆婆才會委屈求全，所以在聽到獵戶死了之後才會反應那般平淡，甚至有種解脫之感。
而那個帶孩子的女人，不用說，也是為了孩子。隻是那個獵戶可能太過禽獸，在jian汙女子的時候沒有避著孩子，許是想著小孩子沒什麽威脅，被看到了也不要緊。那女孩雖尚不懂人事，但也看的出來每次獵戶過來母親都痛苦難當，才會有那般反應。她們雖然都沒有直接承認，但就我猜測也是八九不離十。”
殷世華一掌排在桌子上，“禽獸！禽獸不如！”
白宇豪臉色鐵青，但還是盡量冷靜著分析道：“如果是這樣，那獵戶和那莊稼漢之間便算有了一點共同之處，就是迫害女子。”
徐曄點頭，“確實，如此說來那殺人的妖邪……是為了給女人報仇？”
“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聶無雙冷著臉，“那獵戶生前最後接觸的人是誰？”
“這個我知道，之前已經跟村裏人問過了，”徐曄說話總算有了點底氣，“是村長家的女兒珍珠。不過這個珍珠肯定不會被獵戶占了便宜，她沒什麽地方求到獵戶。
村長四十歲才得到這麽一個女兒，之後再無所出。村長夫妻倆伉儷情深，也從來沒想過納小，自然將這唯一的寶貝女兒當眼珠子一樣疼著，那是要什麽給什麽。城裏小姐有的珠花絹帕，村長也都給珍珠弄來。”
“那這位村長千金怎麽會跟獵戶有接觸？”
徐曄歎息，“說來也是這珍珠小姑娘家愛慕虛榮，前一陣子到鎮上去買布料，偶然看到街上有姑娘披著獸皮披風，覺得甚是好看，便也想弄一個。但獸皮披風昂貴，尋常農戶省吃儉用一年攢下十幾兩銀子也買不來一件，那珍珠便出重金讓獵戶到山上去給她獵些狐狸迴來，她要自己做，如此兩人才有了交集，村裏很多人都知道。是以後來獵戶十多天不見人，村裏人就都以為獵戶是在山上給珍珠獵狐狸。”
和風想了想問道：“那個莊稼漢可跟珍珠有交集？”
徐曄搖頭，“這倒未曾聽說。”
莫北笙上半身又往聶無雙那邊挪了一點，“無雙，你是不是懷疑此事與那珍珠有關？”
聶無雙似乎沒有注意到莫北笙的靠近，也沒避開，說道：“是否有關，還要見到人之後才知曉。明日一早就去村長家看看。”
徐曄問道：“那可要我提前知會一聲？”
“知會什麽呀？”莫北笙笑道，“要是那珍珠真有問題，這是讓人家做好準備應付我們啊！”
徐曄幹笑兩聲，“是我考慮不周。不過我也算看著珍珠那孩子長大，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天真爛漫的，可真不像妖邪。再說她也是村長夫人十月懷胎所生，這……”
和風笑著拍了拍徐曄的肩膀，“她確實未必是妖邪，但妖邪擅長蠱惑人心，珍珠又年歲尚小，說不定會被妖邪蒙騙甚至附身。咱們就是去看看，若是沒事不是皆大歡喜嗎？”
徐曄點點頭，“和師兄說的對，是我想差了。”
這會掌櫃的過來，說晚膳已經準備好了，是否可以上桌。
聶無雙點頭，掌櫃的便招唿夥計上飯菜。
殷世華和白宇豪又坐到莫北笙和聶無雙這一桌，菜一端上來，兩人齊齊變了臉色。
這第一道菜就是西紅柿炒蛋。
之前已經見識了兩具屍體的情況，還開膛破肚看了裏麵，現在又是這樣紅黃相間的東西，殷世華直接臉色發青，轉頭一陣幹嘔。白宇豪捂著嘴，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莫北笙笑得歡實，“你們這是怎麽了？哦，是因為下午看了屍體所以有點吃不下去是吧？要我說你們還是想太多了，那兩具屍體死去多時，就算是肚子裏也沒有這般鮮豔的顏色，哎？這倒紅燒肉還更像些！”
