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著嘴角抽抽,沒有反駁,能不能搞到野豬還是一迴事兒呢!現在反駁為時過早了。


    覃習權一貫不摻合,不管別人是何想法,搞團泥巴,開始悠悠哉哉的搞他的泥球,挑選一處太陽暴曬的地方。


    搞一塊平整的石頭,慢條斯理的開始搓圓球,搞好後放一旁讓太陽曬幹,硬硬邦邦的威力就巨大了。


    搞好後他的粥也熟了,把找到的兩野雞蛋敲打進去,放點鹽攪拌攪拌,對付著把早飯吃了。


    眾人看著又是氣結,怎麽他就能搞到那麽多東西呢?


    昨晚搞到野雞,今天還有野雞蛋,這是撞了什麽狗屎運呢?


    “兄弟,你在哪裏搞到的野雞蛋啊?咱們也在這山頭晃悠,咋沒看到呢?”


    覃習權毫不吝嗇的給他們指了個方向,“可能你們隻顧著聊天,專注力就轉移了。”


    “我一人單槍匹馬的,比較容易聽到山頭的動靜,野雞生蛋咯咯叫,循著聲音找過去就看到了。”


    眾人:“……”他們組隊行動,反而影響聲音的聽取嗎?


    “難道我們也要單搶匹馬的才能夠找到獵物的痕跡嗎?”


    覃習權抬頭,“那要看你們的戰鬥能力了,碰上野豬時能不能解決,倘若不能,最好是組隊行動,萬一被傷到反而得不償失。”


    談話間,解決了早餐。


    把鍋刷幹淨後清閑了。


    隊長把人組建起來。


    “大家夥商量看看如何進行剿滅行動?山頭野豬成群結隊的,誰都不知道有多少,就目前發現的就有兩批了。”


    “以後會不會有更多的,還是個未知數,其中還得有個顧慮,會不會有狼的出現。”


    覃習權看著他們愁雲慘淡的模樣,還是有點把握的,這山頭裏絕對沒有狼,但凡有狼群,野豬不可能發展的那麽密集。


    “白天要想找到野豬的痕跡,怕是有點困難,一般都是夜間才行動的。”


    “說實話,挑選的人沒有經過特殊的培訓,就有一腔蠻力,對付三兩頭還是湊合的,但凡多了,就成送進嘴裏的糧食了。”


    “而且很緊要的一個問題,照明物品稀缺,動物的嗅覺和視覺在晚上很是銳利,在沒有照明的情況下,已經落入下風了。”


    “我的提議是引君入甕,把野豬引過來,逐一的突破。”


    隊長眼睛亮了,追著他詢問,“怎麽樣個引君入甕法?”


    覃習權:“搞獵物,利用獵物的血腥味把野豬引過來。”


    “咱們目標就是天上能飛的,野豬搞不到手的獵物,咱就以之誘惑,山雞,不知名的鳥類,這山裏很多。”


    “運氣好點的,能搞到山羊就更爽了。”當然,有可能是癡心妄想,但凡有這種獵物,早就被野豬給啃食了,也不會餓的往山下溜達。


    大頭在一旁聽著,對他的主意不屑一顧,“你說的倒好聽,咱們又不長翅膀,還能飛到天空上把獵物搞上來啊!”


    覃習權露出玩味的笑,在大家沒注意時,看著飛過的鳥,拿著彈弓就出擊,輕而易舉的小鳥跌落在跟前,啪啪的打他臉。


    “人是活的,辦法是想出來的,不長翅膀,不代表腦子得當擺設,又不是生鏽的,完全不能拿主意。”


    大頭嘴角抽抽,覺得這人跟他不對付,“不是誰都有你這靈活的彈弓能力的,既然那麽能耐,自己去打獵物就成了,何必讓大家一起忙活?”


    覃習權“嗤笑”著,“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我給你們拿主意,不樂意就不幹唄!”


    “你們不樂意離開這鬼地方,那就一起待著唄!”


    說著把剛打下來的鳥,燒水、拔毛,找上一根竹子,削成竹簽插上就開始烤,香噴噴的烤鳥,雖然沒幾兩肉,但聞著滋味真遭不住。


    要論耐性,他這人從來不缺乏的。


    倒是領頭的隊長頭痛了。


    他肯定希望盡快解決,盡快迴去的,拖的越久,糧食吃完了,反而就處在拙劣的位置了。


    “兄弟,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你看看他們那手腳就不是個靈活的。”


    覃習權蹙眉,“辦法肯定是有的,就看伱舍不舍得掏錢了,大塊頭就有一頭野豬,你買下來宰殺,聞著血腥味,野豬會過來的。”


    隊長聽完嘴角直抽抽,這獵物還沒搞到呢,就先掏錢了。


    “你看大塊頭那身板,這獵物肯定能搞迴去,隻要不死,錢肯定能賺到的,你不給人掏錢,人也不樂意給你,畢竟費力氣的。”


    “反正我無所謂,我就是村裏湊人數的,挨個十天半月,你們手頭沒糧食自然就能迴去。”


    反正他又不差錢,何必要奮力拚搏呢!