殷世華猛地站起來跑出去了，白宇豪挺了一會還是沒挺住，也跑了出去。
和風無奈，跟著殷世華出去，方琦不知情況，但看著麵前一樣的菜色，也突然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兒。
莫北笙笑得前仰後合。
聶無雙低下頭，看不清此刻表情。
飯後莫北笙被殷世華和白宇豪拉著去逛街，理由也很充分，因為莫北笙的話他們晚上都沒吃什麽東西，現在莫北笙得給他們上街買些吃的去。
莫北笙沒辦法，隻能答應。
晚上莫北笙迴來的時候，發現房間的床鋪都被整理好了。
莫北笙笑著走到聶無雙並未關閉的房門前，看聶無雙正在燈下夜讀，微黃的燈光映著那張清凝冷豔的臉，輕輕關上房門不由得放慢腳步。
直到莫北笙在聶無雙身邊坐下，聶無雙也沒有放下書本。
莫北笙有些不想打破此刻的靜謐，就單手撐著腦袋，靜靜看著聶無雙。
聶無雙一直沒抬頭，眼睛始終看著書本，過了一會說道：“天色已晚，快去歇息。”
“可我還不困啊！而且你這麽好幫我鋪好了床被，我也得為你做點什麽吧？”
“……無事。”
莫北笙又盯著聶無雙不說話了。
好一會，聶無雙才抬眼看向莫北笙，“還有事？”
“啊，有！”莫北笙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的劍穗，“給你！”
聶無雙放下書本接過劍穗，藍色的劍穗很漂亮，長短合適，而且這顏色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幹淨清澈之感。穗子上麵打著結，但這花結跟尋常所見的那些又是不同，以前從沒見過這樣的。
莫北笙順著聶無雙的視線看過去，知道聶無雙是在看穗子上麵的結，不太好意思地說道：“那個……這是我自己編的，晚上跟殷世華他們出去的時候看到一個阿婆擺攤賣絡子，我想著無雙你的靈劍上還差一個劍穗，就尋了個看著順眼的花樣讓阿婆教我。阿婆說是她和她丈夫一起琢麽出來的，全天下隻此一份，我看著也挺簡單，就跟阿婆學了，不過還是編得不太好，歪歪扭扭的。”
聶無雙指尖微頓，片刻後直接將劍穗掛在劍柄上，雖然沒說話，但這舉動就是表示接受了。
莫北笙高興，忍不住有點得寸進尺地問道：“你是真喜歡還是不好駁了我的麵子啊？”
聶無雙抬頭清亮的美眸看著莫北笙：“你見過我不好駁過誰的麵子？”
莫北笙嘿嘿一笑，“也是啊！無雙女君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
聶無雙啞然
“時辰不早，明日還有正事，早些休息。”
“好嘞！你也是。”
莫北笙起身迴了自己的房間，心情好睡著的也快，沒一會便唿吸均勻。
樓下掌櫃的和夥計正在整理一天的入賬。
夥計問道：“掌櫃的，今晚給那些仙師準備晚膳，怎麽弄了一道西紅柿炒蛋啊！這不是太怠慢了嗎？”
掌櫃的一邊劈裏啪啦地撥算盤一邊說道：“我他也沒想弄這道菜，是領頭的那位女君特別囑咐的，說今晚加一道西紅柿炒蛋，還特別囑咐顏色一定要鮮亮，紅燒肉也是那位女君要求的。”
夥計不解，“紅燒肉也就罷了，這西紅柿炒蛋對於仙師來說也是素了點。”
掌櫃的道：“你管他素不素呢！興許人家仙師就好這口。”
“可是我看跟那位領頭女君同坐一桌的其中兩位仙師，看見西紅柿炒蛋和紅燒肉的時候臉色十分難看，都出去吐了，您說是不是……”
“是不是什麽？”掌櫃的瞪了一眼夥計，“仙師的事也是你我能隨便猜的？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夥計把抹布搭在肩上，不情不願地去擦地。
第二天清早，眾人下來用早膳，是肉餅和湯，這湯還是西紅柿雞蛋湯。
殷世華和白宇豪沒再湊到莫北笙和聶無雙那邊去，本來就沒什麽胃口吃這些，生怕莫北笙再給他們來一番讓他們更加沒有胃口的描述。
莫北笙笑嘻嘻地跟聶無雙說道：“看來店家的西紅柿和雞蛋儲備十分充足，早晚都能吃。”
聶無雙麵不改色，“多吃點對身體好。”
莫北笙點頭稱是，是挺好的。
早膳過後一行人就趕往李家村村長家。
村長之前也沒收到消息，到聶無雙等人到了才知道。徐曄跟村長比較相熟，向村長說明了情況，但沒說是衝著珍珠來的，隻是說過來跟村長了解一些事情。
昨日眾人分頭調查的時候村長就聽到動靜了，也向被調查的人了解了情況，就猜到可能會過來問自己，但昨天一直沒等到人，還以為人家不來了，沒想到會今天一大早過來。
村長熱情地接待了眾人，其妻子拿出了家中最好的茶來招待。
“農村地方比較窮，也沒什麽好吃的，這是我們自家做的點心，諸位仙師不嫌棄的話可以嚐嚐。”
農村裏很少人家才能吃米麵，多數都是糙糧，但村長妻子的手藝好，能化腐朽為神奇，這糙糧餅的味道也不算差。
幾個弟子都嚐了嚐，由衷地說不錯。
聶無雙一口沒動。村長有些眼力，看得出聶無雙才是一群人中做主的，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位女仙師可是不喜歡吃點心？自家釀造的果酒也還有一些……”
莫北笙嘴角扯了一下，“也不全是jian汙吧？那個丈夫常年在外的，他們倆應該算是合jian。那個貞婦應該是為了婆婆才會委屈求全，所以在聽到獵戶死了之後才會反應那般平淡，甚至有種解脫之感。
而那個帶孩子的女人，不用說，也是為了孩子。隻是那個獵戶可能太過禽獸，在jian汙女子的時候沒有避著孩子，許是想著小孩子沒什麽威脅，被看到了也不要緊。那女孩雖尚不懂人事，但也看的出來每次獵戶過來母親都痛苦難當，才會有那般反應。她們雖然都沒有直接承認，但就我猜測也是八九不離十。”
殷世華一掌排在桌子上，“禽獸！禽獸不如！”
白宇豪臉色鐵青，但還是盡量冷靜著分析道：“如果是這樣，那獵戶和那莊稼漢之間便算有了一點共同之處，就是迫害女子。”
徐曄點頭，“確實，如此說來那殺人的妖邪……是為了給女人報仇？”
“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聶無雙冷著臉，“那獵戶生前最後接觸的人是誰？”
“這個我知道，之前已經跟村裏人問過了，”徐曄說話總算有了點底氣，“是村長家的女兒珍珠。不過這個珍珠肯定不會被獵戶占了便宜，她沒什麽地方求到獵戶。
村長四十歲才得到這麽一個女兒，之後再無所出。村長夫妻倆伉儷情深，也從來沒想過納小，自然將這唯一的寶貝女兒當眼珠子一樣疼著，那是要什麽給什麽。城裏小姐有的珠花絹帕，村長也都給珍珠弄來。”
“那這位村長千金怎麽會跟獵戶有接觸？”
徐曄歎息，“說來也是這珍珠小姑娘家愛慕虛榮，前一陣子到鎮上去買布料，偶然看到街上有姑娘披著獸皮披風，覺得甚是好看，便也想弄一個。但獸皮披風昂貴，尋常農戶省吃儉用一年攢下十幾兩銀子也買不來一件，那珍珠便出重金讓獵戶到山上去給她獵些狐狸迴來，她要自己做，如此兩人才有了交集，村裏很多人都知道。是以後來獵戶十多天不見人，村裏人就都以為獵戶是在山上給珍珠獵狐狸。”