    野豬下山霍霍的是各個村頭的人,也不一定是他們村呢!


    隊長猶豫一番,找大塊頭協商了,價錢肯定壓得越低越好,最後一百塊成交。


    大塊頭也不在意,不用背下山就能得錢,是好事,野豬沒有再錘唄,他的鐵錘剛買的,兇猛著呢!


    再搞兩隻野豬也不在話下的。


    隻要不是那頭大公豬,其他的都沒問題,依靠他力大無窮的能量能夠拿下。


    隊長拉著野豬就開始宰殺,血腥味,肉腥味擴散出去,等待不久就看到獵物靠近了。


    “來了,大家準備好啊,把野豬都幹趴了,咱們吃頓香的。”


    隊長說著振奮人心的話,給大家雞血。


    覃習權一連幾頓都吃的美滋美味的,早就把大家的饞蟲給勾起來了,這會全神貫注等待著。


    除了大頭龜縮著,大家都是振奮人心。


    覃習權看著他孬種的行為,臉上露出不屑,就這隻會嘴上叨叨的人,實際上沒點戰鬥力的,根本就不配跟他較量。


    覃習權拿出他的刀叉也打算幹上一場。


    搞一頭野豬,臘一點肉幹,十天半月就能順迴去,一家送上兩掛,又能做人情,又能吃鮮肉,一舉兩得。


    這麽想著挑選個得力的位置,也不躲躲藏藏了。


    很快,野豬群出現了,成幫結對的,在山裏活著的獵物都搞出靈性來了,知道不是對手還擴展了隊伍。


    就連那一頭壯實公豬也出現了,短短一天時間,再一次恢複磅礴有力的姿態。


    大頭看到公主的一瞬間,渾身哆嗦,遛進搭建簡陋的帳篷裏縮著,就算被人說他膽小如主,也好過跟這些大家夥對抗啊!


    肋骨還傳來疼痛的感覺,唿吸都困難,繼續幹,他又不是傻子,萬一公豬又逮上他呢!


    這不是在自尋死路嗎?


    覃習權看到他的舉動,換了個位置,讓他徹底暴露在野豬的麵前。


    玩陰的誰怕誰呀?


    讓他親自嚐嚐看玩陰的感受。


    找位置躲藏都不會挑選地方的,傻子!


    麵前擺著一攤的豬肉,這不是表明著讓人過來啃他嗎?


    就是要躲也得躲遠點啊!


    野豬數量眾多,就不怕人類了。


    特別是聞著前方的血腥味,哪怕是同伴,依舊讓他們唾沫往下淌。


    在外麵生存的野豬,不像家裏飼養的,有煮好的吃食,餓極了,為了生存啥都吃。


    就是互相廝殺也是有可能的。


    過了一個冬天,這會是尤其的餓,有領頭的公豬,就邁開步伐朝著人群逼近。


    覃習權擰擰眉心,腦子都大了,那麽多全部衝撞過來,不得廢了。


    “大塊頭,咱把這野豬往這樹幹上扔。”


    肯定不能讓野豬吃到的,儲存了能量不是更加的兇猛。


    “一會兒把這野豬的群體分散開來,逐一的突破。”


    覃習權挑中一頭靠近的母豬,用力的就紮下去,刀叉抽出來的瞬間血液飆出,作為一個宰豬佬,租的弱點在哪裏肯定是一清二楚的。


    母豬吃痛,橫衝直撞的。


    直接把豬群給撞開了,覃習權挑選合適的機會朝著另外的野豬出手,野豬被嚇得四處逃竄。


    “機會來了,逐個突破,不能讓他們繼續匯集在一塊。”