和風想了想問道：“那個莊稼漢可跟珍珠有交集？”
徐曄搖頭，“這倒未曾聽說。”
莫北笙上半身又往聶無雙那邊挪了一點，“無雙，你是不是懷疑此事與那珍珠有關？”
聶無雙似乎沒有注意到莫北笙的靠近，也沒避開，說道：“是否有關，還要見到人之後才知曉。明日一早就去村長家看看。”
徐曄問道：“那可要我提前知會一聲？”
“知會什麽呀？”莫北笙笑道，“要是那珍珠真有問題，這是讓人家做好準備應付我們啊！”
徐曄幹笑兩聲，“是我考慮不周。不過我也算看著珍珠那孩子長大，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天真爛漫的，可真不像妖邪。再說她也是村長夫人十月懷胎所生，這……”
和風笑著拍了拍徐曄的肩膀，“她確實未必是妖邪，但妖邪擅長蠱惑人心，珍珠又年歲尚小，說不定會被妖邪蒙騙甚至附身。咱們就是去看看，若是沒事不是皆大歡喜嗎？”
徐曄點點頭，“和師兄說的對，是我想差了。”
這會掌櫃的過來，說晚膳已經準備好了，是否可以上桌。
聶無雙點頭，掌櫃的便招唿夥計上飯菜。
殷世華和白宇豪又坐到莫北笙和聶無雙這一桌，菜一端上來，兩人齊齊變了臉色。
這第一道菜就是西紅柿炒蛋。
之前已經見識了兩具屍體的情況，還開膛破肚看了裏麵，現在又是這樣紅黃相間的東西，殷世華直接臉色發青，轉頭一陣幹嘔。白宇豪捂著嘴，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莫北笙笑得歡實，“你們這是怎麽了？哦，是因為下午看了屍體所以有點吃不下去是吧？要我說你們還是想太多了，那兩具屍體死去多時，就算是肚子裏也沒有這般鮮豔的顏色，哎？這倒紅燒肉還更像些！”
殷世華猛地站起來跑出去了，白宇豪挺了一會還是沒挺住，也跑了出去。
和風無奈，跟著殷世華出去，方琦不知情況，但看著麵前一樣的菜色，也突然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兒。
莫北笙笑得前仰後合。
聶無雙低下頭，看不清此刻表情。
飯後莫北笙被殷世華和白宇豪拉著去逛街，理由也很充分，因為莫北笙的話他們晚上都沒吃什麽東西，現在莫北笙得給他們上街買些吃的去。
莫北笙沒辦法，隻能答應。
晚上莫北笙迴來的時候，發現房間的床鋪都被整理好了。
莫北笙笑著走到聶無雙並未關閉的房門前，看聶無雙正在燈下夜讀，微黃的燈光映著那張清凝冷豔的臉，輕輕關上房門不由得放慢腳步。
直到莫北笙在聶無雙身邊坐下，聶無雙也沒有放下書本。
莫北笙有些不想打破此刻的靜謐，就單手撐著腦袋，靜靜看著聶無雙。
聶無雙一直沒抬頭，眼睛始終看著書本，過了一會說道：“天色已晚，快去歇息。”
“可我還不困啊！而且你這麽好幫我鋪好了床被，我也得為你做點什麽吧？”
“……無事。”
莫北笙又盯著聶無雙不說話了。
好一會，聶無雙才抬眼看向莫北笙，“還有事？”
“啊，有！”莫北笙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的劍穗，“給你！”
聶無雙放下書本接過劍穗，藍色的劍穗很漂亮，長短合適，而且這顏色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幹淨清澈之感。穗子上麵打著結，但這花結跟尋常所見的那些又是不同，以前從沒見過這樣的。
莫北笙順著聶無雙的視線看過去，知道聶無雙是在看穗子上麵的結，不太好意思地說道：“那個……這是我自己編的，晚上跟殷世華他們出去的時候看到一個阿婆擺攤賣絡子，我想著無雙你的靈劍上還差一個劍穗，就尋了個看著順眼的花樣讓阿婆教我。阿婆說是她和她丈夫一起琢麽出來的，全天下隻此一份，我看著也挺簡單，就跟阿婆學了，不過還是編得不太好，歪歪扭扭的。”
聶無雙指尖微頓，片刻後直接將劍穗掛在劍柄上，雖然沒說話，但這舉動就是表示接受了。
莫北笙高興，忍不住有點得寸進尺地問道：“你是真喜歡還是不好駁了我的麵子啊？”
聶無雙抬頭清亮的美眸看著莫北笙：“你見過我不好駁過誰的麵子？”
莫北笙嘿嘿一笑，“也是啊！無雙女君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
聶無雙啞然
“時辰不早，明日還有正事，早些休息。”
“好嘞！你也是。”
莫北笙起身迴了自己的房間，心情好睡著的也快，沒一會便唿吸均勻。
樓下掌櫃的和夥計正在整理一天的入賬。
夥計問道：“掌櫃的，今晚給那些仙師準備晚膳，怎麽弄了一道西紅柿炒蛋啊！這不是太怠慢了嗎？”
掌櫃的一邊劈裏啪啦地撥算盤一邊說道：“我他也沒想弄這道菜，是領頭的那位女君特別囑咐的，說今晚加一道西紅柿炒蛋，還特別囑咐顏色一定要鮮亮，紅燒肉也是那位女君要求的。”
夥計不解，“紅燒肉也就罷了，這西紅柿炒蛋對於仙師來說也是素了點。”
掌櫃的道：“你管他素不素呢！興許人家仙師就好這口。”
“可是我看跟那位領頭女君同坐一桌的其中兩位仙師，看見西紅柿炒蛋和紅燒肉的時候臉色十分難看，都出去吐了，您說是不是……”
“是不是什麽？”掌櫃的瞪了一眼夥計，“仙師的事也是你我能隨便猜的？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夥計把抹布搭在肩上，不情不願地去擦地。
第二天清早，眾人下來用早膳，是肉餅和湯，這湯還是西紅柿雞蛋湯。
殷世華和白宇豪沒再湊到莫北笙和聶無雙那邊去，本來就沒什麽胃口吃這些，生怕莫北笙再給他們來一番讓他們更加沒有胃口的描述。
莫北笙笑嘻嘻地跟聶無雙說道：“看來店家的西紅柿和雞蛋儲備十分充足，早晚都能吃。”
聶無雙麵不改色，“多吃點對身體好。”
莫北笙點頭稱是，是挺好的。
早膳過後一行人就趕往李家村村長家。
村長之前也沒收到消息，到聶無雙等人到了才知道。徐曄跟村長比較相熟，向村長說明了情況，但沒說是衝著珍珠來的，隻是說過來跟村長了解一些事情。
昨日眾人分頭調查的時候村長就聽到動靜了，也向被調查的人了解了情況，就猜到可能會過來問自己，但昨天一直沒等到人，還以為人家不來了，沒想到會今天一大早過來。
村長熱情地接待了眾人，其妻子拿出了家中最好的茶來招待。
“農村地方比較窮，也沒什麽好吃的，這是我們自家做的點心，諸位仙師不嫌棄的話可以嚐嚐。”
農村裏很少人家才能吃米麵，多數都是糙糧，但村長妻子的手藝好，能化腐朽為神奇，這糙糧餅的味道也不算差。
幾個弟子都嚐了嚐，由衷地說不錯。
聶無雙一口沒動。村長有些眼力，看得出聶無雙才是一群人中做主的，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位女仙師可是不喜歡吃點心？自家釀造的果酒也還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