    大塊頭是最快速的人,拿到錢讓他幹勁十足的,錘子揮舞的刷刷響,小點的三兩錘就錘飛了。


    再不行就多加兩錘,反正他有力氣。


    覃習權也是毫不遲疑的,但凡刀叉往前捅就沒有落空的,不說像大塊頭一樣襲擊成重傷,但野豬被捅道也是夠嗆的。


    其他的人就幾人齊心協力的圍堵。


    隻有那頭大公豬盯著樹幹上的野豬肉,一直撞著樹幹,把縮在一旁的大頭嚇得渾身直哆嗦。


    覃習權挑的是大樹,輕易不能撞到的,加上野豬穩穩的懸掛在樹上,公豬撞的頭昏腦眼花的也沒撞掉,更加咆哮了。


    特別是旁邊的大頭,逃跑的動靜吸引他的目光,瞬間撒腿朝著他狂奔而去。


    大頭傳出淩厲的叫喊聲,玩命的逃竄著,臉色嚇得蒼白的模樣,甚是滑稽。


    他這人動手能力不強,可為人夠刁鑽,大塊頭身板子強壯,體魄又強悍,直接朝他方向跑去。


    而這時剛解決一頭野豬的大塊頭,也是累的氣喘籲籲的,山裏的野豬果然不能小覷,哪怕他錘子力量很強壯,依舊被撞了下。


    摔倒時不慎被木頭插中,大腿也是撕拉撕拉的痛。


    看著大頭領來的大公豬眉頭蹙著,站起來的瞬間,疼的他眉頭緊擰著,可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必須站起來跟公豬對抗。


    不然被撞到了,那滋味可不好受。


    說時遲,那時快。


    大塊頭剛扛起錘子,公豬速度極度的迅速,已經到跟前了,錘子根本不來揮舞,腦袋一片空虛,腦海就一個想法,今天怕是要玩!


    雷霆萬鈞的時刻。


    覃習權拿著刀叉出現,對著豬頭就捅了兩下,皮粗肉厚的,眼瞅著露出點血跡斑斕的,但依舊沒有讓它受重傷。


    公豬鼻尖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前腿微微曲著,前進的步伐被阻擋了,依舊保持著蓄勢待發的姿態。


    大塊頭喘了口氣,拎著錘子嚴陣以待。


    而此時,引起禍端的大頭早就跑沒影了。


    覃習權對他這種行為不屑一顧,這種人就是死了都不值得別人救的,跟村裏的小虎一個德行,都是些吃裏扒外,不知感恩的人。


    兩人齊心協力的對公豬進行圍堵,就在這個緊要關頭,兩土狗也加入了戰局。


    盯著公豬也是兇神惡煞的模樣。


    覃習權抬手揉了揉土狗柔順的毛發,這兩體魄加起來都不夠野豬1\/3狀實,居然也不慫的。


    “加油啊,幹的漂亮的,給你們搞肉吃。”


    “老哥,咱們合作一下吧,你往他肚子進攻,我往他薄弱點捅,把這個大家夥搞定,其他的就不足為懼了。”


    大塊頭點點頭,哪怕腿腳疼痛,但大男人就沒有退縮的。


    公豬感覺到他們的蓄勢待發,想跑,卻被緊緊的圍堵著。


    最後以土狗的進攻展開了搏鬥。


    土狗緊緊的咬在它脖間的軟肉上,公豬吃痛,用力的甩開它,塊頭的懸殊,土狗被狠狠的甩飛了。


    大塊頭趁機出動,揮舞著捶子往他肚子上就重重來上一錘,帶著重重的力度讓公豬發出了淩厲的叫喊聲。


    覃習權沒有給它逃竄的機會,拿著刀叉再給它重重一擊,另一旁的土狗也兇猛的咬上,激烈的撕咬著也很是兇猛。


    公主甩著腦袋的動作更快速了。


    片刻間,土狗又被甩飛了。


    而此時,身上已是血跡斑斑。


    趁你病,要你命!


    兩男人配合得很默契,互相配合著,你一捶,我一刀的,肉外傷交加,公豬就沒了抵抗力。


    幾經周旋之下,倒塌在地麵上,嘴角淌著血跡,慢慢的咽氣了。


    大塊頭鬆口氣之餘,找個地方坐下,把褲腿撩起來,上麵被樹幹捅出了一個窟窿,褲子都被紮穿了,皮肉都往外翻。


    覃習權看著蹙起眉頭,對他強悍的忍耐力越發佩服了,換成他都不一定能忍住。


    腿疼的站立不住,還能跟公豬大戰,這男人夠憨的。


    覃習權看著公主已經沒有戰鬥的能力,轉身把他的背簍拎來。


    剛剛戰鬥那會,放置在一旁的。


    從裏麵掏出傷藥和紗布,就連縫合的醫用線都帶上了,給他消炎、縫合。


    東西是他找陸北準備的,他對象在醫院,總能搞出來。


    “要不找根樹枝咬上,會很痛。”


    大塊頭搖頭,“我能頂住。”


    覃習權上手就縫,動作生疏,看著就疼。


    搞好後看他頭上都冒汗了,抬手拍拍他肩膀,“兄弟,是條漢子。”


    大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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